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瑶越想越不甘:自己得不到韩希夷,委曲求全;谢吟月拥有韩希夷却不珍惜,还作践他使他伤心,简直让她忍无可忍。
********
一六年最后一天求月票啦(*^__^*)(未完待续。)
第1194章 欲擒故纵
她问锦绣:“你说谢吟月这次吃亏,是意外还是真和郭巧儿有关?”
锦绣道:“婢子不知。但若说意外,也太巧了些。”
玉瑶笑道:“就是。本宫以为,定是郭巧儿那丫头搞得鬼。不过本宫喜欢!郭清哑太没出息了,一再被谢吟月陷害,还容她活到现在!郭家这个巧儿比她姑姑强万倍。”
她很怪清哑没出息。若是清哑厉害一些,当年谢明理被判斩立决,谢吟月也认罪,就应该趁她病、要她命,将谢家连根拔除。若真这样,也就没有谢吟月嫁给韩希夷这回事。当然也就没有了谢吟月举报废太子私造火器那回事。连带的,玉瑶公主就不会被母后当做棋子嫁给定国公世子刘恒,来稳固废太子势力。然后等玉瑶再遇见韩希夷,说不定还有机会成就美满姻缘。韩希夷和方初是好友,那玉瑶兴许还能和郭清哑成为好朋友呢,两家常来常往的……
玉瑶陷入美好的畅想中,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
忽然一阵哭声惊醒了她的美梦。
是赵萌醒了。
玉瑶回到现实,心情恶劣。
她命奶娘将孩子抱去喂奶,然后和锦绣密议,着人往市井间散布说,谢吟月的奸*夫已经逃到南方去了,编排得有鼻子有眼的。
她这样做,不过是给谢吟月添堵罢了。如此一来,谢吟月和韩希夷就是半斤对八两,看她还有什么资格指责韩希夷失德。什么,说谢吟月是被人陷害的?那韩希夷难道不是被人陷害的?
玉瑶越想越得意,觉得自己做对了,帮韩希夷出了口气。
忠义伯府,谢吟月出事当晚,严氏便着人请了方初过去,方瀚海也在座,蒋妈妈也被叫去。
严氏将谢吟月匿名送来的信给他父子瞧了,然后道:“谢吟月不但给我送了信,还给梅氏送了信。亏得我派蒋妈妈去了,事发时蒋妈妈把梅氏拽走了,不然就要被谢吟月攀扯上。你们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清哑出了什么事,你们都瞒着我?”
方初这才知道谢吟月约见巧儿的险恶用心,怒气往上撞,生恐母亲误会了清哑,急道:“母亲,这是诬陷!”
严氏严肃道:“诬陷不诬陷咱们先搁在一旁,等会再说。无风不起浪,谢吟月是什么人?若无一定证据,她怎会如此莽撞?”
方初正要说话,方瀚海沉声道:“告诉你娘!”
严氏心里咯噔一下,努力沉住气,才保持镇定,但想到接下来听到的可能会和信上说的相符,她还是心慌不已。
方初也知不告诉母亲不行了,略一顿便道:“是这样的……”遂将奉州那天晚上乱民冲入方家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遍,这次重点放在韩希夷被玉瑶设计**、玉瑶刻意伪装清哑、清哑撞见韩希夷一事上。
最后他道:“不是儿子故意要瞒母亲,只是这事不好说,回避还来不及呢。况且母亲知道也无益,徒自增添烦恼,气坏了身子不值。连清哑我也没告诉她,怕她知道了不能保持冷静,被人拿话一激,吵出来不好。此事虽是误会,却不容易分说;若是分说,只怕越描越黑。从来流言蜚语不在真假,谁沾上都是一身黑。”
严氏没想到事情如此复杂,想到清哑被人这样利用,大怒。
她问:“你们都没证据,谢吟月凭什么认定是清哑?”若是谢吟月恶意栽赃,她定要打上韩家,给谢吟月教训。
方初道:“有人在背后借此事兴风作浪,告诉了她;希夷又认定那晚的人是清哑,拼命遮掩,反落了行迹;现在希夷又捡了个长得如此像他的女儿回来,她完全当真了,岂肯甘休。”
严氏道:“那你打算怎办?”
方初道:“守株待兔。”
严氏怀疑地问:“怎么守株待兔?”
方初便又将玉瑶产子、韩希夷捡女儿、曹侧妃难产而死、林太医中风、王妃红杏出墙、睿明郡王要挟他等事又说了一遍,并同前事串联起来,往深处剖析给严氏听。
饶是严氏历经过大风浪,也听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
“现在除了韩希夷是真误会,谢吟月被人误导;睿明郡王和王妃知道真相却有意利用此事;玉瑶长公主倒想息事宁人,可惜别人不肯放过,一定要用这事来做文章;暗处恐还有别人推波助澜。少不得老大忍受些屈辱,来个请君入瓮……”方瀚海沉声道。
“娘还要当做不相信、不知情才好。”方初对严氏道。
“娘明白了。”严氏目光炯炯,哼,敢利用她,利用方家媳妇,诬陷她孙子,这事要是轻易了了,方家也不用在京城立足了!
“巧儿那里你还要叮嘱几句。这次是谢吟月大意了,她才侥幸赢了一局。下次不可如此莽撞。”方瀚海又叮嘱方初。
“儿子明白。”方初点头。
严氏噗嗤一声笑起来。先前她还怪巧儿鲁莽,现在想想,亏得巧儿摆弄了谢吟月一道,才让她出了一口恶气。
次日,清哑叫巧儿去说话。
方初也在座。
清哑问:“谢吟月真约了你?”
巧儿撞天叫屈道:“哪有!我跟她有什么好说的!”
她可没撒谎,谢吟月是约了她,可是她并没答应啊,完全是谢吟月自说自话、自己跑去柳树坡,不关她的事。
方初追问:“真不是你做的?”
他问得直接多了。
巧儿道:“我做什么了?”
方初目光一闪,道:“没做什么就好。我怕你太过聪明伶俐,惹出事来带累你姑姑。谢吟月可不是善茬,若叫她捏住一点把柄,必定发挥出十分的危害来。你要小心才是。”
巧儿笑道:“姑父说的是。我不惹她就是了。”那模样,别提多乖巧了。
方初看着她不语。
巧儿心不安,装作恍然道:“会不会是这样?安哥儿满月那天,她是说要和我说一件事来的。我不想理她,就没把这话当一回事。她自己以为自己威严深重,以为我肯定会去,所以就当真了。”
方初追问:“她怎么说的?”
巧儿说:“她说她手上有一样重要东西,要我去拿。说错过了叫我别后悔。我才不信她呢,所以就没理她。”
她想,还是把谢吟月的话告诉姑父,让姑父防备一下。
清哑道:“什么重要东西?”
********
最后几小时求双倍月票。再祝大家元旦快乐、开开心心、顺顺利利,新一年心想事成,有个好的开始,总之一切都要好o(n_n)o~~(未完待续。)
第1195章 二女合璧
方初瞅了巧儿一眼,对清哑道:“管她什么重要东西,咱们又没杀人藏奸,不怕她威胁。她那个人,惯会算计利用人。巧儿不理会她是对的。她爱折腾由得她去。这就叫做以静制动。”
清哑点点头。
方初说没事,她就心安了。
这时,细妹来回:冬管事回京了。
清哑吩咐厨房准备宴席;一面又派人去外书房告诉适哥儿和宝儿,让下了学就带宝儿来见他娘;又派人去沈家请盼弟,说冬儿来了,叫她带婉儿姐弟过伯府来吃饭;还命人去郭家请了阮氏和蔡氏。
清哑和方初在侧厅会见冬儿。
冬儿先对两人回禀了奉州舒雅纺织厂的建设和经营情形,以及今冬明春的生产计划安排,末了又呈上总账。
细妹接了,递给方初。
方初便拿着细细翻看。
清哑便问起冬儿在奉州的日常生活,冬儿捡了些有趣的说了。
方初很快看完账簿,放在桌上,道:“很好。就这样经营。现在有一件事告诉你——”清哑和冬儿便一齐向他看过去。
方初便将睿明郡王要送几个女工去小方氏学习的事说了,又道:“本来这是小事。但他之前向我借你过去,我没答应,如今忽然让步,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才想着要叮嘱你一句。”
冬儿心一凛,忙道:“请伯爷吩咐。”
方初道:“他派人来学,你只管用心教就是。其他的事,不必理会他。咱们的纺织技术对朝廷是完全公开的,并没有遮着藏着,谅他也作不出什么花样来。只是你要小心些,再告诉二子一声,防着他些。今年先这样,等明年开春我会过去。”
冬儿一一都答应了。
又吩咐些事,方初才出去了。
清哑方和冬儿说体己话,又叫人把安哥儿抱来给她瞧。冬儿早备下厚礼奉上。不多时,盼弟等人也来了,见了冬儿欢喜说笑。
午宴时,严氏、吴氏婆媳都过来相陪,冬儿十分感激。
冬儿只在京城留了两天,第三日便离开了。郭大有和阮氏带着郭义等人同行。次日,郭守业夫妇和蔡氏也回南边去了。
几日后,谢吟月也离京。
韩希夷原不准她离开的。
她轻笑道:“你不会趁机禁足我吧?外面将我传得如此不堪,我出去躲躲风头,也免了你受连累。再者,我在奉州原本就有事,不过是因为你要认女儿才回来的。你不也在奉州有事吗?离开这些日子还不回去?不如咱们一同上路,也免得在京城受人非议。”
韩希夷淡淡道:“我走不开。”韩非梦那么小,丢在京城让一群下人照应怎么行?没准他前脚走,后脚就得出事。
谢吟月了然,道:“我理解。”
又道:“但我必须走。”
韩希夷道:“那你便去吧。路上小心。”他嘱咐着她,语气温和,眼神温润,却不带什么情绪,谢吟月也无所谓。
二人分头回房。
韩希夷去书房。
次日,谢吟月一早便离开京城。
午间在一村镇停下吃饭时,客栈的小二来请,道:“后院有位客人要见夫人。”一面将一精致的信笺递给她。
谢吟月看后,收在袖中。饭后,她带着锦绣去了客栈后院一间客房,睿明王妃盛装坐在里面等她。
谢吟月忙上前拜见:“见过王妃。”
王妃忙命侍女扶起,让座奉茶,微笑道:“我昨日出城,到真如庵上香,在庵中住了一晚。今日回城路过此地,没想到遇见你,特请来说话。韩大奶奶这是要去哪里?”
谢吟月道:“回王妃,去汉中。”
王妃道:“怎不见韩大爷同行?”
谢吟月道:“他另有事忙。”
王妃点点头,道:“也难怪,你们夫妇总要留一个在京城,不然把个吃奶的孩子丢给下人照顾,总是不妥。”照顾孩子本是女人的事,韩希夷却亲自操劳,说明他看得这个捡来的孩子与众不同。
谢吟月分明听出她话意,只微笑不语。
王妃又关切道:“前几天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怎会如此不小心,遭小人暗算呢?”
谢吟月道:“王妃都说是遭遇小人了,民妇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妃点头道:“她竟敢如此对你,迟早总有报应的一日。”一面转变话题,问她在汉中的买卖如何。
谢吟月斟酌着回了。
王妃把她上下打量,赞道:“说起来我最佩服你,虽说经商,却有勇有谋,又有担当,可谓女中豪杰。谢家遭遇那等事,都被你力挽狂澜。如今又做出新气象来。人都说郭织女有才干,叫我说,她不过会织布而已。若非方初在背后支持她,如何能与你相比。”
谢吟月道:“王妃谬赞了。民妇怎敢与郭织女相提并论。”
王妃正容道:“你不可妄自菲薄。我正有事要向你请教呢。”
谢吟月道:“但凭王妃吩咐。”
王妃道:“你也知道我们王爷,去年拿了奉北一地的纺织行商权,其实并不为自己,是帮皇上做事。我虽不懂商事,不能如你一般叱咤商场,但能为王爷略尽绵力也是好的,所以向你请教。”
谢吟月道:“王妃请说。”
王妃道:“如今奉州数小方氏和郭家兴旺,买卖做得轰轰烈烈。我们落后一步,便处处落后。不知韩大奶奶可有什么好法子?”
谢吟月心下便明白了:王妃是要她出主意对付小方氏和郭家;再者王妃想帮睿明郡王,在郡王面前邀功。也就是说,今日无论她说什么,王妃都会说是自己的主意,而不会提“谢吟月”三个字。
谢吟月沉吟起来。
良久,她对王妃道:“官场上,虽说方家是新贵,但方家从前官场人脉就深厚;加上去年方无适封爵,郭织女又被封为一品夫人,这新贵根基稳固的很。商场上,方家一贯底蕴深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