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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都要作死在我的面前!
林越看她半蹲身子的样子就像是芭蕾舞的某个姿态,好美。上次她厕所穿上裙子,不跳一支舞真是可惜了。
徐欢言见他神情严肃,以为是弄疼他了,“痛就叫出来,装什么装,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面对两世纠缠的乌龟王八蛋,徐欢言表示已经淑女不起来了。他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林越紧咬牙关,沉默不语,她让我别说话,我就别说话好了。最想说的那句话,也是最怕拒绝的那句话。
第0164章 忽而落日,忽而天黑
徐欢言自认为缠绕完毕,给他打了一个死结,死了算了,真讨厌!
除了口是心非,恐怕再没有一个词汇可以准确无误地形容出她的感情世界了。
“我去帮你找个医生来看一看,免得你污染空气。”徐欢言骂了一声想出门找个医生来正确处理一下伤口。
林越流血的是右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像一个木乃伊一样,连手指头都被包进去了。他伸出干净的左手抓住了她
刹那间传来的温度让他的心剧烈动了一下,尽管一直都对她心动。上次碰到她的手,已经是在几个月前的奥数辅导课上了。
徐欢言脸红了一下,虽然一点儿都不反感,甚至有点喜欢被他抓住的感觉,但是就是要抽出来!反正就是要抽出来!总之就是不能再心软了!
“你干什么!”她厉声喝道。
“我没有事,不用叫医生了。”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像是乞丐得到了面包,就算把面包捏变形了,也不能拱手让给别人。
“哦。”她半个身子蹲着,半个身子站着,好难过。
……
顾与辞离开了孙睿家。
“公园晒太阳什么的,改天再去吧。”孙睿指了指窗外的天空。
原本因强烈的太阳光而一片白茫茫的天空,此时已经归于湛蓝,那轮正上方的暖阳,已经不知不觉改变了位置。胡嘉爱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下午四点了。
“那就去赏落日!”胡嘉爱可不希望白费了这一身打扮。
“医生都说了,你应该在床上躺着。”孙睿目光一直瞥在她的脚上。
她猛然反应过来,脚腕上面还贴了伤筋膏药。她穿了裙子,本来想穿上丝袜的,但是萧瑟的丝袜并不合身。她的腿没有萧瑟那么高挑,也没有萧瑟那么细。
萧瑟是练过舞蹈的。
她可不忍心将这些动辄上万的名牌丝袜给撑大了。所以只能将脚露在外面,所幸天气并不冷。
但是问题来了,没有丝袜的遮掩,那伤筋膏药就像是一块胎记一样黏在脚上,这还怎么见人?
“好吧,好吧,那就下次再说吧。”她只好作罢,“那你手机也改天再买吧?”原本晒太阳的目的之一就是让他不要急于买手机。他和傻妹妹一旦联系,知道她正在病床上,那就完了。
“不行,我都两天没有跟家人、朋友联系了。”孙睿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却又说不出担心什么。
萧瑟不是跟徐欢言聊得来,睡觉都睡她宿舍了吗?胡嘉爱不是答应将莫须有、却摆脱不掉的事情保密了吗?不去上学,假不都已经请好了吗?
被蒙在鼓里的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一丝不安从何而来。
“那你明天去买,如何?今天天都要黑了,就不要再出门了。”胡嘉爱认为能拖一天是一天,能在一起一天就是一天。
前一句看落日,后一句就是天都要黑了,这时间过得也太快了吧?孙睿置之一笑,想要出门。
她以为这是一意孤行,非买手机不可。于是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在家里,我怕!”实在不行就再用不堪入目的视频、照片要挟,无论如何都不要失去你。
第0165章 一手味道,一手知道
显然是胡嘉爱想多了。
孙睿回眸一笑,“我只是去准备晚饭。”
如果心是一片花园,这灿烂的笑容已经可以替代太阳,悬挂在天空之上了。真的好暖,胡嘉爱定义:孙睿就是这辈子的暖阳。
“快去,我饿了。”她已经迫不及待,恨不得孙睿立刻喂他。一勺又一勺地喂她,然后用纸巾一点一点地给她擦拭嘴角,接着问她好不好吃,最后问饱了没有,还要不要再来点什么……
“你喜欢吃什么?”他当下就说出了一句暖人肺腑的话语,他的语气、他的笑容,就算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听见、看见了,都会忍不住回想起初恋。
“你还会做菜嘛。”胡嘉爱抿嘴一笑,宛如含苞待放的一朵康乃馨,迷人的粉色充满了少女味。
“不然你中午吃的什么。”他对她问那鸡肉、问是哪里人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当时撒了个谎。其实他们就是同乡,都来自那个叫做傅西的穷苦地方。
“好嘛。”她吐了吐舌头,似无理取闹,又似在回味中午那鸡肉的味道。
那个没有温情的家又这样子勾起她的感触:父母让我来的目的是讨好林越,算是失败了。想办法弄点钱给他们吧。反正都是为了钱。
“想吃什么?”他在孤儿院小小年纪就生过火,烧过菜。
那时候用的还是一个简陋的灶头,打火机都没有,生火靠的是火柴和稻草,唯一的调味料就是盐。现在虽然时隔数年未碰,但是条件好多了。人工智能烹饪,倒进电子锅里面,输入指令就可以了,放多少料都会提醒。
“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欢吃。”胡嘉爱的话语甜了他一下,好甜,今晚的菜都不用放糖了。
……
麻雀的烂歌喉还在臭不要脸地歌颂房间里面的痴男怨女。它们歌颂也就罢了,有几只还像是不知道吃了谁的醋,用那尖尖的嘴死命啄玻璃窗,像是要来一场人鸟之恋似的。
可能是龟鸟之恋。
空气很安静,它们的声音已经成为了天大的噪音。
徐欢言感受到了林越的呼吸。靠,叫你抽烟,叫你抽烟,呼吸里面都是一股烟味!
林越也感受到了徐欢言的呼吸。嗯,那么不匀称,肯定是紧张了。
她的手被他抓着,低着头,眼神在他的手上打转。
他的手抓着她的手,低着头,眼神只在她的脸上。
她都看清了那指甲上面的白斑。靠,只知道抽烟、抽烟、抽烟,抽的都营养不良了,抽死算了!
他都看清了她脸颊上面的光滑皮肤。嗯,几个月不见还是素颜,又好看了。
两个人在各自的遐想中,沉默、冷静了许久。
……
孟竹手里攥了一件校服,风风火火地朝校医务室而去。
语文老师是让她去拿徐欢言作文的,她因为实在是按捺不住内心强烈的好奇心(八卦心),所以先去了宿舍,按照徐欢言的方法确定了校服的人选。当然中途还在宿舍里面补充了能量(吃各种零食),养足了精神(打瞌睡),做了眼保健操(搜索过路的帅哥)。
估计语文老师等的花儿都谢了。
第0166章 我想追你
“顾院长!”孟竹突然看到不远处的顾与辞正在走往校医务室的门口,便喊了一声。
她只是看到了一个文绉绉背影,一袭白色,另外耳朵上面还架了一副眼镜,想来是顾与辞没错。就算叫错了,也能就借此理由搭个讪,要个联系方式什么的,反正她是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的。
“是你啊。”已经到了门口的顾与辞转过头来,“又来看徐欢言了吗?”心想:中午就来看过,还和自己带来了一样的午餐,现在才过了几个小时又来了?现在还没有到放学时间吧?
“嗯,顾院长。我叫孟竹,是徐欢言的闺蜜。”她做了个介绍。
“我带你过去吧。”
“谢谢院长。”
……
“说吧,找我干什么?”徐欢言终于开了口。
“欢言”林越一开口就被纠正,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似的。
“请叫我徐欢言。”她受不了亲昵的称呼了,不能让好不容易坚强的心软下来。这次就让他将想说的话都说出来,想问的话都问出来,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林越改了口,“徐欢言,上次教室里面的事,让你受委屈了”
那次,徐欢言咬了他,然后心里过意不去,于是在教室里面给他包扎。正巧冯莉莉一群人进来了,说了很难听的话。
她想了想,随即笑了。“你是为这种事情来的,那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我想追你。”林越的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抚了一下,认为再不下手就要被孙睿、顾与辞抢了。
徐欢言又笑了:上辈子初中三年,我追了他三年。他对我百般冷漠也就算了,这辈子我从初三下学期开始,我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他又来纠缠我?上次在寝室里面他的表白还不够吗?还想故技重施,把地点改在校医务室的病房里吗?
“我不喜欢你,照顾好你家的冯莉莉吧。”她一口回绝,丝毫不心慈手软。上辈子我追你,你不答应;这辈子你追我,我更不可能答应。
“我和冯莉莉已经分手了。”林越受伤的左手慢慢地挽住她的腰肢,生怕她跑了。
“你放开!”她一挣扎就听见他的一声“嘶”。他的手几分钟前还鲜血淋淋,不会伤口又撕裂了吧?
“喂,你有没有事?”徐欢言觉得话语太弱势了,又加了一句,“会不会死啊?”
她的眼神努力往一旁瞥,想要瞥见那只挽住自己腰肢的手,想知道缠绕在手腕上的校服有没有染红。可惜只看到他的手指,手腕没有看到。
“如果你在挣扎一下的话,我可能真的会死。”林越紧紧抱住了徐欢言,用胳膊轻轻一抵她的上身。
“嗯?”徐欢言“嗯”了一身,被迫倒在了他的怀里,下意识地想要逃脱这异样的温柔。
那胸膛又软又硬,如果是软的,为何搁的肉疼,如果是硬的,为何像陷进去了一般起不来……
“你不要动,你一动我的右手就疼一下。”林越像是得逞的狼一样,将昂起的头慢慢地垂下,想要猎食怀中的“温顺”绵羊……
第0167章 到喜欢我什么
徐欢言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凉,像是淌过了一汪清水,湿湿的。
“你干什么!自残了就以为我会心疼你,然后你就能为所欲为是不是!”她全身都在出汗,想要挣扎又不敢挣扎。暗骂:真是不择手段!
“我不是自残,是被你夹了。”林越的嘴终于从她的脖子上面松开了,像是吻过一朵茉莉花,满口余香。
“夹了?你神经病!我碰都没碰过你,都是你在乱来!”她的眼睛往上瞟,瞟了他一眼。
瞟了一眼后就不敢再瞟了。她瞟见他的嘴唇又在慢慢地降落,像是降落伞般一点一点降落,同时计算好了落地点。那个落地点就是她那微张的嘴唇……
“喂”她喊了一声,“我警告你,你别乱来,我……”她胡言乱语,脑子里面像是有一台灶炉,已经生起火了。
很快,她望见自己面前有一张唯美的轮廓。像是离的太近反而模糊了,只知道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艘船,一艘水里捞起来的船,船头还是湿湿的……那是他的嘴唇!
原本视线里面还有病床上的被单,还有墙上的挂件,还有明晃晃的地板。现在就如同出现了日食、拉上了窗帘、断了电,面前只有一张俊朗的轮廓……
眼看就要黏糊在一起了,此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声音传来不是鸟叫,不是喘息,而是敲门声!
徐欢言心想:谢天谢地!
林越心想:扫兴!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不懂礼貌的孟竹在门上“敲锣打鼓”:“言言!言言!”
“你房门有没有上锁?”林越在她的耳畔轻轻问,像是挠痒痒般。她的头别了过去。
“没有。”她撒了个谎。心想:我要是说锁门了,那就是给他为所欲为的机会,当我是傻子嘛。
“你在说谎。”林越细心感受她手上的脉搏,宛如用力拉扯的一根琴弦,震动不止。
“只有傻子才要骗你这个蠢货!”她的手指捶了捶他的大腿,实在找不到部位撒气了。
他又一次将头埋了下来,像是一张漫天漫地的瑰丽画卷,不过不是五光十色的花花草草,而是一副水墨山水画。
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就是一座山,高大、神秘,那吻过脖子、微微湿润的嘴唇就是山中的水流,一点一点流向自己……
她急中生智,将腾出的那只手向外拉扯自己的针织衫,两只躲藏在内衣里的“兔子”险些就要被“狼”看到。说时迟,那时快,一头就栽进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