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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拿起一样首饰,惊叹一番,放下,又拿起一样……
郭勤吃了一样果子,又换一样……
清哑挑了一对羊脂玉镯,帮吴氏套在腕上。
“人养玉,玉养人。这个给娘。”
她觉得戴玉比金银要好。
吴氏用手摸了摸,想说“你留着自己戴吧。”到底没舍得,且她知道这是闺女的孝心,于是笑逐颜开地收下了。
“帮你两个嫂子都挑一样。这些东西不送娘不要紧,嫂子不能落下了。将来你还是要靠哥嫂多些。有了事他们帮你出头。”
她瞥了一眼那边整理绫罗绸缎的阮氏,悄声点拨清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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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妙手
清哑对她一笑道:“我知道。”
她拿了一套攒珠点翠头饰,道:“这是我帮二嫂挑的。还有这个——”将一套红宝石的推到她面前——“这个给大嫂的。”
吴氏看得晃眼,忙道:“这就够了。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清哑道:“再帮沈姑娘挑一套。”
吴氏赶紧点头道:“是该帮寒梅挑一套。”
巧儿仰头问:“小姑,我的呢?”
清哑微笑道:“有。小姑帮你选两套,等你长大再戴。”
巧儿便满意地低下头去。
吴氏戳了孙女一指头,笑了。
清哑清点一遍,忽见一尊尺来高的玉佛,急忙捧起来送到吴氏跟前,道:“这个放在娘屋里,娘好早晚上香。”
吴氏果然欢喜,道:“这个好。我正要拜菩萨拜佛呢。”
待收拾完毕,清哑将那套点翠首饰送给阮氏。
又趁着大家高兴,亲自帮阮氏梳妆,戴上给大家看。
梳头、洗脸、上脂粉、描眉、涂唇,再戴上点翠镶珠宝凤钗、梅花翠钿、珍珠耳坠等,转眼间阮氏就像变了一个人。她本就生得不错,只是原先在乡下,做活计多了,才没那么显眼;如今丢下农活一年多,养得细致了,再这么被清哑一捯饬,便成了风姿绰约的少妇。
众人都看呆了眼。
郭大有几乎认不出自己媳妇了,看得两眼放光。
巧儿惊叹道:“娘比画儿上的仙女还好看!”
阮氏难得红了脸。嗔道:“别瞎说!”
又不好意思地瞅了郭大有一眼,赶紧就闪开了。
郭大全急忙道:“小妹,回头帮你大嫂也弄弄。不然她该说你偏心你二嫂了。”
郭大贵笑道:“是大哥自己这么想吧!”
众人都哄笑起来。
清哑对大哥保证道:“我帮大嫂弄。”
别看蔡氏泼辣粗俗,眉眼长得却不差,要不然郭大全当初也不能看上她。她眉宇间一股子英气,清哑暗自为她做了形象定位:要把她打造成王熙凤那样的厉害角色,所以为她选的首饰都是华丽耀眼的。
郭大全见小妹妙手回春,对于自己媳妇的新形象不免期待起来。
郭守业和吴氏看着一群儿孙,笑容就没断过。
吴氏心细。叫帮亲友都挑些东西,一是让他们粘粘喜气,二也是鼓励人心的意思。若受了这等赏赐却一毛不拔,肯定不妥。
清哑便道:“娘安排。”
这方面人情世故她可比不上吴氏,送多送少,也没主张。
吴氏便和阮氏商议。
阮氏道:“那些首饰是太后赏给小妹的。样样贵重不说。也不好拿来送人,也不够分;那些绫罗绸缎也不能送,小妹有用的;药材补品挑些送长辈,再把金银裸子和吃的分些送各家,要是不够,再去外面买些……”
吴氏满意地点头道:“老二媳妇想得细致。就这样办!”
一面叮嘱清哑道:“那些东西你自己收好了。别随便就给人。”
清哑微笑点头,心里却想挑一样送严未央。
严未央自然不缺首饰,以前还送了她许多呢。但这些是宫里出来的,送她一样正好表示自己心意。
忙到快三更时。大家才洗漱睡下。
鲍长史府上,鲍二少爷对父亲道:“爹,你也瞧见了,郭姑娘多出色的女子,连太后都夸。这样的儿媳爹不想要,难道要娶那平庸的?”
鲍长史呵斥道:“那也要她愿嫁你才行。你想给爹惹祸?”
鲍二少爷道:“爹请大媒去提亲,怎么就惹祸了?!”
鲍长史道:“爹已经提过了,郭家拒绝了。”
鲍二少爷道:“我不信!”
鲍长史气道:“你不信,郭大全亲口说的,他妹子不想嫁人。已经拒绝了许多家。难道你没听说过?”
鲍二少爷道:“那些人算什么!难怪郭姑娘不愿意。郭大全问过郭姑娘吗?怎见得郭姑娘就不愿嫁我?”
鲍长史无奈道:“她现在是谁去说都不愿。”
鲍二少爷只是不甘,也不信。
鲍长史警告道:“这件事先放着,若有机会爹会再试试。朝廷才下旨赏了郭家,你不许胡来!郭清哑去年可是差点死了,若因为婚事再出事,别说爹保不了你,连爹也要被你连累。”
鲍二少爷忙道:“我想娶她,怎么会胡来呢!爹好歹记着这事,儿子无不从命。”
鲍长史听了叹气,挥手令他退下不提。
次日,郭家西城坊便开始招织布女工。
城西作坊由郭大贵负责,外管事仇一,坊间管事娘子由冬儿等人担任;郭守业和吴氏带两儿媳负责照管绿湾村的作坊,那是郭家根基,自然更重视;郭大全总揽各处人事,郭大有和清哑则专研机器和设计。
城西作坊一直在教百姓织布。
这日,清哑跑完九大世家,闲了便和二哥一起去西坊。
这两日作坊人来人往不断,有应招的,有学织布的。
她们都是听说朝廷下旨奖赏郭家后,蜂拥而至。
仿佛经朝廷这么一嘉奖,郭家的布就不凡了,个个都要亲自来学,哪怕已经从亲友那学会了,也要来这看看,方是学到正品的意思,将来卖布时也好跟人说,“我这布是跟郭家学了织的。郭家布,朝廷都夸的!”
郭大有正和一个木匠说织布机,忽然过来两个妇人,其中一个问他:“请问郭二爷,原来的织布机能不能改成新的?”
郭大有道:“能。就是费些事。”
那妇人道:“那郭二爷能不能帮忙画个图,我叫我家那口子自己慢慢改。我们没钱买新的,木匠铺子又不肯帮忙改……”
郭大有却看着她身边另一个年轻媳妇一愣。
那媳妇眉眼细致,略带些愁,看见他也是一惊,低下头去。
这女子姓曾,原是乌油镇那边的人。郭大有少年时跟着师傅在曾家做木工,对她很喜欢,回来跟爹娘说。郭守业就托媒人上门提亲,却被拒绝了。后来,听说曾氏好像嫁到府城去了,谁知在这里碰上了。
跟曾氏一起的是她表妹黄氏,还在喋喋不休地问。
郭大有便问清黄氏家中老机器样式,然后画了如何修改的图给她,叫她去找城西陶木匠作坊,陶木匠看了这图肯定帮她改。
黄氏接了图,欢喜地找了曾氏,又去那边看织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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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冤家(二更求粉红)
郭大有见曾氏一直低着头,他也没跟她打招呼,只奇怪她穿的不俗却来这地方,又不像来学织布的,且脸上一团愁苦不乐的模样。
另一边摆了几台织布机,好些媳妇挨个织布。
这些大多是应郭家招工来的,也有来学织布的。
贾大娘又来了,看见清哑喜不自胜,问了她许多问题。
清哑一一回了,觉得这大娘比一般媳妇有些见识,好像读书人家出来的,就是穷困了些。
贾大娘也对清哑越看越爱,不嫌弃她商贾身份,起了别样心思。
正说得热闹,郭大全过来催道:“小妹,走了。”
他们只是来看看而已,具体经管自有郭大贵安排了人。
清哑忙交代了冬儿等人一番,才和二哥离开了。
车至田湖南槐树巷,清哑掀开车帘对郭大有道:“二哥,我想去湖边走走。你先回去吧。这儿近,我逛一会就回家。”
郭大有看看街对面的湖堤,点头道:“当心些。”
于是清哑便和细妹下车,往湖边去了。
站在湖边柳荫下,清哑看着湖面连绵铺呈的荷叶荷花,以及花叶间飞舞的蜻蜓和蝴蝶,还有穿梭在其中的画舫,心情说不出的好。
面对这样的水乡景色,没法心情不好!
她略一想,来这已经两年了呢。
那么巧的,今天又是七月半!
正想着。细妹忽然碰了碰她。
她转脸,只见细妹紧蹙眉头,顺着她目光一看。旁边来了几个穿戴不俗的小姑娘,被丫头们簇拥着。她只认识其中一个,是冯佩珊。
冯佩珊正用痛恨的眼神盯着她。
讨厌一个人是不用理由的!
清哑见她这样,当然不会主动跟她招呼;加上她之前所作所为,根本不想理会她,而不是冷眼盯回去,或者恶语反击回去。
冯佩珊见她只看了自己一眼就转开目光。一副无视的模样,气得忍无可忍,然郭家才被皇上和太后嘉奖。她又不敢对她怎么样。
等走过了,她才告诉那几个小姑娘,说刚才是郭清哑。
那几个小姑娘惊讶不已,频频回头张望。
冯佩珊道:“别看了!人家眼里可没咱们这等人!”
众女想起清哑刚才清冷的神情。果然心里有些不舒服。
冯佩珊轻笑道:“郭家还真是会笼络人心。从没听见过敞开门教人织布的。他们也算用尽心思了……回报也来了……”
她心儿都恨肿了,实在按捺不住自己,又踩踏清哑。
那时,她们刚好从湖边一家绿茶馆前经过。
茶楼内出来两个人,将她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方初带着圆儿刚在绿茶馆和几个客商会谈后出来,就听见冯佩珊说那番话。他也没理会她,只扫了她一眼。然这一眼如寒芒,刺得冯佩珊激灵惊醒。遂记起被方则羞辱的前事,脸涨得通红。
她可是认得方初的!
那几个女孩子也都认得方初。
她们又不是傻子。都看出他鄙夷的目光,也都惊醒,想起冯佩珊被方则和鲍二少出言呵斥的事,知道自己也被她连累了,后悔不来。
当即一个女孩子就对冯佩珊道:“郭家这样连皇上和太后都下旨赏赐,照你说皇上和太后还不对了?”
又一个女孩子道:“就是!郭姑娘做好事还错了?”
又一个道:“冯姑娘,你干嘛这样讨厌郭姑娘?”
先前那个道:“没听说郭家要跟鲍家结亲啊!”
又一个道:“是,冯姑娘,你就别嫉妒郭姑娘了。”
……
众女孩儿你一言、我一语地劝冯佩珊。
冯佩珊急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
她后悔不迭,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嘴呢!
她什么意思,众女孩心里明明白白。
当下,就有两个女孩儿找借口告辞,说要去挑首饰;紧跟着,又有两个说要回家,来时长辈有交代的……一来二去的都避开了,只丢下冯佩珊一个在当地。
她那气恼又添加了一分,简直比谢吟风还恨郭清哑!
她便独自带着丫鬟往湖西岸走去。
想着谢吟风,就看见前方柳荫覆盖的通道上驶过来一辆马车,车边跟随的婆子,可不就是常跟着谢吟风的妈妈!
她惊喜万分,急忙迎上去叫:“谢姐姐!”
这一个总该跟她心思一致吧!
谢吟风见是冯佩珊,本不待多言的,然她说“刚才在前面碰见郭姑娘,不大理会人。我就想起谢姐姐,谁知转眼就碰见了。”她便想听听怎么回事,便下车和她闲逛,一面闲话套问内情。
冯佩珊就将刚才的事说了,愤愤道:“难道我说错了?她是什么东西!当初明明是江少爷去接的姐姐绣球,都拜了堂了,还能不认?都说‘一女不侍二夫’,她自己不坚贞,退了亲,还到处跟人说姐姐抢了她的夫婿。呸,拜堂和定亲哪个更重要?旁人为了巴结郭家说我就罢了,方家少爷也说我!前次是方二少爷骂我,今天是方大少爷瞪我,这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我也替姐姐不平!”
她只顾讨谢吟风的好,却触到她的痛处。
一来谢吟风可当不起“一女不侍二夫”这话;
二来她也不想提及抛绣球和拜堂的往事,那对她是耻辱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