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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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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窝在陈时怀里,“很吵。”

    陈时用腿夹住他的脚,手伸过去摸摸,终于热乎了,“外头的冰凌子化掉就好了。”

    黄单躺了会儿,还是睡不着,“我起来倒杯水喝。”

    “大半夜的喝什么水,你躺着,我去。”

    陈时身体好,也没穿外套,就穿着单薄的衣服裤子去了外面,他回来时手里端着缸子,“掺了凉白开水,正好可以喝。”

    黄单凑过去喝了几口,剩下的被陈时给喝了。

    门外的滴滴答答声持续不断,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清晰。

    黄单拿了陈时的手机玩贪吃蛇。

    陈时很困,但他没睡,哄着少年,“睡觉。”

    黄单说,“滴水声听着。”

    陈时,“我看你就是下午睡太多了。”

    他打了个哈欠,揪两下眼皮,再搓搓脸,“我去拿卷子给你做。”

    黄单,“……”

    于是大半夜的,黄单趴在床上做卷子,陈时靠旁边背英语单词,老师看见了,能老泪纵横。

    第二天,原主的父母过来了,从家里带了很多东西,有大米,白菜,山芋,鸡蛋……屋子里一点都不觉得空了。

    陈时礼貌的招待,叔叔阿姨的叫着,俨然就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大哥哥样子。

    原主的父母夸陈时懂事,还要儿子多跟他学学。

    陈时害羞的说,“舒然的功课比我好,我不懂的还要问他呢。”

    原主的父母当他是在客气。

    黄单在一边看着,默默的抽了抽嘴。

    把东西都放好以后,一家人去亲戚家吃饭,提了两大瓶菜籽油,一些自家种的蔬菜,还有一桶土鸡蛋。

    亲戚三十多岁,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他老婆要高一点点,俩人都很注重养生,喜欢绿色无污染的食物。

    原主爸收了亲戚给的烟,说是被人送的,他不抽,还有好酒。

    饭桌上的气氛很好。

    陈时原本是想把没吃完的红烧肉热热,再把半块豆腐跟青菜一起打个汤,也是有荤有素了,可他见不着人,就觉得没劲。

    屋子里都冷清了下来。

    陈时很随意的拿了个包方便面填肚子,都懒的烧水泡,直接嘎嘣嘎嘣的干吃。

    黄单回去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屋里没亮光,他喊了声,灯泡才亮起来,昏黄的光投在他的发顶。

    陈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床上还有方便面的袋子,“你爸妈呢?”

    黄单把围巾拿下来,“走了。”

    陈时坐起来,手抓抓蓬乱的头发,“都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他们要留下来住一晚呢。”

    黄单说他们舍不得旅馆的钱,“你晚上吃的什么?”

    陈时说是方便面。

    黄单蹙眉,“不是有饭有菜吗?为什么要吃那个?”

    床上的人身强体壮,蓄满了力量,坐那儿都不容小觑,却愣是摆出可怜巴巴的样儿,“你不在,我不想吃。”

    黄单说,“胡闹。”

    陈时的面皮腾地火烧起来,他下了床走到少年面前,低下头在对方的脖子里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半条命回来了。

    黄单的身上带着寒气,手也是冰的,他往陈时的衣服里放,“炉子还有火,我给你热一下饭菜。”

    陈时冷的抖了一下,嘴上骂骂咧咧,却把少年的手抓进自己的怀里,捂热了才拿出来。

    屋子里多了个人,陈时就有劲了,他围着对方打转,“你爸妈对我很满意。”

    黄单说,“嗯。”

    陈时从后面把少年环住,咬他的耳朵,“张舒然,将来你爸妈让你讨老婆,你讨不讨?”

    黄单说,“我已经讨了。”

    陈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脖子都红了,“说什么呢,你是我老婆。”

    黄单说,“一样的,你总归是我的人。”

    陈时目瞪口呆,他好半天才失笑出声,摸了把少年的细腰,下巴搁上去,懒懒的说,“张舒然,你说情话的本事是从哪儿学来的,教教我呗。”

    黄单心说,是你教我的。

    饭菜热好了,陈时就去拿两副碗筷,“你过来一起吃。”

    黄单过去陪他吃了一点。

    陈时边吃边问正事,“你单招准备报什么学校,提前跟我说声,我去网吧上网搜搜。”

    黄单摇头,“我不考单招。”

    陈时听完就是一愣,“我他妈的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要跟你一起考单招了,你跟我说你不考?”

    黄单也愣了,“你去年没考,我以为你今年也不会考。”

    这回又换陈时愣了,俩人大眼瞪小眼,像两个傻逼,都在一心为对方着想。

    陈时把人亲的气喘吁吁才退开,“那你说,考还是不考?”

    黄单抿抿微肿的嘴唇,“只参加统招,风险会有点大,你觉得呢?”

    他没有固执己见,而是在问着自己的小伙伴。

    陈时的手不老实,在少年的领口里面摸来摸去,“我都可以,听你的。”

    黄单被他摸的有点儿疼,“你想考哪个学校?”

    陈时耸耸肩,“我无所谓。”

    黄单说,“那我来选。”

    陈时对他挑挑眉毛,格外的帅气,“行啊,到时候我们大学见。”

    黄单说,“好哦。”

    陈时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唇贴着他温热的皮||肤,还拿冒着青渣的下巴去蹭,“我现在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就是放个屁都是香的。”

    黄单,“……”

    陈时的手臂把人圈住,“不信你放一个试试。”

    黄单说,“我现在没有。”

    陈时抖着肩膀笑,“张舒然,你怎么这么可爱?我发现我比上一秒更喜欢你了。”

    黄单说,“我也是。”

    陈时低骂了声,把人扛起来往床上一丢,自己压了上去。

    女生的死,给画室带来了一点伤感的东西,很快就在高三生营造的忙碌气氛里渐渐稀释。

    留给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要是专业成绩没考好,回学校就没什么意义了。

    沈良的人缘比之前还要好,他跟谁说话都是笑着的,让他看一下画,改两笔都不叫事儿,甚至连画室考试,他的总成绩被黄单跟陈时压着,也没有丁点的郁闷。

    张老师没少当着大家的面儿夸沈良,说他的心态很好。

    女生死后的第七天,天上飘着鹅毛大雪。

    外面天寒地冻,沈良没去画室写生,他在屋子里临摹了张水粉,就把画具收拾收拾,躺进被窝里拿起语文课文,准备背一篇课文。

    沈良翻到那一页,他往下看的视线一顿,发现里面夹着一封信,就是女生写给他的情书。

    那晚在女生走后,这封信就被他扔进垃圾桶里了,看都没看一眼,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课本里面?

    沈良抖着手去碰信纸。

81。他们没有脸

    信拆开后; 有一行秀气的钢笔字跳出来,说着不离不弃; 一直陪着; 那上面明明是情人间浪漫的诺言,却让沈良发了疯; 他的面部肌||肉诡异的颤抖; 转头就连滚带爬的去找火柴盒; 点了把火,把信纸丢进去,连语文课本一起烧了。

    火光映在沈良的眼中; 照在他的脸上; 把他的神经质放大无数倍,呈现出一种阴森的状态,他瞪着地上烧起来的信纸和课本。

    “既然你很喜欢我,那我怎么对你都可以的吧?”

    沈良的神情复杂; 有恐惧; 不安; 戒备; 疯狂; 他的五官扭曲起来; 声音很温柔,如同爱人的呢喃; “去你该去的地方; 别再来找我了; 走好。”

    课本和信纸上面的火焰正在蔓延,无声无息的咆哮着,嘶吼着。

    沈良抹把脸,把冷汗擦在衣服上,他笑了笑,用更加温柔的语气说,“放心吧,美院我会去的,带着你的梦想一起。”

    就在地上的课本和信快烧完时,一阵冷风从半掩的窗户那里窜入,那些灰烬和破碎的纸片瞬间就被吹了起来,沈良毫无防备,脸皮沾上到了灰烬,他尖叫着抓挠。

    隔壁的黄单正在给陈时画速写,他听到动静就立刻丢下速写本跟铅笔跑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少年,眼皮猛地一跳,“你的脸……”

    沈良的脸上有一道道的抓痕,深的地方淌着血 ,浅的地方渗着血丝,他自己抓的,十根指甲里塞满了皮肉,掺杂着一些灰烬。

    此刻沈良的胸口大幅度起伏,他的喉咙里发出拉风箱的声音,拿布满血光的眼睛盯过去,像魔鬼。

    黄单蹙起了眉心,他喊道,“沈良。”

    那一声不大,沈良的眼珠子转了一下,似乎恢复了些意识,又好像没有,他抬起脚,一步步地往黄单面前走去。

    黄单闻到沈良身上的血腥味,他抿起了嘴唇,站在原地没动。

    沈良离黄单越来越近,后面突然传来一串脚步声,伴随陈时的声音,“沈良,你想干嘛?”

    身形猝然顿住,沈良垂下眼皮,“不干什么。”

    陈时靠近黄单,他看一眼沈良,皱眉询问,“你的脸怎么了?”

    沈良还是垂着眼皮,头也没抬,有血珠缓缓滴落,掉在他的白色毛衣上面,“不知道怎么过敏了,自己抓的。”

    黄单说,“你在喊叫。”

    沈良的胸口起伏没那么大了,他抹了抹毛衣上的血,“那是疼的。”

    黄单欲要往屋子里看,沈良已经先他一步跑进屋里,先关窗户,然后又出来把门锁上,“我去下医院。”

    话落,沈良转身就走,很快就出了院子。

    黄单看看紧闭的门,再看看地上的几滴血,“沈良不像是过敏。”

    陈时单手搂住他的腰,“别管他。”

    黄单拿开腰上的手,走到不远处捡起一块碎纸片,边缘是烧过的痕迹,这东西应该不是从外面刮进来的。

    看着上面的几个字,黄单知道是高三的语文课本,也知道是哪一篇课文,前两天他才对陈时抽查过,错不了的。

    这院子里只有三个高三生,除了他跟陈时,剩下的,就是沈良。

    黄单想不明白,这篇课文他记得滚瓜烂熟,没有什么特殊含义,沈良为什么要烧掉?还是说,沈良烧的是整个课本?

    不对,黄单捏着碎纸片的指尖用了点力,他知道是什么了。

    是那封信。

    黄单以前不懂情爱,现在懂了,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看着对方的时候眼睛里会有亮光,藏不住的,沈良跟一中的女生在一起的时候,眼睛里就没亮光。

    画室里的人都觉得他们画画的好,男才女貌,很般配,当情侣非常合适。

    不过俩人没有正式交往,对外说是好朋友。

    在大家看来,他们两个人关系的改变,也就是往前走一步的事儿,谁先走那一步,就表明谁喜欢对方喜欢的更多一些。

    黄单不那么觉得。

    他之前觉得沈良只是享受被人仰慕的滋味,女生的目光追随着他,某种心理会得到满足。

    等沈良消失几天回来以后,黄单的想法有了变化,他感觉沈良对女生的态度,有点像他杀鸡时的情形,会先安抚安抚,顺顺毛,希望在给鸡抹脖子的时候,能顺利些。

    无论是哪种,黄单都可以看出来,沈良对女生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当时黄单无意间撞见女生递信给沈良的一幕,包括女生走后,他看着信,脸上露出的冷漠。

    尽管黄单没能目睹后续,但他可以确定,沈良是不会收下那封信的。

    一定是扔到哪儿了。

    就在刚才,沈良要背那篇课文,发现扔了的信夹在里面,竟然又回来了,他很害怕,于是就点了火把信跟课本一起烧掉。

    至于沈良为什么会叫喊,应该是信跟课本没烧完时风吹进屋子里了。

    因为窗户本来是开着的,沈良出去前才去关了,而且黄单发现沈良的脖子里有灰烬,他心里有鬼,即便是身上碰到一点灰烬,一块碎纸片,都会惊恐。

    沈良把脸皮抓烂,就是因为脸上沾到了灰烬。

    一路推下来,黄单把整个思绪快速梳理一遍,觉得眼前的迷雾淡去了一些,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黄单站在风里环顾这个院子,砖瓦,青苔,墙角的垃圾,枯萎的叶子,光秃秃的枝干……太多东西上面都充斥着被岁月腐蚀的痕迹。

    他往二楼看,有几根细细长长的枝蔓垂下来,跟房东老太太一样,行将就木。

    鬼在哪儿?

    黄单伸手掐了几下眉心,他倒是希望能见到鬼,越早越好,一个两个,一群都没关系。

    会不会……

    鬼一直就在他的身边,只是他没发现?

    黄单眯起了眼睛,他刚进入沉思的状态,就被唇上的热度给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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