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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美和子:“家人作证可信力较小,而且证人不在场,按没有不在场证明算。下一个。”
诹访雄二:“我独自在我的剑道馆,大概没有人能为我证明。”
佐藤美和子:“那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下一个。”
波多野几也:“我……额我……那个那个……”波多野支支吾吾,旁边的夫人欲言又止。
佐藤美和子:“看来你没有不在场证明,下一个。”
阿久津诚直接垂下脑袋,默然道:“没有。”
毛利小五郎突然发话问诹访雄二:“你明知道电话没人接还将拜访时间提前?难道你当时已经知道死者已经死了不能接电话?”
诹访雄二愣了一下,回答道:“因为之前与死者约定时,死者说过五点与别人有约,才把时间定在六点,所以我知道五点他一定在家的。”
“哦?”佐藤美和子眯着眼盯着诹访雄二,“明知道另有客人还要去拜访吗?”
“是的。”诹访雄二不慌不乱,好像一定也不知道他的行为不合理似的。
“警官,我发现一件事。”毛利小五郎又开口道。“死者握剑的姿势好像不太对哦。”
一边说一边指着一张死者生前照的持剑而立的照片:“你们看,照片上死者的姿势是右手在前左手在后,而现在死者的姿势却恰恰相反,左手在前右手在后,也许死者并没有与人拼剑。而且虽然我不懂剑道,但是我觉得现场的剑痕未免夸张了一些,不像是战斗的痕迹啊。”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明知道他在为自己开脱,诹访雄二还是冷冷的说:“不懂剑道的话,毛利侦探还要妄加评论吗?”
“额……”毛利小五郎噎了一下,不管他继续说道:“所以说啊,应该是有人打算嫁祸诹访先生,杀死死者后又让死者做出拿剑的样子,然后又在墙上劈出这些剑痕伪装成战斗的样子。至于这个人是谁?阿久津先生,我想就是无力偿还的你吧?电话留言也是你自己删掉的,因为你在里面留下了什么证据吧?”
看到毛利小五郎在那里大放异彩,佐藤美和子有些担心的看着还在盯着墙壁发呆的水间月,如果这次又让侦探领先,清醒过来的水间月会很郁闷吧?就像上次工藤新一的那个案子一样。
“不对!不是阿久津!”就在佐藤美和子担心的时候,水间月忽然低声否定道,在关键的时候清醒过来!
第四十章 剑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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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是阿久津。”水间月用一种平静的可怕的声音否定道,转过头来。
看到水间月的眼睛,佐藤美和子吓了一跳,那是一双怎样可怕的眼睛!水间月双眼瞳孔涣散,深邃但暗淡无神,似乎没有聚焦,佐藤美和子看不出水间月是在看自己等人,还是在看向无穷远的地方。在配合幽冷的语气,佐藤美和子只觉得那毫无感情的声音是从冥冥之中传出来一样。
水间月没有看见佐藤美和子的神色,或者看见没有管,只是继续用那种声音说:“布置现场的凶手只能是一个剑道高手。”
“什么?”几乎所有人都被这句话惊讶了一下,唯独最应该惊讶的剑道高手诹访雄二沉默了。
“毛利先生,”水间月问道,“如果你是凶手,你该怎么在墙上劈出剑痕?”
“啊?”被这个问题搞得一头雾水的毛利小五郎摸摸脑袋,走到墙边,一边做出单手拿刀的样子,高举,然后劈下,再高举再劈下重复,一边回答道:“当然是这样一刀一刀劈啊。”
“可是,如果说凶手的话,应该是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来节省时间。看好。”水间月说着,走到柜子边,取下腰间缴获自怪盗基德的魔术棒,伸长。半弓步做持剑姿势,水间月幽暗的眼眸似乎凝聚了一下,做了一个挥剑的姿势,轨迹正好与一个划痕吻合。
一刀未完,水间月借着惯性旋转,又是一道上扬在头顶挥过,与天花板上的剑痕相合,然后又向下劈,魔术棒落在地板上的一道剑痕前。
看到这里,众人哪还不知道水间月要干什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如同剑舞一般挥舞着伸长的魔术棒。
藤原坂木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在征得死者夫人同意后,水间月每划过一个剑痕,就在剑痕边的墙上画一个记录水间月“挥剑方向”的箭头,再标上数字,从1开始记录划痕的顺序。水间月在屋里走了一圈,他也画了一圈,正好把所有在墙上、地上、天花板上的痕迹都划了一遍,唯独漏了柜子上的痕迹。
所有人都看傻了,因为水间月的动作一气呵成,而且是非常标准的剑道运剑动作的组合。看起来把所有的剑痕都连上好像很简单,但实际上在劈的时候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劈出一刀之后力气损失,正是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时,这时再连续劈下第二刀,如果不懂得掌握技巧的话,就很难在墙上留下第二道剑痕,这也是不懂剑道的毛利小五郎之所以会一刀一刀重复下劈的原因。
很快,藤原坂木和其他鉴识科警员对部分剑痕的鉴定出来了:剑痕的方向与水间月挥舞的方向全部一致。这也是水间月在之前的‘咆哮课堂’中教给他们的鉴定细节之一,在挥刀或者挥剑时,由于武器挥入的地方与挥出的地方对武器使用者来说距离有细微的变化,导致两个地方的深度有所不同,结合痕迹的高度与水平成角,可以反向鉴定出痕迹的方向。
虽然严谨上说,现在只能证明水间月的动作有可能是凶手当时的动作,但也仅仅是有可能而已,凶手也有可能向毛利小五郎那样一刀一刀劈,只是有的地方莫名其妙由下向上劈而已。但所有人在心里都认定,水间月的动作一定就是肯定就是凶手的动作,把目光集中在了现场唯一一个精通剑道的犯罪嫌疑人——诹访雄二。
“没有模仿柜子上的剑痕是因为柜子上的剑痕和墙上的剑痕不是一起划出来的。”水间月补充了一句。
“哦?”毛利小五郎有来精神了,“这么说,凶手特意在墙上留下剑痕的目的是为了不让柜子上的剑痕太突兀吗?”
很快,众人发现了柜子上存在的另一种划痕:那是一种与墙上和柜子上大多数剑痕不一样的少数的划痕,更像是刻痕,本身就并不连贯,还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问题是这种刻痕以抽屉为边缘断断续续的,令人摸不着头脑。
毛利小五郎不管不顾的跑过去,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中调换抽屉的位置,最后竟然使那些刻痕连贯起来,变成‘诹访’两个字。显然就是死者的死前留言。
证据也有了,很快来到了诹访雄二的犯人自白时间,而水间月又在一边发起呆来。
“……我一时气的失去理智,就随手拿起屋内作为装饰的那把刀,从他背后一刀看下,然后……就像这样!”诹访雄二突然暴起,抢过一边的警员手里拿着的死者手里的刀,向还在发呆的水间月跑去,狠狠的劈下!
你以为水间月会因为发呆一动不动让他劈,然后像原著的毛利小五郎一样得到他的敬重?我会这么无聊?
刀光临近的一瞬间,水间月眼神突然变得犀利,用魔术棒做一个中规中矩的剑道格挡动作,然后和诹访雄二对拼起来。
二人你来我往,武器对撞的声音乒乒乓乓不绝于耳,围观的众人甚至觉得有剑气从战场中激射而出。奇怪的是,明明拿的是魔术棒,反而是水间月更上一筹,压制了诹访雄二。
随着水间月最后一击,诹访雄二手里拿着的装饰刀断为两截,战斗也应声结束。周围的警员们终于一拥而上制服了诹访雄二,记住了教训先给他戴上手铐。
被抓住的诹访雄二没有什么不甘心的样子,反而苦笑着,一副如释重负的语气说:“果然,我就知道,你竟然是一位在我之上的剑道高手。如果早知道有你这么一位警官的话,我大概说什么也不会使用这样的手法吧。”
返回警局的路上,警车里,佐藤美和子乐呵呵的对副驾驶的水间月说:“虽然以前就知道月君在大学是剑道社的社长,但是没想到月君竟然这么厉害,可以逆推出凶手的行为……诶?月君?你怎么了?怎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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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剑道(终)
ps预防针:因为不知道写什么好,非常非常莫名其妙的一章,下一章开新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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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达方便使用第一人称,仅本章)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睁眼就看见佐藤美和子慌乱的神色和一只停在我鼻子前的纤纤玉手。
“额?那个……我只是想叫醒你来着,没打算捏你鼻子!真的没打算捏!”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就慌慌乱乱的不打自招了。
我笑了一下,突然闪电般的出手捏了一下佐藤美和子的鼻子然后一边笑着说:“对,你没捏,是我捏的!”一边飞快的下车跑了,之前就注意到车早就停在了警视厅的车库里。
“混蛋!”听着后面追赶上来的佐藤美和子的怒吼,我的脸上笑意更浓了。
对嘛,这才是生活嘛。我是水间月,前世与今生又何必在意?无论前世我是谁是干什么的,只知道今生我是水间月,一个小警察就好了。
刚才在案发现场,我又“发神经”了,虽然当时的我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但对于自己做了什么还是记的很清楚的。
当时浑浑噩噩,脑子有很多剑道的知识,下意识的利用起来莫名其妙的破了案。
当回到车上,佐藤美和子说我是剑道社的社长时,我承认我当时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然后才想起来,在刑警大学的时候我确实是剑道社的社长。
在刑警大学,身为未来的警察,每一个学员都必学一项格斗技能并且很好掌握,比如毛利小五郎和佐藤美和子都是柔道高手,而我当时不受控制的选择了剑道,很奇怪的觉得这样会很轻松。
原来我那个时候就已经不止一次的发神经了……
但当时出现的想法没有错,我似乎在剑道上有很高很高的天分,从刚刚加入社团到第二年就打败原来的剑道社的社长成为新的社长,我用我自己都觉得恐怖的速度成为了一个剑道高手。奇怪的是,那个时候我似乎对剑道有一种不屑一顾的态度,即使成为了此道高手也是一副对它兴致缺缺的感觉。
大学毕业后,在这种态度下我顺理成章的不再理睬剑道,想来我当年所用的佩剑现在还在床底下落着一层厚厚的灰吧。
真要说起来,似乎上次在抓捕怪盗基德的时候鬼使神差格挡怪盗基德的扑克牌,是我毕业五年来第一次使用剑道能力了。
当时之前的‘发神经’还是很奇怪,自己有几斤斤两自己清楚,即使是当年身为剑道社的社长的我,恐怕也不是诹访雄二的对手,或者与其旗鼓相当,因为不上心,虽然早早达到一流水平,却一直不能更上一层达到更高的境界‘化境’,若是与诹访雄二对拼,若是有把剑还好,像是魔术棒这样的武器不可能战胜诹访雄二。
但是我很确信,‘发神经’的时候我的剑道修为应该已经达到了那种‘化境’,甚至在那之上。才能利用魔术棒打败诹访雄二,也是能反向破译剑痕的原因。而且‘发神经’的时候,相比于日本剑道,我似乎更了解华夏的剑术,这才是我最困惑的地方。
这一世二十七年,我基本上与华夏没有任何牵扯,如果说与华夏有关的东西,那就是我那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的前世记忆了。
虽然忘得干净,但我隐约也有一些常识,即使在华夏,也不是人人都对剑术有了解,那我前世又是什么人呢?
刚穿越来的时候应该是记得的,好像那个时候自己还怀揣一个爱国热血男儿的华夏情怀,打算长大了就去当恐怖分子把日本搅个底朝天。但随着长大,父母相继过世,这些被埋在心底的想法被时光抹去,我渐渐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日本居民,又变成了普普通通的日本警察,真心的维护这里的治安,想保护居民的生命安全。这个时候的我这个穿越者,除了比同龄人多了二十几年心性意外,连知识与阅历都不比常人多几分。
后来想起了剧情,我也只当做是‘添头’没有在意,除了让我时不时的头痛服药意外,以为它对我就没有其他影响了。
佐藤美和子说我大学时是剑道社的社长时,我才惊觉,我的记忆已经混乱不堪?连这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