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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爱的孩子哟。”
“恐怕不能顺汝所愿了。”黑夜中,出现了闪光,宏伟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祂出现了,仿佛将亿万的光辉都聚集起来了一样,比起夜明珠,以及一切的发光体更加明亮的光在黑夜中凝聚在昊的面前。只是看一眼就明白了,那种光绝对不是由其他颜色的光汇合而成的光,是不掺杂质,也容不下任何杂质的纯净的白色光辉,光是这样的特质,就能够被冠以“神圣的”这一形容词了。光之人形,于焉重现。在人类的历史上,对祂有着诸多的描述,阿尔法、圣杯、神灯的精灵……
然而,昊深刻的明白,眼前的这个绝非单纯的那个东西,只是借助那个东西接触这边的世界,正如同此刻的自己。“你终于察觉到不对,准备出手了啊,壶中之天。”昊娇笑着问道,“真是遗憾呢,作为你预定的降临体的司祭已经完全毁灭了,又没办法从其他世界调来其他降临体,所以只能用这个样子来面对我吗?光的人形·阿伽门农……”
“无法,教唆盘古弑兄,又妄图将司祭拉入万魔殿,汝之所为,已然越界。”被称为壶中之天的存在淡然道。
《唯我佛功》,实际上正是《魔极功》,是能够吸收恶念(此世之恶)的旁门左道,一旦练至极点,便会成就域外天魔之身。但实际上——“除了那孩子,无人能够修炼《魔极功》。”壶中之天指出了关键之处。“是啊,这本就是为司祭准备的呢,毕竟司祭可是你亲自制造的、最绝妙的空罐子啊,壶中之天!”昊也不甘示弱的爆料。
“那么汝是承认了吧,教唆盘古之罪,暗算司祭之罪。”壶中之天道。“没错,你大概想让造物主来惩戒我吧。”昊在斗篷下点了点头,“但是呢,你不是也有罪吗?教唆司祭‘杀死’其他司祭的罪名……”壶中之天沉默了一会儿道:“吾是为了……”“啊啊,真是无聊的说法啊,壶中之天。”昊好整以暇的说道,“在遥远的时代……”
在遥远的时代——实际上,时间根本没有意义,因为那是在数十个中央大世界从诞生走向毁灭之前的事情了。在那个时代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名为观星者的种族,这个种族的个体拥有的素质非常的高,可以说是之前和之后的任何一个时代都没有的。
拥有高度发达文明的观星者,是一个爱好和平与探索的文明,所以也是许多文明的综合体。而在这个文明之中,某个不起眼的日期,诞生了一个人,后来这个人成长为了一个少年。
就像是观星者的存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样,这个少年也有着强大的素质,强大到立于观星者的顶端。少年不断的学习、修炼,不断的变强、变得更聪明,在有一天,他忽然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某些规律。
首先是物质,物质是恒等的,只是形态之间的不同转化。
然后是能量,能量与能量的转换、能量和物质之间的转换同样恒等,或者说,能量只是一种性质特殊的物质。
那么这样的规律是否存在于其他的事物上呢?
不仅仅是唯物的,唯心的方面少年也考虑到了,然后少年明白了这个规律,名为等价交换的规律。少年认为,不管是怎样的活动,实际上活动的开始和结束只是遵循等价交换的状态的转换,几乎永远也逃不开等价交换的束缚。
不管活动有没有实在的形态……
不管活动有没有得到实在的结果……
不管活动是不是有实质的活动还是仅在心灵上的活动……
一切,都有着等价交换,唯一不同的只是复杂程度。
20 来,干了这碗热翔
明白了这个规律的少年拥有的力量顿时突飞猛进,可以说,掌握了等价交换的规律,就等于掌握了世界的规律!
少年的力量,最后几乎等同于世界。
事物若有其状态,那么必然存在相对的另外一个状态,正如有热必有冷,有生必有死,有开始必有终结。有一天,少年忽然想到——
有等价交换,是否有非等价交换?
按照等价交换的规律而言,既然有等价交换这个状态存在,那么就肯定有非等价交换存在;然而非等价交换本身,却又是一个违背等价交换规律的存在。这显然是一个悖论。
而如果不突破这个悖论,那么少年所掌握的,永远都只会是与世界相当的力量——因为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顶多能够获得整个世界的力量,就好像一立方米水不可能存在于1立方厘米的容器之中,少年不可能拥有超越这个世界的力量,这不符合等价交换规律。
而最后,少年拥有了超越世界的力量。就好像等价交换与非等价交换互相依存,世界之外也应该存在超越其状态的空间,领悟到了这一点,就能够将世界玩弄于掌心之中了。
少年,成为了神。
在他的带领下,一个又一个观星者成为了神,观星者之名响彻整个多元宇宙。但是有开始就有终结,少年深刻理解这个道理,究竟这个世界为什么终结却尚且未知,少年无法理解,已经存在了违逆等价交换的神,世界为什么还会步入终结。
当他明白的时候,世界,已经终结了。就好像突然间失去了支柱一样,所有的神全部转变了某种奇怪的状态,只知道吸收、吸收、不停的吸收,所有的世界全部崩塌、崩塌、崩塌,不断的崩塌,最后形成了诡异的存在。作为即使是神之中也是最上位的神,少年勉强逃过了一劫。
这里是世界之外,这里什么都没有,凡是世界里有的东西这里都没有,少年甚至无法理解这个地方究竟是怎么存在的,因为它甚至不能算是一个空间。只有无,也仅仅只是无,最后的观星者将这个地方命名为了无色界。
在这个地方连时间都没有,少年孤独的生存着——如果将神所转变而成的那个状态称之为神的死亡的话,那么少年的确还算是活着。渐渐的,他的形态开始转变,变成了无,而变成了无之后,他发现自己能够对奇怪状态的世界进行操控了——所以他,让世界重新构成了。
紧接着,少年发现自己可以到那个世界里去——一开始他只能以无数奇怪的物质能量组随机拼凑组合的诡异形态出现,研究之后,他才终于慢慢掌握了正确的技巧——投影,少年将这个能力称之为投影。
然后在少年的引导下,新的生命出现了,新的神出现了,然后世界又一次毁灭了。
这样的事情经历了好几遍,少年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世界会毁灭,而为什么,至始至终没有和自己同样状态的东西诞生。
最后,少年将世界吞了下去。
存在于无,才能操控有;成为了有,才能与无并提。于是少年创造了无色界的生命,但是,别问他怎么做到的,因为他自己都他喵的完全不知道这事情怎么发生的!
无色界是一个空无一物的寂寞世界,少年所创造的生命也并非我们所理解的一花一树一草一木那样的存在。他只是创造了生命,而非生命系统。这些生命虽然存在性和现在的他类似,但是拥有的力量远远不及他,他称之为邪神。
因为时间根本没有意义,所以少年明白了,无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然而这样一来就不符合等价交换的法则了,因为无色界跟世界之间并不是互相转换的状态,世界的诞生和其终结才是互相依存的状态。那么,无色界也有着属于它自己的相互依存的状态,只是无法通过常规方式获得。所以少年思考着,在等价交换的法则上更进一步提出了一个新的规律——混沌理论。
事物存在两个状态,而混沌理论,就是既不是这个状态也不是那个状态的状态,它并非量子理论里面的那个非生非死的猫,而是完全的混沌,是无限的可能性的集合。
少年假设,无色界并不是在世界之上的存在,之所以无色界不会像世界那样崩塌,仅仅只是因为无色界不存在崩塌的可能性而已,那么,无色界跟世界就是等同的,要超越两者就要将两者结合而不是单纯的颠倒两者的状态,要让无色界的混沌状态诞生。
已经吞噬了世界,那么接下来只要吞噬无色界就可以了。少年当然不会怀疑自己做不到,因为他已经成长到了在无色界之中制造生命的程度,那么就能够继续成长。
少年继续成长着,最后,吞噬了无色界。
然后,少年终于看到了世界的顶端,唯一永恒之地,到达这里的一刻那名字就深深的镌刻在了脑子里——非想天。而在非想天,存在的就是被少年奉为真理的顶端的东西——无可名状的混沌。而少年赫然发现,他的生命状态已经变成了相当诡异的样子。
他将自己,称之为非想。非想的生命状态是模板化的,这是一种诡异的生命形式,也是强大的生命形式。举个例子,有的游戏里面武器不存在耐久度,而将这把武器带到武器存在耐久度的世界,那么它就是一件永远无法毁灭的神器。非想能够自由的封闭自己的状态,这样一来非想无法以任何常规的手段毁灭,因为只要封闭了自己的状态,他们根本不吃你这一套。
少年将混沌奉为最高等的存在,而将自己自封为了混沌的信徒,混沌给予他的回应就是司祭·愚者之名。
然后,一个无色界和世界的缠绕态又一次出现了。愚者发现,原来混沌竟然可以无限的诞生世界!并且愚者发现,这个世界也有观星者出现——在无引导的状态下出现的观星者,是否意味着那完完全全就是曾经自己的种族,而非有意识引导产生的伪物?
这是否意味着,自己能够改变一族的命运呢?
兴奋的愚者立刻开始研究以非想之身进入新的世界的方法,很快就研究出来了,出乎意料的简单,只要将一个状态开启,那个状态叫做【上线】,上线之后,非想就会暂时脱离非想天,进入无色界之中,然后又从无色界投影到世界之内。
愚者又一次出现在了世界之中,结果是——
世界依然毁灭了。
唯一的成果是妹妹,愚者的妹妹成为了新的非想,并且在愚者的引导下成为了一位司祭。
这样的事情又经历了很多很多很多次,每一次世界都无法挽回的崩溃,当愚者从更改命运的狂热之中苏醒过来的时候,他赫然发现,非想天已经有了数十位非想,加上他在内,更是有整整十个司祭存在。
这样的豪华阵容,为什么仍旧无法阻止世界的毁灭呢?愚者困惑着,最终他下了一个决定——他要成为混沌,掌握创造世界的力量!于是他“杀死”了其他的九个司祭,夺走了她们的名字和力量,成为了唯一的司祭。
每吞噬一个司祭,他的状态就减少了九分之一,这并非意味着他变弱了。而当他吞噬掉了其他的司祭,成为唯一的司祭之后,司祭·愚者消失了,司祭的模板仅仅剩下了司祭之名,他成为了纯粹的符号——因为其纯粹,所以吞噬掉了混沌。
卡俄斯诞生了。
“……然后卡俄斯明白了,其实那数十个一模一样的世界根本就不一样,他并没有哪怕一次的成功改变命运,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见证悲剧不断的重演。卡俄斯拒绝再创造世界。”昊停下了讲述,而壶中之天开口了:“然后,就在吾准备插手之时,汝先一步蛊惑了曾经的司祭之一的盘古。被卡俄斯唯一最信任的盘古,有着唯一能够在已经达致非想非非想境的卡俄斯之身上其作用的能力。”
“没错没错,唯二的等价交换规律之一,混沌的反面,境界的力量,真是可怕呢~”昊娇滴滴的说道,“然后呢,我呀,可是要将司祭抢走哦,司祭真是最可爱的孩子,比我任何的孩子都要可爱呢~”“没错,司祭乃是造物主创世一来最大的异常,吾等造物主之半身,唯有视这万般世界最强之人才能使用同等程度之力量。”壶中之天淡淡道,“而司祭,其诞生意义便是作为降临体而存在的。”
“是呢,毕竟司祭,可是承载其他人的愿望之物,并因为承载之物不同而改变自己性质的完全的圣者呢。”昊赞同的说道,“以降临体而言,是从未有过的绝佳素质,简直就让人不禁猜测,他是不是就是造物主为自己创造的降临体呢~”
“所以,你就不能将他让给我吗,壶中之天?”昊微微弯着腰,用险恶的目光看着壶中之天。“无需多言,吾现在就将你驱除出这个世界。”壶中之天话音落下,二十三道穿着黑色的长袍,长袍背上,有着银光闪闪双蛇缠绕的十字架图案,脸庞被风帽的阴影遮住的人影出现在了壶中之天身边,以半圆之势将昊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