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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主人那样的跳棋吗?”富贵见林冲和悟空玩得很开心,也是手痒痒的。
“是啊。你看……”梦露一挥手,凌空变出一盘跳棋来,颗粒宛如,就象和林冲一样真的跳棋。
“哈,和主人的一模一样。”富贵也来了兴趣。
而梦露脑中已经自动搜索到在地球上拥有的棋谱,所以拼命地开始和富贵下了起来。
这些顶尖智慧的头脑,却对小小一盘棋玩得不亦乐乎,但这盘棋在他们的手中,也玩出了许多不同的高级复杂的棋谱模式。
这些棋谱模式,后来被梦露传到宇宙互联网上,惊艳了一干宇宙星系中的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遇险
运到第七个工人的时候,也就是最开始和彭佳打招呼的那个工人之时,彭佳几乎力竭,不过,凭着一股坚定的信念,彭佳依然是努力地把那名师傅从水面上摆渡到了饱含着生机的对岸。
“姑娘,你先上去,我断后。”这名姓孙的师傅道。
“不行,你的腿脚受伤了,你先上去,可以及时接受救治。我没事,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彭佳的脸色在矿灯的照射下显得一片苍白。
“还是你先上去吧,怎么说我也是男人。你一个姑娘家,留在下面,会害怕的。”孙师傅还是比较了解女孩的心理,这煤矿井下面,黑洞洞,凉索索的,平时好好地下来都会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现在又出了事故,里面还死了人,第一次进来的小姑娘,你说她不怕孙师傅能信吗?
“没事,我是记者,见过的东西多了,胆子可大呢。”彭佳笑语吟吟,怎么可能让受伤的孙师傅殿后呢?
彭佳知道,如果让孙师傅殿后,那么他连给自已绑上绳子的力气也不知道有没有,毕竟他的一只手臂砸伤了。
在彭佳的极力鼓动下,孙师傅只好无奈地依言先套上了救生绳,让彭佳殿后。
这最后一次的等待似乎特别漫长。
彭佳调整了下呼吸,井下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头顶的矿灯照到的一片是亮的,凉飕飕的风在巷道里吹来,这时候感觉就象在地狱里一样。在彭佳的感觉里,此时就象孙师傅说的。竟有点怯怯了。
刚才下来的时候不管怎么说,毕竟还知道下面有人,她要努力去搜救,所以凭着一股子的胆气。而现在任务完成了,巷道里空了,她的全身不由地为之力竭了。顺带着连勇气好象也流失了。
彭佳觉得这一次的等待特别漫长,她只要等着那条绳子扔下来,就可以离开这个黑洞洞的吃人的矿井了。但是左等右等,竟没有绳子放下。
彭佳哪里知道,随着最后一位孙师傅的被救上去,上面欢声雷打,领导握手的握手、祝贺的祝贺。正在媒体记者面前倾情表现着对矿工师傅的关怀,种种画面都在展示着领导的决策有方……大家竟然忘了井下还有一个彭佳。
当然,吴瑞文没有忘,但那条安全绳此时并没有被从孙师傅身上解下来,领导们正忙着在孙师傅面前做手握手、亲切交谈等各种抢镜的画面。记者们也激动地以孙师傅为背景,做着现场的口播:“各位观众,南阳县大梁山矿井冒顶事件中,被困在井下的七名矿工师傅,在市县领导的重视之下,经过昼夜不停地抢救,如今,最后一名矿工也已经成功升顶了,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来采访一下这位最后升顶的孙师傅。让他和大家说几句……”
孙师傅还好蒙着双眼,他看不到在他面前有那么多话筒,那么多“亲切”的领导的笑容,当一个操着一个标准普通话的女声问他:“请问孙师傅,升顶的感觉好吗?”
“好,实在太好了。我又感觉到了地面的新鲜空气,感觉到了地面正常的温度,太好了,我太高兴了!”孙师傅激动地说着自已心中的真实体会……记者们运笔如飞,记录着孙师傅说的每一句话!
吴瑞文知道这是例行工作,虽然此刻他的心中焦急,但无奈也只能再等等,他心中默默地念道:再等个三两分钟,佳佳,别急,你马上可以上来了。
彭佳在黑暗的地下,并不知道上面那般热闹的光景。独自静坐了一会,感觉身体内的力气一点一点地复原,人也舒服多了,于是突然想起,刚才似乎在巷道里看到的那个白色的影子,会不会是自已看花眼了?莫非还有人被困在这下面吗?
彭佳本着负责任的心理,反正现在上面安全绳也还没下来,不如再最后去查看一下。
于是,她收起地上的一瓶葡萄糖水,便起身往回走。如果真是被困的矿工,那么她手上的这瓶水就十分重要了,葡萄糖能迅速转化为人体所需的能量,矿工在井下被困一段时间之后,由于恐惧和求生的挣扎,往往会消耗大量的体力,而补充葡萄糖水正是让他们快速恢复体力的好办法。
彭佳却不知道,她顺手这么一拎,却给自已留了一线生机。
就在她离开钻杆之后,那里再次发生了坍塌,把钻杆钻出的通道的下半截给埋没了。
彭佳成为这次大梁山煤洞冒顶事故惟一一个未被施救出的人员。
当感受到地下的颤意时,吴瑞文的脸色都发白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解开吴师傅身上的安全绳,就往通道里扔去,但是通道里,他却眼见煤层开始上涌,那是地下的巷道坍塌之后,将滚落出来的煤顶上来的缘故。
“不好了,又冒顶了。那个姑娘被困在下面了。”此时猛然记起彭佳的还有抢救队队长李拂火。
“啊?”大家都傻了眼,上至市长黄珏,下至在场的施救人员。当然,失魂落魄的还有吴瑞文。他几乎要翻脸了:“你们只要再快两分钟,快两分钟扔下安全绳,就能救出她!”
吴瑞文气急败坏,冲着李拂火喊道:“还不想办法,再把这些煤层挖通?”
“没那么简单,现在这里已经整个塌下去了,只能重新换地方再打了。”李拂火摇摇头,“而且,不知道那位姑娘是不是冒顶时正在那个地方,如果是……”
“如果是会怎么样?”其实吴瑞文也不用李拂火说,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如果她正好处在冒顶区域下方,就怕会遇难了。”李拂火也是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毕竟彭佳刚才主动要求下去,如果不是她,这七名矿工哪里能救得出来?别说再一次冒顶了,那么这些矿工更救不出来了。
一听“遇难”二字从李拂火嘴里吐出来,吴瑞文觉得自已的心就象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抓住了一样,被捏得实在难受。
“快想办法救救她,求求你了。”吴瑞文从牙缝里艰难得挤出了这话,他现在已经后悔得想抽自已了,如果当时拼命拦住她,不让她下去就好了。
这么多人,随便找个瘦子怎么会没有呢?偏偏让她一个女人下去!
“放心,这姑娘这么仗义,我说什么也会努力救她的。”李拂火只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并未放弃营救的设计。
市长黄珏也从矿工被救出的喜悦情绪中脱离出来,她看得出,吴瑞文现在情绪很激动,这个女孩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
沈宇涛也十分意外,他没有想到,自已那个平时看上去沉稳、少年老成的团县委书记,此时竟如此失态。看他的样子,如果一拳能打出个洞,他早就打个洞钻进去了。
李拂火指挥工人,重新立架子,然后从新的一侧打钻杆进去……
彭佳刚刚离开钻杆的位置,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接着,她脚下的地一阵颤动,接着一阵煤流从后面不断涌来。
又冒顶了。
彭佳虽然是第一次下井,但见到这阵势也明白过来,赶紧拔脚向前跑,前面跑着就要到水路了,彭佳略一思忖,此时只有选择向另一个巷道跑去。
井下的巷道纵横交错,跑着跑着,那“哗啦啦”的各种声音消失了,但彭佳发现,自已下意识选择地,竟是刚才好象看到白影一闪的巷道。跑了这么一段距离,都没有见到半个人影,再联想刚才孙师傅上去说的话,彭佳身上忽然一机灵,冒起了鸡皮疙瘩,要说不怕,那肯定是假的。
彭佳明白,现在自已被困在了井下。
施救者成了被救者,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没关系,没关系,上面的人会救我的。
彭佳这么安慰自已。
但是心里却一阵阵发寒,想起上面那营救的效率,彭佳下意识地握了下拳头,这才发现,自已手里竟还捏着一瓶葡萄糖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瓶葡萄糖水,彭佳心里安定了几分,有了这点能量,自已还可以多撑几天。
只是,现在看情形,地下的情况并不是很好,积水似乎也在上升,难道上面的排水功率又出问题了?
虽然努力叫自已镇定,但彭佳仍是有些心慌,毕竟,这井下的情况如此之复杂,谁知道上面的人什么时候能找到自已?
这个巷道,又往前走了近百米,便是一条死路了。但四周仍不时有凉风吹来,还好,空气暂时还不缺,现在就是担心积水是否会上涨的问题了。
彭佳找了个高处比较干燥的地方,坐了下来。她摘上头上的矿帽,把矿灯关掉。
四周顿时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这种时候,要节约任何一种可以节约的资源……
黑暗的井下,彭佳听到自已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越来越明显。这是因为安静的缘故……
想起了那套功法,彭佳突然心中一动,那套功法对身体的正面作用是那么明显,此时等着也是等着,不如练功来消磨时间。
这么想着,彭佳立即着手做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劫难
但是说易行难。平时彭佳在家里练功的时候,都能够很快地入定,十分轻松自如地按照养生功法上教的,完成大小周天的循环。但是现在,彭佳却觉得心头一阵阵杂芜的思绪,影响了她功法的进行。
彭佳干脆停下功法的修炼动作。开始清理自已的思绪。
心不静,强行进入只会让自已气息紊乱,所谓的“走火入魔”就是这么回事。当然,那并不是象一些武侠玄幻小说写的那样,会怎么心脉迸裂,神智不清等等。现实的“走火入魔”其实就是由于心不静,而导致在经络引导过程中引起的一些血压上升、内分泌紊乱而引发的综合不调症。
不知道在这幽深的地下还要困多久,彭佳知道,虽然深度只有50多米,但由煤矿结构的复杂,再加上大梁山这一带一向是小煤矿分布密集,难保会有各种地上地下巷道交织重叠的现象。举例来说,如果采用挖掘机强行推进,那么可能就会把这条巷道一下子挤垮了,那自已就成了三明治了。
因此,只有清理杂荒的思绪,让自已能顺利地行功,以此来减少体能的消耗,保护好自已充足的体力,才有可能等到救援队。
彭佳此时信心满满,如果老天爷让她重生,一定是要告诉她什么,或者让她去做什么。不可能就让自已就这么没有作为地就此葬身于这黑暗的地下吧?
但是彭佳却没有想一想。如果她真地就此葬身于地下,也不能说没有作为,毕竟,经由她的手救出去了七名工人。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救了七条人命,功莫大焉。
当然,彭佳并没有往救人这一事上深思。她打理自已慌乱的情绪。渐渐地明白。自已是——怕了。
是啊,谁能不怕?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被困在这样黑暗的地下,周围没有任何生命和气息,只有大堆大堆的原煤。而原煤,曾经是千万年前鲜活的生命化成的。
彭佳用自已还热的手触抚这些冰冷的煤炭化了的千万年前的生命,并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任何启示。
也许,惟一的感受就是:生命无论贵贱,死后都化成一样无知无觉的物质。
想着地面上工作人员缓慢工人效率,彭佳把身体蜷缩起来。就象婴儿在母腹中的形状一样,这样的姿势既能保暖。又能给她安全感。
她坐着斜靠在巷壁上一个稍凹进去的地方,身上阵阵冷意袭来。在第二次冒顶事故发生前,她为了救那七名工人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而在冒顶之时。为了逃生,她那才恢复的体力又再次被消耗殆尽,现在的她,身上几乎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了。能量的耗尽,带来的就是机体的发冷。
彭佳慢慢地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下意识地,她叫自已要气守丹田,然后想象着那里有一团团的气流正在生成……
彭佳并不知道。一套功法,并不是每一次都要全套地做下来才就修炼,有时候,一个动作做到极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