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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mare的量产权、一众的技术人员,还有名誉、影响力、社会地位——阿什弗德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得不将大部分人员搬迁到11区,甚至不得不靠联姻来做死灰复燃的企图。
不列颠,阿什弗德家堡。
这座城堡坐落在森林之中,事实上所有有着历史沉积的大家族基本上都是将城堡建立在自己家族的私有地之中——通常,这些私有地的环境都非常的自然——而这也意味着,这个地方十分的偏僻。普通的家用汽车要开进这里需要数小时的时间,除此之外大概只有送货的百货公司的车会到这里来吧。
而在阿什弗德家没落之后,这里就真正的诠释了两个词:地广人稀,门可罗雀。住在这里的,仅仅是阿什弗德家的老爷子——罗阿·阿什弗德,加上他的几个夫人,以及一些仆人罢了。
只不过最近,应该算是托了zero的福吧,这里又“人丁兴旺”了起来,很多的阿什弗德家在11区的人被遣送回了不列颠本国避难,而其他殖民地的阿什弗德家的人也都跑回来了很多,似乎是来慰问这些受惊的族人的——
当然,仅仅是“似乎”。
在这个城堡大得不像话的书房里,罗阿,还有和他同辈的阿什弗德家的老人,以及二代的阿什弗德家的话事人,都呆在这里。他们每个人都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罗阿身前的书桌上,那个信封上面——那个,有着“尼德莱尔·阿什弗德”署名的信封上。
尼德莱尔……对于这个孩子,阿什弗德老爷子印象深刻。阿什弗德家其实并不歧视非不列颠人,也不歧视殖民地的编号者,这一点,从阿什弗德学园从来没有宣传过区别对待编号者,以及在学园祭的时候就连编号者也可以进入阿什弗德学园这样的细节可以体现。所以,罗阿对于当年自己做出的事情,感到非常的羞耻。那个时候阿什弗德这个姓,正处于飘摇不定的风险之中,如果有这么一个孩子存在的话必定会被对手抓住狠狠打击,如果是查尔斯这种狠人,就会立刻灭口,而罗阿不够狠,所以他只能将那对母子送回日本自生自灭。
竟然,要落魄到依靠出卖自己的子孙在延续家业……这对阿什弗德而言如何不是一个巨大的耻辱?
罗阿甚至每年都拿这件事儿出来耳提面命。
而现在,那个孩子,“回来”了!
“说说吧,你们有什么看法?”罗阿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我觉得不可信,那个孩子,现在对我们阿什弗德应该恨之入骨才对!”说话的是米蕾的父亲、罗阿的长子、阿什弗德家的家督,米夏艾尔·阿什弗德——显然,他也是尼德莱尔的父亲。连他都这么肯定的说出了这种看法,其他人也都觉得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可是,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啊。”米夏艾尔的弟弟,弗兰肯斯坦长叹一声道。阿什弗德家没落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家族内部少了勾心斗角,精力全放到跟外人周旋发展阿什弗德家上面去了。
“是啊,真的是个很大的**啊。”所有人都同时叹了口气。怎么能不是一个巨大的**呢?这可是eu议长,尼德莱尔的信函啊——在信里面的提到的东西,足够让阿什弗德家完美的玩儿一个咸鱼翻身,但是尼德莱尔绝口不提回报,这种可疑的态度又让人怀疑这会不会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打开之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敬启:亲爱的爷爷
真是好久不见了,爷爷,您应该还记得我吧?或许最近几个月的电视直播让您还不敢确信,但是那的确就是我,尼德莱尔·莱格里斯,正是尼德莱尔·阿什弗德,你的孙子。
那么……为什么我会在七年之后大家的位置都不同的时候给您写信呢?这的确是个问题呢,不过,您所面临的大问题可不是这个问题呢,而是与阿什弗德家的存亡攸关的问题。
阿什弗德家威风不再,让人实在是扼腕长叹啊。想当年跟在玛丽安娜皇妃身后的阿什弗德家是何等的光辉,而现在也只能是“想当年”了。所以,我有一个小小的提议,或许您会感兴趣?
我的提议就是——我会给予阿什弗德家全部的第七世代knightmare的研究资料甚至研究数据,我想您一定知道第七世代究竟意味着什么,也一定知道这些资料对于阿什弗德家的重要性。坦白说如果没有这些资料,不列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如果您对于我的提议感兴趣的话,就请您致信于我,就将信交给我们可爱的夏莉·菲内特小姐吧,她很乐意充当我们之间的传话筒。
您威猛帅气、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幽默风趣、学富五车的孙子,尼德莱尔敬上
无视了那串极度自恋的头衔,罗阿道:“现在情况就是这样。”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米夏艾尔道:“这条件实在是丰厚到难以置信了,但是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如果不想毁灭阿什弗德家,他又会有什么想法呢?”平心而论,政治家们的确需要合纵连横,即便昨天是仇人今天也能够笑脸相迎,但是当某个政治家站立的地方比其他人都高甚至比其他人加起来都高的时候,这种论调就不适用了。
而尼德莱尔,有被捧上这种高度的资格。
例如,如果尼德莱尔以停止对不列颠的攻击为交换条件,那么修奈泽尔基本上就会默认允许eu的刺客对阿什弗德家族的成员进行不死不休的刺杀,那对阿什弗德家族就是毁灭性的的打击。
所以,尼德莱尔想要毁灭阿什弗德这个姓氏的话,并不奇怪,不想毁灭,那才奇怪。
那么,是用这个为诱饵,让不列颠以私通敌国的罪名抹杀阿什弗德的计策?那不是太复杂了吗?甚至可以说,这种计策完全不符合尼德莱尔简单直接的风格。如果是刘轩的话,用这种计谋反倒符合形象了。
又或者,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助阿什弗德家?
啧啧啧,这可是连妄想都想不出的情况。不计前嫌的话,那还是尼德莱尔吗?
众读者表示怎么可能!
阿什弗德家,算是被这一封信搅乱了一池水了。
“族长,我们,似乎真的完全没有办法猜透那个人的想法啊。”一个老头叹息道,他是罗阿的弟弟,德玛西亚·阿什弗德。“或许我们搞错了,那个人一开始就没有给出我们思考他的想法的余地,我们不应该去揣测他是怎么想的,而是应该决定,是不是应该接受他的条件。”罗阿的另一个兄弟,诺克萨斯·阿什弗德道。
但是不去思考背后的用意,仅仅做出是与否的决定,这不就像是上网遇到弹窗,不去思考它是不是病毒,只决定点yes还是no一样盲目吗?
不过,诺克萨斯的话可能是对的,或许尼德莱尔早就料到了他们这群忧心忡忡的老人会将这封信里的话捋了一遍又一遍,每个字眼都要拉出来讨论一番,所以才会写出这样一封遣词用句都是诡异得很的信来折腾他们。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的集中在了罗阿身上。不管讨论得如何激烈,最终的决定都要由族长决定,并且正如诺克萨斯所言,他们需要的并不是猜到尼德莱尔怎么想,而是做出也仅仅只会有是或否的决定。
“笃笃。”敲门声过后,米蕾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爷爷,我帮你们拿了茶和点心,端进来了哦。”说完,少女就推门而入,将大大的餐车推了进来。所有的人都笑眯眯的看着她,虽然米蕾的确是离经叛道了一点,但是她在阿什弗德家里无疑是很受宠的,让她和罗伊德联姻也只是迫不得已,因为家族里就只有她一个成年了。
米蕾送完茶点就退了出去,罗阿忽然停住微笑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后又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都皱得像菊花一样了:“我已经明白了,尼德莱尔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做。”
所有人都看着他。
而他看向书房的门,意味深长的道:“或许在他看来,某个人的幸福,比仇恨更加重要吧。”
ps:你们都以为我死了?
1 天佑大欧罗巴!
eu,认真的说的话并不能算是个国家,而是一种联盟性质的大团体。它的中枢是议会,一个由所有联盟国家的首脑组织而成的小团体。eu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成长为了现在与不列颠、中华联邦三足鼎立的大势力的,它的发展伴随着的就是不列颠的强大,两者的对抗是根本性的思想上的不同造成的:一个是封建主义贵族制度,另一个则是资本主义制度;一个实行的是强权,另一个坚持的是民主。
诚然,由于各个议员代表的利益集团不同,导致eu整个大势力也是内部矛盾重重,民主之论为敌人所诟病甚至嗤之以鼻(比如某蛋卷皇帝),但是另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eu的人民实际上是三个势力中最为幸福的——既没有贵族们的压迫,也没有官僚们的剥削,战场死亡率由于将其他国家的亡国者们征召入伍,所以也是近乎没有的。
唯一值得eu人民担心的,大概也就只有自己的未来了。毕竟如果世界的轨迹没有突变的话,摇摇欲坠的中华联邦肯定是不列颠的囊中之物了,在那之后eu还会是不列颠的对手吗?
尼德莱尔·莱格里斯在这种情况下横空出世了。这个一文不名的年轻人毫无征兆的担任了被认为最苦最累最没必要存在的议会议长职位,他靠的究竟是什么,他究竟有怎样的能力,这些东西不仅民众们不了解,就连嗅觉最为敏锐的媒体也没有挖掘出分毫——关于这个号称18岁的少年的资料仅仅只有出现那一天之后的,在那之前是“查无此人”的,这就好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当上了议长。
但即便是不存在的人又怎么样?尼德莱尔很快就证明了自己的能量——首先是议会,他宣布颁布的政令完全没有反驳者——注意,是完全没有,而非几乎没有,这样的比例代表的是,eu已经几乎成为了尼德莱尔的一言堂了,可以说是另一种形式的独裁。
接着,是尼德莱尔提出的铁与血的方针。关于这个方针,铁是指的武力——不管是武器装备还是军队,都是武力的一部分。尼德莱尔一口气推翻了在eu占据市场多年的征兵措施,开始面向eu本土人民征兵;接着又拿出了真正的完全的第七代knightmare技术,还有更多的超乎eu研究人员想象的先进技术——在制造出成品之前,他们都以为手上的资料是严谨的科幻小说。而在血的方面,所有eu人民想到这个词眼都会不寒而栗。任何抗议者都会被当场抓起来,不经审判直接枪毙,罪名是叛国罪;而以人权之名为那些被杀的人抗议的人也会被抓起来,理由是叛国罪;媒体打算利用舆论抨击尼德莱尔的治理,抓起来枪毙,罪名还是——叛国罪。大家还记得统一教吧?一个宗教的传播怎么可能不遭遇阻力?更何况将其立为国教,自然的就遭到了主流教派基督教的相关人士的反对,可是尼德莱尔丝毫不在意可能引起的宗教叛乱,全部枪毙!让那些牧师们,一时间以为自己回到了罗马帝国还在的时代。
现在的eu,几乎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国度了,一个在铁与血的制度下的强大国家,这是eu人民自己内心的感觉。实际上呢?尼德莱尔并没有为eu人民增加什么福利,也没有增加什么义务,改变的仅仅只有一点,那就是国家的向心力——当一个国家团结到一起的时候,才可以让人民产生归属感。民众并不在乎统治高不高压,只要能够让他们过上不错的生活,即便统治者换成蛋卷皇帝都可以。
不过说归说,所有的eu人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成为一个国家的公民。
“所有eu的公民啊,我是eu最后一任议长尼德莱尔·莱格里斯。”这个握有动摇世界的权力的男人的头像,在黄金时段的电视节目中突然弹了出来。而他的话,也让民众们感到愕然,随之而来的就是不解,毕竟现在的他们,完全不用担心不列颠的威胁了,eu势必会存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eu最后一任议长”又是哪说?
“勿要担忧,勿要恐惧,eu的同胞们啊,eu的国力旺盛,军队勇武,并非灭亡。”尼德莱尔接着道,“我要告诉大家的是,eu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们eu的同胞们,早已经是怀有同一条心的兄弟姐妹了。因此——”
“——我在此宣布,eu解散,大欧罗巴合众国将成立,我尼德莱尔·莱格里斯将担任第一任大总统!”
举国哗然!
立国并非一件小事,很多国家其实就是消亡在了立国之时,像尼德莱尔这种毫无征兆的突兀立国,更是给人一种刀尖上跳舞的赶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