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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这个房间,适合固定凳子的就只有那张桌子,如果凳子被绑扎桌子上,死者的脚更好可以碰到棋盘,因此他就用那张棋盘留下了死亡遗言。”毛利大叔侃侃而谈道。
“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就算不能移动,但是也不会放弃,既然脚能动的话相比摆弄棋牌,我会选择用力的跺击地板。”水间月插了句话。
“死者年级大了,又有心脏疾病,从体力上看可不会有你那么乐观。”毛利大叔解释道:“而且这里是酒店的高等房间,静音效果很难指望它不好。”
“那又跟棋盘到底有什么关系呢?”水间月催促毛利大叔说重点。
“这就跟那三个人有关了。”毛利大叔指了指那三人:“须贝克路是委托死者制作围棋ruan 激an的人,因此他自己一定会用围棋。而那个内藤定平和死者一样视力很差,因此日常生活都会使用点字,也就是盲文。”
“围棋,盲文?”水间月越听越迷糊。
“那边两个,麻烦你们看看那张棋盘好不好,从围棋和点字的角度上。”毛利大叔把正在看相马龙介下棋的两个人喊了过来为水间月解惑。
“这盘棋吗?咦,这不是围棋啊!”二人很给毛利大叔或者水间月面子,走了过来研究起来,须贝克路刚看了一眼就说道。
“为什么?难道是五子棋或者黑白棋吗?”内藤定平茫然的看着须贝克路问道。
“你看这个黑子,按照围棋的规则,它已经‘死’了,被白子给‘吃’掉了。”须贝克路的脾气很随和,笑着给内藤定平解惑道。
“所以让所有的黑子被‘吃’掉,只观察一下白子看看。”毛利大叔吩咐道。
“按照点字的话,凶……手……是……相……马……龙介!这……这是板仓老师留下的话!”内藤定平惊讶的读了出来。
“受教了,看来以后还要多动动脑子,谢谢毛利先生的指点了。”水间月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道谢道。
虽然毛利大叔明摆着是故意装逼秀智商,不过看在毛利大叔是在案件结束之后再放马后炮,水间月也不想记仇了。
而且……
还没等到水间月心里而且完,在那里玩将棋游戏的相马龙介哪里发出了一声惊呼:“赢了!”
‘电脑赢了?’水间月心里疑问着走了过去,结果发现时相马龙介赢了。
水间月问了一下旁边围观的警员,其实相马龙介和电脑玩了两局,第一局是相马龙介输了,第二局也就是水间月看到的,电脑输了。
下完最后一步将死了电脑,才刚刚显示胜利标志,这个游戏就消失了,电脑画面回到了那个文件夹,俗称闪退。
”看来还没有做完啊,这个时候不应该再来一局吗?“水间月站在相马龙介身后评价了一下。
”不是没有完成,是板仓他一开始就不打算做电脑失败之后的内容,因为我们想要的是一个战无不胜的电脑ruan 激an,而不是一个烂大街的街机游戏。“相马龙介不太高兴的反驳道。
”你在为他鸣不平?为你刚才杀了的人不平?“水间月鄙夷的问道。
”我……“相马龙介愣了一下,低下头,不说话了。
”带走吧。“水间月感觉没什么好说的了,让这个案子到此为止吧。
不过,水间月瞄了一眼房间角落的包,这个东西必须带走。
第三三四章 突如其来的刺杀
水间月拎着板仓卓的背包,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溜了。
警视厅的电脑有局域网或者类似名称的东西,对于电脑不够了解的水间月不想在警视厅的电脑上查阅那些软盘。
虽然水间月自己没有电脑也不会放心,但是找一台可以让自己放心的电脑,其实并不是难事。
倒不如说因为可以找到的目标太多了,水间月反而不好决定,自己的周围有一圈错综复杂的暗流,但是他并没有站在暗流的中心,而是侧面的一块小小的礁石,所以一边漫无目的横穿一个小小的公园,水间月一边研究自己应该防备哪个势力。
唰——!一道寒光划过寂静,向水间月袭来。
轻而易举的闪避开,水间月随便把对方踹了个踉跄。
“胆子不小哇,光天化日就敢行凶,你是什么人?”虽然分心想事,但是水间月早就注意到了公园里面从刚才开始就看不见一个人了。
刺客是一个男人,很年轻,甚至感觉还不到二十岁。
“杀你的人!”对面的刺客颇具气势的喊了一声,又扑了上来。
“连把枪都没有,你是怎么说得出来这么二乎乎的话来?”水间月鄙夷的问道,完全没有耽误他再次挡住对方的攻击。
身手差距太大的时候,短短的bi shou根本就威胁不到水间月。
“你死定了!”那个人锲而不舍的扑了过来。
“……”水间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好像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么二的sha shou,不仅水平那么差,话还这么多。
“你是哪来的啊,我们有仇吗?”水间月游刃有余的躲避这个人接二连三的攻击,嘴上继续问着。
“杀了你!杀了你!”对面的刺客就像一个失了志的孩子,只知道不停的扑击水间月。
不对劲,水间月感觉到了不对劲,反应过来之后,不再和这个刺客废话,只是一个跃步就到了他的身后,一拳头打在后脑勺上,比手刀削后颈之类的眩晕手段好用多了。
碰!这次是货真价实的枪响,就在水间月的脚刚才所在的位置。
一击打晕奇怪的刺客之后,水间月一点停留都没有就跑了起来,所以躲开了突如其来的子弹。
但是没有看到弹道的方向,水间月只能不停地往前跑,同时毫无规律的跳跃,转折。
碰!第二枚子弹也没有打中水间月,他刚好在那一瞬间闪了开来,而且找到了射击的位置。
拐个弯就躲进了一个铁片垃圾桶后面,水间月趁着这里是射击死角梳理了一下这里的情况。
之所以一开始认为那个少年样的人是sha shou,就是因为水间月发现公园里面看不见其他人了。
想方设法驱散无关的人,是黑暗世界行为的准则,琴酒那种神经病不算。
但是少年的身手基本说明了他根本算不上什么sha shou,事实上他的身份水间月已经猜出了大概了。
但是那样的少年没有本事和意识驱散闲人,所以他是个幌子。
而现在开枪狙击水间月的,应该才是真正的sha shou,至于那个少年,估计是哪个被自己逮捕的人的亲属,比如弟弟或儿子什么的,作为一个刑警这种事不算常见但也不稀奇,前两年水间月也遇到过一次。
稍稍的看了一眼,水间月确认了狙击手距离自己不算远,就趴在五十米左右一栋小房子的房顶上,好像是一个公厕,匆匆一瞥没有看清。
水间月打消了喊人救援的打算,无论是组织还是公安那一边,都不可能做到短时间内的反应,而且对面那个人到底是哪来的还不知道呢。
天知道是不是琴酒随便找了个组织的外围人员来给自己找麻烦,成功了**不会惩罚他,失败了也有人背锅,到时候自己往组织求救,求救消息第一时间就被琴酒出手跟拦下了,那可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而如果喊公安来救自己,就有风险暴露自己和公安的联系,因此水间月只能靠自己了。
而且这里不能拖延太久了,被动的蹲在这里躲避,无论是对方改变位置还是出现同伙都会另自己陷入被动。
首先先把干扰自己行动的手包放下,水间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工具。
因为是一般案件,所以出警也没有带枪,而那根趁手的甩棍被佐藤美和子拿走,目前既没有要回来也没有再弄一根。
简单来说水间月现在就是手无寸铁,要说有什么就是脚边的提包了,不过他可没有点过什么用软盘当飞镖的技能点。
“那边可以利用一下啊……”水间月分析着周围的环境,嘴上小声嘀咕着,不是他有把思想说出来的没毛病,而是在给自己下暗示,怕自己不敢冲出去面对子弹。
任水间月再厉害,也没有在外面是枪林弹雨的情况下,说冲出去就冲出去的勇气。
上次干出这种事,还是在东京塔被琴酒机枪扫射的时候,不过那时候自己喝假酒了,而且本来就是酒量不高酒品不好的类型。
“拼了!”水间月对自己说道,一个健步冲了上去。
应该是突然跑了出来让对方没有反应过来,或者对方本来也在转移位置换个角度狙击自己的路上,总之水间月跳出来最开始一段路都没有接到子弹。
即便如此,水间月依然不断地在奔跑的同时不断折返,让对方难以瞄准自己。
因为判断不出来子弹和枪支的种类,所以水间月不知道对方多久需要换一次子弹,而且据说有经验的sha shou一般都在子弹用完之前就装填子弹,就是为了让对方摸不清自己的规律。
一边跳跃,水间月不断的用余光扫视着那栋公共厕所,寻找着敌人的踪迹。
绕了一个弧线,躲避扑面而来子弹,水间月终于把两人的距离拉到了逼迫对方放弃手里的**,掏出bi shou和shou qiang准备和自己近战。
女的?水间月楞了一下,突然发现对手居然有着飘逸的长发和纤细的线条。
短兵相接,不怂就干!
第三三五章 解药的研究
呼哧……呼哧……水间月像一个风箱一样喘息着,右手扶在墙上,看着眼前的尸体。
短兵相接的战斗中他赢了,而对方死了。
左手捂着腹部,那里有一大滩暗红色。空着手和一个手里握着刀和枪的敌人战斗,而且(可能)是一个专业的sha shou,水间月一开始就没有指望无伤而胜之,倒不如说能活下来就满意了。
左腹有一处枪伤,没有打中要害器官,但是弹头在里面,除此之外身上还有十余处擦伤和刀伤。
很庆幸最后躲不开的一枪打中的不是自己的肺,不然现在自己连像现在这样喘的像一个风箱都没有资格。
“嘶——!”靠在墙上缓缓坐下,水间月感觉伤口被撕扯了一下。
不知道sha shou也没有同伙,而血液的不断流失让水间月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思考了,打个dian hua把这里的状况告诉了安室透,至于让组织清理现场还是公安来清理哪个比较合适就让安室透决断去吧,水间月开始撕扯自己的衬衫制作简易绷带。
包扎好伤口,水间月想了想,又给直村朗打了个dian hua。
受伤的人的危机意识更强,首先水间月不能随便去普通的医院处理枪伤,虽然他是激ng cha但是不代表自己被暗杀的事情可以让警视厅知道。组织也有医疗支持,但是水间月下意识觉得不能去组织。
那就干脆去找直村朗好了,要说有谁能处理自己的枪伤还能让自己装作没有伤的样子活蹦乱跳就只剩下他了吧。
挣扎的站起来,水间月找到刚才那个被自己的打晕的青年,脱下他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虽然明显小了一号而且全都是灰土,但是总比走在路上会吓得路人报警强。
回去拿起装着软盘的包,水间月开始往米花医院走去。他可没打算留在原地等着直村朗来接他,那就等于是在原地大喊:“快来补刀!”
好在对方果然没有一起同行的同伙,水间月一路走到公园门口,发现公园的大门关着。
旁边的值班岗亭里面有一个人,正在里面盯着水间月,意思不明,水间月就直接走到岗亭里面。
“你是什么人?这里被警方封锁抓捕嫌疑犯!”迟疑了一下,岗亭里面应该是值班的保安问道。
“自己看吧。”随手掏出自己的警官证,水间月丢给那个保安,然后直接在保安发愣的时间打开了大门扬长而去。
损失的血液已经不够供给他的大脑思考,该怎么告诉那个保安自己既是所谓被抓捕的嫌疑犯,也是真正的警方。
用警方的名头封锁公园并且驱散里面的人,仔细想想是挺正常的,不过当被针对的对象水间月本来就是激ng cha的时候,这个手段挺恶心人的。
被水间月的举动彻底弄傻了的保安没有阻止水间月,呆呆的目送水间月走远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被身上血迹斑斑的水间月吓到了,毕竟只是披了一件衣服而已,水间月除了脸以外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血迹。
没让水间月走太久,直村朗开着车找到了水间月,带着他回到了米花医院。
输血、取出炸弹、消毒、缝合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