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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当时没有别的想法,他忙着店里的生意,让女人随意。
女人洗完澡后没多久,王志进卫生间上厕所,他看见了放在洗衣机上的衣物,也没想去翻,直到他瞥见了露出来一大半的黑色内||裤,带着蕾丝边,上面还有点分||泌||物。
很多时候,一件事演变到最坏程度,都是意外。
王志拿着女人的内||裤满足自己被撞见,他惊慌失措,也很窘迫,头都不敢抬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人拽走自己的内||裤扔到王志脸上,疯了般的大喊大叫,说的话很难听,每一个字都在激怒他。
王志失去理智,揪住女人的头发把她压在地上qj了,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以后,就跪在对方面前请求原谅。
女人说她一定要报警,让王志等着坐牢。
王志把女人绑在仓库里,嘴巴贴着胶布,不给她吃的,也不给她喝的。
到了第二天,女人就受不了的开始妥协,她哭着对王志发誓,说她不会报警,还说她会马上走,离开这里,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到了第三天,女人反过来求王志,不停对他磕头,说只要能放过她,无论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断绝跟外界的联系,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王志用女人的手机发了条微博,大致内容就是觉得才刚毕业,还没玩够,先不找工作了,出去玩一玩,没的玩了再回来。
她父母离异,都各自组建了家庭,对她并不过问,所以她的决定,只在朋友圈里引起了一点反应,仅此而已。
之后的几天,王志都看心情,店里的生意好,他就给女人一点吃的,再脱了她的内||裤发泄。
比起在女人身体里进出,王志更喜欢闻内||裤,对他而言,这么做得到的快||感才是他想要的,也才能满足他的需求。
黄单知道女人是在撒谎,但他嘴上却说,“她说的应该是真的。”
王志轻蔑的笑,“季时玉,我以为你有多聪明,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蠢货,你也不想想,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只要她出去了,就肯定会去报警,到时候我会被判刑坐||牢,什么都没了。”
黄单知道他猜对了,“其实你一开始就没想过放她离开。”
王志的脸色一变,他笑起来,“原来你是在故意逗我啊,很好玩吗?啊!”
黄单迎上扭曲着脸的王志,“她受制于你,会对你很顺从,不会再激怒你,为什么还要她的命?”
王志说呵呵,“可不是,她本来趾高气昂的,在我面前俯视我,觉得我不是男人,结果被我一关,就成了我的一条狗,不对,连狗不如。”
“为什么要她的命?还不是因为她找死,大半夜的,她竟然挪到仓库的窗户那里,想往下面丢东西,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我没说错吧,她就是找死,我能怎么办,只能成全她了。”
黄单想起来,那晚他在陆匪的卧室里睡觉,后半夜听到隔壁王志屋里有声音,原来是这么回事,“她的意图被你发现了,你杀了她。”
王志说没有,“那可是杀人啊季时玉,不是杀小鸡,我胆子很小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怕。”
他话是这么说,却神经质的拿着菜刀在女尸身上划来划去,“我这两天看了很多电影,找杀人的方法,觉都不睡,通宵的看,今天上午终于被我找到了。”
顿了顿,王志站起来,惊恐般的后退一步,跟黄单一起贴着仓库的门,“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她的脸被层层保鲜膜缠着,已经死了,我杀了人,季时玉,我杀了人,我真的很怕。”
黄单问道,“为什么把尸体伪装成塑胶模特藏在仓库里面,不直接运走?”
王志看白痴一样看着黄单,“运走?她身上都是我的指纹,身体里面还有我的……没用的,被发现了还是会查到我头上,所以我只能先把她藏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办,做梦都梦到自己被抓。”
他单手压住脸,痛苦的说,“季时玉,我看过一部电影,想学电影里那样,把她切碎了放油锅里炸了吃掉,可是我不敢,太恶心了。”
黄单放在口袋里的手动了动,掐掉了通话,他故意说,“老张跟刘大娘是你杀的吧。”
王志拿下压着脸的手,像是这才发现自己跟黄单站在一起似的,他先是惊慌的退了好几步,然后想起自己有菜刀,就停下来吼叫,“季时玉,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被屎糊了?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黄单做出质疑的表情,“不是你?”
王志大口大口喘气,面目可憎,“操他妈的,是那个杀人狂!”
黄单说,“那晚进我家的人,是不是你?”
王志满脸的阴霾,“你是男的,我进你家干什么?季时玉,你把我当什么了?”
黄单没说话。
王志说,“觉得我是变态?季时玉,你跟地上的女人一样,都误会了我,你们是一伙的!”
说到后面,他又开始发狂,把脚踩在尸体的头上,用力的跺。
黄单的胃里翻滚,一个人的内心住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也许一辈子都会安静的待在里面,也有可能在你毫无防备之下就忽然跑了出来。
“刘大娘死的那晚,我在四楼被人推下楼梯,是你干的?”
王志嘲讽的呵笑,带着几分被冤枉的愤怒。
黄单知道了答案,不是王志,是那个凶手,“进赵晓家的是你吧?”
王志脸上的笑容一僵。
黄单终于有一个试探得到了验证,他又说,“赵晓家客厅的空调是你开的,遥控器是你放在了她的枕头上,你在她固定放鞋的位置放了双拖鞋。”
王志骂,“我吃饱了撑的?”
他的脸上出现恐惧的表情,人又无意识的想往黄单那儿靠,却硬生生的止住了。
“那晚我看见赵晓家的门没关,进去让她把门关上,发现她睡了,就打算拿走她的内衣。”
王志的身子抖了抖,“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门是关着的,插销也插上了,我以为是赵晓醒了关的,结果不是,她还在卧室睡着。”
“我躲在沙发底下等了一会儿,什么动静也没听到,我不知道那个人藏在了哪里。”
当时王志没敢开门出去,直接从阳台爬水管爬下去的。
黄单说,“你,孙四庆,老张,你们三是一个地方搬来的。”
王志一愣,“季时玉,你还知道什么?”
黄单说,“就这些,没有你知道的多,你比我厉害。”
王志哼笑,“那是。”
“我知道孙四庆跟老张关系不好,还听见他跟周春莲吵架,这片小区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他补充,“除了那个杀人狂干的。”
黄单的眼底一闪,“孙四庆跟周春莲吵架?”
王志说,“我在他们家听到了争吵声,起初以为是李顺,听着声音不对,想起来是孙四庆。”
“他说钱花光了,叫周春莲再打钱给他,周春莲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说知道老张的事,还说什么没有不透风的墙,呵呵,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狗咬狗,一嘴毛,特精彩,我就指着那些事乐一乐了。”
黄单敛去神色,他现在排除了王志,第一嫌疑人的位子又回到了孙四庆手上。
王志突然就哭出来,鼻涕眼泪往下掉,可怜巴巴的。
“哥们,跟你说这么多,也是因为我这心里装了很多别人家乱七八糟的事,实在是憋得慌,想找个人说说,说完了,我舒服多了,真的,谢谢你啊。”
他很委屈,“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有点兴趣爱好到底挨着谁了?整件事当中,我才是受害者。”
黄单,“……”
王志不哭了,他笑起来,“杀一个,跟杀两个没区别,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哥们,希望能得到理解,季时玉,你能理解我的吧?”
黄单说,“有区别的。”
王志满脸期待的问,“有什么区别,哥们你告诉我,不杀你,我就能不用坐牢?”
黄单沉默了一两秒,就这么点功夫,王志已经冲了上来。
二人扭打之间,黄单口袋里的诺基亚掉在地上,那一声响让仓库里的一切全部定格。
王志捡起诺基亚,看到了第一条通话记录,“你报警了?”
他狞笑起来,“哥们,我在跟你聊天,你却偷偷报警,让其他人参与进来,你这样就真的太不够意思了。”
黄单的面色平静。
王志的确本来就要黄单死,但他心里有些内疚,现他只剩下扭曲的背叛,直接就握住菜刀挥过去。
黄单往后躲。
仓库里的东西多,地上有□□袋,纸箱子,跑起来很费劲,一个不留神就会摔倒。
王志虽然矮小,可他有刀,此时也发了疯,模样骇人。
黄单只感觉王志突然离自己太近了,就在背后,别的没什么感觉。
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志又不动了。
黄单趁机跑到里面,用尽全力将面前的货架推倒。
杂乱的声音轰然响起,王志的惨叫声从那里面发出来,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外面发出一声巨响,大门被踢开了,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到近,有的经过仓库,有的停在仓库门口。
砰——
仓库的门撞上墙壁,几串脚步声跑进来,为首的焦急而又慌乱。
黄单扶着墙壁站起来,望着走到他面前的男人,“我没事的。”
陆匪的鼻端有浓烈的血腥味,他的视线在青年身上快速扫动,眼神极其恐怖。
有人惊呼。
陆匪扳过青年的肩膀,让他的后背暴露在自己眼皮底下。
看见一片血红的瞬间,陆匪的身子一震,连呼吸都忘了,他铁青着脸怒吼出声,“妈的,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黄单这才发现后背湿湿的,还有点痒,有液体在流淌,他动动眉头。
货架倒下去的时候,王志没跑,大概是捅了他一刀,看到他还能没事人似的往前跑,吓到了。
黄单来不及多想,就陷入了黑暗当中。
陆匪及时把青年扶住了,绷着脸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陆匪,这个小朋友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审问的时间都省了很多。”
章一名喊住抱着人就走的老朋友,“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这个小朋友的痛觉好像有问题。”
陆匪的身形一滞,他面色阴沉的转过身,嗓音嘶哑,“什么意思?”
章一名说,“就是你想到的那样,他可能没痛觉,麻烦了。”
刚才小朋友发现自己受伤时,脸上有错愕,他看的一清二楚,只有这个可能。
陆匪抿紧薄唇,一言不发的抱着青年出去。
章一名望着老友的背影,眼底的震惊犹存,真是稀奇。
有个年轻人凑近说,“没有痛觉,那不是连身上出现了致命伤都不知道吗?太危险了啊。”
章一名嗯道,“是啊,太危险了。”
他在年轻人的头上拍一下,“别说屁话了,赶紧干活!”
黄单醒来是在医院里,苍白的天花板映入他的眼帘,他除了虚弱无力,没其他感觉。
“你还知道醒来啊。”
病房里响起一个声音,黄单寻声望去,看到一张憔悴不堪的脸。
陆匪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胡子没刮,头没洗,沾到血的衣服没换,身上又臭又脏,医生说青年没事,他还是不放心,非要见到人睁开眼睛看看他才能松口气。
现在人是睁开眼睛了,也在看着他,可他没顾得上松口气,因为对方眼里的冷静。
平时这样也就算了,都这时候了,竟然还没有意识到一点点惧怕跟惊慌,不知道痛,就不怕死?
“季时玉,你的脑子呢?能不能在做蠢事的时候,稍微想一想我?你他妈的真是……”
陆匪干裂的唇张开,嗓音哑的不成样子,说到后面,他没了声音,喉咙里发出克制的哽咽。
黄单喊了声,声音也是哑的,“陆匪。”
陆匪用猩红的眼睛瞪他,“别叫我,我被气死你了。”
黄单说,“你亲亲我。”
陆匪凶巴巴的拒绝,“不亲。”
黄单说,“亲亲我。”
陆匪瞪了青年半响,起身走到床边弯下腰背在他额头亲一下,薄唇没离开,而是蹭了蹭,随即一口咬住,想起了什么又松开。
“为什么瞒着我?”
黄单说,“不想你担心。”
陆匪撑起身子,单手捏住青年的脸,冷冷的说,“我一点都不担心,哪天你死外头了,我就给你找个地方随便一埋,连花圈都不会给你买一个。”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