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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希夷脑中灵光一闪,轻拍了下桌子,道:“我怎么忘了她!她可不是和夏流星有来往吗,好像很倾心夏少爷。”
谢吟月意味深长地笑道:“正是。你从卫晗入手查,兴许会有进展。等把郭姑娘救回来,一切都迎刃而解。好过在这里逼着韩伯父和我父亲退亲。我父亲还没什么,倘或韩伯父有个好歹,你于心何安?”
韩希夷站起来,冲她深深一揖,道:“多谢妹妹提点。”
谢吟月微笑道:“没什么。只要你别以为我缠着你就好了。”
韩希夷有些尴尬,笑道:“妹妹是何等样人。怎会缠着我?愚兄断不会有这想法。之所以自己不出头,却催妹妹出头退亲,乃是担心父亲身子。又怕有损妹妹名声而已。”
听见“妹妹是何等样人,怎会缠着我”这句话,谢吟月笑容僵了下,随手端起茶盏,垂眸喝茶。
韩希夷也低头喝茶。因想,在这紧要关头,不便和谢吟月单独久待。否则传出去说也说不清。于是,一盏茶喝罢,他便起身告辞。说要去查证卫晗行踪。
谢吟月也未挽留,和他道别。
韩希夷匆匆去后,谢吟月便敛去笑容。
又坐了一会,正要回家。外面响起敲门声。
锦绣上前开了门。诧异道:“曾少爷?”
曾少爷走进来,看着谢吟月不语。
谢吟月奇怪地问:“曾兄怎来了?有什么事吗?”
一面示意他坐,又叫锦绣倒茶。
曾少爷没坐,直直问道:“你为什么不肯退亲?”
谢吟月道:“曾兄说什么,我不明白。”
曾少爷道:“你明白。你根本不想退亲。你就是要嫁给韩希夷。若是方初肯回心转意,你就会放弃韩希夷选方初;方初不肯回头,你才选中了韩少爷;而我,以为能感动你。其实你从来没放在心上。”
谢吟月淡漠道:“曾兄,你想多了。”
曾少爷道:“我想多了吗?我虽不如方少爷和韩少爷那么出色。也不傻。我不管你做过什么事,我就是钟情这样的你,所以我不惜被千夫所指,也要站在你一边。可惜,你却不在乎。真奇怪,你自己做着无情无义的事,却喜欢有情有义的男人。”
谢吟月神色一冷,道:“曾兄,请慎言!”
又轻笑道:“曾兄口口声声说钟情于我,之前怎不说?”
之前不是和郭家打得火热的很吗!
曾少爷道:“我不是毛头小子,懂得审时度势、等待机会。姑娘不也一直在等待机会吗!姑娘放心,我不会对付你的。我会一直等你。你其实很清楚:方初也好,韩希夷也好,你做的那些事若是被他们知道了,他们谁都不会原谅你的。在他们面前,你只能带着一副面具生活;在我面前,你可以畅所欲言。何不选择真正欣赏你的人呢?”
说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拉开门走了。
谢吟月眉头轻蹙,似乎很不舒服。
锦绣轻声道:“姑娘,回去吧。”
谢吟月点点头,站起身。
一连几天,韩谢两家频繁来往,亲事已被所有人知晓。
韩希夷还在苦苦查证清哑下落,以为只要把清哑找回来,就能如愿退亲。
这日,谢吟月宴请一众商家姑娘。
在园中游玩时,大家不免谈起郭织女被指为妖孽,以及失踪一案。
杨箐箐道:“怎么忽然就不见了?那夏少爷对她可真死心塌地,居然丢下亲老子带她跑了,连朝廷钦差都找不到。”
有人问:“谢姑娘,你觉得他们会躲哪儿?”
谢吟月摇头笑答:“这我可猜不出。”
说着,眼光随意一扫,发现假山后隐着个少年,正认真听她们说话,细看原来是方则,不由一怔,想他怎么来了?
跟着心里冷笑,想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怪不得我。
杨箐箐安心要亲近谢吟月,故意低声问她:“谢姐姐这么聪明,肯定知道,就是不好说的,对不对?姐姐告诉我,我不跟人说。”
谢吟月戳了她一指头,道:“你知道不好说还逼我说?”
杨箐箐歪着头羞涩地笑了。
谢吟月却似有些顾忌,轻声道:“我们去那边逛逛。”
杨箐箐求之不得,高兴地随她往前方一小巧木阁走去。
方则有些心急,他今日来找谢天护,就是想试试可能从他口中探听些消息,因听见那些女孩子问谢吟月清哑的事,才悄悄走过来听究竟。现在,谢吟月好像有话要对杨箐箐说的样子,他要不要跟去听呢?
他回头望望谢天护那边,有些踌躇。
在别人家走动,还是要跟主人说一声才好。
但若是说了,他还怎么探听消息?
他一咬牙,仗着以前来过谢家几次,对这园子格局熟悉,便是被人发现了,也不会怀疑他偷东西,不过责他一声莽撞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想罢,便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等那两人进了木阁,他便隐在窗外,听见里面传来“郭织女”“夏流星”等词,顿时心痒痒的。忽然声音没了,他以为谢吟月谨慎压低了声音,心里急切想知道她说什么,便不管不顾进了木阁。
等进去,发现木阁内还有套间,门掩着。
他忙把耳朵贴近门,听里面动静。
动静没听见,却把门碰开了,里面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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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帮忙
他定睛一看,只见杨箐箐只穿着贴身小衣,正双手抱胸,手上还攥着一件颜色鲜艳的裙子,谢吟月却不知去向。
方则急忙就要退出,身后却传来说笑声,几个姑娘走进来,他脑子“嗡”的一声,知道不好了。
方家二少爷偷看杨箐箐换衣裳,被捉了个现行!
出事后,方家和杨家长辈坐到一起商议处理。
严家同是两家姻亲,居中作证人。
杨父杨母本来很生气,然到了方家,见了向他们赔罪的方则,便转忧为喜,觉得女儿因祸得福:方家的家世、方则的人品样貌,无论哪一点都是首屈一指的,比谢天护还要好,因为谢家目前可比不上方家;还有,方家大少爷已被出族,将来主掌方家的就是方则,那杨箐箐将来就是当家太太,可不是因祸得福!
杨箐箐却在家里哭成泪人一般。
她心仪谢天护,可不想嫁给方则。
可出了这种事,她不嫁给方则还能嫁给谁?
另一边,方则也不好过,坐在水亭内发呆。
方初得了消息,匆匆赶过来,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方则见大哥问,羞愧道:“我不是故意的……”
方初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这个弟弟单纯阳光,如美玉一般,说他偷看人家大姑娘换衣裳,杀了他也是不信的。
他打断方则,道:“你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方则嗫嚅道:“我……我听见月姐姐和她说……说郭姑娘的事……我就跟过去听。我不是故意偷看的。哥,我……不想娶她……”
他红了眼睛,觉得很委屈。
一方面。他不愿没担当,坏了人家姑娘清白却不肯承担;另一方面,他又实在觉得憋屈:他正值青春年少,满心渴望美好的感情,还没开始呢,就莫名其妙地给派上一门亲事,偏对方还是杨箐箐。——当日在严家。他可是亲眼瞧见了杨箐箐骄横和蛮不讲理的一面。
方初听完方则的话,立即明白他是着了谢吟月的道了,而且是代他受过。既愤怒又痛心,将弟弟搂在怀里,思索想主意。
方则本来还强忍着,被大哥抱住。便落泪了。
“你怎么这么好骗啊?”方初想不出好主意。忍不住捶弟弟一拳,却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你怎会是她的对手!”
他恨极了,打弟弟,还不如打他自己呢。
都怪他,没对弟弟把话说清楚。
方则也明白了,惊道:“真是月姐姐?”
方初严厉道:“别提她!”
给方家塞一个不着调的当家奶奶。她真是好算计!
方则不说话了,心中也暗恨。
静坐了一会。方初道:“走,去看看爹他们怎么说。”
一面拉方则起来。
方则嘟囔道:“哥,我能不娶吗?杨姑娘未必看中我。”
这会子,他恨不得自己臭名远扬,让杨箐箐避入蛇蝎。
方初道:“先去看看再说。”
心中却忧虑:不娶行吗?
若因此害得杨箐箐有个好歹,方则难辞其咎。
兄弟俩便往主院行来。
主院正堂,双方长辈议定:立即为方则和杨箐箐定亲。
方老太太和方瀚海夫妇百般不乐意,无奈此事抵赖不得,毫无退路,只能认了。这一刻,严氏无限思念郭清哑:此事若换成她,只怕求她定亲,她也是不愿意的。
可惜,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像郭清哑的。
方则听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方初没有阻拦他。
方则去马厩拉了大黑马,跳上马背,直冲出家门。
才出门不远,顶头就碰见高云溪。
高云溪因为密切关注谢韩两家退亲进展,一直盯着谢家一举一动,方则和杨箐箐的事才发生,她便知道了。因感念方则那日安慰自己,忙来方家问结果。一看方则这样子,就知道不好。
她便拦住他,问他怎么回事。
方则愤怒道:“没怎么回事!”
高云溪道:“没怎么回事你板着张臭脸,像谁欠你金子没还似的?说!有什么不好说的,不就是看见杨箐箐光身子了吗!”
方则瞪眼道:“胡说!谁看见她光身子了?她穿了衣裳的。”
高云溪道:“那到底怎么回事?”
方则觉得自己如今倒霉样,和她也不差多少,正是同病相怜,也不避讳她了,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她。
高云溪听说谢吟月如此算计他,吃惊不已。
她不肯相信,说谢大姑娘不是那种人。
方则冷笑道:“你被她迷惑了!你们所有人都被她迷惑了,只有我大哥知道她的阴险和歹毒!”
高云溪心中一动,想起韩希夷说要谢吟月出头退亲,可是,几日都过去了,还不见谢家退亲,反倒越传越广。这事蹊跷,照说谢吟月比她还要高傲才对,怎会这么磨蹭呢?
她有些相信方则了,心里也升起一股怒气。
当下,她一带马缰绳,对方则道:“走,我帮你!”
方则道:“你怎么帮我?”
高云溪道:“你跟我回去就是了。我保证能帮你。”
不由分说,打马当先跑了。
方则忙催马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方家,杨家和严家的人还未离开,方初也在座。
高云溪直闯入厅堂,对着一干长辈道:“方则不能娶杨箐箐,要娶也该娶我!”
方瀚海等人都一头雾水。
杨父杨母脸色便难看起来。
严纪鹏忙问:“高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高云溪扬起下巴道:“杨姑娘又不是没穿衣裳,被看了就要娶她?要是照这样说,那天二少爷抱了我,更要娶我了。我们两个抱在先,方则不小心撞见杨箐箐换衣裳在后,要定亲,也是方家和高家定亲。杨箐箐想嫁方则,只能做妾。”
杨父杨母气坏了,又觉得她当着人说这些,真恬不知耻。
方瀚海和严氏则大喜——
和杨箐箐比起来,高云溪强太多了!
方瀚海故意喝问方则:“则儿,可有这回事?”
方则也明白了高云溪的用意,忙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把高云溪如何拒绝韩家提亲,又心中难过,独自骑马跑出城外,他见了不放心,跟上去问究竟,高云溪大哭,他抱住她安慰,一一道来,说得十分详细、恳切,细品好像还有丝丝情义在内。(未完待续。)
第490章 演戏(二更求月票)
这有个缘故:方则也觉得和杨箐箐比,高云溪强太多了;再者,他以为高云溪只是帮他解围,她心里喜欢韩希夷,定不会这么快忘记他,不会想要和方家结亲的,因此难免就偏向她了。
随着他述说,高云溪配合地露出羞涩神情,低下头,其实她是想起当日把眼泪鼻涕往方则胸口蹭的情形,真挺不好意思的。
众人看在眼里,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杨父杨母当然不同意女儿做妾。
他们愤怒质问方瀚海,要方家给个交代。
方瀚海从容道:“这是自然。不过,照高姑娘说的,我们也不能不给高家交代。如此一来,两个都要娶。可是,谁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