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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她郁闷的是九黎芊芋昨天喝多了之后根本就没再和她说话,任凭她如何叫九黎芊芋,九黎芊芋都不理她,就自己在那里睡的昏昏沉沉,显得十分安静,这可让她的‘阴谋’落空了,埋怨似的心说:“怪不得人家都喜欢,还真是个大家闺秀,喝多了都这么安静。”之后她失望之余就只好自己喝了,当然,也与明儿姑娘喝了几杯。
之后她多喝了些,不知不觉就喝多了,“说起来,这都怪楚浩歌!”慕容气呼呼的想着,还记得在洛阳城的时候,楚浩歌说要请她喝酒,但后来事情比较多,一时间就给忘记了,她虽然记得清楚,但大家都在忙着重要的事情,又是“剑匣”又是“玄鳌神教”的,就一直到了出城都没喝上那顿酒。
这一路上可把慕容憋得够呛,也不好提起来,昨天好不容易有的喝,她心想反正也不用自己掏钱,所以就“不喝白不喝了”甚至把这几天馋的都补回来了。
如果楚浩歌知道慕容的想法,一定会大叫冤枉得对着慕容喊:“你喝多了,怪我咯?”
“啊!”说着楚浩歌,楚浩歌的声音果然就自马车里传了出来,他的声音显得十分愤怒,而且还带着一些惊慌。
“……”慕容和九黎芊芋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紧张,听这一声叫喊比起惨叫也都不遑多让,二人连忙跑向马车,慕容一摸腰间,柳叶刀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手中,而九黎芊芋也在行进中手上捏起法诀,光芒闪烁间,二人便已经来到了马车前面。
“楚浩歌……你没事吧。”说着,慕容十分谨慎的用柳叶刀挑起了帘子,她不敢贸然用手去挑,因为她以为楚浩歌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里面若是有危险那就不妙了。
帘子挑开,慕容和九黎芊芋这才看清,里面楚浩歌坐在地上,在他面前摆着三人的行李,楚浩歌这时候正奇怪的望着马车前的二人,眼神中布满了狐疑,好像在问:“你俩怎么也过来了。”
见其中没有危险,慕容和九黎芊芋这才松了口气,慕容没好气的说道:“你没事鬼叫什么!”她心说:“你这有事没事就乱叫唤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说着,又想起在洛阳的时候她听见楚浩歌的“怪叫”声,怒闯房间而闹得个大红脸的事情,脸上莫名的有些尴尬。
楚浩歌这时候可没闲心思看她的脸红不红了,楚浩歌这时的脸都白了,说道:“我们的盘缠不见了……”说着,他心头一股无名火涌了上来,说道:“这帮家伙太不道义了!昨天他娘的和小爷我称兄道弟的!今天就偷钱跑了!”他真是气急了,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在乎这些钱,若说银子,他这一路上从未因没钱发愁,在皇宫里更是锦衣玉食的让人侍候着,他只是恨极了这帮骗了他感情的盗贼,昨日还那么投缘……
慕容和九黎芊芋在马车外看着他爆粗口,慕容倒是没觉得如何,因为她在门派里也是有很多人说话不会很干净的,他们门派战事过多,也就没人在乎这个,不过九黎芊芋听他突然爆了粗口,居然捂嘴偷笑了两声,心说:“没想到楚公子也会如此‘不雅’。”想道之后,就有些玩味了,她可知道楚浩歌平时可是很看中礼节的,很少“有失体统”。
他还在那翻着,发现底下有些**的东西,他连忙把那个东西翻出来,居然是一些银锭和碎银子,楚浩歌见到这个,心头才觉得不似刚才那般堵得慌了,自语道:“没想到这些干了盗匪的人还有点人性……”他记得他应该是没有这些现银的,看来是那些人想着怕他路上没了盘缠特意给留下的。
“这不是还有嘛。”慕容上前看了看,见里面还有不少银子,大概够众人开销一阵子的了,瞥了一眼楚浩歌说。
“……”楚浩歌被她这句话噎的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可不还有么,出来的时候皇叔父给了他数万两的银票,这一下一张都没给他剩下,就留了这么点现银,难不成自己还该感谢他们了?
“唉……”楚浩歌叹了口气,拎着包袱跳下了车,也不理一旁让开点空位的慕容,他刚才听的慕容说的话有些郁闷了。
这回他们可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些人是偷了楚浩歌的银票准备跑路,之所以扔下货物和马车,大概是因为如果都拉走的话,那声音会很大,到时候吵醒楚浩歌等人可就糟糕了。
“对了。”楚浩歌这才想起来,这些人还有货物呢,他们可是丢下货物跑路的,楚浩歌对着慕容和九黎芊芋说道:“咱们去看一看那些车上的东西。”说着,他咬着牙嘎嘣嘎嘣作响,说:“偷了咱的盘缠,这也算找回来点。”
他与慕容和九黎芊芋走向了那些货物的车,越接近那些货物,就越是有一种恶臭扑面而来,起初是楚浩歌闻见,之后慕容和九黎芊芋也都闻见了,这回楚浩歌就更觉得有些奇怪了,心中好奇也被点燃了,心说:“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啊,这么臭。”
三人来到了一车货物旁边,恶臭的气息十分浓郁,让人有一种闻之作呕的感觉,所有的货物都是被箱子包着的,有的是被麻袋包着的,他走到一个箱子旁边,伸手拔出星芒剑,猛力就是一砍,这是要把箱子砸破,然后再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这么臭的味道,楚浩歌可是不像近距离去拿了。
“咵嚓。”一声,货箱爆裂开来,只见的一些黏糊糊的东西从箱子中飞溅出来,好像是暗器,但又没有多少力道,看起来更像是里面的物品被巨大的力量砸的飞溅出来了。
“啪”灰黑色粘稠物糊的楚浩歌一身一脸,他刚才猛然挥剑,一时间难以退去,倒是慕容和九黎芊芋反映十分敏捷,慕容连着往后退了两步,那些飞溅出的东西根本没沾到她的边,而九黎芊芋更是反应快,连忙运起水法,在她身前形成了个水做的屏障,将那些飞来物挡在外面。
“额……”楚浩歌看着里面的东西,感觉着溅到他身上衣服上的物体,呆滞的好像痴呆的小孩子一般,就愣愣的一动不动。
片刻后,楚浩歌这才惊叫出声:“是泥!”这里面装的居然是满满当当的臭泥,接着一声怒吼划过清晨的天空:“我要杀了他们!!!!!”
“啊!”“!”
楚浩歌发泄似的喊了一会,这才消停了下来,有些委屈的看向身后的慕容和九黎芊芋,看见她们身上并没有被弄脏,又用手去摸了摸自己身上那黏黏的臭泥,面色十分复杂,好像吃了死孩子似的。
“噗哧”见楚浩歌这个样子,慕容和九黎芊芋不由得双双笑出声来,不过相对于慕容那般傻笑来说,九黎芊芋还是比较善解人意的,她赶紧上前捏了个水法,将楚浩歌身上脸上的泥巴清洗了一遍,这才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接着三人将所有车上的货物都看了一遍,居然都是一些臭泥,怪不得他闻到那股臭味,这车上装的都是这东西,能不臭么?只是这次他们可都学的聪明了,身上也没再被渐上污渍。
三人看完之后,不由得相继无言,这些人还真是极品,车上装的居然都是泥巴……
第五十四章,大有来头
【雾恒山·西北】
一群人正匆匆忙忙的赶路,样子都十分严肃,一路上半语不吐。
这群人正事昨日还在与楚浩歌等人饮酒的商人和镖师们,他们的脸上都载着几分苦闷,根本不像是偷盗的手了。
前面走着的是一个女子,这女子身着绸缎,衣装就好似未曾出阁的大家闺秀,只是她这时候的步伐矫健,若是有些武功底子的人看她,定然知道这人就绝对是个练家子。
看身形,这人便就是昨日与慕容和九黎相谈甚欢的明儿姑娘,这时她脸上的面纱已经摘下来了,露出她的本来面目,那张绝不算漂亮的脸,显得十分成熟,看样子大概也是年近三十了,有着特别的风韵,只是她的右脸上有着一道上自眉梢,下临下颚的伤疤,十分难看,就好似蚯蚓蛆虫一般,将她本该还有些的美丽消减于无形。
一行人中,自称明儿的女子走在最前面,左手边跟着的是昨日的镖头——鸿叔,他这时候面色沉郁,显得有些不高兴,犹豫再三才开口对着旁边的明儿说道:“明堂啊,叔总觉得这次咱做的是太不道义了。”他说着,“唉”的一声叹了口气,说:“人家那楚小兄弟可是真英雄,又是救了咱的性命,咱寨子的兄弟们虽然不是什么义薄云天的好汉,但也不能这样恩将仇报不是?”
鸿叔的话音落下,后面队伍里就传来了几声小声复合,看样子有不少人都赞成他的说法,昨日楚浩歌轮了面具人一扁棍的表现他们现在还记忆犹新,这些人都是真汉子,对楚浩歌的胆量也是打心底的佩服,饶是如此,他们也不得不听从寨主——明堂的命令,偷了人家的钱财。
明堂看了一眼一旁的鸿叔,并没有说些什么,毕竟鸿叔可是寨子里资历最老的人了,一直以来也是对寨子忠心耿耿,任劳任怨,上一届寨主把位子传给她的时候,鸿叔没有一句埋怨不满,全心全意的辅佐她上位。
所以她不好说鸿叔什么,但后面那些人可就不一样了,她毕竟是寨主,这点威严若是都没有,岂能服众?她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对着他们蛾眉倒立的喝道:“你们给老娘闭嘴。”她的声音与昨日和楚浩歌等人说话截然不同,声音中带着了几分阳刚之气,在她这一位女子身上体现出来倒是有些英姿勃发的感觉了,只是……她还不是女将武生,而是一盗匪头子。
她这一声怒喝,后面再没人敢说什么了,都低着头也不说话,只是心中都有些不满了,明堂继续声音粗犷的说道:“你们以为老娘愿意么?咱出来混,谁不讲究义字当头?”说着,走到一旁,来到一个年轻汉子的身旁,伸手一把给他拽了个踉跄说道:“你们自己看看你们的样子?跟个娘们似得,干啥啥不行,吃啥可劲吃。”
那被拽的差点摔了一跤的年轻人不敢回话,更不敢还手,低着头不敢去看明堂的那张带着伤疤的脸颊。
她话音落下,此地安静的仿若无人之境,没一人敢上前答话,就连鸿叔也不再说什么,他毕竟还不是寨主,也不能老是仗着老资格去多话。
明堂审视了众人,怒气更胜了,指着其中的一个闷声闷响的人怒喊道:“你这小子咋让人家镖局踹出来的不知道么?一天天连个屁都不放,还你妈装了个文人似得,让你办点事老他娘的掉链子。”
“前两天,我他妈让你带点弟兄下山干两票买卖,**可好,找的那是什么人?妈的官兵!领头的还他娘的是个武状元,就你带那点弟兄能打过人家么?!”明堂是越说越气,三两步走上前去就给这人一嘴巴,喊道:“要不是老娘知道的早,带着弟兄们半道把你抢回来,你这货还妈皮的在小黑屋里让人家灌大肠呢。”
鸿叔见明堂这次火有点过了,看起来是气得不轻,也有些怪自己嘴欠了,赶紧上前小声和明堂说道:“寨主,您消消气。”
“呼呼……”见鸿叔来劝她,明堂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两下,声音这才小了下来,对着鸿叔说道:“唉……鸿叔,你说我能不生气么,咱这都半年了,一票正经的买卖都没干,寨子里都没余粮了……”说着明堂叹了口气,一转身就不再说话了。
刚才明堂寨主怒骂他们,他们心里还有些底,这会明堂突然不说话了,他们莫名的有些惶恐了,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鸿叔这也有些头大了,毕竟这明堂寨主说的是事实,这半年乃至一年来,他们过得还真是清苦,原因无他,正是这帮人都是被迫落草为寇不久,以前或是绿林上的豪杰,或是习武的弟子,心头义气太重,顾虑太多,这寨子也真是不好带。
鸿叔看了一眼旁边一个年轻人,小声和他说道:“小平,你快去劝劝你明姐……”这要是明堂真一气之下不干了,可就糟糕了。
“嗯,好。”旁边那被叫做小平的年轻人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就跑前了两步,到明堂的身边小声说道:“明姐,你别生气了,兄弟们都知道错了。”
“唉……”明堂摇了摇头,摆摆手,转身又面对了众人,声音低沉的对着叫做小平的年轻人说道:“还有你,让你去找肥羊,你说你盯上个商队,我和鸿叔二话没说,带兄弟们出来干,好家伙,劫回来一车队的泥巴……”
想当时明堂把那商队堵住的时候,心里还高兴极了,心说这么多货物,要都是黄白之物,足可以够他们几年的开销了,等她打开箱子袋子一看,差点没气死,这帮人居然运了这么些臭泥,她问那些运送的商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