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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经过玉瑾然的这一阵发飙,先前再好的情绪也给破坏殆尽,杨若兮也不气馁,既然嫁给了这个男人,就要试着和他相处,要是连相处的机会都不给对方,又怎么能够发现对方的闪光点呢!
杨若兮试着用鼓励的目光诚恳的看着玉瑾然说道:“既然你说你十二岁就知晓了人事,那今日你怎么会急躁得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爷……这么久了,爷忘了不行吗?”玉瑾然恼怒的别开脸,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时候才开始想艾敬轩交给他所谓的“好东西”被他扔到了哪儿去?也开始后悔喜嬷嬷教导他洞房之事时他气怒不已的推拒。
扫了一眼杨若兮却是发现她“求知若渴”的眼神,玉瑾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立马转移了话题,东看西瞧了两眼,“这里又热又闷的没什么意思,真不知道这地方有什么作用。”
现在顺和朝是腊月,两人身上衣服都穿得挺厚实,这里面的温度可是常年25c,自然觉得闷热了些;非但如此,在这通风不畅的室内才能闻到玉瑾然身上的酒味不轻;想起外面连个烧水洗漱的下人都没,杨若兮认命的带着玉瑾然进了卫生间,还好珠宝店内的一切设备如常,这么久的时间莲蓬头上连个锈迹都没,通上电照样能放出温度合适的热水来。
玉瑾然上次在里面洗漱过,已是轻车熟路的开始解起了衣带;杨若兮再看到他结实的胸膛后脸色一红,熟女的忧伤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懂得的。
“我去外面帮你拿换洗衣物。”空间内属于前世那渣男的东西都被杨若兮在红石县的时候全都毁尸灭迹连渣都不剩,现在只能去外面寝室拿玉瑾然的衣服,好在屋内玉瑾然的衣柜在什么地方顾妈妈有说过。她取了一套里衣和中衣,不知怎的眼睛就扫到了床榻上大红喜被上的枣子桂圆花生等物和那显眼的洁白锦缎。
挑了挑眉,杨若兮直接连着被单将整张床榻上的东西都给提到了手中回到了空间内,进了卧室布置了一番;想了想,她也就着大镜子拆了首饰。换了一套衣服,关掉了几组大水晶灯,只留着各处墙壁上的情调小灯。
她不知道艾皇后根本就知道她的情况。还道艾皇后赐下这洁白锦缎就是想给她难堪的,明日要进宫谢恩,可不能让艾皇后看轻;重要的是,为了玉瑾然的脸面,少不得她要牺牲自己的羞怯和穆清风的脸面了。
玉瑾然的学习能力不错,为了节省时间并未洗头,很快穿好了杨若兮重新丢到卫生间内的中衣走了出来。一路还很别扭的东拉西扯。他可从没这个样子和别人单独相处过。
“咦。怎么变暗……了?”
他看到了杨若兮!她斜倚在玻璃圆桌边上,桌上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一支他叫不出名的花朵,她的面前放着一个清澈透亮的高脚酒杯,里面红红的液体看着像是酒,远远都能闻着一股醉人的清香。
杨若兮换过的衣服在现代人看来真的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就是深紫色蕾丝半杯内衣外套了个薄薄的吊带短睡衣。睡衣衣摆刚刚盖住臀部露出下面一截雪白的大腿以及过膝的黑色吊带渔网袜。
有一句话说的好“有的人穿丝袜是证明丝袜的性能,有的人是表现性感!”玉瑾然虽然不知道性感的具体意义,但他会欣赏美景!
杨若兮的这套性/感内衣是她听了不少人说要给婚姻保鲜,特意忍着羞意在百货大楼那位年轻售货员的建议下选购的。内衣和真丝睡裙、内裤都是一整套深深浅浅的紫,神秘而魅惑,用来诱/惑/男人再适当不过了。
玉瑾然决定,他的喜好要从喜庆的大红色转为眼前让他快不能呼吸的片片紫色。只是?这样的杨若兮,他从未见过,不禁微微讶道:“你这是干什么?”
“在那干什么?过来啊!”也不知是喝了一杯红酒壮胆还是玉瑾然洗漱后唇红齿白的模样同样勾人,杨若兮觉着心跳开始加快,脑海里的某处应声弦断。
玉瑾然盯着双颊酡红,一双上挑凤目中媚得出水,思绪完全停摆,双腿不受控制的往杨若兮的方向移动,走得近了,鼻间闻到过的甜香更浓郁了,茫然的坐在了杨若兮示意的对面。
呆萌的玉瑾然让杨若兮的底气足了些,秀眉微挑,“最好的解酒方法就是再小酌几口,你……喝吗?”
杨若兮在前世虽然是个保守安静的女人,但好歹经历过男女之事,这架势可是打算硬着头皮做一回“晓事人”了。
玉瑾然觉得这样的杨若兮太勾人,就算是让他此时去撞墙估计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何况只是喝两口小酒。
“喝酒?你只倒了一杯啊?”玉瑾然不知道杨若兮的打算,傻兮兮的凑了上去,倒是全了杨若兮费心劳神的准备了许多的心意。
【鉴于最近风声太紧,此处省略三千字见群共享】
杨若兮现在是后悔莫及,干嘛要为了赌一时之气想着要给玉瑾然做个尽职的“晓事人”,这下子好了,被操劳得几乎起不了身。
再看那神情飞扬,嘴角都要翘上天的男人,杨若兮更是气得磨牙,“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话诚不欺人;是她一步步引导玉瑾然正确的圆了房不错,可再一次经历了“洞穿”之苦的杨若兮怎么应付得了初识情事滋味的“学武之人”?怎么开始的她心里有数,可怎么结束的就茫然无知了,好像玉瑾然只知道一味的横冲直撞,她先是痛得几乎晕了过去,之后便真正累得晕了过去。
“那个……你这里还有金疮药没有?”玉瑾然一脸沉肃的观察白色锦缎上红的白的一片乱七八糟后突然很是认真的问了杨若兮一句。
“你问这个干什么?”正拿了肚兜往身上套的杨若兮停下了动作。
玉瑾然偷瞄了她光光的身前一眼,撇开头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很是别扭的回道:“你不是受伤了吗?”
对,若不是看在杨若兮受伤流血的份上,他才不会坐在床沿边上不敢看她一眼。
“……”杨若兮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先前起心给玉瑾然做“晓事人”是一回事,如今又不好意思直说自己也同样是个“处”,只好恼羞成怒的将枕头抛向玉瑾然:“不用你管。”
抖索着双手想要在颈后系上肚兜带子,这顺和朝的衣衫就是麻烦;平时有丫鬟帮忙不觉得,现在自己一个人才知道带子有多难系。
“玉瑾然,过来。”手都举酸了也没办法系上带子,杨若兮只好求助卧室内唯一的帮手。
玉瑾然听到这句却是眼睛一亮,一改傲娇的小模样就差没汪汪叫上两声,狗腿的凑到杨若兮身前就打算抱过去。
杨若兮却是将身子一转:“帮我系上。”
“休想我做这些侍候人的事情。”玉瑾然的手掌只和杨若兮颈后雪白的肌肤方寸之隔,在摸上去和收回来之间艰难抉择。
“是吗?那以后也别想我侍候你。”杨若兮将“侍候”两个字咬得颇重,她就不信刚刚尝试过欲/仙/欲/死滋味的家伙能够耐得住勾/引。
玉瑾然也学聪明了,“你说的是哪种侍候?”
“你说呢?”杨若兮微微偏头给玉瑾然抛了个媚眼;玉瑾然对那事情的热情她可是真真切切领略了一场。不趁着还能拿捏住他的时候将他捏在手心里,以后他还真翻了天。
“其实方才行的那敦伦之礼还有许多种姿势和方法能让人更快乐。”
玉瑾然觉得杨若兮这样的女人真可怕。在人前一副云淡风轻与世无争的模样,私底下比狐狸还要狡猾,竟然拿这种事情威胁人。
腹诽归腹诽,玉瑾然却是笨拙的将她颈后的两根细带子握在手中打起了活结,期间不可避免的在杨若兮的肩背上摸了许多把,但也瞧见了他留下的青紫痕迹,内疚油然而生:“杨若兮,我会对你很好的。”
杨若兮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嘴角,轻轻点头:“好。”
殊不知思维跳跃的玉瑾然此时却不知怎的想到杨若兮曾经给穆清风做了三年妻子的事情来;今日这夫妻之间经历的这些她和穆清风是否也同样做过?一念及此,犹如万蚁噬心,顿时觉得脑中轰隆隆作响。
可他知道,那是过去的事情,若是翻了旧账杨若兮怕是要生气,在心底更是暗暗发誓,定要在杨若兮不知情的情形下让穆清风乃至穆家都要在京城消失。
就在两人心里各自盘算之时,外间秦小米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姐,顾妈妈说侯爷要是酒醒了就出去送送客人。”
秦小米和顾妈妈就站在二进院子的院中,秦小米的嗓门大,所以由她出声唤人。她旁边的顾妈妈面上此时带着难掩的喜色:自家少爷回房到现在可都两个时辰了,没见他出来,也没听着他唤人侍候,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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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 各自神伤
就在顾妈妈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应声而开,顾妈妈的眼神闪过一道狂喜,若是他没看错,玉瑾然身上虽然还是穿着那身迎亲的大红衣衫,内里的中衣却是换了一套没绣着花纹的素服。
玉瑾然的脚步在房门处顿了顿,回头望了眼被他连同被子抱出空间来的杨若兮,像是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似的,指着秦小米吩咐道:“你进去侍候夫人洗漱吧。”事后他倒是在空间的浴室又冲洗了一遍身体,好像忽略了杨若兮?
然后转向了顾妈妈:“妈妈你随我来一下。”
“我?”顾妈惊了一跳,玉瑾然一向没什么必要是绝对不会靠近她半步的,倒不是他讨厌她,而是玉瑾然真的对女人的气息太过敏感。
玉瑾然已是大步走向了外院,停在了通往二进院子的玄关处,那儿没有第三双耳朵。
“少爷是有什么事情要问奴婢吧?”顾妈妈离着玉瑾然两三步远,识趣的没有继续往上凑,但见着他眉头紧锁的模样心下却是微微有了成算。
“那年……,明珠和明兰那两个贱婢和爷圆房了吗?”玉瑾然对那夜的记忆很是混乱,根本就记不住事情发展的始末,但他却是很清楚的记得貌似没有出血,可杨若兮却说出血是洞房后出现的正常情况,又不准他多问;然而他明明知道杨若兮疼得都晕了过去,要是每次都这样那可怎么办?
“少爷是忘了还是……?”顾妈妈只记得当时她和喜嬷嬷得了消息找人破门而入后两个丫鬟正在床下厮打,屋内有行精的甜腥味儿,床榻上也有一摊残留的黏腻物;两个丫鬟身上的青紫都分不清是她俩互相厮打而成还是和玉瑾然行房所致。
“爷不记得了。”玉瑾然难堪的别开脸,摆了摆手:“罢了,再问那些也没什么作用;你去小玉府接了喜嬷嬷过来一趟,给少夫人看看身子。”
“少夫人怎么了?”顾妈妈惊了一跳。喜嬷嬷作为柔嘉公主的奶娘,手底下除了调养身体的招数,也略通医术,玉瑾然让接她过来,莫非杨若兮有什么不妥?想起自家喜怒无常的少爷。顾妈妈生怕是他将杨若兮给怎么着了!
“你那样看爷是什么意思?虽然是爷捅伤她的,可她都说没什么问题了,爷还让喜嬷嬷来给她看伤已经够意思了啊。”玉瑾然被顾妈妈不信任的眼神看得恼羞成怒。明明是他自己担心杨若兮流了血又没治疗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大碍,却是嘴硬的不愿意承认。
“捅伤?”顾妈妈快要晕过去了,“夫人是哪里做得不好还是?”杨思睿可还要等到晚上吃过了家宴后才回去,要是被他知道这事情了还了得。
玉瑾然的脸红了,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害羞,气急败坏的低喝道:“爷和夫人圆房了,她那儿流血了。你想到哪去了?爷可没动刀子。”
“噶……”顾妈妈眨了眨眼:“圆房?”一张总是愁容满面的脸庞顿时漾出一个欢天喜地的笑容。双手合十对着天空拜了拜。双眼含泪的祷告道:“公主,您看到了吗?少爷长大了。”
生怕玉瑾然在她这儿没得到答案跑去找别人问就惹人笑话了,激动的搓了搓手,“少爷,夫人说得对,她只要休息一会儿便成。”
“真的?可她流了不少血。”玉瑾然担忧的皱起了眉头,随即发现自己好像表现得太过担忧有损玉少傲气的面子。轻声咳了两声补充道:“爷不是担心她,爷是不想娶个病秧子回府,晦气!”
顾妈妈很早便知道杨若兮虽然嫁过人却依旧是处子之身,否则也不会和喜嬷嬷在后面推波助澜了,此时听到说“流血”更是喜笑颜开:“恭喜少爷、贺喜少爷!女人嘛,第一次行/房都会疼痛不止,少量流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