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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贵根基稳固的很。商场上,方家一贯底蕴深厚,后来方初娶了郭织女,得郭织女技术和名望相助,更是如虎添翼。
“官场根基稳,商场实力雄厚,方家兴盛是意料中的事。小方氏如此兴盛,除非犯了大逆之罪,惹得皇上大怒,否则在织造这行,任何人都休想压过小方氏。”
王妃疑惑道:“大逆之罪?”方家又不蠢,怎会犯那样的大罪?
谢吟月道:“方家和郭家承接了朝廷的军服买卖,此事可是出不得一点差错。若有人利欲熏心,在这上头做文章,可不是死罪!”
王妃眼睛一亮,笑道:“这倒是。方家应该不会有这么大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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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标题,别砸原野……新年愉快呀亲们!下午有个消息告诉你们。(未完待续。)
第1196章 **
谢吟月点头道:“是。我们这些传承百年的织锦世家,在管理上自有一套规章约束下面人,以免犯错。小方氏现在承接了军服买卖,更是断断不许犯这种错误的。郭家虽是寒门爆发,眼皮子浅的大有人在,不过郭清哑也算有见识,也应该会告诫父兄谨慎。”
王妃笑得意味深长,道:“韩大奶奶真是见识超绝!”
谢吟月明是赞方家口碑,赞郭清哑,暗中却提点了王妃:若要对付小方氏,只能从方家下面做事的人入手,从郭家人入手。
谢吟月道:“王妃谬赞了。民妇这点见识,怎比得上郭织女。”
王妃道:“郭织女自然不错,我却更欣赏韩大奶奶。听闻韩大奶奶有位妹妹,当日为了谢氏一族不惜以身试毒,就为谏言韩大奶奶?”
谢吟月道:“是。”
王妃道:“真烈女也。可曾定亲?”
谢吟月黯然道:“不曾。”
谢氏一族内斗,对谢家女儿的影响很大,谢吟诗更因喝了毒药伤了身子,无人肯提亲,已经断绝了嫁人的念头。
王妃道:“我有一想法,还请大奶奶莫怪我唐突,我才好说。”
谢吟月道:“王妃但请赐教。”
王妃道:“自曹侧妃去后,我们王爷整日郁郁寡欢。谢姑娘如此深明大义,又有才情,又精通纺织,韩大奶奶可愿将她送入王府,伺候王爷?若是肯,我必定不会亏待她,将来一个侧妃之位是少不了的。”
谢吟月忙道:“王爷身份贵重,我们如何敢高攀!”
王妃微笑道:“你只说愿不愿,其他的事自有我来促成。”
谢吟月想了想,轻轻点头。
王妃欣慰道:“有谢姑娘相助,王爷做事就更容易了。”
王妃傍晚时才和谢吟月分手回城,而谢吟月当晚就投宿在那客栈,次日一早才启程,一路往汉中府去。
京城韩家。
韩希夷早饭后叫韩嶂到书房,命他给奉州的大管事传信:说他年底不去奉州了。叫大管事不必急功近利,切记将作坊筹建完善,明年开春能有混纺布上市便算功德圆满。混纺布刚刚推出,市场潜力大的很。小方氏和郭家走在前头,占据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别人羡慕不来的,不必在这上面争一时长短。
韩嶂带人去了奉州。
韩希夷又命小秀给江南韩大总管传信:说他最早要到明年初夏才能返回江南。要韩大总管将锦缎生产规模在往年基础上缩减两到三成,春茧收购量也相应减少。尽快知会各地商铺管事,早作准备,
小秀答应着去了。
吩咐完毕,韩希夷心情轻松许多,命人将梦姐儿抱去他屋里。
周达媳妇便抱着韩非梦来了。
韩希夷坐在炕上,将梦姐儿抱在怀里,用手指轻触她小嘴儿。梦姐儿本能张嘴要吃他手指,他忙缩手,微笑道:“不能吃。”梦姐儿睁着黝黑的眸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韩希夷也看着她,目光有些恍惚。
十月下旬,林太医熬不过去,没了。林家停灵七日后,林夫人扶灵柩回乡。这件事,除了方家和睿明王府,没有其他人关注。
睿明王妃在林家人返乡后,松了口气。
这日,幽篁馆赵管家接到一位来京城投奔他的远房堂叔。
这堂叔因为老寒腿严重,赵管事见刘心医术高明,又是明阳子高徒,整天跟在明阳子身后研究疑难杂症,且在太医院认得许多大国手,便回禀了方初,特接了堂叔来京城治病。方初应了,特许赵管家将堂叔安排在幽篁馆第四进院落居住,方便就近照料。赵管家感激万分。
从此,刘心便隔三差五地去幽篁馆为赵管家的堂叔调理身子。
睿明郡王在林侧妃下葬后,也离开了京城,去了奉北。那时,他手下管事已经挑选了几名女工送往小方氏学习。
小方氏的舒雅纺织厂建在河东县郊外,就在奉北府东面。
且说冬儿得了方初示下,对睿明郡王那边派来的几个女工尽心教导,并不藏私。半月后,那几个女子为表谢意,要请冬儿。冬儿那日正在县城办事,她们便死活请了去。
她们在城里有一落脚处,领头的苏姑娘说女人家去酒楼吃酒不方便,不如让酒楼把席面送来,大家也可以随意些。
此举正合冬儿心意。
冬儿办完了事,便带着桑儿和桃儿两个贴身丫头,并几个小厮和车夫,在苏姑娘的陪同下,去了她们住的地方。
苏姑娘她们住的地方是个三进的院子,前面商铺,后面是宅院。进了后院上房,苏姑娘命人搬了两张小炕桌,并列摆在炕上,将各色茶果酒菜都搬上来,摆得满满当当。征询过冬儿意见后,大家都退了外面厚衣裳,团团围坐在炕桌周围,说笑吃酒。
冬儿浅尝辄止,话语也谨慎。
桑儿和桃儿两丫头都站在炕边,伺候着端饭布菜,十分勤谨。
一时饭罢,撤了炕桌,众人请冬儿上坐。就有媳妇打了热水来,桑儿接过去,和桃儿伺候冬儿净面洗手,重新上妆,然后又上茶。
苏姑娘便对冬儿笑道:“我让人带两位妹妹去隔壁吃饭吧。”
冬儿便对桑儿和桃儿点点头,她二人便跟着一媳妇去了。
这里,冬儿和苏姑娘等人说不上三句话,便觉眼皮沉重,不知不觉便迷糊了,好像倒在了床上酣睡。
再醒来,她只觉浑身软绵绵的沉重。略定了定神,慢慢回思起前事,顿觉不对。她身上动不了,忙把眼珠四下打量,一下子就撞上头顶一张俊脸——男人的脸,正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冬儿错愕!
心,却猛然一沉。
如同一脚踩空,跌入深渊。
“你醒了。”男子说道,声音清朗,十分好听。
“你是谁?”这句话卡在冬儿喉咙里吐不出来,她吓住了,不敢想自己眼下的处境和将要面对的可怕未来。
“本王睿明郡王。”睿明郡王好像看出了冬儿的心思,主动“招供”。
“你这样卑鄙无耻的人怎会是王爷?!”冬儿气得浑身颤抖。先前她如同蜗牛一般缩着头,不敢正视自己的处境;待得知他身份后,又以超乎寻常的泼辣反击。虽躺在床上,做不出凌厉气势,那口气却比辣椒都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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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网,先扯冬儿这条线!(未完待续。)
第1197章 冬儿的狠辣
“是本王唐突佳人,”睿明郡王被骂,不但没变脸,反而笑了,“七仙女之名本王早有耳闻,今日相逢大姐,也算做了一回神仙。”
冬儿心中天塌地陷,瞬间想到方家、想到郭家、想到宝儿、想到郭大全……嘴里却再也骂不出来了,骂又何用呢?
睿明郡王将这欺男霸女的勾当做得无比优雅,丝毫不以为耻,因为他拥有高高在上的身份。他身为皇亲贵胄,今日强占了她,那叫“宠幸”,是她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他当然不觉羞耻。
睿明郡王将冬儿复杂的神色看在眼中,越发喜欢。
冬儿不像那些千金闺秀倾慕于他的权势和才貌,所以很柔顺;也不像毫不知规矩、野性难训的无知村姑烈性反抗,她眼中有屈辱、愤怒、恐惧,却知道收敛、思考和权衡利弊。
不愧是郭织女调教出来的人,虽出身乡野,难得个性独特。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冬儿光洁的脸颊,柔声道:“你别害怕。本王不会白白要了你,会许给你侧妃之位。可不强似做寡妇?”
他温暖的手指刺激得冬儿浑身起了一层毛疙瘩,抬手便是一巴掌扫过去,扫开了他的手,同时也找回了身体的感知。
嗯?身上恢复力气了!
她霍然坐起,锦被下滑,露出身上的深蓝绣粉荷的肚兜,粉荷压着深蓝,明艳动人;深蓝衬着雪肤,耀眼夺目。
睿明郡王目光倏然转暗,长臂一伸,将冬儿抱在怀里,肌肤相亲。
冬儿百般挣扎不开,被他亲吻脖颈,低笑道:“本王伺候你更衣。”
……
两人下床,几个侍女进来伺候更衣,苏姑娘也在其中。
冬儿神色木然,一言不发,任凭她们摆弄。
睿明郡王先穿戴完毕,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众女伺候冬儿。
等坐到妆台前,苏姑娘上前,微笑道:“我为冬管事梳妆。”
冬儿没理她,对着镜子侧首——耳朵上一对猫儿眼的坠子不见了。
那是清哑送给她的。
她冷静地问:“我的耳坠子呢?”
苏姑娘听了发愣。
睿明郡王微笑道:“戴这个吧。”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珐琅盒子,打开,递给苏姑娘。
苏姑娘忙躬身接过来,取出一对红宝石耳坠,帮冬儿戴上。
她怕冬儿生气,对着镜内笑道:“很衬冬管事脸型呢。”
冬儿不语,任她戴上了,她暗自松了口气。
一时梳好了头,凤钗、发簪等都插上了——凤钗也是睿明郡王另外赏的——苏姑娘问镜中人:“冬管事还满意吗?”
冬儿不语,忽然伸手拔下自己的金簪,一手捉住苏姑娘的手,一面站起来,转过身,扬手就朝苏姑娘右眼狠狠扎下去。
金簪直没入半截。
一声凄厉惨叫划破天际,苏姑娘惊恐、痛苦地捂住眼睛,血从指缝中不断渗出,顺着手腕流进她衣袖中。
众丫鬟一齐尖叫后退,看着冬儿如同看鬼魅。
睿明郡王霍然站起来,震惊地看着冬儿。
冬儿看也不看他,随手用帕子将金簪擦干净,对着镜子仔细插戴好,又整理一番衣领,左右照照,确定很整齐了,才转身。
睿明郡王看着她从容不迫地做完这些,忽然笑了,道:“可觉得出了气了?若不够,还有两个,一并拉来让你出气。”
冬儿抿了抿嘴,没理他。
睿明郡王叫道:“来人,带她下去诊治。”手一指苏姑娘。
立即有两个丫鬟上前,哆嗦着架住苏姑娘,走了出去。
冬儿出去时,桑儿和桃儿也匆忙从另一屋里出来,把她上下一打量,惊慌道:“冬管事,我们刚才不知怎么睡了……”
冬儿打断道:“知道了。回去吧。”
桑儿和桃儿惊疑不定。她们是方初挑上来贴身伺候并保护冬儿的,今日吃完饭,却不知怎么睡着了。这很不正常。两丫头和冬儿处久了,挺喜欢她,见冬儿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便也便撂开了。
当下叫了其他人,簇拥着冬儿上车。在送别的人中间,少了苏姑娘,听说她喝醉了,还睡着呢。
回去的路上,天下起了雪。
冬儿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眼前浮现郭大全温和亲切的笑脸,和和气气地安慰她:
“冬儿,你虽是个女人家,但只要刚强,也是能做大事的。”
“我知道,你过得苦。可人这一辈子,哪能都顺风顺水的!”
“瞧这水,多有气势!它就一股子劲往下走,谁见过它往回流的?这人哪,也要往前看。往前看才有希望。”
冬儿脸上静静滚下一串泪。
漫天飞舞的雪花,前路茫茫……
方初是次年元宵节后来到奉州的。
正月二十那天,他带着张恒等人飞马奔驰而来,牛二子早得了信,和冬儿、黑风带着众男女管事一齐在官道旁相迎。
十几匹马到近前,最前面那人穿着宝蓝箭袖、黑狐毛领的藏青毛斗篷,目光沉凝,只一扫,就将道旁一群人全部笼罩。
牛二子抢步上前挽住缰绳,仰面笑道:“大爷可来了!我们都望眼欲穿呢。”
方初利落地翻身下马,一面冲着众人含笑点头,一面道:“你真盼望我来?只怕未必。我不来,就没人管你了。不正好!”
冬儿抿嘴笑道:“二子确实一天念叨几次大爷,说怎还不来。”
牛二子欢喜道:“冬儿姐姐最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