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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是埋了,以老鼠天生打洞的能力,短时间内,在挖个地道也不是不可以。
真是辛苦大黄和大花了,明儿要好好的犒赏它们一下。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未来的日子大黄和大花还要继续努力哟!
且这也是锻炼大黄和大花的最好机会,真是一举两得的事。
刘姥爷吹熄了煤油灯,爬在窗户上,以他的眼力透过月色能清楚的看见院内的情形,嘴里喃喃自语道:“看来明儿一早起来,要和长海得先把老鼠尸体给处理了。”
刘姥爷看了一会儿,听着妮儿发出细碎的呼噜声,嘴角上扬,盘膝而坐在她身旁,继续打坐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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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长海进了屋,看见正在脱衣服的连幼梅,乌黑的双眸更加幽暗,从里面仿佛冒出了两簇火焰。
他从背后一下子抱住了自个儿媳妇儿,既然醒了,就做些什么?
连幼梅娇嗔道,“快睡觉!热死了,放开啦!”甜美声音中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甜软柔美的嗓音仿佛羽毛划过他的心房,让他心中霎时溢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甜意。
整个人被禁锢在他强壮而有力的双臂之间,灼热的薄唇轻轻啃咬着她脖颈,轻声呢喃:“媳妇儿,我该交公粮了!”
“去!”连幼梅却朝后仰起了头,双手反剪抱着了他的头。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
如此鼓励,他自然更加卖力,在她白皙的肩膀上留下一朵朵红梅,镜子中不止是如豆的灯光在摇晃。贴靠着他厚实胸膛的她也慢慢的一阵阵的轻颤着,那娇嫩樱红的唇瓣微微的溢出更加动人妩媚的呻吟之声。那样的魅惑,那样的动听,如催情剂般的彻底点燃了两人。
看着她紧咬着唇瓣。“别压抑,我喜欢你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人的磁性。
“会……被……听见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溢出红唇。
“外面的声音很大。”
该感谢院外的如此大的声响,掩盖了房间内火热,他的吻再也不满足于她甜美的脖颈间,却仍旧是极有耐心的享受着她的每一寸,每一分,每一丝甜美,耳畔是她不住的轻喘,似在给他无限的鼓励般,那双粗糙的大手亦是丝毫不闲着的自顾自在她的身上撩拨着。变着花样的轻抚着她。
夜风拂过,院子内依然声响不断,床榻之上的两人却好似感觉不到一般,仍旧纠缠在一起,空气中微微的弥散着汗湿的味道。和彼此粗重的喘息。
一时间,屋内惷光旖旎……夜还很长。
极致缠绵后,明明都是全身无力,可却是全然无睡意,静静的相拥在一起。
姚长海小院的动静当然也惊动了隔壁的姚长青和田胜利,如此喧闹的声音,还能不醒啊!
仔细听了会儿。发现是猫抓老鼠,狗狗助阵,一翻身就继续睡了。
别看他们夫妻二人在乡公社上班,夏收、秋收时节,也要下地忙着颗粒归仓的。
在乡下这稀松平常,他们夫妻二人住在单位时。邻居为了抓耗子,折腾到大半夜,差点儿把房子都给拆了,才逮着了。
现在嘛!有猫咪抓耗子,这就是它的天职。他们就不去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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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姚长海端着煤油灯,精神奕奕的打开房门,“嗬……”看着堆积在门口的尸体,吓了一跳。
想当年,就是除四害,也没一下子见过如此之多老鼠尸体,个头儿还这么大,细看下来原来有些是田鼠。
他拍着胸脯道,“还好,还好,没有下脚,不然真的是走运了。”收回自己的脚。
“怎么样,战果如何。”刘姥爷站在他身后不远处问道。
“姥爷,昨夜那么吵,睡的好吗!”姚长海回身问道。
“我睡的很好,你们呢!”
刘姥爷只是随意的反问,想起昨夜极尽的缠绵,就让他黝黑的脸颊一片殷红,幸好天还黑着呢!
“每天累的要死,一沾炕就睡着了。”姚长海大声地说道,话题一转又赶紧说道,“姥爷,你等会儿在出去,我先把门口处理一下。”
“那好吧!”刘姥爷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姚长海再次打开门,已经不那么吓人了,大长腿,一下子跨过了尸体。
“喵……”大花凄惨的叫了起来。
“抱歉,抱歉。”姚长海赶紧说道,原来不小心踩到了大花的尾巴了。
大花可怜兮兮跳到窗台上,一双金黄的猫眼在看到炕上的妮儿时,仿佛看见泉水在像他招手,兴奋的忘乎所以,两只猫爪子,使劲儿挠着木制的窗户。
姚长海看猫儿没有不妥,拿着铁锹,麻利的清理门口。
“泉水,泉水。”大花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抓开了窗户的一扇。
妮儿听见大花挠窗户的声音打开天眼一看,眼看着大花就要钻进来了。她赶紧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伸出双手,‘stop!’
让大花钻进来上炕还得了。
第124章 病情加重
大花乖乖听话卧在了窗户上,妮儿还不会爬,只能翻滚着,翻到窗户下。
大花则更加激动地喵喵……站在窗台上直蹦跶。
“姥爷,幼梅可以出来了。”姚长海清理干净现场后,朝屋内喊道。
“我的天哪!”刘姥爷出来,看见菜地里一片狼藉,算是彻底的‘废了’,不知道能挽救多少。
“这该死的耗子!”连幼梅看着自家的菜园子,?更是直咬牙切齿,直骂可恶的小偷,可恶的破坏者!
三个人看着菜园子兴叹!??
谁也不会想到,妮儿正在使劲儿扒着窗台歪歪扭扭站了起来,幸好窗台不高。“嘶……咯咯……”妮儿喘着粗气笑出了声。
大花亲昵的蹭蹭妮儿肉呼呼的小手,挑衅地看着还在地上的大黄,“我先喝到的。”
“汪汪……”大黄冲着窗户直叫。
“我的天!”听见大黄汪汪直叫,刘姥爷看向窗台,心神差点儿失守。
看着摇摇晃晃向外栽的妮儿,刘姥爷真气激荡一个闪身冲到窗台前,“砰……哗啦……”的一下那扇半开窗户,被他外放的真气给震了个粉碎。
刘姥爷一把抱起了她,“你个小淘气,吓死我了。”他抱着妮儿心神未定地说道,现在心脏还砰砰直跳。
“咯咯……”‘安啦!’就是摔也只是摔在炕上,顶多痛一下下啦。
“你还笑,不知道摔下去会疼啊!”连幼梅和姚长海冲了过来,上下检查着妮儿。
“汪汪……”大黄围着三个大人直叫,“求表扬!”
“哇……哈哈……”大黄乐得找不到北了,“真以为跳的高,先靠近她就能喝到泉水啊!”
大黄摇着尾巴神气活现的,踱到窗户下,挑衅地回看着大花。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神气什么?她被人抱在怀里,大家现在不是都喝不到。’大花那双眼大而有神微向上吊,一脸高傲地样子。
一猫一狗,一个站在窗台上俯视。给人一种威风,雄壮的感觉;一个站在地上仰视,却丝毫不示弱,它们彼此对峙着,能看见空中电闪雷鸣、剑拔弩张。
哼!它们各自别过脸,那就各凭本事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刘姥爷单手抱着妮儿,拍拍小夫妻俩的肩膀道。
“你个淘气包,真是片刻也离不开人了。”姚长海在她脑袋上弹了个爆栗。
“吓死我了。”连幼梅心有余悸道。拍着胸脯一脸的后怕,“长海看来你得把窗户加高了。”
“咱还是先修修窗户吧!”姚长海走到窗户下看着碎成了渣渣的窗户道,他拿着笤帚和簸箕把碎玻璃收拾一下,别扎到人了。
然后又从仓房拿出木工用具,趁着这会儿时间。先做扇窗户,至于油漆等回来也不迟。
先挡住了蚊子、苍蝇。
连幼梅则洗漱一下后,进了厨房,先烧火做饭,等水烧开的这段时间,先给鸡拌食。
刘姥爷则把着妮儿嘘嘘后,直接放进了摇篮里。“妮儿,乖乖的呆着!太姥爷去看看咱的菜地,还能挽救多少。”
他打开木栅栏刚要走进去,就听见砰砰……的敲门声,“他姑父,他姑父快开门。”
“是大哥!这么急。肯定有事。”姚长海扔掉手中的木工工具,几步就奔都门前,打开院门。
田胜利听到急促地敲门声,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是大哥在叫。难道……”顾不得穿衣服,只是穿着乡下人自己做的平角短裤,就冲了出去。
“大哥,怎么了。”姚长海冲出院子,看着敲门的姚长山问道。
“小弟!”姚长山焦急地说道。
“大哥,清远的病有变化。”田胜利拉开院门就问道。
“是啊!现在都不能出门了。”姚长山回头看向田胜利急的满头大汗,拉着田胜利就跑。
姚长海紧追在后面,穿好衣服的姚长青,拿着田胜利的长裤和衬衣追在他们的后面。
“等等我,别关门。”刘姥爷抱着妮儿也匆匆地跑了过来。
“姥爷!”姚长青停下脚步,“怎么还把妮儿抱了过来。”
“别多说了,现在妮儿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一刻也离不开人。”刘姥爷边走边说道,“对了,姚长山拍那么响的门,出啥事了。”
“我也不知道?”姚长青跨过门槛,“姥爷小心门槛儿。”她拍下了额头道,“我想起来了,昨儿晚上大嫂和清远来了,清远的皮肤无缘无故的一直痒。可也……”
“啊……别碰我,姑父,别碰我,疼……疼。”东厢房传来姚清远惨兮兮地叫声。
刘姥爷和姚长青掀开帘子就进了东厢房的南里间,也就是以前姚长海所住的房间。
姚家一家子都在,连三大娘和孩子们都在,彼此点头示意,打声招呼。
“怎么了。”刘姥爷问道。
“亲家姥爷也来了。”姚爷爷坐在炕上看着进来的他们说道。
“太姥爷……姑姑……”屋子里的小辈们齐声叫道。
姚长青急急问道,“爹,胜利,清远怎么样了。”
“啊……痛痛……姑父别碰我。”姚清远不停地叫道。
田胜利举着双手道,“好……好……我不碰你,可是总得有人告诉我怎么回事吧!怎么一晚上变得这么严重。”
屋子里传来大娘抽抽搭搭地哭泣声,和姚清远不停地喊疼。
“都别哭。”姚奶奶大喝一声道,“有什么瞒着俺,说说怎么回事,才能想办法。哭有用吗?”
一早上起来,就听见姚清远的哀嚎,吓得全家人都齐聚在这里,就看见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他坐在炕上。
“呼……”姚清远长出一口气道,“只要别碰我就没事。”
“到底怎么了。”姚爷爷问道。
“娘,我来说吧!”姚清远喘着粗气说道,“先开始皮肤痒。今儿早上起来,穿衣服时浑身如针扎似的,疼死我了。”
姚清远挠着头,“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
“胜利这到底怎么回事。”姚爷爷看着他问道,全家人的目光也齐刷刷的看向田姑爷。
“恐怕现在我们得去县医院看看了。”田胜利说道。“现在走,天亮应该能赶到。”
“可是清远现在根本都没法穿衣服。”大娘被姚奶奶那嗓子给吼的情绪镇定了下来,于是抬眼说道。
“那就别穿衣服,正好天还黑着呢!谁也看不见,我们带着衣服去,回来再穿衣服。”田胜利说道。
“我去推自行车,这样比较快。”姚长海转身出了东厢房。
既然说定了,就不再磨叽,一家人陆续出了东厢房。
一阵凉风拂过。走在中间的姚清远痛苦的哇哇直叫,“疼……疼……”拨拉开众人闪进了屋内。
“这又是啥情况。”
众人看着躲进屋内的姚清远,满脸的疑惑。
“不是说,不碰他就不疼吗?”姚爷爷看向清远前后的孩子们。
姚家的孩子举起手,“爷爷。我们没有碰清远哥哥。”
病号进去了,他们也只好进东厢房。
“现在怎么办?连门都出不了,还能去县医院看病吗?”大娘焦急地说道。
田胜利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姚清远,喃喃自语道,“为什么突然喊疼,在屋内没事。屋外就不行了。”
姚长海跑了进来道,“她姑父,清远,自行车放在门口了。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快走啊!都站在这屋里干啥,等天亮了。清远如果这样出去的话,准被人家说他耍流氓。”
“小五!”姚爷爷撇了他一眼道。
刘姥爷扯过姚长海,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啊!那咋办,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