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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乡人家-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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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这样。她越恨郭清哑。

    江竹斋里的人听见动静,急忙出来看。

    大家都被眼前情景惊呆了。

    江老大和江老二忙冲过去将老娘拽回来,一面夹杂不清地对着人群争吵。哪里吵得过那许多人!满面狼狈。

    谢明理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对谢吟月道:“你看见了?市井小民都唯利是图。郭清哑驱民以利,真是好手段!”

    谢吟月看着街面上疯狂的男男女女,神情前所未有的坚决。

    江大娘被拽进江竹斋后,江老爹愤怒地跑出来,挥舞着手臂道:“郭清哑杀了人,是县太爷关的她!难道她杀了人不偿命?”

    他才说了开头一句,声音便被愤怒的喝骂淹没了。

    但靠前的几人还是听见了他后面的话。他们便回头冲人群喊道:“咱们去县衙,找县太爷去!不能让人冤枉了郭姑娘。”

    “对!我们都去!”

    “就是!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不能让人冤枉郭姑娘!”

    “人不可以欺心!以为给郭姑娘栽赃个杀人的名头就能污蔑她了?哼,我们大家眼睛亮着呢!比不过人家就是比不过。再怎么栽赃也是比不过!”

    ……

    喊着叫着,推着拉着,转眼间江竹斋门口散得干干净净。

    人都走光了,谢吟月身子还紧绷着。无法松懈。

    “比不过人家就是比不过。再怎么栽赃也是比不过!”

    这句话如同一耳光甩在她脸上。

    她的心儿颤抖,说不出的愤怒。

    江竹斋内,江大娘在灵堂放声痛哭。

    不是哭儿子,是哭苍天——

    “这还有天理吗?杀人的还有理了,这什么世道!”

    这一瞬间,她的愤怒仇恨超过了伤心。

    谢吟风哀哀哭着,不能自已。

    谢明理神情肃然,对谢吟月道:“走。回家!”

    谢吟月点点头,一行人告辞离去。

    临去时。谢吟月看向跪在灵堂前的谢吟风。

    只一瞬间,她就决然转身。

    堂妹只是个痛失亲夫的遗孀……而已!

    回到谢家别院,谢明理招来一个心腹,低声交代一番,谢吟月又格外叮嘱一番,那人不住点头,然后无声退下。

    待人退下后,他对谢吟月道:“当初定下对付郭家的计划,想要击溃郭清哑心志,以为要费手脚将她弄来给江明辉做妾,谁知她也不简单,竟然扛住了谢家的打压;如今虽与前番不同,靠的还是江明辉。也好,只要目的达到就够了。这次绝不能放过她,不管她有没有杀人!这事你别插手了,为父自会安排,回头就往京城发信。”

    谢吟月轻声道:“是。”

    她静静地望着外面一株盛开的丹桂陷入沉思。

    在公堂上,郭清哑说到江明辉的死因时谢吟风浑身惊颤,绝非因为伤心,可她却不敢深究,也不想去探究。

    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如果有万一,她确实不知情的。她以死者亲眷身份对郭清哑提出控告,所陈述的是推论,案子还需周县令来审,郭家也可辩驳,一切都依照正常的律法途径来进行,任何人都无可厚非。

    若是她逼问谢吟风,逼不出内情反惊吓她;逼出内情势必要出手为她弥补漏洞、了结首尾,那她就是不折不扣的同谋,对郭清哑是栽赃诬陷,一旦事泄,谢家和她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没有完全的把握,她绝不会将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

    眼下这样很好,进可攻、退可守!

    县衙门口,周县令看着堵在衙门外愤怒质问的百姓,面色惨白;再朝街道两头看去,人流还在不断增加中,不禁浑身颤抖起来,“怎么……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会激起民愤呢?

    不用别人回答,愤怒的质问声已经让他明白了:

    “为什么关押郭姑娘?”

    “谁说郭姑娘杀了人?”

    “谁看见的?站出来!”

    “没有证据就把人关了,这是栽赃!”

    “不能冤枉好人!”

    ……

    衙门捕头上前拦住百姓,劝解他们说郭清哑只是暂押而已。

    百姓们不依,说没有证据就胡乱关人,就是不公!

    这么大动静,早惊动了各方。

    郭家和沈家趁机派人混在人群中推波助澜。

    夏织造得知消息后,命人来询问。

    周县令不敢怠慢,忙将详情具书回话。

    事毕,又声嘶力竭地对百姓苦口婆心解释。

    最后关键汇聚在江明辉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从江竹斋出来后不见踪影,到底是去了郭家,还是别处。若能证明江明辉没去郭家,则郭清哑自然洗脱嫌疑;若无法证明,有从郭家船上搜出的短刀作证,且郭家兄弟恰好那个时段离开霞照,晚上歇在翠竹镇,江明辉的尸体就被抛在翠竹镇的江中,郭清哑的嫌疑就很难洗脱了。

    他自觉这道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百姓都嗤之以鼻。

    立即就有数人喊道:“我看见江明辉了!”

    周县令大喜,急忙问他们在哪看见的。

    结果,你说在城东,他说在城西,这个说在景江附近,那个又说在酒楼,乱七八糟。

    周县令就黑了脸,明白他们故意为郭清哑开脱。

    还是县丞有经验,对百姓说:周县令也是按章法办事,大家与其聚在这哄闹,不如散去,发动亲友邻居帮郭家查找江明辉当日下午行踪。只要他那天下午出来了,相信不会没有一个人看见。只要找到证人,案情就能突破。若只是在这闹,不但帮不到郭家,反而会给郭家带来“聚众闹事”的罪名。

    沈家有人在场,听了这话觉得有理,忙劝人散去。

    等人都走了,周县令才松了口气,感觉后背都湿透了。

    方家,探听消息的人将今日衙门审理情形一五一十回禀给方瀚海夫妇,方则也在旁。

    “爹,娘,说郭清哑杀人,简直荒谬!”方则听说清哑被关押,愤怒极了,又忧又急,直跳脚,“这狗官怎么断的案子?分明是有人在背后使坏!”(未完待续。。)

第239章 辣椒

    方瀚海紧皱眉头,陷入深思。

    严氏低声对儿子道:“别吵!”

    方则心急如焚,如何能忍住。

    正在团团转,又有人来回:百姓们在江竹斋围攻江大娘。

    严氏等人听了愕然。

    不等细问详情,又有人跑来回:百姓们到县衙吵闹去了。

    严氏皱眉道:“老爷,我看咱们该去谢家走一趟。”

    方瀚海反问道:“去干什么?你觉得去有用吗?”

    严氏诧异地看着他,很不解。

    方瀚海先交代方则带人去查访江明辉当日踪迹,支开了他,然后又命丫鬟婆子都退下,才对严氏道:“你没听见,指控郭清哑是凶手的正是咱们那未来的好儿媳妇!分析得环环相扣,有理有据。咱们去了,他父女必定还有一套说辞,说要为亲人做主;也必定会保证一切都听从官府判决,绝不会胡乱攀诬。你说,去了有什么用?帮郭清哑开脱,只会显得咱们无情,不问情由便向着外人。”

    严氏自言自语道:“吟月怎会怀疑清哑?”

    方瀚海望着窗外,暗想:“这是个机会,倒要看清楚……”

    县衙后宅,牢头来请周县令示下,说郭家派人来探监。

    周县令烦躁地挥手道:“让她进去!”

    牢头听了忙抱拳退下。

    这里,周县令坐卧不安,便走到院子里。在桂树下的石桌边坐定。

    正愁思不解,想着如何处置郭清哑时,一个人从厢房走过来。

    “太爷可是为郭清哑烦忧?”他问。

    周县令抬头一看。原来是他身边得力幕僚,叫聂无。

    “可不是。不过是关押,就惹得群情激奋。那要是真定了她的死罪,还不把老爷我生吞活剥了!”周县令郁闷道。

    聂无躬身帮周县令斟了一盏茶,借这机会在他耳边轻声道:“只怕还不止这些呢。”

    周县令惊道:“还有什么?”

    聂无道:“太爷,今日堂审小人可是看得很清楚,郭家对太爷此举很不满。郭家可不是善茬。太爷要当心了。”

    周县令气道:“本官按律行事,他小小百姓敢怎样?”

    聂无道:“当日郭家一文不名的时候,就敢与谢家对抗。何况如今得了朝廷青睐。他又和沈家结了亲家。沈家可不是一般的商贾,那背后……”

    周县令被他勾得心颤,不耐烦道:“你想说什么,一次痛快说了!”

    聂无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低声道:“太爷,如今咱们没退路了。若是郭清哑定了罪还好;若查明是冤屈,只怕太爷从此就要被郭沈两家记恨上。这还不算什么,最怕他们借此机会说太爷有意栽赃陷害郭清哑,若被御史奏上一本,凭郭家对朝廷的贡献,只怕太爷这官儿就做不下去了。”

    周县令大惊失色,想要反驳。又无可反驳。

    官场上这类事实在平常,一个不好丢官都是轻的。

    他面色变幻不定。道:“依你说,马上放了郭清哑?”

    聂无道:“太爷,现在放已经晚了。”

    周县令端茶盏的手有些发颤,道:“那怎么办?”

    聂无又挨近他些,低声道:“把郭清哑罪名坐实!”

    周县令愕然地看着他。

    聂无从容道:“依小人看来,谢姑娘分析很在理,大人本未判错。那郭清哑十有**真杀了江明辉。只看太爷说要关押她,若是一般闺阁女子,还不吓得晕过去了。可是她呢,竟然面不改色!这岂是寻常女子可以做到的?她怕是心里早有了这个准备。麻烦的是现在拿不到郭清哑杀人的确实证据,所以才不能定罪。若是她能主动招供,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周县令道:“可是她怎肯招供。”

    聂无道:“太爷怎么忘了,三木之下,还怕她不招!”

    周县令皱眉道:“你让本官用刑?”

    聂无忙道:“不是一般的刑,是……”

    他凑近周县令说了一通,“不伤筋动骨,便是大夫也验不出来。”

    周县令不住点头,终于笑了。

    “等案子破了,大人便可立一大功。”

    聂无又恭维道。

    周县令道:“到时候本官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聂无谦逊道:“为大人效劳是小人的本分。”

    两人相视而笑。

    当晚,周县令便提审了清哑。

    清哑见深夜提审,便觉不寻常。

    她一声不吭,且看周县令要如何。

    周县令问了她几个问题,无非是劝她招供。

    清哑反复只说一句话,“我没有杀人。”

    这人渣认定她杀人,还深夜来提审,肯定不安好心,辩解再多也无用,她便懒得浪费口舌。

    这情形落在周县令眼中,觉得此女果然顽固不化。

    他也没有耐性问了,对旁使了个眼色。

    便有个婆子端了一木盆过来,清哑闻见一股刺鼻的辣味。

    定睛一看,原来是辣椒酱,或者说是辣椒糊!

    红艳艳的刺目,还刺鼻,她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正疑惑,那婆子将她一双手按进盆中。

    她震惊万分——这是要干什么?

    她夺手挣扎,立即又过来两个妇人,一左一右架住她。

    待她双手沾满辣椒,又一狱卒端来一盆冷水,婆子将她的手放进水里洗干净,然后她双手就火辣辣疼痛起来。

    她终于无法保持平静,面色古怪地看向周县令。

    这是对她用刑法?

    这刑法她还真没听说过。

    虽然难受,但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忍受。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又有人端了一盆冒热气的热水过来,那婆子拉起她双手,猛然按进水中。

    清哑浑身一激灵,只觉五脏六腑一齐抽搐,那又麻又疼又酸又痒的感觉由里向外传达,每一寸肌肉、每一寸肌肤都体会无比清晰,一丁点都无法忽略,更不会因为剧痛而昏迷。

    越难受越清醒,越清醒感觉越清晰,越清晰就越难受。

    她张大嘴,下巴无力开合,终究还是没叫出来。

    她撑不住了,身子往下瘫软。

    两个婆子使劲架住她,互相看看,都很惊异——

    都这样了,居然一声不吭,难道不是肉做的?

    拉她手的婆子将她双手在热水中不住晃动。

    随着晃动,热水在指间穿流,疼痛更甚。

    清哑觉得额头冷汗直冒,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

    明天就好了!你们难受,我也难受;你们心塞,我也心塞!对你们的感觉我感同身受!但是,请相信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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