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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的优秀异性都为之神魂颠倒?
“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顾与辞全身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袭白色在粉色的床单上面,宛如晚霞遗落了一片白云,十分显眼。现在阳光正好,未免不合时宜。
一个七尺男儿躺在小女生的床上,真是臭不要脸。她暗骂一声,又一次和他挪开距离。指不定这个举止粗鲁和外表格格不入的“神算子”还有打滚的癖好,一个翻身又被他的咸猪手得逞了。想来也是可怕:脚被摸过了,手被抓过了,美其名曰“救死扶伤”、“把脉推算”,接下来再被糟蹋,岂不都是万万不能被糟蹋的地方了?
第0156章 听不见整个世界
胡嘉爱陷入了沉思,徐欢言的样子像海浪一样,一浪接一浪的涌入脑海:有偶然瞥见她在食堂吃饭时,那仪态万方;有她在讲台前面发语文作业时,那语笑嫣然;有路上偶遇时,她双瞳剪水;有做广播体操时,那举手投足间,倾国倾城……
……
萧瑟病房。
一台桌子面前,徐欢言用剪刀一刀刀将一根根棉签顶部的棉给取了下来,揉成两团,分别塞进了左耳和右耳。
耳根子清净不少,泪却一点都不少。
她将萧瑟的身子直起来,可那身子软绵绵的,像是布娃娃一般。在身后一连垫了两个枕头才腾出手来。
“这哪里是安眠药,分明就是昏迷药。”她叹了一口气,内心犹豫不决:是否应该让顾与辞给萧瑟去除药效,让她醒来呢?难道因为脚的问题,就一辈子不面对了吗?可她醒来,会不会怪罪于我?
说到底,是徐欢言让萧瑟去买“唯许你”冰激凌,如今冰激凌依旧在冰箱里面安静待着,亦如她在病床上安静躺着。冰箱是冷的,冰激凌是冷的,床是热的,她的身体是热的,那感情到底是冷还是热?
“萧瑟,男人都是没心没肺的大骗子!”
“萧瑟,男人都是在女生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消失不见,在最需要安静的时候过来烦你。”
“萧瑟,男人就是门外的狗,被它咬了一口我们就刻骨铭心一辈子了。”
“萧瑟,我们真傻。”
与其说徐欢言在说给萧瑟听,不如说她在自言自语,萧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且,就算萧瑟说出话了,徐欢言塞着耳朵,也听不见。不过是宣泄一下情感罢了。
擦拭完身体,换上备好的睡衣,理了理被子,徐欢言内心平静不少。她再次背诵起英语单词和英语课文来。
按照她现在的文化课成绩来说,稳定能上最好的高中,虽然说英语是软肋,但是其他近乎门门满分的成绩分分钟就能弥补,而且绰绰有余。她之所以还努力学习最不擅长、最讨厌的英语,是因为最好的那所高中,是一所以英语学校,英语是最重要的学科。
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最好的高中英济高中,每学期的奖学金有一项惨无人道的要求英语成绩全年级前五。如果达不到这个要求,就算品学兼优,每次总分都位列第一也没有用。而按照她现在的英语水平来说,别提全年级前五了,班级前五都轮不上她。
一般来说,语文成绩好,英语也不会差。可她却恰恰相反,语文成绩好到天上去了,英语成绩连地平线都站不稳,直接是挖了个洞钻地底下了。有时候英语考试成绩出来,她自己都觉得没脸见人。
“to the world you mayjustthe person you maythe world。”她发音还算标准,停顿还算恰当,只是意思是?
看来又要看翻译了,她不由自主地念了出来:“对于世界,你可能只是一个人。但对于某个人,你却是整个世界。”
第0157章 全身检查
“什么嘛,好不容易会念一句,还那么矫情。”徐欢言叹了一口气,放下书本,走到房间的门口,踮起脚尖,心想:应该走了吧?真不知道这乌龟王八蛋还来找我做什么,居然还学会抽烟了,抽你个头!
她透过猫眼,往房间外面看,视野里面的廊道上空无一人。真讨厌,说走就走,一点耐心都没有!
她转开了锁,打开房门的刹那
“欢言,我喜欢你!”
“!”徐欢言揉了揉脚尖,拍了拍心脏:还好我反应快,一脚将门踹上。这乌龟王八蛋居然抽烟抽到整个人都站不起来了,活生生像只狗一样蹲坐在地上!
耳朵里面塞的棉随这一声巨响吓了出来,落在地上。她赶紧用手捂住耳朵,直到再将棉塞入耳朵里面。
她思绪有点乱:话说他前面的嘴巴好像吧唧了几下,在说什么?不管了,没听见就没听见吧,反正我不想听。估计又是在说什么无聊的“你听我说”、“等等”、“让我进去”,真是个乌龟王八蛋,有种你就说“我喜欢你”,你要是敢这样说我肯定让你进来!胆小鬼!
……
“好,我答应你。”胡嘉爱终于下定了主意。
顾与辞的眼睛随即睁开,在阳光的直射下金光闪闪,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只是现在可能不太方便,孙睿还在外面,随时可能进来。”说完,她小心翼翼地瞥了瞥门口,然后光脚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张望了一番,没有人。
“你别看了,要是想偷听早就偷听了。”他觉得这做法非常好笑,真有几分小三怕被抓的既视感,“这种门的隔音质量非常好,只要你别再大声喊‘全身检查’,说的话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可是,许多事情不是一时半会、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他等不及了就会再进来的,要不……”胡嘉爱被他说的很不自然,感觉像是一男一女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生怕被发现。
“没事,全身检查本身就需要花费很多时间,要从上到下,深入浅出,一时半会那就真的是生理有问题了。”他越说越轻浮,越说越吊儿郎当,“如果三下五除二就检查完了,恐怕你都不满足吧?”
“你别说了!”胡嘉爱脸上像是生了冻疮般红红的,可现在分明已经是四月末了,早就已经过了春寒料峭。
“我说错了嘛,我如果说错了,你为什么要脸红?”他在午后阳光明媚下,目睹霞染半边天,也算是别样的景致了。
“你说的话,不管是谁听了,都会脸红。”胡嘉爱背过身去,不想看见他那张虚伪的脸,原本从秀气的外表推断是个品行还过的去的庸医、再加上日常听闻免费开办校医务室,虽然没有好感,但也不至于恶语相向。原来都是伪装出来的。
当然她也不希望自己这张脸被他看见,脸上很烫,应该是真的脸红了。
顾与辞还平躺在床上,拍了拍粉色的床单,“我如果说给一个一、二年级的女学生,她们就不会脸红,分明就是青春期的你想歪了。”
第0158章 不在
“呼吸着看复活的天亮
我原来的模样
被时间释放
……”
一道手机铃声打破了沉寂,胡嘉爱知道不是自己的,孙睿的也被她调成了静音藏好了,显然就是庸医的。她转回身,趁他接通电话的时候鄙视他几眼也好。
“喂三百?”顾与辞从床上站了起来,抖擞了一下身子。
“徐欢言前面来你房间找你。”电话那头是一个女的声音。
“该不会是地下室被发现了吧?”他突然话语急切,好像有天大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放心,我进出向来锁门。她是来向你要一块毛巾,我给她了。”那头有条不紊的话语瞬间让他放松下来。
“那就好,我很快过来。”他挂断了电话。
由于没有打开免提,胡嘉爱只听见了他说的话,心中非常疑惑:三百?三百是什么东西?他不是不为五斗米折腰吗?意思是三百块钱就能折腰了?还是说这是人名?可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地下室又是哪一出?难道他还是蚯蚓不成?
她自己心中的笑话自己都不觉得好笑,只知道他快要走了,正是说动他的好时机。于是快步上前,掏出手机,“顾院长,这样子,我们彼此存一下联系方式,手机上谈。”
顾与辞答应了。
……
一班教室,语文课。
“我的语文课代表没来上学吗?”语文老师环视了一遍教室,明明孙睿、萧瑟、胡嘉爱、徐欢言都不在,可她只问了徐欢言,足可见对她的偏爱。
另外几个,孙睿和萧瑟她根本还没有见过面,胡嘉爱本身在课上沉默不语,都没有深刻印象。就算有印象,她也懒得管,上不上学是班主任管的事情。
她作为任课老师,只需要把授课这本职工作不折不扣完成就可以了。这一位大学毕业不久的、这学期刚转来接手这个班级语文课的女老师,心如明镜。
活跃的石大锤同学喊道:“老师,徐欢言在医务室照顾病人,班主任知道的。”
“哦,上节课说好今天这一节课给大家讲解作文的。”她遗憾地说,“老师本来想拿徐欢言同学的作文给大家做示范,没想到她不在。”
“老师,用我的”石大锤从几步之外“黏”了上去,手里面是一本日记本。
她心想:不是所有同学的作文都能像徐欢言那般文采盎然,这次不妨拿一本普普通通的作文进行讲解,或许对同学的帮助更大。可接过一看,她瞬间没有了这种美好想法。这不是白纸黑字,而是黑字没白纸,密密麻麻的排版让她眼前一片黑。
“同学,你拿下去吧。老师劝你好好的练一练字,不然六月份的中考要吃大亏,你的字恐怕只有仓颉看得懂。”
“仓颉是谁?”石大锤挠了挠头,我们班没有人叫做仓颉啊,连姓仓的人都没有。
“仓颉造字!”她给了一副无奈的表情。
哄堂大笑之后,某男生调侃:“石大锤,你上次在讲台上面写‘言’、‘瑟’两个字的时候,将萧瑟的‘瑟’写成颜色的‘色’不说,都有同学劝你跟徐欢言练书法了,你的字怎么还这样!”
“你能一日练好字?那还是昨天班队课才劝的!班队课好了就是数学课,数学课好了就是放学!”
第0159章 日记
石大锤反将一军,那人瞬间无言以对。确实,那还是昨天的事情。准确来说一日练字的时间都不到。
老师“唉”了一声,没想到第一天课代表不在就这样子不适应,人可以不在,课不能不上。于是说道:“还有哪位同学愿意将日记本拿上来让老师提出修改建议吗?”
言下之意就是“中奖”的同学还要将自己的日记按照她的要求修改,再次给她过目直到满意为止,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同学们纷纷坐直了腰板,依照他们多年义务教育的经验来判断,老师最喜欢挑选上课软绵绵地趴在课桌上的学生。
“这是提升写作水平非常好的一个机会,自己的作文自己看,永远都看不出不足之处。许多同学还以为写的很好,你们看过徐欢言的作文才知道什么叫好。”老师说着说着又情不自禁地说到了徐欢言。
同学们一脸愁容地端详自己的日记本,再次依照他们多年义务教育的经验来判断,一般来说这是老师发火、不满的前兆,最好的做法就是装出自责、反省的样子。哪怕本子都放反了。
老师无奈地走下讲台,一下讲台第一眼就看见孟竹趴在桌子上面昏昏欲睡,黑眼珠都不见了。敢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合上眼皮,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敲了敲了桌子
“老师好!老师再见!”孟竹说出上课下课的开场语、结束语,直接打起了呼噜声。
……
“那我叫孙睿进来了?”胡嘉爱见双方意见达成一致,不想再拖延时间,以免生变。
“等一下。”顾与辞将随身带来的彰显医生身份的医疗箱打开、放在地上。
胡嘉爱猜到了一点用意,还是装了下傻,“这是做什么?”
他取出一个长方形、扁平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张伤筋膏药,递向她,“你自己来贴,还是我帮你贴?”
还没有“老”就已经“奸巨猾”,她毫不犹豫地接过,“当然是我自己来,男女有别。”
“啪、啪、啪”三下五除二她就将伤筋膏药贴到了脚腕上面。这可能是最“勇敢”的贴膏药了,别人都是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生怕弄疼了。毕竟,假伤。
“还以为你会傻到将伤筋膏药贴脚底。”他想起自己挠她脚底板的时候,那一脚踹的,力道真大。
“你的伤筋膏药是用来治脚气的?”胡嘉爱骂了一声。
……
一根鱼竿挂在自己的头顶,钩子上面挂了一个肉包子,她跑呀跑,包子也跟长了腿一样跑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