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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快步往屋子的最深处走去,在最深处云歌才一下钻进了空间。
万晓楼揉着脑袋:“手绢怎么了?”虽然他看不到,但是他的其他感官还是很明显的,最主要的是在说道手绢的时候,气氛突然凝结,这肯定有问题。
甲一和甲五面面相觑,最后将目光一起放到了桌子上的手绢上,特别是手绢上几根带血的狗毛,是那么的明显。
万晓楼只是凭感觉,就感觉到了桌子上的异常,随即一把将桌子上的手绢给抓到手里,只是抓到手里,手里传来的黏腻感,就让万晓楼的手一僵,立刻的就将手里的手绢给扔了出去。
即使手绢被扔掉,但是手里依旧残留着怪异的气味,有点像是云歌家的那只臭狗。
“她用这手绢给狗擦嘴了?”万晓楼用的是肯定句。
甲一和甲五都快哭了,好半天才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是”
“还不去打水来,我要洗手”万晓楼现在已经很克制自己的脾气了。可是在这种事情上,还真让他抓狂,好半天才止住自己的怒气,让手下去打水。
甲一和甲五如蒙大赦,低下头就从地道里钻了出去,独留万晓楼一个人在大厅里。
手里的感觉很不舒服,万晓楼很生气,这一切都是因为石室里的云歌,刚想到云歌,万晓楼突然一愣。因为他突然感觉到。云歌竟然从石室内消失了。
万晓楼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身体的虚弱让他有些摇摇晃晃的,可是依旧站了起来,步履坚定的往石室那边走去。
按说经过曹千户的事情之后。他已经让人将地道又梳理了一遍。不可能还有漏网之鱼。既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云歌是怎么消失的呢?
快步的走到门口,万晓楼想也不想的。就钻进了云歌消失的石室,和他在外面感觉到的一样,这间石室里根本就没有云歌的气息,难道这间石室还有其他的出口,万晓楼顿时开始四处查看起来。
药箱里的药很多,乱七八糟的摆满了整个箱子,治疗头疼的药云歌买了就没有用过,肯定是被放在最下面,所以云歌只能将药品全部倒了出来,一个个的开始查看。
这样找东西,速度就有些慢了,不过好在这东西的盒子比较大,所以云歌还是在几分钟内找到了要找到的东西。
东西一到手,云歌瞬间就钻出了空间,结果一出来,就直接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谁啊”云歌捂着脑袋,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谁啊,怎么好死不死的站在她进空间的地方。
不过随即,云歌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她空间的秘密不会被发现了吧,但是在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万晓楼之后,云歌终于松了一口气:“我不是让你等着吗,你怎么进来了?”云歌现在无比庆幸,万晓楼是个瞎子,虽然这样的想法很不厚道,但是云歌还是很害怕空间的秘密被人发觉。
万晓楼“注视”着云歌,假如他没有感觉错的话,云歌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他刚才已经将这个石室完完整整的查看了一遍,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其他出口,不过他最后终于在拐角处感觉到了云歌的气息,所以就在这边查看起来,他将这一块地方已经全部摸索了一遍,可是依旧一无所获,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看不到东西,竟然是这么麻烦。
云歌的出现太过诡异,就像是这里有一个洞,云歌就是从洞里钻出来的一样,让他一度怀疑刚才找错了,或者是根本就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个洞。
云歌的问话被万晓楼彻底无视了,云歌只能坐在地上看着万晓楼,只见万晓楼这会儿眉头紧皱,脸上也是一副思索的表情,看起来很是诡异。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云歌的空间一直是一项重大的秘密,根本是谁也不会告诉的,不能让他在思索下去了,万晓楼虽然看不到,但是他的感觉却很敏锐,云歌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万晓楼,你不是头疼吗,我将药拿来了,你要不要吃一颗,试试看怎么样。”云歌说着就要将手里的药丸递了过去。
万晓楼站在原地,根本就没有来接云歌手里的药丸,而是“注视”着云歌:“你刚才到哪里去了?”
云歌眼睛一眨,果然还是被怀疑了吗:“我刚才就在这里啊,不过我刚才蹲在地上找药,所以没有注意到你进来了。”云歌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说谎了,似乎撒谎都已经成了点亮的技能列表了。
万晓楼对于云歌的回答很不满意,云歌刚才若是在这里,他不可能感觉不到,他只是眼睛看不到,不是心看不到,就在他准备继续逼问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云歌的双手竟然在颤抖,虽然颤抖的很细微,但是他感觉到了。
云歌紧张的站在拐角处,一言不发,室内顿时陷入了沉默,虽然没有声音,可是紧张的气氛却一触即发,不管是云歌还是万晓楼,都用自己的意志力和对方对抗。
云歌根本不是万晓楼的对手,不管是从身手上,还是从精神上,甚至万晓楼现在已经很虚弱,云歌依旧不行,但是云歌可能不可能认输,所以只能强忍着不舒服,当一只龟缩的乌龟。
过了好半天,万晓楼才摇摇头:“大概是你趴的太低,我感觉不到吧,眼睛看不到,就是不方便”说着,万晓楼慢慢的走出了石室。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离开
看着万晓楼摇晃的背影,云歌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自私了,空间这东西云歌很小就有了,可是却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分享过,当然这个任何人甚至包括她的亲身父母。
她的家庭其实只能算一般,父母都是普通的职工,她除了有个妹妹之外,其实还有个弟弟,弟弟和妹妹是一对双生子,但是云歌从小就很讨厌她的弟弟妹妹,因为只要有他们在的地方,云歌几户就没有存在感,后来云歌学会了逃避,渐渐的和家里人的感情就变得很淡薄。
云歌十六岁的前一天,正好是弟弟妹妹的十二岁生日,弟弟和妹妹一人得到了一款新手机,而轮到云歌,就是随手在街边买到的一颗珠子。
珠子其实就是空间,在云歌发现空间的秘密之后,兴奋的想要和家里人分享,可是走到屋子里看到的却是弟弟妹妹围着父母要东西的场景,而父母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至于云歌,直接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从那一刻起,云歌开始有了心事,当然,空间的事情也被云歌瞒了下来,过往的种种,已经是过眼云烟,可是云歌已经形成了习惯,总是将自己的秘密隐藏在最深处,谁也不相信,谁也不敢相信。
走出了石室,云歌站在大厅里看着另外一间石室里,万晓楼正躺在石床上,额头上正绑着一块手绢,甲一和甲五正在身旁忙活着。
看着手里的药丸,云歌有些纠结。刚才万晓楼的样子,明显是生气了,可是自己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有空间的事情,别忘记了,自己和万晓楼从见到的第一面开始,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啊。
可是看到脸色苍白的万晓楼,云歌依旧有些忍不住,甚至脚步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站在万晓楼的面前,虽然万晓楼依旧闭着眼睛。但是云歌知道。万晓楼知道自己过来了。
万晓楼不说话,云歌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那个,这是药,真的很管用的。你就试一试吧。”
可惜云歌说完。万晓楼依旧不睁开眼睛。平稳的呼吸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
甲一和甲五在旁边大眼瞪小眼,两人都没有明白,他们只是出去了一趟。怎么回来两人就不对了?
没有人理会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这里,云歌也有些恼怒,你是谁啊,我给你药还这么矫情。
云歌转身就要离开,可是看着手里捏的东西,云歌又犹豫了一下,扭头就看到了一旁挤眉弄眼的甲一和甲五,云歌顿时更加生气了。
恨恨的将手里的药塞到了甲一怀里,云歌转身就跑出了石室,对着蹲在门口的大黄,云歌喊了一声,就直接往外走去,反正和万晓楼他们也是萍水相逢,虽然万晓楼看样子对自己不错,但她给药了,现在应该两不相欠了。
云歌跑了,甲一看着手里的药,有些纠结的看着躺在石床上的万晓楼,这到底要不要给督主吃啊,就在甲一无限纠结的时候,万晓楼睁开了眼睛,派个人在她后面,别冲撞了,她去的地方是白云观后山。”
“是”甲一连忙答应了一声,准备这就下去安排,可是看到手里的药,甲一有些犹豫的问到:“督主,我先将这药找人试一试,若是好用,您在。。。。”
没有之后了,因为万晓楼直接从甲一手里将药拿了过来,就着水就喝了下去。
“督主,您都不试一下,您现在的身体。”
万晓楼摇摇头:“我这身体怎样我知道,也就这两年好活了,早死早安生,真是毒药还免得脑袋疼。”说着就用手拍了拍脑袋。
甲一和甲五直接跪在了地上:“督主,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您若是死了,我们这群跟着您的人怎么办。”
眼看接下来又是一段哭诉,万晓楼烦躁的站了起来:“我没有让你们跟着,明明假死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情,结果你们全跟来了,跟来了就跟来了吧,还一个个这么烦,赶紧的,去将那地方占了,我实在不想在这地道里呆着了。”
甲一和甲五被两三句话打发了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心,从他们跟着督主之后,根本就没有从督主嘴里听过这么和颜悦色的话,难道督主的毒,真的就无可救药了?
“你去将那个女人看好,她是唯一和张家人接触过的,若是有解药,她肯定知道,至于我,我现在就去安排那些人,敢来这里闹事,简直是找死。”
甲五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不过你让抓到的那些人将密室里的那些金银珠宝全装箱,反正这种天上掉下来的钱财,正好用来改善督主的身体。”
云歌带着大黄气冲冲的往外走,不过这一路上竟然遇到了不少人,除了万晓楼那批全部姓甲的,还有一群穿着白衣的家伙,这些家伙大部分都被五花大绑丢在角落,当然也有些人正将一些尸体抬出去,这些人的身后自然就站着万晓楼的手下。
这些应该就是那些要进地道的人吧,云歌有些纠结的看着这些人,这些人落到了万晓楼手里,将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不过云歌怎么觉得这些人有些眼熟啊。
特别是站着溶洞里,溶洞里的光线能将一切都照射的十分清楚,所以云歌终于在看到其中一个被帮衬了粽子的白衣人,立即就想到了这人的身份。
尼玛,这货就是祈福的时候站着最前面的那个家伙。
云歌就奇怪,按说秋冥山既然是大家都觉得危险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百多人,原来这一百多人全是白云观的道士啊。
云歌这会儿反倒没有那么急切的回去了,在这个人跟前就蹲下了身子,这人现在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云歌从地上找了跟木棍,就捅了捅他。
“喂喂,醒一下。”
“干什么”白衣道士本能的发脾气,但是随即就发现全身都动不了,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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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宝殿
“有什么事吗?”话还是这个白衣道士说的,不过这句话和刚才那句话,语气都完全不一样了。
云歌不由感叹,这人还真欺软怕硬,当然这也没什么,最起码在云歌看来,这属于识时务,可是明明在云歌来秋冥山的时候,这个家伙还在高台上装神仙,怎么一转眼,就变成阶下囚了。
“你是白云观的道士?道士什么时候转行当起强盗了?”云歌的话充满了戏谑,对于白云观道士,云歌觉得一旦有机会,肯定要好好戏弄一下的,谁让那个刘道士当初还想抓她。
白衣道士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都已经被抓了好吧,现在还来嘲笑他,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白衣道士如同便秘一样的脸色,云歌又拿树枝捅了他一下:“问你话呢,你怎么转行了,难道是白云观的收益不好?”
太欺负人了,白衣道士羞愤欲绝的看着云歌:“我们只是从这里过路,你们就不由分说的将我们绑起来,我们要报官。”
云歌摸了一下下巴:“报官?那你们也得先能回去啊,对了,貌似你们这次做什么祈福,还邀请了齐县令的夫人,难道你们和齐县令有什么关系?”
不提齐县令还好,提了齐县令,白云观的道士都是牙痒痒,齐县令从来到齐水县,就没干过一件对他们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