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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动手流血流汗冒风险——当然也看不上普通土匪那种小打小闹赚头小风险大的勾当。 ”刘姥爷经历的多了,自然看不惯的多了去了。
战士们在前方流血流汗,这他们嘴皮子上下一吧嗒,能坑死人。
“太姥爷还真是说的太对了。”姚致远附和道,“那他们怎么养活自己啊!”
“学而优则仕!”妮儿摇头晃脑道。
“这个我知道?”钟小猫跨过门槛进来道,“?能满足文人的一切胃口的抢劫之道只有一条:当官、掌权、持权抢劫。合法抢劫为己谋利,既无风险,效益又高,而且名正言顺,冠冕堂皇。从这点上来说,是该劳动改造他们。”
“看来小猫这思想改造的不错。”刘姥爷含笑打趣道。
钟小猫苦笑道,“这经历的多了,两相对比,自然就看出来了他们脱离群众、脱离劳动的现象。许多干部从来不劳动。搞特殊化。他们穿得干干净净,吃得好,还看不起工人、农民,对工人、农民搞瞎指挥。甚至打骂群众。”
“你咋来了,我还以为你要陪婶子和钟大哥呢!”姚致远看着他笑道,挪了挪位置。
“有的是时间。而且他们也累了,都睡下了。”钟小猫坐在石凳上。老妈在‘修理’那些人呢!
钟小猫坐在石凳上冷笑道,“不知道你们听太姥爷讲古发现了没。文人总是不打天下却白坐天下,总是坐来坐去坐乱了天下,总是乱了天下又由别人再打天下,总是打下天下又交给文人去乱——枪杆子打天下,笔杆子坐天下;枪杆子流血拼命,笔杆子坐享其成;枪杆子玩不过笔杆子,被笔杆子玩弄于股掌之上;笔杆子‘空手套白狼’,不费吹灰之力将枪杆子打出的天下据为己有;笔杆子凭三寸不烂之舌套走了天下又乱天下,再让枪杆子去流血拼命……”
外公、外婆怎么被整进去的,不就是那些笔杆子为了争权夺利。
姚军远略有所感道,“枪杆子出政权。几千年里政权换了又换,但没有一个政权是文人创建的。打天下的都不是文人,打下了天下却都交给文人,交给文人的最终结果无一例外是政权完蛋,再由不是文人的人出来打天下……如此循环往复,有的皇帝还成了替罪羊。整个文官集团还恬不知耻的投靠新朝,还美其名曰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呸……”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妮儿拉着姚长海的胳膊道,“老爹,他们都是文人吗?”
刘姥爷撇嘴道,“他也算文人,没有一点儿傲骨,今儿姚姑爷一瞪眼,你们就瞧好吧!他明天一准来跪迎姚大队长。”
“那不一个无脊椎动物。”姚夏穗咂舌道。
“好像就文飞一个作协的,其他人科研人员有学物理、化学、还有俩学机械工程的,这下咱不用老是麻烦人家孙国强了。”姚长海随即就道。
“小孙巴不得你天天麻烦他呢!”刘姥爷嘴角抽抽道。
姚长海轻笑,看得出来,姥爷好像被孙国强给压榨了不少原材料!
“还有一个是电讯,计算机的我也搞不懂那是啥玩意儿!”姚长海挠头道。
妮儿闻言,我嘞个乖乖!这要是再加上农场的科研人员,堪比研究所了。
姚长海扒拉一遍道,“这余下的都是家属了,还有几个十来岁的孩子。”
“那就好!”几个孩子齐齐点头道,“在来一个像他这样的人,可受不了。”
姚长海轻笑道,“瞧你们那出息,没听过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嘛!怕他作甚?既然迟早要说咱迫害他,那么不好好的磋磨磋磨他,好像对不起他似的,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农民生活。”
“爹,你是这个。”妮儿竖起了大拇指道。
“傻丫头,爹才没那闲工夫跟他磨叽。”姚长海摸摸妮儿脑袋道。
“只要他认认真真劳动改造。别惹事,咱可没功夫在这上面跟他闲扯蛋。”刘姥爷笑道。
“太姥爷放心他翻不起浪花。有我妈在呢!玩儿不死他,弱的跟小鸡子似的。”钟小猫冷森森地说道。
“对了说道这个。小猫,你妈是不是玩儿这个的。”姚长海比划了八字。
“海叔咋知道的?”钟小猫惊奇道,这要是太姥爷看出来那是有可能。
“虎口处的薄茧子一看就是经常玩枪的,走路的步姿,跟三哥很像。”姚长海摸了一下自己的虎口处。
姚军远一听玩枪的双眼放光好奇地问道,“小猫,婶子以前是干嘛的。”
“我妈以前在部队。”钟小猫骄傲地说道,不过他说的笼统,详细点儿他可不敢说。
不过姚家人也是军人家属。也不会问详细具体的,军事机密嘛!
“那小猫,叔给你说个事,是关于滕大姐和你大哥的劳动改造。”姚长海干脆的说道。
钟小猫闻言道,“行了,海叔,关于我妈的安排,大队决定,我没啥意见。”他接着道。“说真的,你们能收留我,又治好了我哥,我已经没啥好说的了。”
“我妈在一线部队训练也是很艰苦的。所以这农活她也不怕的,回头,我跟我妈说一声。”钟小猫接着道。“至于我大哥,从小也被外公训练。打熬过来的,所以这农活也不在话下。”
“那就好!”姚长海点头道。
“小猫。别听你叔瞎扯。”刘姥爷笑道,“咱姚湾村的人非常爱护女人的。”
“我晓得。”钟小猫笑道。
姚长海家这边讨论的时候,小学校袁兴国他们一人灌了两碗小米粥,这吃饱喝足了不用滕红缨修理,这些人就开始联合起来修理文飞了。
“奶奶的,妈,咱好不容易找到小猫了,咱不能让他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钟奎垣说道。
“对对,滕大妹子,人家老乡们仁义,咱不能忘恩负义。”他们齐齐说道。
“文飞,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整出啥幺蛾子,不用老乡们动手,我们就写你的黑材料,你看是你一张嘴厉害,还是我们这些人厉害。”袁兴国恶狠狠地说道。
“你不就以为自己多看了几本书,咋地,咱们这些人里比你看的书少。”
“有一点人家姚大队长还真没说错,除了在办公室里写写酸不拉几的文章,你特么的会干什么?”
“别说你了,就连你那前辈也一个德行。”
“四大发明和你们有关系吗?”
“瓷器也不是你们制作的吧!”
“故宫、长城、大运河、都江堰、赵州桥,也不是你们设计的,这建造更是老百姓肩扛手提一砖一石建的。”
“大禹不是文人;鲁班不是文人;郑和不是文人;李春不是文人;李冰父子不是文人;黄道婆不是文人;蔡伦不是文人;毕昇不是文人;祖冲之不是文人;李时珍不是文人……”
论起嘴皮子,滕红缨这些人可是不多承让。
“你说令国人骄傲的科学发明创造,娘的哪一样和你们有关。你在我们面前充什么大半蒜。”
“文不成武不就、没有象样的研究,至少给子孙后代留点完整的、准确可靠的历史记录、统计资料也算功德一件。然而连这也做不到:留下的历史资料虽然浩瀚如海,但全围着帝王将相转,充斥着歌功颂德的马屁废话。这还不算,还整天“春秋笔法”、“隐恶扬善”、“为尊者讳”,凡不合胃口的东西要么一概删除,要么歪曲篡改。
弄的想查历史真相都查不到,你们可真是劳苦功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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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夜话
“就是,就是,弄得后代需要的、能反映我们历代社会、经济、生产、技术、军事、百姓生活、基本度量等方面实际情况的详细资料、统计数据不是凤毛麟角,就是语焉不详,再不就是乱七八糟自相矛盾,以至于现在要知道许多历史真相,例如:春秋战国时期社会生产力的详细情况、军队编成装备、战略战术、后勤供应、长平之战等详细情节等等往往如同刑事破案,不但得反复考证,而且要靠考古挖掘、靠高科技分析。甚至有好多技术都失传了。 ”
“文不成、武不就,连常识都不及格——鲁迅说:这些千篇一律的儒者们,倘是四方的大地,那是很知道的,但一到圆形的地球,却什么也不知道,于是和四书上并无记载的法兰西和英吉利打仗而失败了。
鸦片战争时英**舰打到家门口了还不知道英吉利是何方神圣、位于何方;还咬定洋人腿不能打弯、竹杆子一拨就倒下起不来。”
“你说你能干点儿啥,对了,有一样你最行,就是文人相轻,搞内斗,搞垮国家你们最在行。”
文飞气得差点儿吐血,又不是我干的。这些人真是损人不带脏字,从精神上彻底上打击他。
“我也是被改造的对象好不好。”站在墙角的文飞偷偷抬头瞄了一眼,懦弱地说道。
言外之意咱们才是一伙儿的。
“那就给我老实点。”钟奎垣双手握着喀吧直作响,“不然我们不介意往监狱里送一程,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不敢了。不敢了,我老实了还不行。按照姚大队长的吩咐老老实实的改造还不行吗?”文飞双手捂着脸道,现在这张俊脸还带着五指山。肿得老高。
“瞧你那怂样!”袁兴国呸道,“真是不落前辈们的名头,打你都嫌脏了老子的手。”
“少给我在心里阳奉阴违,你信不信,你就是翻身了,老子照样把你给打进地狱。”钟奎垣算是看透了他这贱骨头。
“信,信。”文飞忙不迭地点头道。
“妈,咱们找小弟去。”钟奎垣回身看着滕红缨说道。
“走吧!”滕红缨上前两步犀利地眼神扫了一圈道,“我今儿话撂在这儿了。人家乡民淳朴,咱得积极配合人家,谁要是……老娘手上可是见过血的。”冷漠的眼神,冰冷无情,这杀气蔓延可不是他们这些做研究的人能抗得住的。
有的人是甚至别过了脸,不敢与之对视。
“那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写思想汇报啊!”文飞哈着腰赶紧说道。
“写个屁,你还没有劳动改造呢!你写什么思想汇报,这不是明摆着给人家找麻烦的。”袁兴国跳脚道。
得这下拍马屁又拍到马腿上了。
“一个月后再写。”姜大志说道,“不过这早请罪、晚请罪。咱得做的像个样子。”
“应该的、应该的!”
“老人家觉少,又睡的早,起的来。”
在他们的保证声中,滕红缨和钟奎垣出了小学校。直奔姚长海的家,在路上遇到了回来的钟小猫。
“小猫!”滕红缨招手道。
“妈,您咋来了。”钟小猫疾步迎了上前道。
“咱妈这不是担心吗?”钟奎垣笑道。
“担心啥。我跟这里的人熟悉着呢!”钟小猫桃花眼一转,在路灯下波光潋滟笑道。“妈、哥放心,海叔不是小气之人。”
“我知道!”滕红缨自认还有几分看人的本事。不说小儿子跟他的关系,从他在批斗台下打晕大儿子,带着大儿子闪过小将而来的拳脚就知道。
和冯批修交手熟练老辣,能屈能伸,是个人物。不顾他们这些人身上脏兮兮的,抱到马车上,有着乡下人的淳朴和善良。
“咱们一边说话。”钟小猫拉着他们出了村子,去了盘龙湖岸边。
湖岸边的滩地,基本上是野高粱地盘,这片高粱地也没人打理,自然生长,到了夏季那是一片青纱帐,此时才不过人们的小腿高度。
“小猫来这儿干啥?”钟奎垣看着他脱了鞋子,卷起了裤腿,下到水洼里。
五月的天气,这水还有点儿凉,刚下去,钟奎垣还打了个哆嗦。
“哥,你下来干什么,有我就行了。”钟小猫抬眼说道。
“我可是当哥的。”钟奎垣理所当然地说道。
钟小猫弯下身子,“今儿夜色不错,不影响视线,我抓泥鳅,给你和妈补身子。”他头也不抬接着道,“没拿工具,不然可以钓黄鳝了,没关系明儿再来,你们在这儿,保管一个月我把你们俩养的白白胖胖的。把失去的咱都补回来。”
说话的功夫,不一会儿弄的胳膊腿上头都是淤泥。
有钟小猫这个抓泥鳅的高手在很快就找到泥鳅的洞穴,“妈,哥,逮着了。”朝他们高兴的宣布道。
“这玩意儿滑不溜秋的,没拿桶来,咱咋带回去。”滕红缨笑道。
“墨远……姚墨远……”钟小猫扯开了嗓门一吼道。
远处一个人直起身子叫道,“谁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