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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约翰斯这样说自己部队,楚清尘不禁想起听到人们对萨姆组织的传言和恐惧。这样一支恐怖军队,他们的制度也一定很恐怖。
约翰斯说话时,楚清尘一直都在关注陈嘉学的表情,陈嘉学看向约翰斯的表情非常的复杂,介于前世对陈嘉学的了解,他这是即恨又怕,带着巴结,贪婪的表情。
她不知道约翰斯许了陈嘉学多少好处,让这个人的贪婪就这样明显的写在脸上。
楚清尘端起手里的酒杯,小脸上扬:“那约翰斯先生这么费尽心思的把我们带到你的营地里目的到底是什么?不会只为了来欣赏你这里的美景和品尝美食吧。”
楚清尘故作假抿一下杯子的酒,她这是在迷惑约翰斯的警惕性,她今晚要想尽办法让约翰斯饮了她杯中酒,只要把约翰斯迷倒了,今晚她就是安全的了。
“你和他是恋人?”约翰斯不回答楚清尘的话,突然指着陈嘉学问道。
楚清尘瞪大眼睛:“啊!你说是就是了。”
猛然听到约翰斯的答非所问,楚清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她很快给出约翰斯想要的答案。
“啪”的一声鞭响,突然从空中传来。
接着就是一声凄惨的叫声。
楚清尘寻声看去,只见一个雇佣军,手持一根牛皮鞭,怒目看向爬在地上陈嘉学。
原来刚才的那一鞭子是抽在陈嘉学的身上,楚清尘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楚清尘轻挑眉毛:“约翰斯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次**裸的威胁,你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吗?”楚清尘特意把我们两字说的很清楚。
约翰斯:“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这就是下场,我要让他看清楚自己的斤两。”
楚清尘轻戚鼻子,冷哼道:“切,你的女人?那些才是你真正的女人。”
楚清尘扬手指指台下刚走进来的两个女人。
果真约翰斯听到楚清尘说的我们,眉头微拧:“你们!我看你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啪。”又是一声鞭响,加上陈嘉学的惨叫声,还夹杂着陈嘉学呜咽的声音,加上大厅里的叫好声,根本听不清楚陈嘉学在说什么,只能看到陈嘉学痛苦的表情,和向楚清尘投来的哀求目光。
“啪”的一声,楚清尘拍案而起:“约翰斯先生,我抗议,你这个在侮辱我们,在侮辱我们的国家,你无耻,你就这样对待手无寸铁无辜的人,更何况我们医院还救过你的命,你就是这样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楚清尘说出这几句话,小脸激动的红扑扑的。
楚清尘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会演戏了,她都在佩服自己。
楚清尘一声大喝,喝停了正在吆五喝六喝的正兴的武夫们。众人齐抬头看向楚清尘和约翰斯这边。
约翰斯被楚清尘这声喝,倒是悠哉的向椅背上靠去,手指敲着桌面,“宝贝继续,把你的抗议都一并说出来,本将军一并满足你。”
傻子才会听约翰斯的话继续说出来,因为楚清尘从约翰斯的眼睛里看到了死亡。
楚清尘装傻:“既然是约翰斯先生让我说,我就不客气了,送我们回家。”
楚清尘再一次挑战约翰斯,她就是要约翰斯发飙,最好一怒之下把陈嘉学给崩了。
“哼哼。”约翰斯冷哼两声,“送你们回去,这是不可能的事,你们想都不要想,我的宝贝还没有答应我的要求呢,宝贝你眼里不能都是他呀。”
随着约翰斯的话音刚落,就又响起一声鞭响和陈嘉学凄厉的惨叫。
这几鞭子抽抽在陈嘉学的身上,只见隐隐有血迹印出来。可见抽打陈嘉学的雇佣军是用了十分的力气的。
楚清尘不再看陈嘉学,而是一本正经的看着约翰斯,“噢,先生什么要求呀,你怎么不说出来。”楚清尘的声音甜的像蜜糖水。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今晚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自保。
她蛮可以从玉狐狸身上摸出魔幻烟雾来,可是迷幻烟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使用有点太惹眼了,没有迷幻药来的隐讳。
听到楚清尘这样说,约翰斯的脸色果真又转晴,“宝贝总于想算起来问我了。”
楚清尘一脸的笑容和讨好,好似被刚才的一幕惊醒,“将军不说,清尘也不知道将军的意图呢。”
楚清尘故意伸出手抚摸上约翰斯裸露的手臂上,尼玛,这人的手臂摸上去手感一点都不好,硬邦邦不说,还有很重的体毛。
不知这样的手臂抚摸在女人的玉体上是什么感觉。
第四百四十七章设个圈套
这样毛烘烘的手臂抚摸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有没有被熊掌抚摸的刺激感。
“手感怎么样,有没有男子汉的感觉。”约翰斯邪笑的看着楚清尘。
被约翰斯一句调戏的话,激的楚清尘一个激灵,小脸刷的红到了耳根。
刚才走神都胡思乱想些什么,楚清尘在心中暗自骂句约翰斯变态,可是面上却做出娇羞状,“。。。”
约翰斯:“和那个小白脸比感觉怎么样?”
楚清尘杏眼一瞪,心想着约翰斯这醋劲都赶上山西老陈醋的味了,“将军是想听真话呐还是假话?”
楚清尘不回答约翰斯的问题,而是用约翰斯的问题来反问他。
狡猾的约翰斯眯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看着楚清尘,“真话怎么说,假话怎么说,我都想听。”
楚清尘贝齿轻起,“将军你好狡猾,这是选择题,不是必选题,这样吧,既然咱们是在喝酒,那么喝酒就要立个规矩,你答错了,就罚你喝酒,将军你觉得怎么样?”
楚清尘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让约翰斯喝掉她被里的酒,她就不信,她重活两世还斗不过一个约翰斯。
楚清尘用眼角瞟了眼台下,台下的武夫们已经开始喝开了,吆五喝六的一声高过一声,陈嘉学已经被抬了出去,至于被抬到什么地方和她没有关系,最好把那渣男扔到山崖下去。
“啪”约翰斯的熊掌突然啪下桌子,大声喝到,“好,我就喜欢有挑战性的问题,宝贝你说要怎样奖罚?我错了怎么罚,你错了怎么罚?”
楚清尘眨眨黑葡萄似的眼睛,“将军真的都听我的?”
约翰斯嘴角邪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当然,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大家听好了,我们和楚小姐斗酒,奖罚都由楚小姐定,楚小姐请讲。”
台下的武夫们听到约翰斯的喝声,眼睛都看向楚清尘等着楚清尘出题目。
楚清尘小脸一红,软语道:“刚才将军问,将军和刚才那个小白脸谁更男子汉,将军想听我对将军和小白脸的评价。”
楚清尘说完这些话,自己都觉得恶心,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实事逼迫她也学会软言软语的说酸掉牙的话。
楚清尘的话语刚落,下面就发出一阵的鬼哭狼嚎的嗷嗷叫声,瞬间大厅里沸腾了。
这些出生入死的武夫们,长年和死神打交道,今天在这里喝酒吃肉,明天说不准就魂归西天到阎王殿去报道了?。
那些带肉的荤段子最能刺激这些武夫们的神经,特别是他们又怕又敬的将军的荤段子,更是让他们津津乐道。
约翰斯脸上邪笑更甚,他抬起右手,啪在桌子上,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约翰斯抬起下巴,示意楚清尘继续往下说。
楚清尘看着大家的目光都向她射来,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众目睽睽之下才最好作弊,她轻咳一声,“既然将军把赏罚的权利交给了小女子,那将军就要听我的命令,大家说是不是?”
“嗷吼”“吆喝”“嗷嗷”
台下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喧闹叫嚣半刻,嚎叫声渐小。
楚清尘又说道:“将军假如猜对我对他们俩人的看法,就奖励将军一杯酒,假如将军猜错了小女子的想法就罚将军三杯酒,大家说这个法子可好。”
楚清尘根本就不给约翰斯说话的机会,她直接把话语权扔给台下的武夫们。
台下的武夫们已经喝的晕三倒四的了,哪里还有心思细想说出来的奖罚不合理。
楚清尘话语一落,又是一阵起哄的声音,大厅的气氛淹没了约翰斯想说话的念头。
楚清尘看到约翰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把到嘴边的话说出来,斜性的看着楚清尘,眼睛里都是奸笑。
楚清尘一个激灵,难道约翰斯猜到她的意图了?
楚清尘故作看不懂约翰斯,一副纯洁的表情看着约翰斯,“将军请说说看,小女子对你们的看法?”
这时候台下顿时又安静了些许,都瞪着眼睛,伸长脖子听约翰斯的高论呢。
只见约翰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扬脖子,一杯酒全倒进了肚子,然后又抓起楚清尘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楚清尘看着错愕,台下的武夫们也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约翰斯,他们的将军这是在演哪一出呀,一句话不说,上来就喝酒。
众人看着他们将军连喝三杯后,期待的望着他们的将军,等着他说说心里话。
约翰斯喝干净桌上所有杯子里的酒,其中也包括楚清尘下了药的那杯酒。
“这个女人太狡猾,让本将军防不胜防。”约翰斯说了这句话,停顿下来。
听约翰斯这句话,台下的武夫们立刻露出狰狞之色,心想这个女人太不识好歹,将军这么喜欢她,这个贱女人居然敢害他们将军。
楚清楚心里一惊,难道约翰斯发现她往酒里下药了?不可能呀,她做的很隐秘,而且药片入酒及化,假如不盯着她的手根本察觉不到她往酒里下药了。
瞬间她脑海里涌出数十个想法,和接下来该对应的策略,她不能把自己搞的跟陈嘉学一个下场。
楚清尘甚至想假如约翰斯要恶意侮辱她,她大不了一死,她能从玉狐狸那里得到无数种毒药。
楚清尘的右手轻轻的抚上玉狐狸,一双明亮的眼睛无辜的看着约翰斯。
“这个女人太狡猾了,每一次被将军都栽在她的手里,本想到到了老子的地盘上了,这女人该害怕了吧,可是还是被这个女人给算计了,大家说是不是,老子说对是喝酒,说出了还喝酒,老子干脆来个痛快的喝,这个女人我喜欢。”约翰斯说完最后一句话,眼睛可是涣散,已经没有焦距了,楚清尘知道约翰斯的药性上来了。
台下不明所以的武夫们,听他们将军这样说,才明白,将军是心甘情愿的受罚,那他们还担心个屁呀,看他们将军和那个女人亲人的一直都在勾肩搭背的搂着,根本不照顾他们这些单身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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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下套成功
台下的武夫们听约翰斯的一番话,算是看明白了,他们将军那是犯贱自愿认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故意在他们这些单身狗面前炫耀,一旦醒悟过来,多数人鄙夷的不在看台上的俩人,也不关注台上的俩人,人生苦短,他们要及时行乐,然后继续投入到他们的喝酒大战中,大厅里瞬时吆五喝六声四起。
楚清尘心里也暗暗舒了口气,原来约翰斯是在故弄玄虚作弄人,真欠扁。
秦慕白一直都在提醒楚清尘,说约翰斯就是只狡猾的狐狸,和他打交道,要小心提防约翰斯会处处挖坑,果真名不虚传,喝个酒也能耍出个花招来。
几杯酒下肚,约翰斯的眼神开始模糊,可是拉着楚清尘的手始终没有放松。
看着约翰斯迷离的眼神,楚清尘知道迷药的药性开始发作了,这人即使迷糊成这样了,也没有放下他狡猾的本性。
被掳进贡嘎拉山的营地,楚清尘就没有一刻放松过警惕,她也没有天真的以为能轻松的逃离这山坳。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拖着约翰斯,把约翰斯的神智搞迷糊了,迷惑的约翰斯不可怕,清醒的约翰斯才最可怕。
约翰斯的神智迷糊,那么她的威胁就小了,那些雇佣军更不敢随便动她的,因为她是约翰斯费劲心思弄回来的女人,她是约翰斯心仪的女人。
想要逃跑可没有这么容易,虽然那些雇佣军不敢动她,她可不认为那些雇佣军就放松了对她的监视,逃跑还要慢慢计划,首先楚清尘对营地里的岗哨换班制度一无所知,其次每班几人,有多少明哨,多少暗哨,楚清尘更不清楚。
这次与上次不一样,上次是约翰斯的生命危在旦夕,整个营地因为约翰斯的重伤乱作一团,这些雇佣军都怕约翰斯因伤而死,当时可以说是群龙无首,因此守备方面也松懈许多,这才让楚清尘和约翰斯他们有机可乘。
否则以贡嘎拉山的易守难攻的复杂地形,想要进来都难,更何况还要营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