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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原冰走得好好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一挂清鼻涕挂在他鼻子下。
殊羿回头,不嫌弃地用手直接抹了去,又把自己身上背着的兽皮取下摊开披到原冰身上。
原冰一点都不感动,他原来的衣裤更保暖,可全被这人给扔了!让他去找,结果这人现扒了一张血淋淋的熊皮回来!
“喂,你要这样一直绑着我回鼎钺吗?”
“嗯。”
嗯你妈蛋!原冰在九原也是以酷男少话冷厉闻名,可自己是这样完全感觉不出来这有什么不好,但别人是这样,这个别人还是敌人时,那就极度不爽了。
每次殊羿用一个字回复他,或者直接用行动给他答案时,他都恨不得一巴掌呼在对方脸上,把人呼到十万八千里外才好!
“我们已经进入鼎钺边界了吧?”原冰压抑怒火,没话找话。
殊羿,“嗯。”
原冰被他的鼻音撩拨得心火直冲脑顶芯,闷闷地走了好一阵子。
到了晚上,被喂饱后又被按倒在熊皮上被做啊做的原冰,在被做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不对!这家伙不是已经失去记忆了吗,那么他怎么知道他们已经进入了鼎钺边界?
658、番外 八
野人版殊羿他就是什么都不说!
不管原冰怎么质问他,他就跟个闷葫芦一样屁都不放一个,被问烦了,就用行动来让原冰闭嘴。
原冰第一次知道被做到合不拢腿是什么滋味。
原冰也不说话了,两人比赛似的保持沉默,所有行为全部靠动作和表情,白天还好,到了晚上,两人总是得先打一架,才有可能真正地进入主题。
当然进入的永远都是野人殊羿,被进入的总是可怜的原冰兄。
周围的人烟开始逐渐增多,春天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走着走着,原冰发现了一点不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刚刚进入鼎钺部落边界的时候,也许再迟一点?他发现殊羿似乎在有意带他绕路,甚至特意避开人眼,就连动物都尽量不接触。而且他还在加快赶路的速度,白天几乎都不停歇。
而让原冰真正觉察到殊羿在干什么的,是他们在选择休息地时,殊羿看到前方草地上蹦跶着的大量嫩绿螳螂,竟然扛起他就往另一侧跑。
那是一群虫子!又不是食肉的猛兽群!
原冰脑中迷雾被吹散,一个念头猛地跳入他脑中,“你在躲谁?默来找我了对不对?我们祭司大人来了是不是!”
见鬼的!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该死的混蛋连虫子群都躲避,因为他知道他们九原的默大祭司能通万物语言!
“殊羿!你还是不是男人!有种你放我下来!你都想起来了对不对?你他娘的把我放开!放开!你这个混蛋要把我绑到什么时候!”
殊羿弃耳不闻,扛着一个人仍旧跑得飞快。
草原中的野兽和昆虫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来者是谁,就看到一个比较庞大的黑影从它们身边飞掠而过,只留下跑过的风和破碎的咒骂怒吼。
傍晚,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原冰已经没了骂人的力气。
殊羿拿了盛水的动物头盖骨凑到他嘴边。
原冰张嘴咕嘟咕嘟全部喝完,渴死他了。
“一点。”
“什么?”原冰怀疑自己的耳朵。
野人殊羿在他身边坐下,“我想起了一点,全是片段。”
原冰蠕动着试图坐起来,“那你知道我是谁了?”
“嗯。”殊羿看着他挣扎,就是不帮他。
“给我解开!”
“嗯嗯。”殊羿摇了摇手指。
原冰瞬间飙出一连串脏话,随即脱力地躺到地上,“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打算就这么把我带回去?”
“战利品,我的。”
“战利品你老母!”
殊羿表示随便你骂,我的就是我的,说你是战利品你就是战利品。
原冰觉得不能这样下去,眼珠一转,他换了个话题,“你是不是察觉到我九原人已经在找我?而且找我的人很可能就是我们的祭司?”
殊羿停顿了一会儿才冒出一句话:“很多眼睛,在看着我们。”
原冰明白他的意思,作为一名战斗经验丰富的战士,对危险的直觉总是比普通人要高出很多。默巫应该是请动物和昆虫之类的帮忙,到处寻找他们的行踪。
“你想和九原开战吗?”原冰耐着性子,尽量平和地问。
殊羿这次沉默了较长时间,他看着原冰的脸,从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嘴巴,又再倒回去。
原冰被他看得毛毛的。
殊羿放松身体,手伸进他的皮衣中抚摸他。
原冰:“……”
“你,或者默巫。你觉得你们首领会同意把谁交给我?”
“滚你娘的蛋!你这只野兽、畜牲、豺狗!竟然还敢肖想我们的祭司,你做梦吧!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原冰一听野人殊羿竟然还敢打严默的主意,那还得了,严默那就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朱砂痣,谁碰他一下他都要疯。原战都因此遭到他的妒恨,让他恨不得一天凌迟对方八百遍,更何况其他人!
“那就是你了。”殊羿在原冰源源不绝的恶毒咒骂中平淡地道。
原冰的咒骂戛然而止。
“我喜欢强者,你弱了点,嗯,是很弱,近战太糟糕,不过你很耐操,比那些奴隶好得多。”
原冰的喉咙被堵塞住,不,他全身都被堵塞住了!
“你说,如果我跟原战提,用一枚神血石交换你,他会同意吗?”
别说一枚神血石,你就算什么都不给,他也会表面假惺惺地表示愤怒,暗地里则恨不得连我住的房子都一起打包送过来!原冰觉得心好痛。妈蛋,得罪老大的下场就会像他这么惨!
“默巫不会同意。”原冰捏紧拳头。
“他会同意。”殊羿突然逼近他,手下用劲捏住了他的乳/尖,“你也会。”
“同意你老母!你他娘的杀了我……呜呜!”原冰还没骂完,就再次被人压住,连嘴巴都给塞住。
原冰用力咬伸进嘴里的手指,却差点崩断自己的牙齿。
同一时间,离此大约二三十里的一处背风小山坡。
原战捂着脑袋衰弱地倒在他家祭司大人的怀抱里,用力呻/吟着,“啊啊,我头好痛,我好像病了,得了你说的风寒。”
严默抱着自家超大号宝宝,捏他的脸蛋,“你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你两个儿子生病都没你这么夸张。”
原战翻身抱紧他,脑袋直往他怀里拱,“我病了,我要吃奶。”
严默:“……滚蛋!”
变成小小鸟的九风低头,抓抓严默的头发,“默默,你有奶吗?对了,听说两脚怪中能生孩子都有奶水,默默,我也要喝!我还没喝过奶呢!”
这边话题污得一塌糊涂,虽然他们的动作和心态都很纯洁。
而另一边,则是从声音到行动都不和谐至极。
殊羿迷恋上了拥抱这个男人的感觉,他喜欢和对方贴得紧紧的,更喜欢进入对方时那种亲密无间和无法言说的快/感。
男人挣扎得越厉害,他越喜欢。
偶尔激动起来,他会……
极少有人能激起他如此本能和隐藏的残忍与激情,这是和他幻想和那个祭司在一起时完全不同的感觉。
严默那个人,他也许永远无法掌握他。
但身下这个人,就算他再怎么凶狠,他仍旧有驯服对方的把握,一想到他可以完完全全控制住这个人,一想到这个人心里再不愿意却不得不屈服于他,他就硬得马上就能射出来。
也许他不应该躲避九原来人,也许他应该和九原的首领与祭司好好谈一谈。
鼎钺酋长夫人的位置还空着,如果让一名九原高层来坐这个位子,他想那一定很有意思,比娶音城大公主要有意思得多,单单蜇黎大巫在知道这件事后的表情就够他在心里快乐很长时间了,更不要说因此带来的其他好处。
至于孩子,他更不担心。他早就听说九原那位祭司手上有让同性得子的神之果,如果他用神血石或者其他宝物交换,相信不至于换不来。
其实早在蜇黎大巫让他娶拉莫娜时,他就想过,既然都是要和大势力结合,与其娶音城公主,不如娶一个九原的高层,他原来的目标是九原祭司——虽然不太可能,但他曾想过设法弄一个和九原祭司的孩子,如今把九原祭司换成原冰,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少他除了得到一个和九原高层的孩子外,还能每天睡到他孩子的父亲。
和九原敌对?殊羿在心中冷笑。他没有蜇黎大巫那份异样的病态执着,在九原如今的势头下和他们为敌,对鼎钺没有丝毫好处。相反,只有和九原处在半敌半友的状态才能最利于鼎钺发展。
以前,因为实力的缘故,他还不能完全碾压蜇黎大巫和原酋长的一干势力,但现在回去……
“你想得到神的力量吗?”殊羿一个用力换来对方长长的痛叫,这才慢慢伏下/身,贴近男人的耳朵说到。
“……什么?”原冰嗓音颤抖,不是激动,而是他要被/干/死了!
“和我回去,为我生一个孩子,我给你挑一枚神血石。”
“操!你以为我稀罕!够了没有?从我身上滚下来!”原冰喘着粗气,浑身都是汗。
严默曾经给他全面检查和调理过,还为他使用了宝贵的愿力,让他的能力往更厉害的“灵瞳”方向发展。
别看他现在神血能力只有七级,而且只点在看起来没多大杀伤力的视力上。但默说了,眼睛是人的灵魂之窗,他现在也许只有千里眼和动态视力的功能,但他同时辅修精神锻炼法,再按照默提供的训练方法有意识地训练眼睛,只要超过十级,他的眼睛就会成为具有极大杀伤性的武器。
最起码的一点,在修成灵瞳前,只要他的身体素质和他的眼力达到同等,以后他可以比壕更厉害,任何攻击在他眼中都会成为慢动作,换言之,除非比他强大太多的人,否则想要伤到他都会很难很难。他可以说同等级无敌!
至于神血石,默也说了,并不是谁都可以使用神血石,首先就得性质相同,而十二枚神血石中并没有和眼睛有关的神祗。与其强自使用,不但有很大可能遇到危险,且还不能发挥出神血石的最大功效,既然这样那还不如不用,这世上也不止神血石可以提高人的能力。
原冰相信严默,对方不可能骗他。
为此,殊羿想要拿一枚神血石就换得他一生,还想让他为他生孩子?做梦都没门!
殊羿看神血石都不能打动这个男人,有点小苦恼。
偶尔绑着玩确实很刺激,但总不能天天这样绑着吧?
怎么才能让这个男人乖一点呢?
另一头,严默着着实实地在为原冰担心。
“别闹了,按照线报,原冰离我们已经不远,你硬拖着不让我和他们接触,有什么意思?如果他……”
原战在他怀里抬起头,揽着他的腰懒洋洋地道:“你也听到你的小动物小昆虫们都说了什么,这时候我们赶过去真的好?我看原冰说不定已经和殊羿处出感情。”
“你怎么就确定那人一定就是殊羿?”
“除了他还有谁?再说,换成其他人更好,直接把那人带回九原就是。到时就惩罚他,让他给原冰做一辈子苦力。”
“那如果那人真是殊羿,我们要怎么办?”
“不是我们要怎么办,而是要看原冰和殊羿两个是什么意思?”
严默皱眉。
原战躺在爱人怀里看天上星星,觉得没孩子打搅的日子真美,“以原冰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因为和男人睡觉就自杀。”
这是严默曾经提到的担心事之一。原战听到后觉得万分不解,他长这么大,极少听到说有哪个男女因为被人强那啥就自杀的,大多要么屈服、要么报复回去,干嘛要自杀哦?除非对方太凶残,以至于忍受不了,可就算那样,大多数人也会选择也先报复一把再死。
严默无法解释他曾经受过的教育让他对某种观念形成了固定思维,他说出那个担心时忘了这时候的人还没有建立起贞操观念,更没有所谓的身体清白大于一切的说法。
这时候的人没人会检查你有没有处/女膜,也没有人会在乎你和多少人睡过觉。
曾经有过奴隶的原冰当然更不在乎这一点,他只生气尊严上受到了严重伤害,对他来说殊羿对他做的事就跟打架打输了,对方又对他进行了多次羞辱一般。
如果他比殊羿强,他能做得比殊羿更过分!
“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