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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是……而且水间那家伙还有头痛病……你说过考比勒是用脑过度死的。”柯南抱着脑袋烦躁的说。
“那又能说明什么？什么都说明不了！”其实灰原哀知道这能说明什么，但她必须装傻，让柯南冷静下来，因为这个想法这是太可怕了，一但这是真的，她们两个立刻就会掉入万劫不复之地。
“冷静一些，如果水间警官就是考比勒，如果他和组织有关联，我们两个第一时间就被干掉了！”灰原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大，终于勉强喊醒了柯南。
“喝口水吧，柯南。”阿笠博士端来三杯水。
“谢谢博士。”柯南接过杯子，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眼皮越来越沉，脑袋一歪就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原来是阿笠博士看柯南的精神状态不对，给他偷偷喂了一粒安眠药。
“我去给小兰打电话，告诉她柯南在这里睡下了，小哀你也早点休息吧。”阿笠博士担忧的看着往地下室走去的灰原哀。
“我不了，受了好多刺激，有些睡不着，随便做一点研究再去睡。”灰原哀说道。
“好吧……喂，小兰啊，柯南在我家里打电动玩的太累了，已经睡着了，嗯嗯，我明天回给他准备便当的，没关系没关系，放心吧，嗯嗯。”阿笠博士目送灰原哀消失在地下室，拿起电话给小兰打了过去。
关上地下室的门，灰原哀无力的靠在门上，缓缓滑下，最后坐倒在地上。如果可以的话其实她也想吃一片安眠药。
为了稳定柯南的情绪，她嘴上说着没事，实际上在她眼里这就是比柯南的思维里还可怕。
在组织生活的那些年，给她带来了心里无数的阴暗，还有轻微的被害妄想，就像她会把自己的处境理解为被水间月胁迫进行研究，并且花了好几天才纠正了这一观点一样。这次她也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可能性。
如果水间月真的是组织的人，那么为什么她和柯南还没有被组织“回收”呢？组织必然有所图。而他们两个人能被组织惦记的，恐怕就是她能研究那个药物了。
想到这里，在灰原哀眼里水间月介绍她道米花医院的实验室的行为就变了味了。再联想一下直村朗和赵灼月对研究解药没兴趣，只喜欢继续研究atpx4869本身，灰原哀就更加的怀疑水间月了，怀疑这一切其实只是组织的一个圈套，一个好心收容的故事一下子变成一个骗局，一个组织为了让她继续研究设下的骗局。
‘必须想办法实验一下，这几天拒绝研究试探一下他们的底线。’灰原哀决定了一个计划。
“博士，太过分了！”第二天一大早，柯南抱怨道，突然被人下了安眠药，心理阴影很大的。
“早上好……哈啊”灰原哀顶着双黑眼圈走出了地下室。
“你又彻夜研究啊……”柯南有些心疼她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灰原哀漫不经心的说：“如果你想判断水间月到底和黑衣组织什么关系的话，现在有一个观察他反应的机会。”
“什么机会？”柯南好奇的问道。
“记不记得我昨天晚上说，我之所以早回来是因为直村医生进行一个紧急抢救手术。我早些回来是为了不想被病人看见。”
“是有这么说过，为什么？”柯南很上道的问道。
“因为我看到了那个病人，是伏特加哦……”
第一五七章 伏特加重伤
“伏特加？他怎么重伤了？是谁把他送到医院了？现在怎么样了？”听到这个消息，柯南一点也没心情纠结水间月的事了，瞪大了眼睛连珠炮一样的询问道。
“喂喂，”灰原哀挂了双死鱼眼瞪着柯南：“我哪知道他怎么受的伤，好像是被巡逻的警察送到的医院，而且看见是他我就跑了，哪知道这么多？”
“快去医院，博士帮我们跟老师请个假！”柯南一把拉着灰原哀往外跑去。
“喂新一！我开车送你们比较快！”阿笠博士在后面急匆匆的追上去。
米花医院顶楼，外面挂着“直村主任办公室”的房间，其实是直村朗的实验室。
柯南拉着不情不愿的灰原哀闯进来实验室，正在整理实验仪器的赵灼月回头给了他们一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屋子一端的沙发。
沙发上，直村朗似乎刚睡下没多久，一脸的疲惫，应该是又熬夜通宵做手术了。
柯南怕吵醒他，蹑手蹑脚的走到赵灼月身边，压低声音问道：“赵医生，昨晚那个病人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不过我认识朗子这么多年，他的手术台上一个人也没死过，放心吧。怎么昨晚的人是你亲戚？”赵灼月回答道。
“额……算是吧，应该说是小时候的邻居的一位大哥哥吧。”赵灼月直村朗和灰原哀一直在研究atpx4869，当然知道柯南其实是一个17岁的人，不过不知道他是工藤新一，更不知道什么黑衣组织的事情，这两个人心里只有研究，没有其他有的没的。
“那个人现在估计是在icu观察，你们想探望怕是也进不去。”赵灼月说道。
“哦……那我不打扰了，出去转转。”柯南哪里肯甘心出去找机会渗透了。
赵灼月看着柯南的背影，眼里有诡异的光芒闪动，向此前一直站在一旁看戏的灰原哀发送一个询问的眼色。
灰原哀摇摇头，用眼神回了一句话。
赵灼月做了个遗憾的表情，走回实验台：“要过来帮忙吗？今天我想试一下那个药的成分有没有哪个是和人体本来具备的元素起反应生成第二种物质再由第二种物质起反应的。”
灰原哀眼睛一亮，这是一个好课题，此前三个人分析比对了现有atpx4869里的所以成分，也没有搞明白那种成分或哪几种成分的反应物形成了这种药效，赵灼月的企划打开了一个新思路，也许是因为人体内本身存在的某种元素也参与了进来也说不定，这样的话连高致死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因为药物反应消耗了大量这一元素，体内元素失衡然后挺不住药物反应便死翘翘了。
而且目前只有她和工藤新一两个年轻人服药后变小而不是猝死，要么是他们两个体质异于常人，要么是这一元素在年轻人体内很多，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减少。灰原哀在心里快速回忆了一遍人体内所有会随着年龄增长减少的成分。
不对，灰原哀愣了一下，一下子就沉迷研究里面，忘了今天的正事，明明是想要试探一下这两个医生的反应的。
“抱歉，实际上我是来说一声，最近有一些事情，所以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来继续研究。”灰原哀一边说，一边看着赵灼月的眼睛，试图看看能不能看到他的情绪波动。
赵灼月一直注视着手里的实验仪器，听到灰原哀的话后不悲不喜：“哦？又要和那帮孩子们一起去野餐吗？也好，出去放松放松。”也对，灰原哀经常和孩子们一起出去郊游，三两天不来研究，两个医生已经习惯了。
“不是。”灰原哀轻轻咬着嘴唇：“是更长一些的时间。最近我突然觉得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休息。”
“哦？休息休息也好，一个女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太拼，况且你现在还是一个小丫头的身体。”赵灼月想伸手摸摸灰原哀的头，结果被躲开了。
“那我去看看那家伙。”看到对方的反应，灰原哀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高兴，觉得还是先走开算了。
临走前，赵灼月又给了灰原哀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icu外面，柯南正在鬼头鬼脑的往里看，床位有些远，虽然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但是柯南笃定那个就是伏特加，毕竟那种地包天的大下巴很少有人可以长到媲美歌美拉的程度。
“大侦探，看什么呢？”灰原哀简直是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柯南的身后，把柯南结结实实的吓了一下。
“看样子只能等他出来了。”柯南耸耸肩。
“那现在怎么办，不去看看水间警官的反应吗？”灰原哀倒是还记着一开始的目的，不过试探完赵灼月的反应之后她觉得水间月应该也没什么可疑的了。
“我忘了告诉你吗？水间警官现在旅游去了，等回来还得有个三五天呢。”柯南一摊手，就算水间月真的有问题，等回来也调整好了。
“那就算你倒霉咯……”灰原哀一摊手。
“混蛋！”突然从刚才两人离开的实验室传来赵灼月用中文的一声大喊，随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柯南和灰原哀急忙跑了回去，发现赵灼月一手拿着一把手术刀，另一只手空着，正站在破碎的窗户边作势要把手术刀扔下去。
直村朗好像刚刚被吵醒，一脸懵逼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实验室。
“赵医生，怎么了？”柯南问道。
“我也没搞明白，刚才突然冲进来一个人，拿着一把匕首就奔着朗子去了。”赵灼月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还好我反应算快的了，一支手术刀扎在那个人右臂上了，那个人见伤了只手臂，刚才跳窗跑了。”
柯南和灰原哀对视一眼，想必那是一个组织的外层人员，因为直村朗给伏特加做过手术，担心他会知道什么便杀人灭口。
“直村医生，昨天晚上你做手术的那个病人有什么异常吗？”柯南直接问道。
“异常？没有啊。”直村朗仔细回忆着，除了伤的很重大量出血以外和普通急救病人没有什么区别啊。“有异常也只是他的身体太强壮，一般人流那么多血早死了。”说话的功夫，几乎一层楼的医生护士都关切的围了进来查看情况。
“噼里啪啦！”“嘟！嘟！嘟！嘟！”突然，icu的方向传来玻璃碎裂和心率仪的警报声，柯南等人面色一变，齐声说道：“调虎离山！？”
第一五八章 哀之秘袭
医院的后门，基安蒂搀着伏特加往外走，边走还数落着：“伏特加你也是够可以了，真是看病去医院啊？什么时候你别再有困难找警察啊？”
“切！”伏特加现在哪还有需要躺icu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虽然还不能自己走路，但是在基安蒂的搀扶下，中气十足地说道：“基安蒂你什么意思？那个时候我哪还有能力行动，要不是被人送到医院，现在你就是在给我收尸！”除了琴酒老大贝尔摩德和那位少爷，伏特加可不会对其他人客气。
不过那个漂亮的女孩，她是交警吗？想起那个把躺尸在路边的自己送到医院的交警，伏特加的心脏难得的柔软起来。
一辆普通的三排面包车停在外面，伏特加坐上后排之后，发现琴酒就斜躺在最后面一排。
面包车里的空间当然比不上琴酒那辆保时捷宽敞，所以琴酒并不打算坐起来。
“老大，对不起，我……”而琴酒那辆保时捷伤的比伏特加严重多了，现在估计已经被交警队拉进了废品厂。
那时候是伏特加开车正要去某个地方接刚刚完成任务的琴酒，突然就被人袭击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受了重伤，躺在地上，而眼睛正好可以看见那辆老爷车冒出零星的火焰。
“不怪你。”琴酒说道，眯起眼睛：“是有人想找我打个招呼而已，真的是活腻了……”
基安蒂坐进副驾驶，新任驾驶员是科恩，只是他的车开的确实没有伏特加好。
“科恩！你开的是碰碰车吗？能不能不要来回晃。”基安蒂狂暴的叫道。
“这叫蛇形走位。”科恩顶嘴道。
“伏特加……”琴酒也沉默不下去了，问道：“你的伤还需要多长时间。”
“想要完全康复大概得三天……不过我明天就可以接着给老大开车了。”伏特加说着完全不符合医学常识的话。
“不急，后天再开吧。弄一辆新车可没那么快。”琴酒说道。
“是！大哥！”
“科恩你能不能开快一点！？”前面又传来基安蒂的吼叫声。
医院里，柯南面色浓重的查看破乱的现场，现在icu里面连人都没有，柯南自然能趁乱混进去。
整个现场一片混乱，心率仪的电极被粗暴的扯断扔在地上，放在一边的急救针剂全部散落在地上被踩碎，肾上腺素和镇定剂在地上融汇到一起，再加上里面掺杂的其他药物，不知道把这些收集起来会不会得到一种全新的药物。
被打碎的窗户玻璃，很有趣的让碎片里面一半外面一半，让人难以判断到底是从里面打碎的还是从外面打碎的，不过柯南仔细想想，就知道当然是从外面打碎的了：这里是顶楼，从外面打碎玻璃可以把屋里的玻璃捡几块丢到外面去，你从里面打碎的话怎么把外面的玻璃扔进来？
突然灰原哀发现柯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