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佳泽:“………………”
众人:“………………”
嗯……嗯是什么意思?您就这么认了啊?!
本来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的段佳泽呆了呆,半晌后才道:“散了,明天还要上班。”
……
陆压确实好哄,晚上回房的时候,段佳泽还看到陆压经过镜子时,拨了一下自己那搓金红色的毛。
就算不问,段佳泽也猜得到了,这家伙绝对是在想“段佳泽最痴迷我哪个地方呢”之类的问题……
段佳泽都要习惯了,他给自己烧了热水,准备泡杯茶喝。
因为孔宣下来,以及方才提到大众关注的举报问题,段佳泽不禁又想到一个问题,他看了一眼还在沉思的陆压,问道:“对了,我有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下来的?”
陆压回过神来,看着段佳泽。
以前段佳泽问过,那时候他俩还没在一起,陆压特别不开心,现在都在一起好一段时间了,段佳泽想起这个未解之谜,忍不住再次问了出来。
果然,因为和上次不同的身份,陆压没有发火,只是脸上浮现出一些古怪的神色。
段佳泽更好奇了,都这关系了,还不好意思说啊,他坐到陆压旁边,“说说呗,我保证不笑你。”
陆压瞪了他一眼,不满于他怎么认定自己做了丢脸的事情,不情不愿地将自己下来前的事情一一道来。
那日天庭宴会,陆压无事,也去吃酒。
陆压在天庭的地位比较特殊,作为最早妖族天庭的太子,他封神之战中帮过姜子牙,后来去了西方一段时间,又在天庭的帮助下回来,与天庭的关系可以说缓和了很多。
但就因为那没有公开却已人尽皆知的身世,他也没有任何职务,当然,没人管束他还开心呢,就在体制内做起了闲散人士。
宴会上,太上老君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问起陆压的感情问题。
陆压是不在意这些的,月老却是喝多了,趴在桌上道,可惨了,我看过了,就道君那个命数,和他那个脾气,要么独孤终生,要么找到了也是个特别讨厌的对象。可能性最大的是前者,反正感情生活非常悲惨……
陆压脾气那么差,当时就把老头揍得够呛,神仙们拦都拦不住。
也因为是当着那么多人揍的,上面也不得不给了个惩罚意思意思,让他去学雷锋。后来的大家都知道,系统除出了问题,学雷锋学到下界来了。
陆压那个暴脾气,下来之前还溜到月老那儿捣乱,害得他不知多出多少年的工作量。
陆压把红线拿走,还不丢了,自己留着,其实也是心中愤愤不平。他虽然没有找道侣的心思,但是凭什么说他特惨。
段佳泽听完后,嘴唇抖了抖:“有没有可能你听错了,他说的其实是,你对象的感情生活会非常悲惨……”
陆压:“……”
段佳泽解释道:“我以前是直的。”
陆压按了一下段佳泽的脑袋,瞪他一眼,然后有些得意地道:“说到这个,现在想起来,三界未通,我若没下来,便碰不到你了。一开始,我也确实有点讨厌你。”
至于什么段佳泽一开始不喜欢他,已经被陆压从大脑内删除了。
陆压总结道:“要不是我揍了他,也不会下来,这就是天意。”
段佳泽汗道:“这么玄啊,我居然是天定的gay?”
“命数是会变的,都亏我捉摸到了。”陆压毫不惭愧地道,“待回去后,你陪我一起,再去揍月老一顿,这次偷偷揍就不会被罚了。”
段佳泽:“……”
段佳泽难以理解地道:“说对了也揍啊?”
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难道不是应该去道谢吗?
陆压冷冷道:“最重要的错了,我一点也不悲惨。”
“人家都一把年纪了吧,要不要尊老爱幼一点。”段佳泽有点无语,他知道,陆压其实是想去秀一下,但是非要用那么暴力的方式吗?
陆压诧异地看了段佳泽一眼,平静地道:“我年纪比他大。”
段佳泽:“………………”
“不不不……刘园长,不是我不给面子,但是这个真的没有办法……”段佳泽正在和寻州市动物园的园长通电话。
为什么呢?寻州市动物园,有一只雌性绿孔雀,正是适龄的年纪,他们一直期望为它找一个对象。绿孔雀大多数生活在华夏的西南方,距离相去甚远,这个长距离相亲让他们有点纠结。
但就是这时候,灵囿出现了一只雄性绿孔雀,寻州市动物园的人一喜,来得好啊,东海离得不远,灵囿的质量又向来好,他家孔雀堪称“处处留情”,是本地区动物园有名的种鸟。
蓝孔雀如此,想来绿孔雀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再说了,刘园长还听员工说了,他们在网上看了一下,那只新来的绿孔雀身体特别棒,特别受游客欢迎,正是最适合交。配的年纪。
刘园长不悦地道:“你是不是答应了红树动物园?这一块就咱们三家有绿孔雀了。”
要么就是舍不得绿孔雀吸引的游客,毕竟孔雀交。配也要一段时间,按理说是把雄孔雀送到雌孔雀那里的。如果是这样,大不了他们提高一些价格啊,他看那只绿孔雀也很值!
“真不是,红树的绿孔雀都死了——”段佳泽解释道,“但是我们这只目前还不适合配啊,不然这样,下一次发。情期,我再把它带过去试试?”
对方的攻势太猛了,让段佳泽意识到他有多迫切,这不同于狮子、帝企鹅之类的,绿孔雀数量少啊,就像熊猫,找对象当然要看准了。既然这样,那只能让对方知道,这鸟真不是谁都配得上的。看看金尾它们吧,共处一室都吓死了。
听到段佳泽敷衍的话,孔宣很不满,就算去试一试,他也不乐意。他是孔雀里的祖宗,元凤受五行之气所生,让他去和所谓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相亲?就算没成也太过分了!
陆压跷脚坐在一旁,抢先道:“为什么不行?你也是园里的动物,就要服从安排。”
孔宣怒道:“当初可没说,还要干这种事。是不是疯了,让我帮你们繁育?”
“为什么不行?”陆压摊手,他还是这句话,“本尊也繁育了几十只鸟啊。”
孔宣:“……”
孔宣沉默了好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天才质疑地道:“你说什么?”
陆压全然忘了自己以前多么抗拒这件事,或者他是故意的,揽着段佳泽得意地道:“本尊和段佳泽有五十多个崽。”
五十多只?如果三足金乌有这种繁殖力,就不至于现在只剩一只了。
孔宣悚然看着动物园园长:“……你到底是什么人,三足金乌你也能养疯?”
段佳泽:“…………”
第163章 和圣人一个待遇
段佳泽遗憾地给孔宣解释,什么叫五十多个崽; 五十多个都是鹦鹉和帝企鹅。再不解释一下; 他怕孔宣也要疯掉了; 真以为和歌里面唱的一样啊。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 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
这可证实了孔宣的想法; 他就是坚定地不相信三足金乌有那么高的繁殖率; 陆压的父母多少年了,才生了那么一胎十个儿子?
真以为和帝企鹅一样,一年成熟,两年当爷爷吗?
那陆压这么说,就不是失心疯,而是故意耍人了吧,孔宣看陆压的眼神更不友好了。
其实陆压只是习惯性炫耀一下而已; 他丝毫没有察觉。
段佳泽则拿出手机; 用记事本记了一下,“您不愿意相亲啊,那我再琢磨一下。”
孔宣是已经(被威胁)留下来当动物了,但是就算对动物园内的普通动物,段佳泽也是有一定尊重的。不会因为孔宣被威胁走不了,就肆意欺压; 不然搞得孔宣来个鱼死网破也不好。
……
帝企鹅繁育中心的人员招聘得差不多了,暂时将极地馆的房间充作办公地点; 这些新来的员工既兴奋; 又有点没信心。
他们中绝大部分都是外省人; 要不是在这方面有点追求在,怎么会千里迢迢来灵囿上班。
早知道灵囿的帝企鹅繁育成功率,现在自己入职了,难免有点忐忑。他们能在自己的职位上发挥好吗?会不会跟不上灵囿的技术?
其中也有点兴奋,因为负责面试的领导暗示过,来了后表现优秀的话,就能学到核心技术。
关于灵囿能在东海市繁育帝企鹅的核心技术,这也太棒了吧。
员工们热情高涨,段佳泽也很喜悦,他带大家参观了一下帝企鹅居所,介绍现在的帝企鹅群构成情况,还把陆压作为技术总监介绍给了他们。还说明了这位不是全职,只是友情兼职。
众人一个振奋,来之前很多人都说,段佳泽本人就是那个负责技术的人,现在看来,另有其人啊,还挺神秘,这位在灵囿的网站都没有出现过。
——回去后一找,倒是能翻到一两张照片,是孵化走私鹦鹉蛋时东海市林业局发的稿子,那里面也没介绍过陆压的身份。
大家对陆压都很尊敬,没想到这位总监如此年轻,而且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一个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至少不是一线工作人员。
像鸟类种蛋人工孵化的工作,需要几乎二十四小时待在孵化室,以便随时掌控情况,吃饭睡觉都要抽时间,哪有时间像陆总监和园长一样,去染头烫头……
“我们每年的帝企鹅孵化工作,都是陆哥在调控。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市林业局曾经缴获过一批金刚鹦鹉蛋,也是陆哥出手,一只不漏,全都孵化出来了。”段佳泽这个介绍,新员工们对陆压更加不敢轻视了。
待简单地介绍、动员之后,帝企鹅孵育中心正式开始运转了,以后再搬到新办公场所去,那时候估计赶上下一批帝企鹅生蛋。
在段佳泽和陆压离开之前,有人抓紧时间,和陆压请教了一下问题。
然后他们发现,陆压讲话他们根本听不懂,特别玄,产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趋势就该变化温度,但是那种变化都特么在内部,就算有仪器也观察不到啊,这不是真的变了,而是趋势!
简直就好像,陆哥是靠第六感孵蛋的一样。
还是说,他们还没资格知道这技术?
大家茫然地目送园长二人离开。
段佳泽和陆压说:“你早点把这些技术整理成人话行不行……”
陆压:“……”
陆压一开始也不懂帝企鹅,后来看得多了,自然掌握了规律,而且他比人族敏锐,掌握到的变化更多更全面。
这里面有一些,是现在的技术没法观测到的,但是能够按照陆压的经验,总结成一个大概的数据。根据这个标准数据,孵化时进行调控,孵化率自然也会提高。
……
这帝企鹅繁育中心,刚开始运转,就有动物园联系上了,也不是特别奔着繁育中心,灵囿一直在做这些生意。而对方新建了场馆,想养些极地动物,最近灵囿的帝企鹅正火呢,就来考察一下。
对方来了三个人,只是时间不大巧,东海游客越来越多,机场还没建好,基本都靠高铁站和汽车站。市里刚刚办过活动,现在又是旅游旺季,高铁站人山人海。
灵囿的人等半天,没等到人,一问,出租车堵在高铁站外面大半个小时了。本来灵囿要派车去接的,那边说什么来过东海,打个车过去就行了,他们能报销。也幸好灵囿没派车去接,不然还没接到人也堵在外头。
段佳泽看到员工和那边焦急的联系,问道:“没有摩托车吗?看能不能打到摩托车?”
“没有,卡在连小卖店也没有的路边了。”员工抽空回了一句,“这车看样子还得堵一段时间,听说有些人都下来步行了,他们还问呢,高铁站到这儿步行要多久。”
“那都好几个小时啊,车程都半个小时了。”段佳泽忽然有主意了,“哎,你们问一下,他们介不介意被人围观?”
员工:“??”
……
东海市高铁站外,交警们正顶着太阳疏导交通,彼此还抱怨道:“可他妈快点把机场建好啊,不然把高铁站和火车站扩建一下也行啊,这都堵成什么样了,一到旺季我就想死。”
“别提了,高铁站扩建的事儿说了好久,还没定下来,赚那么多钱都干啥去了。”
东海市这三线小城市,他们拥有的高铁站统共就一层,一眼望得到边,前两年已经扩建过一次了,只是在旁边增加两个厅。随着游客越来越多,还是无法满足,市民早就说,要盖个新的大站了。
他们的对讲机里不时还传出同事的声音,大家都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