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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飞舞的心血被你就这么打翻,多浪费啊!”源飞舞表示无所谓,南宫风的表姐表哥们倒是顺势起哄了。
“那你们的分一点给我吃啊,好让我领一下源飞舞先生的情。”度德米装作若无其事地反击。
度德米这么一逗,那些少爷先生们全都把自己的碗护得好好的,南宫化甚至都把碗倒过来了,显示他的已经吃完。
“化,你怎么吃那么快,你碗里的是什么图案啊!”其他人见状有些好奇。
“没看清楚,我太馋了,还不知道能显示图案那么精彩就给吃完了。”南宫化一脸遗憾。
“哈哈……”“馋鬼!”
在大家的哄笑之下,度德米打烂碗的事就这样扯过,一切的烦恼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六百零三章 混乱的夜袭
这顿丰盛的晚饭度德米食不知味,心中有烦恼,吃什么也如同嚼蜡。
晚饭后南宫家的几位又聚集在一起,安排晚上的监视工作。好几次度德米都想把晚饭看到的两个字说给他们听,最后都打消了想法。因为他无法确定这个源飞舞的意思,万一他另有所谋,而自己把这件事告诉了其他人,被他知道了之后,很可能因为无法完成自己的意图而发怒,告诉南宫风。
这次南宫风回来,最重要的秘密不过是这件事。只要能瞒住南宫风,其他人谁发现了都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度德米打算先弄明白这个源飞舞想要的是什么,再做打算。
最后他们商议的结果,今夜由南宫敏带人监视南宫风的屋子,坚决守护南宫风的贞操!
夜深,今晚的夜晚没有月亮,星星也都像约定好了一般,全都黯淡无光。
一切的一切,似乎预示着今晚将会是一个让人不安压抑的夜晚。
南宫敏亲自守候在南宫风的屋子外,郁闷地拍打着四周烦人的蚊子。才上半夜,她已经觉得上下眼皮在打架,平日这种时候已经是她睡觉的时候了。一想到还要在外头伫一整个晚上,只是想想就觉得难受。还好这样的日子只需要坚持个一两晚,等过了这一两天,那些烦人的家伙就全都滚蛋了!
她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努力不让自己睡着。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她听到附近有脚步声,声音又急促又大声。
南宫敏已经在心中用脏话来问候林贝克了,这个死人妖,夜袭自己侄子的房间就算了,还那么张扬,脚步声也不稍微压低一点!
太过分!
南宫敏咬着牙冲了出去,见着一个人影就准备放声大骂,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吓了一大跳。
“大姐?!”南宫敏看清人影,居然是红着眼的南宫秀,“你怎么跑过来了?今晚不是说好让我值班吗?”
“我来找你的,不是值班的事。”南宫秀楚楚可怜啜泣着说,“今晚从晚饭开始你姐夫就好像有些不对劲,刚才才就寝没多久忽然从被窝爬出去,我多了个心眼悄悄跟上,没想到他竟然抹黑去找那个源飞舞!”
“啊?!”
南宫敏一听立刻觉得头好痛,尼玛这边还在防范死人妖夜袭南宫风,那头后院就先着火了,姐夫发什么春啊,去夜袭人家?!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你和死人妖有什么区别!
南宫秀性情温顺贤惠,南宫敏心中转念一想,这事必须还是得她出头。
于是说:“姐,你在这看着,我去看看!说不定姐夫找那个狐狸精,额不对,找那个源飞舞是有事要谈!”
“好。”南宫秀只好说道。
南宫敏叹了口气,匆匆又赶去源飞舞那头,心想今晚恐怕会是她这辈子觉得最常最难熬的一晚了。
叩叩叩。
度德米轻轻敲响了源飞舞的房门,里头的人好像早知道自己要来一般,敲门声刚落就回道:“请进。”
度德米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把门关上。而源飞舞坐在椅子上泡着茶,一头黑发顺着椅子边悬挂着,脸上带着和蔼的笑脸,整个人流淌出一种清静高雅的气息。
度德米一想到两人现在单独在一个房间里,下意识就有些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连忙晃了晃脑袋,说:“飞舞先生那么晚还亮着灯,所以我进来问候一下。”
“今晚睡不着的人多着呢,不差我一个。”源飞舞笑道,示意度德米过去坐,一边已经为他续上一杯茶,“叫飞舞就行了,我和南宫风同辈,不必客气。”
“好的。你和风儿关系似乎很不错啊。”度德米忍不住挠了挠肩膀,他不知道该如何谈到正题上。
按他的预计,应该自己过来对方就迫不及待和自己谈条件才对,问题到现在了对方还不急不慢,他猜不透对方到底这么告诉自己那两个字为的是什么。猜不透,就不知道该怎么谈判。
“我们的关系是很不错,风可以说是我这辈子最亲近最知心的好友之一。我可以为了他只身单影闯虎穴趟龙潭,他可以为了我放弃生命拒绝我为他冒任何险。我想,没什么能切断这份牵绊,我也很庆幸有这份牵绊。”源飞舞说道。
度德米愣了一下,他知道他们团里面大家的感情都很好,但没想到竟到了这种程度。他不会觉得源飞舞刚才只是张口嘴巴随便说说而已,那种藏于话语之间的淡然,正是有无尽的自信和底气所舒发出来的,那些话度德米不会觉得只是说说而已。
“那……飞舞为什么不把事实告诉南宫风。”度德米忽然明朗了,既然是南宫风的知心好友,或许对方要的不是钱财勒索。
“我觉得问题不在于南宫风知不知情,而在于你想不想南宫风知情,你是代理族长。”源飞舞说道。
“飞舞你多虑了,我根本无心要和风儿抢着族长之位。我本是孤儿,父母死于非命,要不是南宫川父亲收留我,我或许也不知道能活多久。甚至不计较我的身世让我娶了南宫秀,老实说,父亲对我恩重如山,他不让我获得他任何家财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度德米有些生气地说道。
“你也觉得南宫风适合族长之位?”
“我……虽然我没看到风儿身上父亲所说的特质,也不怎么赞成父亲用这种逼迫风儿继承族长的方法,但我尊重父亲的选择。”
“和你尊重南宫川的选择一样,我也尊重风的选择。如果南宫风并不想继承南宫家的基业,你们又何苦逼迫他?”
“因为他……”
“这些年来南宫家有因为南宫风不在而出现什么问题吗?南宫川装病多年,一直是你在代劳,虽说幕后还是南宫川在操纵南宫家的走向,但那些琐碎的事情都已经放手给你。起码你做的并无差错,否则南宫川又怎么会让你当了那么多年的代理族长?”
“我还有很多不足。飞舞,南宫家的基业,始终是南宫家的。”度德米皱了皱眉,这人这么说,难道是想挑起自己的野心吗?
恐怕对方的诡计要失败了,因为他对南宫家一点野心都没有。
“我的意思是,既然南宫川还很健康,还能坐在族长的位置上许多年,这些时间让南宫风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可以吗?我相信这些年来,自从你做了代理族长后南宫川不再那么辛苦了吧?有你们的辅助,南宫家还有很漫长的时间才需要新族长顶上,我想拜托你,在这些时间里好好肩负起南宫家,一直等到南宫风心甘情愿的那天。你们都知道,他不会弃南宫家于不顾,只要南宫家有需要他便会回来。只不过因为很漫长之后的未来所需,而要扼杀掉他年少时的那些理想和心愿,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南宫风是南宫家的人,但不是南宫家的东西,指东去东点西往西,他也有他所渴望的东西。”
第六百零四章 不该有的破绽
“这……”度德米知道源飞舞说的没错,南宫川只是怕南宫风心不在南宫家才用这种狠招,其实南宫家需要南宫风继承族长的时间并不那么急迫。
而且对于南宫风的个人意愿来说,是被大家所忽视了。他们是没有注意到地忽视,南宫川却是故意地忽视。这样做对于南宫风来说,或许是过分了一些,毕竟南宫家还没到非得他继承的那一步。
“就当做帮帮南宫风,只需要你尽心尽力继续担任好你的代理族长,协助南宫川支撑起南宫家,南宫家还能安稳许多年。当需要承担之际,南宫风必然不会推脱。”
“他难道就不担心我这个外人,在这段时间里头把南宫家的基业据为己有?”
度德米没想到源飞舞会对他提出这样的请求。
“任何人都可能会这么担心,但南宫风不会。这就是为什么南宫川那么看重南宫风,因为他们对许多事情都看得清。”源飞舞笑道,“对于南宫川来说,你已经是南宫家的人了。否则,又怎么能以外姓人的身份当上代理族长。”
度德米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源飞舞居然看得那么透彻!南宫川确实和他说了很多遍,没把他当外人,但他不知道南宫风是怎样想的,不过他知道南宫川打算利用这个问题大做文章让南宫风的心态紧张起来。他也不介意担当这个恶人,培养这个未来南宫家的家主。
没想到源飞舞这个真正的外人能看得那么透彻!而且他所说的,是南宫风要表达的意思吗?
“我……没有办法答应你。”
度德米差一点脱口而出答应,但还好能拉回自己的理智,如果他答应了,那就是和南宫川作对了啊!南宫风再怎么受委屈了,他也不能忤逆南宫川啊!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作为南宫风的好朋友,只是希望能为他争取一些他的自身利益。今晚我说的,就当做我们俩的秘密吧,这事说出去无论对于南宫家和南宫风都没有益处。”
源飞舞这话就和送客一般,度德米识趣地起身,和源飞舞道别离去。
留在外头监视的南宫敏烦躁地等了半天,终于等到度德米出来,看到他目光呆滞神情怪异,非常吃惊。她姐夫在里头到底和那个源飞舞聊了些什么,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浑浑噩噩的,看起来……好迷惘?
正准备跟过去追问一番,南宫敏忽然又往后一缩。
我勒个去……南宫化又来凑什么热闹啊!他这个堂弟,就是个连南宫川装病都不知道的局外人,也跑来搞毛啊!
南宫敏哭笑不得,看着南宫化鬼鬼祟祟地走向源飞舞的庭院。还真是庆幸了度德米和南宫化住的方向不同,来的时间也正好差了一丢丢,不然肯定要撞面了,两个去“夜袭”同一人的人碰面了,那多尴尬啊!
只是她不知道,南宫化和度德米的时间差是一定会产生的,如果没有,那么雅弄景和雪月会让它有。
叩叩叩……
“请进。”
又是熟悉的敲门声,但里头的人一点都不惊讶。
今晚有几人要来,源飞舞当然一早知道。
南宫化进了房间,没说什么,皮笑肉不笑地坐到了之前度德米的位置上。而源飞舞,一早已经换了一杯新茶。
“你晚饭给看的字,是什么意思。”南宫化见源飞舞许久不说话,只是在沏茶,冷笑问。
今晚晚饭液体布丁上有字的人,除了度德米,还有南宫化。度德米的字是“装病”,南宫化的字是“背叛”。在度德米看到字吓一跳打烂碗的时候,南宫化却是飞快把碗里的液体布丁消灭,生怕被别人看到。
“度德米把运输任务也委托给我们佣兵团了,为了这次任务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这才尊重你们的委托。我当作参考看了之前的运输路线,发现一个很有趣的地方。每一次你们运输的物资被劫之后,下一次路线都会做出更改,但无论每次怎么绕开被劫的位置,都还是会被拦截。我很奇怪,对方是怎么知道你们运输的路线?”
“没错,是很奇怪,你为什么不拿这事去问问度德米?他才是族长,他才是物资运输的负责人,所有路线都由他来规划。虽然我有参与后面几次的路线设计,但你也不该把这事怀疑到我身上吧?前几次我们的物资被劫我可是完全不知道运输路线!哦,当然,除了第一次,第一次走的是老路线了,我们南宫家的人全都知道。”南宫化语句流畅地反问道,一听就知道早有斟酌过才说得那么流畅。
“度德米是物资运输的负责人,所以物资再丢失几次,他就难辞其咎无法再当这个族长了,甚至可能因为这被精准猜到路线的问题被冠上私通外人的罪名。再然后,南宫川久病不起、南宫阳平庸、南宫风不在,南宫家只剩下你比较适合当族长。”
“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是一个阴谋论妄想者啊!明明每一次运输路线都是度德米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