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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要让夜西去。”
“主要是要试探下夜北,看他是否真的放弃了在南城的权利,安心的跟汤圆归园田居。”季明叹了口气,过了这么久,汤圆依然放不下这个夜北。
他真的不知道,一只丧尸有什么好的。
“那您觉得这个夜北是真的想过隐士的生活吗?”
“我觉得是,因为那个陪伴他的女人。”季明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如果我爱的人愿意陪着我,找一个没有危险和喧嚣的地方安度接下来的每一天,我想我也不会再醉心与这丧尸与人类的纷争。”
“季首领你怎么可以说呢,我们可是为了全体人类而奋斗啊。”侍卫立马就听不下去了,拍着季明的肩膀说道。
“救世主的荣耀是虚幻的,我们为这虚幻而奋斗,与丧尸对抗,其实也是在救我们自己,可是人只有短短一生,如果连片刻属于自己的宁静都没有的话,那这人生又算得上什么呢。”
季明从小生活在传统的家庭,对于家这个观念有着很深的执念,他很喜欢自己身边能有个人,在天寒的时候提醒自己添两件衣服,会在每天早上煮一锅热粥,在炊烟缭绕之中,开始新的一天。
“季首领你很羡慕那个夜北?”侍卫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最羡慕的不是夜北,而是首都基地的孟家家主孟南山。”
“他确实值得羡慕,享尽齐人之福,可上次他想娶二房的时候,却被大闹了一场,不过听说最后还是娶了。”
“我羡慕的不是这个。”季明苦笑一声,摇了摇脑袋。
“他跟夜北一样,完全可以辞去基地的内的一切,找个地方逍遥快活。可他没有,反而非要来搅入这场生死博弈之中。”
“那说明他是个英雄,人生当然要用来奋斗。”
“你是为了什么奋斗的。”季明对自己的属下执迷不悟表示无可奈何。
“当然是为了有一个稳定的生活,阖家快乐啊,最好有一个懂事的媳妇和一个大胖小子。”
“他这一切全都拥有了,安谨兰那样向往自由的红衣侠女愿意为他洗手做羹汤,陪伴在他的身边。而如今,他看似拥有一切,却失去了最珍贵都东西。”
远处的夜西快速向着两人走来。
“夜北那家伙冥顽不灵,根本就不想帮我们,一心想着种田。”夜西气呼呼的说道。
“在我预料之中,毕竟不是所有的丧尸都像你这般如此善良。”季明看向夜西,夜西绝对是丧尸群里的一个奇葩,作为高阶丧尸不吃人肉,只吃动物内脏,而且极其痛恨丧尸。
“别这样树林,夜北当初那么对你,你还既往不咎的想拉他入阵营,他这样拒绝我们,简直太过分了。”
“他确实是个恶魔,可如果这个恶魔不跟我站在对立面,即使他曾经对我做过什么,我都可以先搁置一旁。”季明抬起头,现在挡在他面前的苦难实在太多了,他不想得罪夜北这座大山,要是他跟自己对着干,那么自己很有可能万劫不复。
第282章露出端倪
首都基地孟家,孟南山坐在窗户前,汤圆未给他留下致命的伤疤,他身上的伤也早已好得差不多。
可是经过婚礼的那场大闹,孟南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他觉得全世界都在看他的笑话,索性将基地内所有在场的侍卫和佣人来了个大换血。
毒哑了一些在婚礼内场服务的人让他们这辈子都没有开口的机会,而他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残暴,仿佛越霸道独断,才能掩盖他曾经不堪一击的事实。
“悠然我煮了点粥你要不要喝。”齐琼缓缓走了进来,脸上尽量挂着和蔼的笑容,虽然经过那场闹剧,但孟悠然还是坚持娶了自己。
可她嫁入孟家后的日子并不好受,先是在重伤的情况下,直接被抬入孟家治疗,再没有一个正式的礼节,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成为孟家的人。
她康复后,原以为安谨兰已经死了,孟悠然会直接把自己抬至正夫人,可这家伙到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有给自己。
而且经历过婚礼的事件,孟悠然整个人性情大变,原本对自己还算温和可亲,即使没有感情也碍于自己的身份礼貌有加,可如今每天都黑着一张脸,有时候两人双目对视,总觉得像是掉到冰窟里一样吓人。
而且这些天来他对下人们做的事情,连她都觉得很过分,可是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放这吧。”孟悠然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出去。”
“好。”齐琼像是得来什么释令一般快速的跑了出去,若不是考虑到家族,自己不得不去讨好他,而且自己如今在孟家没名没分,只能尽量去讨他的喜欢,希望他能尽快将自己抚正。
孟悠然坐在椅子上,眼神的余光看向那桌上那冒着热气的红豆粥。
思绪开始恍惚起来,他记得以前谨兰也很喜欢煮这粥,他说过这事女孩子喝的粥,不适合他。
可谨兰说,红豆粥是补血的,对身体很好,而且她最拿手的也只有这粥。
眼眶一瞬间湿润,粥还在,人已逝,他知道,他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便是安谨兰,她为自己生儿育女,可是自己终究还是负了她。
“谨兰你到底在哪?”
原本汤圆说谨兰死了,自己是不相信,那样一个鲜活的生命,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死去。
可汤圆如此气势汹汹的模样,让他不得不相信安谨兰已经死了。
她到底是被杀,还是自杀,自己无从印证,到最后,自己连她的尸体也没有看到。
而且汤圆还带走了自己的儿子,让自己与儿子骨肉分离。
“汤圆终究有一天,我会将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如数偿还。”孟悠然握紧双拳,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相册,里面放着他们一家人的照片,哟哟合照也有谨兰的单独照片
照片上的谨兰笑颜如花,和她在一起的五年确实是这一生最开心的时光,可惜这一切都已经逝去,都是因为那个叫汤圆的人,他一定会杀了她,让她为谨兰陪葬。
将相册放回去,拿出一块黑色的牌匾,上面用毛笔字写了一行字。
吾妻安谨兰。
孟悠然的眼中的忧伤像是要夺眶而出,一手拿着刻刀,慢慢雕刻那行字。
“家主有汤圆的消息了。”
“进来。”孟悠然拿着刻刀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调查显示,她在城南找了一家棺材铺,然后棺材被人拿走,她便追着出了城,已经把棺材铺的主人带回来了。”侍卫打了个响指,两个侍卫压着一个老头走了进来。
“汤圆在你那买的棺材?”
“不是她买的,是一个男人。”老头显然早已预料到孟悠然会查到他头上,索性选择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不然自己肯定会死得很惨。
“男人?”听到这句话,孟悠然瞬间停下手头的动作。“什么模样。”
“穿着黑色的大衣,长得斯文秀气,很高,大概有一米九。”老人像孟悠然比划着。“他来的时候,手里抱着谨兰夫人的尸体,老夫也是第一次看人直接抱着尸体的,所以很快的就帮他找了棺材,他付完钱以后,并没有来拿棺材,而是说让我将棺材交给即将穿着白袍从店门口经过的人。”
“那个人就是汤圆。”孟悠然眉头微微一皱,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对啊,那人好像早就知道那个女孩会来,刚走不到十分钟,那女孩就来了,然后那个女孩看到棺材里是夫人,情绪就变得特别激动,冲向您家,后来的事我也不知道了。”
“汤圆何时回来拿棺材的。”汤圆不会弃谨兰的尸体不顾,而且她有足够的实力抬着棺材出自己的基地。
“那女孩走了不到半小时,那黑衣男人又回来了,当时我正在喝水,一回头就看到他抬着棺材走了,这人真奇怪,好像只是想让那个女孩,看一眼尸体,而不是真的想把尸体给他。”
“他把尸体带到了哪里。”这么说,尸体并没有落到汤圆的手里,那么自己追回的机会不就更大。
“不知道,那人走了一个多小时,那个女孩就回来,看见棺材不见了,更生气了,追去城郊。”老人一五一十的说道。
“先带下去。”孟悠然摆了摆手。
两个侍卫将老汉拖了下去,只留下孟悠然的贴身侍卫。
“家主我觉得其中有阴谋,这个黑衣男子不像是汤圆的同伙。”
“那个男人应该是我们孟家的仇人,他杀害了谨兰,并且以谨兰的死来激怒汤圆,利用汤圆,重创孟家。”
“那就说明这个男人自身没有实力对孟家造成影响,所以他需要助力,所以他把脑筋动到了夫人的身上,没想到夫人会成为家族纷争的牺牲品。”侍卫的语气有着惋惜。
“不管这个人是谁,我都会把他找出来,碎尸万段。”孟悠然握紧双拳。
杀害了他的爱人,只为伤害自己的家族。
“你根据老汉的条件去查找,特别注意一下,这个人的异能等级应该在五阶左右,不然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杀害谨兰。”
第283章大院迷离
孟悠然负手站在窗前,在脑海中挨个排查自自己家的仇人。
“身高一米九左右,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如果孟悠然曾经见过夜北,他一定会轻松的对上号,可惜他没有。
“家主,老太爷病情又加重了。”侍卫急匆匆的跑了了进来。
“去看看。”自己这个父亲,自从地下那个人死后,他的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不过这样也好,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快掌握了孟家的实权。
父亲的五个妻子都围着孟周都床边,除却自己的母亲外,个个哭得梨花带雨。
“悠然你终于来了。”白蕾已经哭成了泪人,她的哭是发自真心实意的,她以前一直跟孟悠然对着干,孟周要是死了,保不齐孟悠然会怎么对付自己。
“几位夫人别急,老爷只是一时的心肌梗塞而已,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柯岩站在孟周的床边。
“老爷没事便好。”几位夫人立马一拥而上,坐在一边的容云打了几下哈欠,站起身来,冲着自己儿子摆了摆手,示意孟悠然跟着自己出去一下。
孟悠然跟在自己母亲身后,走入后花园中。
“身子骨好利索了?”容云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儿子,虽然一脸的阴沉,但从他来时急匆匆的步伐大概已康复。
“嗯,差不多好了。”
“身上的伤容易去,心上的伤难去啊。”容云叹了口气,自己的孩子自己是知道的,心高气傲,此番当众被毒打,已然让他颜面尽失。
而后还痛失自己的妻子,最关键的是如今连自己的儿子也不知所踪,经历过这一切,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儿子产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本仁厚善良的他,忽然变成一个残暴冷漠的人。
“母亲不必担心,我已经在着手调查谨兰的死因,我会还她一个公道。”孟悠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
“真正欠她一个公道的人是你啊。”容云摇了摇头,孟周也曾对自己海誓山盟,可最终还是负了自己。如今自己的儿子将她父亲曾经对自己做的事,再次对另外一个女人做了一遍。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样都是不对,在女人的眼里,另娶他人的男人皆是负心人。
那样被人辜负的滋味,她早有体会,自己跟安谨兰何其相似,都是家族败落,然后只得依靠自己深爱的男人。
当时的孟周对自己山盟海誓,在家族败落后,自己也曾觉得自己是最幸运和幸福的人,爱的人心中只有自己,可是很快,这一切都改变了。
“我知道是我不好,可为了基地我不得不这么干。”孟悠然的手微微握紧成拳。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得不干的事情,只是在乎你心里的取舍罢了,你若是把她看在心尖第一位,那么保护好她,不让她伤心才是不得不干的事情,而不是为了权利牺牲她。”容云声音很淡,她知道,自己不该为此斥责自己的孩子,可她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话语,将这一切说出来口。
这些话,仿佛不是为那个已经死去的安谨兰而说,而是为那个曾经被辜负的自己说。
“对不起。”
“你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或许她此时离开时件好事,至少在你还爱她的时候离去,留下心头一朵朱砂痣,而不是和我一样让时光磨自己的棱角,看着你陷入别人的怀抱,一点一点的让自己更加绝望。”容云挑眉。
“我不会那么对她的,我爱她,也爱首都基地的权利,我可以把爱情都给她,此生只爱她一个人,可我没办法把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