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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苦在前,享乐在后。”姚长海起身拿下挂在绳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道,“虽然有了便携式的收割机,但大队研究决定,从明年开始每年留几亩麦子。专门让村里的孩子们手拔麦子。不要忘了父辈们吃过的苦。”
“这个点子好。”刘姥爷点头认同道。
“不过小叔,您要是规模就这么大。我没啥意见可提。”连成天说道。
“接着说。”姚长海道。
“要是发展壮大起来了,光靠您的能力和个人魅力可不成。有些事还是得靠制度约束,毕竟谁都没有您这一代人道德高尚、舍小家为大家的精神。”连成天认真地说道。
“这个我明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姚长海点头道,“所以就要了解一下西方有没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其实说起制度国人并不比西方差,晋商能够走向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在于培养和吸引了一大批具有商业头脑和知识储备的人才。票号里那些几近苛刻的制度,没有把员工吓跑,反而吸引更多的人才。这就要好好琢磨了。
晋商的制度建设是晋商成功的核心秘诀之一。制度包括企业治理制度、内部运营制度和人力资源管理制度。其中内控制度、激励机制、用人机制和约束机制是企业的核心制度。
这也是连成天参观完村办厂子后却发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几乎没有挑出来错。
后来在刘姥爷讲古中,才发现背后的高人在这里。不过这也要姚小叔的悟性高,不然只当是故事,嘿嘿一乐而已。
自此连成天白天就混在刘姥爷身旁,晚上则开始授课,讲外面的世界,不是宣传上说的资本主义世界知何如何丑恶。资本家如何如何贪婪、给人留下一种国际市场一片黑暗的感觉。但是也不是大家现生意场上看到的外商一个个温文尔雅,无论是谈到还是签合同。都中规中矩!张口闭口都是律,给人以一种非常讲规则、非常文明的感觉。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利益为先不要被表面现象给骗了。
回到小院子里则被程天佑和车报国抓着讲西方的技术革新。
有时间则去编织厂跟姚夏穗斗斗嘴,磨一下嘴皮子。刷一下存在感,每天忙碌的很,也充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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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村子里的悄然中发生了变化。贴在墙上的一层层的标语被揭了下来,祠堂外的石狮子原来被门板圈着的。也拆了,终于又见到了真容。
屋脊上的瑞兽原来用黄泥糊着来着。趁着秋雨绵绵时,爬上房顶清理干净。
原来挂在屋内封资修的书画,古董等等都脱去了‘语录’外衣,可以以真面目示人了。
随着运动结束了,现在上层正在反思这十年运动,所有有关的东西,都成了人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人们当年是如何爱它,现在就有如何的恨它。
不过村子里这中堂依然挂着主席像,只不过胸前的像章渐渐的摘了下来。这红宝书也渐渐地收了起来……从上到下的要将这十年一切痕迹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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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去姚长河那里住,可这信一来一回也需要时间。姚长河也得收拾一间房子不是,所以等到十一月初,近两个星期,姚长河终于来信了,安排车来接老两口,只要老人家等着就是了。
“咚咚……”
“请进。”姚夏穗头也不抬地说道,手上正看着送上来的柳编设计图纸,“东西放哪儿吧!我一会儿看。”
连成天好笑地敲敲桌子,“大忙人,该下班了。”
姚夏穗闻言抬眼道,“是你啊!我今儿没时间跟你斗嘴,对了,你过来看看,这些样子怎么样,给个建议。”
“这些东西晚些时候再看,你忘了今儿晚上的聚餐了。”连成天好心提醒道。
姚夏穗一拍额头道,“我还真给忘的一干二净了,明儿爷爷、奶奶要走了……”她可以想象今儿要是不参加的话,少不得又一场狂轰乱炸。
看着这些样子姚夏穗又皱起了眉头。
“行了,吃完饭,我陪你一起看。”连成天笑道。
“那就谢谢你了!”姚夏穗道,他的眼光还是信得过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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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修远回来了
因为聚餐姚夏穗麻利的收拾了一下东西,锁上办公室的门,跟着连成天出了厂子,“咦!你怎么知道我们家要聚餐的。”
连成天不答反问道,“不请我吗?毕竟在别人眼里,我们可是处对象的。”
“以你脸皮厚的程度,我还用请嘛!”姚夏穗白了他一眼道。
连成天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知我者穗儿是也!”
“穗儿有时间多关心关心伯母。”连成天提醒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说的那些话让伯母很伤心,一下子抹杀了她这么多年的心血。不是人人都像咱们遇到了好时光,可以读书、可以工作,经济独立。谁不想潇洒自在的活着。”
又道,“这么一想,伯母真是个圣人,操持着一大家子。”
姚夏穗低头沉思了片刻道,“光是想想公公、婆婆、丈夫、四个孩子,加上姑姑一家,小叔一家可真够累的。换了我可真做不到,再投一百次胎也做不到。”
“换了你也会做的很好的。”连成天说道,似乎比她还有信心。
“你别吓唬我啊!你不是说你是孤儿吗?”姚夏穗赶紧抬眼看着他道。
连成天对于她无意识的问话,心里简直是美的冒泡,不过面上却道,“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肯定会做的很好的。”又岔开话题道,“有这样的妈妈,你还想学什么?”
姚夏穗憧憬道,“当然还有,我以后可不能像妈妈一样。把自己的人生都奉献给别人。”
连成天一听,赶紧说道。“在伯母面前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了,伯母到了这个岁数本来就容易觉得自己的人生没有意义了。大半子围着丈夫、孩子、锅台转了。如果你老是当着伯母的面大放厥词,伯母她就会更消沉的。”
姚夏穗拍拍他的肩膀道,“谢了!你说的对!是我太自私了。”
“孺子可教也!”连成天老气横秋地点点头道。
“去……”姚夏穗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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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后,三大娘跟着车一起来,把姚爷爷、姚奶奶给接走了。当然还带了些新下来的小米,玉米面之类的土特产。
“娘,我们的粮食够吃的。”三大娘看着车厢里塞满大包小包道,“不用带口粮的。”
“你们买的粮食,哪有咱们自家种的粮食好吃啊!”姚奶奶笑道。“以前给你们寄得时候,寄不了多少,难得带着车子来了,多带点儿。”
“这倒是,咱家种出来的粮食,以前吃的时候没感觉,这跟粮店里的粮食一比,这差距就出来了。”三大娘笑道,“娘。您不知道他爹还说我嘴叼呢!不过这家里的寄来的小米,熬出来的粥,他总是和我抢着喝。”
“呵呵……那就多装点儿。”姚长海又提了一袋小米放进了车厢里。
“不成了,装不下了。”三大娘赶紧摆手道。
三大娘看看都差不多了。“爹、娘上车吧!咱们该走了。”三大娘催促道。
姚奶奶把殷秀芹和叶帼英叫过来道,“你们俩要记住前几天向俺保证的。”
“奶奶,您就放心走吧!我们不会麻烦娘的。”殷秀芹和叶帼英保证道。
“好好!”姚奶奶放心地上了车子。
姚家人把车送到了村口。车子消失在眼前,才转身回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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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姚爷爷、奶奶。这冬闲依然不闲。这大娘头上一下少了长辈,可这么多年干下来。突然闲下来,浑身不得劲儿。
“大嫂,您这是天生的劳碌命。”连幼梅看着坐在自家炕上的大娘手里拿着从厂子里取来的‘草料’编起了草编笑道。
大娘手下不停顿,笑了起来道,“俺也不知道,要说爹、娘走了,这一日三餐、家务事也让秀芹和帼英她们妯娌俩做了。俺这闲下来了,可心里空落落的。”
“爹、娘走了有俩月了吧!”连幼梅说道。
“是啊!也不知道在弟妹那里住的惯不。”大娘停下手上的活计担心道,“这冬天了没有火炕不知道爹娘能睡着吗?”
“这屋子里有暖气,不会冻着爹娘的。”连幼梅劝慰道,“要说以前不敢说,现在他三伯的职位高了,这居住条件肯定好了。所以大嫂您也别操心了。”
“娘!娘您在这儿吗?”姚夏穗站在院子里喊道。
“夏穗姐来了。”妮儿从西里间走过来道。
连幼梅腾了腾地儿让妮儿上了炕。
“我在这儿呢!”大娘朝窗外喊了一声道,接着又看向连幼梅道,“这些天,夏穗不知道咋了,黏人的紧。”
“闺女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心疼你呗!”妮儿打趣道。
“这倒是!”连幼梅认同道,如果不是夏穗抱不平,大嫂不可能闲下来。
“贴心?那丫头让我少操心就中了,你瞧瞧!拖着人家成天,使唤着人家成天……”大娘数落道。
姚夏穗踩着尾音进来,“娘,您就不能少编排我的不是!”她一欠身做到炕上,“他愿意的又不是我逼的。”
“你这死丫头你就作,等人家走了,我叫你哭都找不到坟头。”大娘气愤道,“看见你真是气都不打一处来,你说你这脑子里到底想点儿啥,成天到底那不好,哪里不够好啊!他要是做了俺的女婿,俺天天给他杀猪宰羊吃。”
“噗嗤……”妮儿笑了起来。
“娘……就是您一直这么逼我,本来想结婚来着,叫您天天唠叨着,也给唠叨没了。”姚夏穗胡言乱语道。
“你这丫头,找揍不是,居然怨在俺头上。”大娘气得也不管这是在谁家了。这巴掌啪啪地拍在她的后背上。边打边说道,“觉得有本事就干出点儿名堂来。你要真是出类拔萃的女人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俺们都由着你胡来,这天才都是行为怪异。跟疯子似的,俺也就放弃了……”
穿的厚,只听响声不小,倒真没打痛了。
“噗嗤……”妮儿抿嘴偷笑,这天才跟疯子可不就是一线之隔嘛!
“你算什么?你什么都不是,你在别人眼里只是个无名小卒,什么都不是。”大娘气哼哼地说道。
“大嫂,大嫂。”连幼梅和妮儿赶紧拉着大娘的胳膊道,“大娘。您没听明白吗?夏穗姐不是不喜欢成天哥,已经有了想结婚的意愿了。”
大娘顿住手,累的呼哧带喘的,还不忘仔细琢磨一下她刚才的话,食指戳着她的脑门道,“你真是头倔驴,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连幼梅说道,“夏穗。说句实在话,结婚多好啊!这两个人生活总比一个人过好啊!一个人多孤独啊!现在因为年轻,又有工作,所以可能觉得没什么?可等回来我们都老了没了。你不会老吗?年龄不会长吗?你在这么过五年,十年你就知道了,人家都成双成对儿的。别的女人有丈夫和孩子,有温暖的家庭。可你呢!你回到家。连个开门迎接的人都没有,冰冷的四壁。真是凄凄惨惨戚戚,还要自己开灯,哎呀!只要这么想想,我都觉得可怕,你怎么会喜欢过这种日子啊!真是想不明白。”
“瞧你小婶说的多好啊!你为什么不回话。”大娘着急地问道。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逼我了。”姚夏穗不耐烦地说道,“我不觉得结婚有什么好的,虽然结婚被你说的天花乱坠的。可是我并不觉得结婚就是踏上康庄大道了。”
“女人结婚才算成熟!”连幼梅劝道。
“反正被你们强迫,我是不愿意结婚的,结婚这种行为本身就挺傻的,而我却因为年纪大了,被家里人强迫结得婚,你说这不是更可笑吗?”姚夏穗气哄哄地说道。
“哎!夏穗,这是尽孝!”连幼梅说道。
“我不愿意尽这种愚孝!”姚夏穗随即就道。
“你这丫头,你这丫头……”大娘围在炕上找笤帚疙瘩。
“娘,娘,修远哥回来了。”姚墨远在院子外喊道。
屋子里的火山爆发的气氛因为姚墨远的一句话,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娘不找笤帚疙瘩了,趿拉着鞋,颠颠儿的就跑出去了。
“娘,儿子回来了。”一身迷彩军装,晒的黝黑的姚修远站在堂屋前笑道。
“真的是修远,你回来也提前吭一声。”大娘笑道。
“这不想给您一个惊喜吗?”姚修远倾身上前笑道,“娘,这么久没见,您看我结实吧!”
“你这小子。”大娘拉着他进了堂屋,“快进来,外面冷。”
“娘,这是小婶家。”姚修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