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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不清楚。”佐藤美和子根本不了解这些东西的化验啊什么的需要多长时间，怎么回答警视总监的这个问题。
“黑屋，你去实验室问一问吧。”白马警视总监说道。
“我……我？”姓黑屋的三课课长难以置信的说道，会议室门口就有两个等待差遣的警员，警视总监直接叫他去实验室询问而不是让他叫人去。
“嗯，快点去。”白马警视总监帮他确认道。
水间月在心里解气的笑开了花，赞叹警视总监就是警视总监，让一个警视正跑腿，除了警视总监以外谁还能有这等大手笔。
第三九九章 柯南的推理
天台，水间月趴在栏杆上，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机。
东京警视厅大楼，地上建筑十八层，地下建筑四层，在午夜十二点的夜幕下，趴在天台上还可以隐约眺望到皇居的灯光。
夹在皇居和警视厅中间那个低矮的小门就是传说中的樱田门，而警视厅就是因为和这道门太近了才有的樱田门的称呼。
回忆已经在漫长的扯皮中结束了，就结果而言没有什么特别的进展，果然有些事情在开始之前就已经注定了结果。
水间月感觉这个时间有点晚了，在自己预想中早该有人上来找自己了。
正怎么想着，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你果然在这里啊，水间警官。”来人一副“你看我猜的真准的模样。”
水间月撇撇嘴：“少装样子了，用藏在毛利先生身上的窃听器把刚才的回忆听得一清二楚吧？我不是说过警视厅里重大会议都会有防窃听装置吗？怎么还不长教训？”
“我可是长了教训的！上次之后就叫阿笠博士把信号改为中转式的了，在中转站被发现以前就可以及时断开连接了。”柯南得意洋洋的说。
水间月的嘴撇得更歪了：“这么简单就可以躲避追踪？你是不是把间谍技术想的有些简单？”
“诶？”柯南随后摇摇头：“别说这个了，水间警官，这件案子的走向是不是不太妙啊？”
“哦？什么不太妙？”水间月这时才转过头，听不懂柯南在说什么的样子：“你在说什么啊？”
柯南的表情严肃了许多：“因为由目前所能汇总到的信息，按照我的推理，凶手……就是你！”
水间月挑挑眉，‘你继续说’的表情。
“直接从最致命的地方开始说吧。”柯南很难得的没有先说一大堆小问题等着对方辩解：“水间警官，您知道风研次郎先生，喜欢抽什么烟吗？”
“烟？他不抽香烟抽烟斗吗？”虽然这么开着玩笑，但是水间月脸色变了。
“就是这个问题，抽烟的人一般都是对特定品牌的香烟的偏好的，就比如小五郎叔叔一般会抽七星淡烟，而我爸爸因为经常在世界各地乱跑所以抽很多国家都能买到的万宝路。”柯南的眼镜上出现了纯白的反光。
“真是的，未成年人禁售烟酒啊，你哪来这么多知识。”水间月不爽的打岔道。
“但是风研次郎先生请求水间警官买烟的时候，并没有特意指明品牌吧？水间警官买对了吗？”柯南的语气可以称得上逼问了：“之前说过风研先生和水间警官不熟吧？那水间警官知道他抽的烟是什么牌子吗？”
“之前他不是和我商议过蛋糕恶作剧的事情吗？”水间月干巴巴的解释着：“当时看到他抽的烟了。”
“我说了，不是不可能，而是不合理！”柯南摇摇头：“即使你知道所以不需要特意问一下，可是站在风研先生的立场上却应该说一下。”
“可是那不是风研次郎自己说的话，是别人拿着他的录音剪辑出来声音。”水间月解释道。
“那录音的犯人也应该是和风研先生很亲近的人才对，为什么会没有加上这一句呢？”柯南摇摇手指：“况且这还不够致命的话，就的好好说一说为什么鉴识人员找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和证据吧？”
“哦？你对我手下的人的工作方法有什么指导吗？”水间月俯视着柯南，面色不善。
“他们之所以找不到有用的线索，是因为视线完全被无用的线索干扰了！”柯南看着水间月：“蛋糕也好，杀手标记也要，奇怪的血迹和围墙上的灰尘也好，凶手故意留下了和作案过程完全不沾边的痕迹干扰了搜查！”
柯南继续说道：“如果是别人的话这么做只是自作聪明而已，只会让自己留下更多的破绽，但是有一个人可以做到，不，应该是理论上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那就是一手教出来两支鉴识人员，对所有警员的搜查流程都了如指掌的警官，也就是你！”
突然柯南口气一变：“我是说如果是你的话是可以做到这样的……”
“怎么了？”水间月并没有动怒或者其他在柯南预想之中的反应：“不是推理说只有我能作案吗？到底是不是我啊？”
“就目前的线索所能构成的推理而言，凶手只有水间警官一个人了，所以只有搜集到更多的线索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找出是谁在陷害你。”柯南认真的说道。
“那，什么样的线索可以得到不同的答案呢？可以随便给我举几个例子吗？不然我听不太懂呢？”水间月追问道。
“我……我……”柯南支支吾吾的几声，低下头：“我想象不出来……我知道这是不合格的推理，我还没有窥探到真正的真相，但是我担心案件接下来的进展和我想象的一样，所以先跑来提醒你了。”
说到这里柯南急切的问水间月：“别说我了，你到底有没有头绪？知不知道是谁陷害你？”
水间月感觉得到，柯南这是真的在担心他，而不是要比赛什么谁先完成推理之类的才出现在这里。
水间月笑了：“大侦探的头脑想象不出来，那就是没有其他可能了吧？那个侦探的名言是什么来着？把错误的排除然后……”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柯南下意识的更正道，最后惊讶的看着水间月，意识到对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后，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水间警官……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我就是犯人吧。”水间月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在我的记忆里，你说的那些都是我做的。”
“这……怎么可能？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杀人？”柯南瞪大了眼睛看着水间月：“为……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水间月耸耸肩：“那群人你又不是不认识。”
“组织？”柯南一下子听懂了：“是组织干的？是怎么办到的？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催眠？还是威胁？”
“你问这么多问题，叫我怎么回答你啊？”水间月被柯南一脸串的以为搞得不耐烦了，伸手捏住柯南的嘴：“不过不管你问几个问题我也没有打算回答你来着，既然还信任我的话接下来的事情乖乖的闭嘴装小孩吧，一切我都自有打算。”
“快回家吧！跟我待在一起太久了会被注意到的哟！”水间月小声说道：“小心不要在被那群人盯上了，躲开不合时宜的东西！”
“你……”柯南看着水间月，又倒退了两步，终于消化了这个信息，点点头，转身跑开。
第四百章 撒由那拉
水间月百无聊啦的趴在天台上面，直到身后响起来脚步声。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水间月轻轻的笑了，这才是他预料到的剧本。
手里摆弄着的手机哔哔啵啵按键的声音更快了，最后点击发送。
美和子走上天台，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栏杆边上的水间月，快步走了过去，趴在水间月旁边看着漆黑的夜景。
“是你干的？”简单、直白的开始。
水间月也简单的点点头：“是我干的哟。”
“搞什么啊……非得弄在我家里吗？之后会很难清理的……混蛋。”
“非常抱歉，不过本来我提议租别墅的嘛，是你坚持在家里开派对的。”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
“不不不，怪我怪我怪我……”
“那由美找到的监控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我了个和我体型差不多的人按照我制定的服装按照指定的动作跑步了，回来再告诉我路上遇到的红绿灯。”当然连那个提供行车记录仪视频的车主都是我安排的人就不告诉你了。
“风研先生到底是怎么死的？”
“其实是用毒针让血液接触毒素啦，不过我把毒素又注射到他胃里一份。要是仔细找的话，那个红色的标志下面其实遮盖了发射毒针用的小孔。”
“那个标志是假的？”
“对啊，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个我照着画了一个，挺像的吧？”
“真是的你也不怕那个杀手组织报复你……”
非常古怪的气氛，两个人懒洋洋的语气和严肃的内容几乎都不搭边，明明是警察找到真凶的戏码，却被两个不敬业的演员演得提不起劲来。
“月君，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
“因为我帅……”水间月毫不犹豫的说道。
“别闹了……”佐藤美和子伸手掐了水间月一把，开始讲起故事来。
“你知道的，我父亲十七年前就去世了，留下我母亲和我两个人……
母亲一个人拉扯我非常不容易，一直到我工作，父亲一样当了一个警察。
你该不会以为我天生就像个男生似的吧？因为想要把所有的压力扛下来，保护母亲的话，不要强一点不行呢……
如果是工藤新一消失那段时间以前，就是你上了报纸那次之后你变了，其实我不会喜欢你的，如果你还是和那之前一样和和气气的跟高木一样的性子，也许知道现在我们也就是朋友的关系……
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稳重、可靠、可以依赖……至少那段时间是这样的……”说道这里，佐藤美和子突然就哭了：“为什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
水间月伸出手，但是在半空中停住了，最后又收了回去。
“我觉得你这是恋父情结作祟呢……”最后水间月还是选择了毁气氛。
“混蛋！”
“抱歉，今后又要让你一个人了，你又要一个人坚强了，自己依赖自己吧。”水间月温柔的嘱咐道。
“嗯……”
“记得学会看天气预报，你每次都是等到天冷了之后才知道加衣服，流行感冒第一批总有你。”
“嗯……”
“目暮警部查岗的规律我已经抄下来夹在你抽屉里面了，回去之后仔细找找。开小差要自己选择时间了，别给别人看免得别目暮警部察觉到。”
“嗯……”
“那个叫柯南的小鬼其实不简单，但是你千万不要去管他，柯南要是找你帮忙办什么事或打听什么消息都别理他，但是他要是告诉你有危险或者十万火急的情况之类的叫你赶快行动的话就听他的。”
“嗯……我听你的……”
“乖……照顾好自己，照顾好阿姨。”
“嗯……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啊？”佐藤美和子的眼泪好像关不住闸了，一团一团的向下滚落。
“你看。”水间月从怀里掏出一沓资料递给佐藤美和子。
佐藤美和子结果资料，一点一点翻看起来，“这是！”她用一只手捂住了嘴。
“这些人背着警视厅，贩卖了很多情报给暴力团体甚至外国间谍组织；或者贪污受贿篡改是非，但是谁都没有证据。”佐藤美和子一边看，水间月一边解释道，直到这一刻他还在骗佐藤美和子，只是想要维护佐藤美和子心中的自己的形象：“尤其是诸星登志夫，如果再不采取行动，等把警视总监到警察厅任职之后他就会顺理成章的接替警视总监的职位，到时候就是就真的乌烟瘴气了。”
等到美和子用不可置信的表情把文件都翻阅过了一边，水间月伸手拿回了文件放在怀里。
这三个人确实曾经卖情报或其他便利给组织过，但是水间月及不知道详细也拿不到证据，而这份文件自然是水间月自己杜撰的，不能让美和子就这么拿回去。
“我要走了，你赶快忘了我吧。”水间月轻轻的摸了摸美和子的脸，告别道：“重新找一个靠谱的男朋友吧，我看高木那小子挺好的，虽然没有我厉害也没有我帅，但是人挺老实的而且对你……”说到一半，佐藤美和子伸手堵住了水间月的嘴。
“你要走了？想要去哪？”佐藤美和子一下子冷冰冰的说。
水间月笑了，毫不意外，这才是她认识的佐藤美和子。
轻轻推开佐藤美和子，水间月问道：“身上带枪了吗？”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