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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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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在庐陵,我没有你半点消息,虽然总是黯然神伤,但想一想便释怀了,知道该怎么过以后的日子。后来我知道了你就是靖安侯世子,我却以为要追上你的脚步是那么难,我想着,只要能一直看着你安好,我也是满足的,”管沅说着说着,就泪盈于睫,“可是现在,我真的陪伴在你身边,你对我那么好,我真的好怕失去你,好怕好怕……”

    人总是这般,若是不经历,不拥有,也不会害怕失去。在经历过拥有过之后再回到原点,便会格外的痛。

    所谓患得患失,那都是得到过才会担心。

    盛阳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臂圈着她的身子:“阿沅,不会的,这辈子我们会好好在一起。你知道当初你中了杜思的毒箭,我的感受是什么吗?”(未完待续。。)

168 元宵

    说到那一次生死之间,盛阳的神色有些后怕,也有些凄苦,圈着她的手更紧了:“那时候你是真真切切在我面前涉险,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看着你就要离去,我却无能为力。阿沅,我比你只是想一想,要更加伤心绝望,更加害怕。所以,我怎么忍心让你去承受那样的伤心绝望,让你去害怕?”

    管沅点着头,半晌才平复了情绪,小声地道歉:“对不起,那时候的我,让你担心了。”

    “要道歉要赎罪的人不是你,你也不想这般不是吗,”盛阳环着她的肩,“终究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你已经做的够好了,”管沅把脸颊靠在他怀里,“那,你要不要看看我送给你的东西?”

    “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盛阳自然是好奇的。

    也因为管沅的一句问话,他从那时候的回忆里跳出来,摆脱了这些阴霾。

    “我的礼可没有你的那么贵重,也没有你送的那么好看,你不准嫌弃。”管沅说着拿了一个盒子过来。

    这个盒子比方才的要薄很多,盛阳好奇地打开,叹息一声:“阿沅,这个礼,比我送的贵重得多,也好看得多……”

    “你就哄我开心去吧!”管沅娇嗔,接着又解释,“可能我的女红还不够好,要是你穿着不舒服,或是哪里不好,你再给我改改。”

    盛阳看着管沅的眸光带着深深地眷恋:“怎么会不好,这你是你亲手为我做的衣衫。当然是最好的!”

    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想像如今这样: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精红绣时衣;闲暇时倚在他身边与他研究书法,危急时跟在他近旁帮他出谋划策。

    他明白她一直是清冷的人,人不犯她她不犯人,而且不肯轻易交托真心,因为她害怕受伤,她有着严密的自我戒备和自我保护。

    可只要旁人对她以真心相待,她必定会倾心相报。

    因而如今,他能得她如此关怀。他怎能抑制得住满心欢喜?

    盛阳将她温柔地揽入怀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衣带已经被他挑开,耳边传来阵阵让人酥麻的温热:“等开了春,我带你去骑马……延郡的风景很好。还记得百泉的凉亭?我后来总在想。那日如果带你泛舟荷花深处。会是怎样……”

    将她如同百泉湖色的衣衫铺散开来,她比荷花更加娇艳的白里透红的肌肤,让他呼吸一窒。若再配上轻舟摇曳。他情愿醉生梦死在这昳丽风光之中。

    从前他总不能理解皇上为何那般荒诞无稽,如今他才渐渐明白,只是从前他不曾体会她绝无仅有的美好罢了。

    他知道她是会令他上瘾,令他无可自拔的。

    他的吻夹杂了几乎狂风骤雨的痴迷,让她的气息支离破碎却又沉溺其间,而后的欢愉时疾时徐,令她仿佛全然被他掌箍,不过一个翻身,就变换了乾坤,却无法抗拒他专注认真到极致的索求。

    她从来知道他的疯狂,只是柔顺地迎合着他,却能感到这样的疯狂中,他又少了几分素日的隐忍。

    原来他平日里还是有所顾忌。

    可是盛阳,怎样的你都是你呀,都是我所心疼的你,都是我毫无保留地爱着的你呀!

    半梦半醒之间,她被他圈在怀中,曲线柔美的背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柔吟婉转,寻到藕花深处,他的缠吻落在光润如缎的雪肩,掌心占有着她的温软,恨不能让时光停在此刻。

    停在此刻,让他不去想世事纷争;停在此刻,让他与她成为永恒。

    她的每一分气息都被他死死抓着,仿佛自己再也不是自己,却那样令人迷恋而痴醉。

    她呢喃片刻,再也无法思索其他……

    这个年管沅过得还算惬意,当然要除去白日里亲戚往来的应酬,以及入夜盛阳似乎没完没了的纠缠。

    没有假的时候,他十日里有九日都要早起上朝,在锦衣卫一当值就是一整天,因此也顾忌着没有太过放纵。

    而今过年休假,没了这层约束,他就肆无忌惮了起来。

    清晨的阳光照进观澜堂的时候,盛阳推开正屋的房门走了出来。

    灵修灵均见状就要进去服侍管沅,却被盛阳拦了下来:“让她再睡一会儿,我去前边书房处理事情,等摆膳了再派人叫我回来。”

    灵修灵均急忙应是,又对视一眼:世子爷待世子夫人真好!既体恤着世子夫人多休息,还不忘了要与她一起用膳。

    不过想到这几日的动静,两人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前阵子世子夫人和她们都说了,她们已经满了十五,也留不了两年了,若有看得上眼的,只管来回禀了,世子夫人自会做主。

    但是灵修灵均两个人,此时什么想法也没有,几乎就是两眼一抹黑。

    世子夫人却说不着急,可以慢慢挑,到时候她也找几个合适的出来,让她们自己挑。

    只是看了世子爷和世子夫人这般,她们虽然还没有主意,却也有了笼统的想法:旁的都不重要,只要嫁一个品行端正,对自己好的,也就满足了。当然她们也还想留在管沅身边,最好能嫁到管沅身边的人,那就又多了一条要对世子夫人忠心。

    管沅并不知道自己的丫鬟在这打算这些,她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精神倒是养好了,也幸亏没有婆婆要赶着早起立规矩。

    等到灵修和灵均进来服侍自己梳洗完,盛阳也从南书房回来了。

    管沅一边吩咐丫鬟摆膳,一边听盛阳说:“今晚皇城城楼上赏灯,我们是推脱不掉的。虽然太后也会在,但好歹有皇上拦着,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也都布置好了,去请个安走个过场,我就陪你去看花灯。”

    今日元宵节,晚上的赏灯,去年是管沅为安全计推脱掉了,前年就是管洛害她出事那次。因此管沅对元宵节这个大家都心向往之的节日,实在喜欢不起来。

    如今听盛阳这样说,便知道他已经为自己下了极多的心思,便感激地点点头:“嗯,我不担心。”

    有他在身边,就算是遇到危险,她也相信他能保护自己。

    冬日的天总是黑的特别早。

    不过将将黄昏时分,京城里已是一派灯火通明。

    管沅穿着沁蓝色的鸢尾夹绫绣袄,天水色的裙裾带着浅浅的银边,走动间如同碧波轻扬波光粼粼,湖蓝的羽缎斗篷一系,掩去了婀娜窈窕的身形。

    也不知是靖安侯府的水土好,还是怎么回事,管沅只觉得自己今日腰越发纤细,该圆润的地方却更加圆润了。

    搭着盛阳的手下了马车,管沅就被他牵着走上了皇城的城楼。

    盛阳今日传了一身银白的羽缎斗篷,内里是玄色衣袍,看上去很是耀眼,倒是和管沅的打扮十分登对。

    皇城城楼上的众人,都是皇亲国戚,还有后宫里的嫔妃。甫一见这么个清丽小娘子走上城楼,纷纷眼前一亮。

    若说国色天香,又没有漂亮到那种程度,可是这般清丽的容颜,气韵卓绝,令人见之忘俗,也不知怎么回事,仿佛看一眼,就能记得一辈子。

    盛阳领着管沅和要紧的人一一见礼,刚刚退到一旁,就看见远处烟花漫天。

    齐允钧站在角落里,目光先是从两人交握的手,再漂移到管沅发间的南珠天河石鸢尾花银钗。

    那样清雅的颜色和式样,也是只有她衬得起,也只有她能与之相得益彰。

    管沅此时正转头看着盛阳,美眸含笑,又带了几分好奇:“夏皇后精神好像不错,不是说病了吗?”

    “再不好皇上也不会去看她。”盛阳并不关心这些事情。

    “也是,她那样的人,除了自己心疼自己,还有谁会心疼她。”管沅颇有些唏嘘。

    “你倒是杞人忧天,别人家的事还轮不到我们管,”盛阳拉了拉她的手,“我们去看花灯。”

    管沅跟着盛阳悄悄下了皇城的城楼。

    元宵佳节,人来人往,盛阳为了安全起见,今天特意安排了不少人手围在他们附近开路。

    “那个走马灯喜欢吗?”盛阳侧头在她耳边问。

    管沅摇摇头:“我觉得没那个好看呢!”她指了指对面楼上挂着的那个高高的琉璃花灯。

    那是一个彩头,样式很精致,五彩斑斓的琉璃让其中色彩单调的烛火,也焕发出多彩的生机。

    “老板,这盏琉璃花灯要如何才能拿到。”盛阳牵着自家娘子走过去。

    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笑眯眯的打量了一番两人:“这位公子只需要在百步之外把琉璃灯射下来,并且没有碎,那灯就归公子了。”

    盛阳和管沅对视一眼,心下皆是了然。

    百步穿杨,不算顶困难的,至少对盛阳这个史上秋猎最好成绩来说,并非难事。

    可是要射下来让琉璃灯落地不碎,那可就麻烦了。

    “要不还是算了,咱们自己找琉璃做一盏也是一样的。”管沅摇了摇盛阳的手臂。

    管沅这是在给盛阳台阶下,不想为难盛阳。

    可是下一刻,另一个人的出现注定了盛阳不可能就此放弃。(未完待续。。)

169 比试

    齐允钧一身青裘大氅,出现在琉璃灯下,同样问了老板规矩。

    管沅在看到齐允钧的那一刻,秀眉微蹙,只觉得想要擦汗,可是明明寒风冽冽,刺得她脸颊也微微生疼。

    如此一来,盛阳不可能放弃这盏琉璃灯了。

    “其实呢,”管沅拉着他的手说悄悄话,“有些事情是不会影响我的看法的,有些事情我一判死刑就是判一辈子。”

    盛阳怎么可能不明白阿沅在说什么,他也知道阿沅根本不屑这种和齐允钧的争斗,只是有时候,有些事情是免不掉的。

    如果他今天后退了,他倒是不会怎样,后日回锦衣卫,只怕那些八卦之心如熊熊烈火的人就该按耐不住了。

    因此,今天齐允钧的挑战他必须接受,不光是为了阿沅,还要综合考虑各方面的因素——

    盛阳拍了拍阿沅的手,只说了一句“放心”,便走到场中。

    “你就不怕有人说你闲话?”盛阳拿起一支箭,仔细端详着。

    齐允钧自嘲地笑:“说我闲话的人还少吗?况且有时候你越是光明磊落,别人才会越不敢说什么。”

    盛阳似笑非笑:“你想怎么比?”

    齐允钧不禁想起了从前。

    盛阳是靖安侯府的独子,堂弟盛陇和他年岁相距甚远;齐允钧亦是如此,二弟比他年幼十来岁。

    因此两人算是一同长大的发小,从前时常一起玩闹。切磋武艺。

    然而如今——

    这次比试,早就没有了从前那种玩闹的性质。

    盛阳一派淡定从容的模样,却也知道自己不能输。倘若输了,连带着一起被流言蜚语中伤的,还有阿沅。

    齐允钧不能输,却是为了胸口那股郁结之气,还有总想了解却了无可了的遗憾。

    管沅站在一旁,自有宁护卫和柳臻侍立在侧保护,然而心里七上八下,实在是……

    要她说来。这是何必呢!

    “明天。不,很可能今晚,京中又要传我的流言蜚语了。宁护卫,你去给皇上报信!”管沅头疼地咬牙。

    “啊?我?”宁护卫惊讶。

    “还不快去!”管沅催促。

    宁护卫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着自家世子夫人的话。马上去请示皇上。

    只是还在路上。宁护卫就想明白了管沅的用意。

    如果此时有皇上掺和,而不是私斗,那么于大家的名声都会好很多。

    只要一句皇命难违。什么东西都能搪塞过去,而且既然是皇命,就没有人敢多加议论。

    而且如果皇上乐见这次比试,便会主持公正;不乐见自然会阻止化解,这样就能化矛盾于无形。

    世子夫人真是好计较!只可惜是让皇上背了这个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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