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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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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父说,“我也……”

    陈母打断他,“像不像当年那个……就那个上了报纸的学生?”

    陈父经她提醒才想到的,“奇了怪了,这么多年过去,那孩子的变化怎么不大?”

    “遗传的吧,有的人不显老。”

    陈母想了想,“老陈,那这么说,是咱儿子把人给祸害咯?”

    陈父不答反问,“你看呢?”

    陈母在他胳膊上打一下,“我现在气都快被气死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陈父在老伴背上轻轻拍了拍,给她顺顺气,“孩子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什么好气的,再说了,伤了身子遭罪的还不是你自己。”

    陈母的脸一沉,“你离我远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两头忙,姓陈的我告诉你,最好给我赶紧想清楚站哪边,要是站错了,咱俩没完!”

    陈父一脸冤枉,“儿子带人回来的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跟你的态度一样,在这件事上面,我们一家人那是肯定要坐在一起好好聊一聊的。”

    陈母看看他,没给好脸色的笑了声,“演,接着演。”

    陈父手往袖筒里一揣,委屈上了,“我演了什么了我?”

    陈母这回都懒的理睬。

    老伴一走,陈父独自在门口唉声叹气,“儿子,你爸我这回为了你的幸福,可是连老命都拼上了。”

    陈父吸吸鼻子,“真冷。”

    他脚步飞快的进家门,冲站在屋檐下的两人说,“都站着干什么?去洗手吃早饭了。”

    黄单问道,“在哪儿洗手?”

    陈越带黄单去卫生间,拿了香皂抹他两只手上,“见到我爸妈了,感觉怎么样?不紧张了吧?”

    黄单说,“更紧张了。”

    陈越在他脸上吧唧亲一口,“没事的,有我呢。”

    等到黄单跟陈越去客厅,早饭已经摆桌上了,碗筷也在。

    陈父和善的说,“坐吧,包子是刚出锅的,趁热吃。”

    黄单看一眼始终都没搭理自己的陈母,他在旁边坐了下来。

    陈母没反应,陈父跟陈越父子俩交换了个眼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俩看黄单的举动,就不约而同的想到一块儿去了,脑子里也同时蹦出了几个字——擒贼先擒王。

    陈越夹一个白胖的包子吹吹,咬一口就开始夸赞,“妈,你宝刀未老啊。”

    陈母说包子馅有好几种,“吃出来什么味了吗?”

    陈越满嘴都是牛肉白菜味,“爱的味道,是吧,黄单。”

    黄单说,“我还没吃。”

    陈越的眼角一抽,什么叫猪队友,这就是。

    黄单觉得陈越才是猪队友,从他一上桌,老两口的余光就一直在他身上,他吃都没吃一口,要是给了回应,那不是逗老两口吗?

    陈父不停咳嗽,老毛病了,咳起来不挑时间不挑地点。

    陈母看老伴咳的一张脸通红,就在桌前侧过脸对着地上咳,也没去外面,边上的年轻人却没露出一丁点嫌弃厌恶的表情,她多了个心思。

    像这种时候,小辈多少都会觉得脏。

    陈母寻思着事,耳边突然响起什么,“叔叔要不要喝点水?”

    她还没说话,就听到年轻人又说了一句,“阿姨,哪个是叔叔的杯子?我去给他倒杯水吧。”

    陈母跟儿子说,“你去给你爸倒水。”

    陈越说,“黄单离茶几近。”

    陈母瞪他一眼,他放下碗筷站起来,“我去我去。”

    陈父嗓子干,越咳越痒,他喝几口水才缓了缓。

    咳嗽声没了,饭桌上又变的安静。

    陈越喝了两碗粥,“妈,你别老这么偷看他,他吃不好。”

    陈母一张老脸瞬间就尴尬了,事她真做了,心虚,就没能想出辩解的说词。

    陈父赶紧把话题叉开,不然老伴就下不来台了,“儿子,去给你爸装碗粥。”

    陈越一去一回,不到两分钟,生怕黄单受点委屈。

    包子是专门为黄单蒸的,这是心照不宣的事,他一般时候只能吃两个,今天多吃了一个,还笑着说很好吃。

    小辈是在撒谎,还是说的真心话,老两口能分辨的出来。

    陈母虽然没笑,但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还是这么一个气质跟家里格格不入,浑身上下都挑不出刺的年轻人。

    吃过早饭,陈越把黄单带到房里,“你睡一会儿吧。”

    黄单睡不着。

    陈越正色道,“你现在的气色看起来不怎么好,黑眼圈都有了,我建议你睡一觉。”

    黄单脱了大衣裤子上床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陈越没出去,就搬了个椅子过去往下一坐,腿架床上,俨然是一副坚决死守到底的架势。

    窗外的陈父陈母看到儿子那样儿,想起老母鸡守着小鸡崽子的情形,一模一样。

    陈父在窗户上拍两下,叫儿子出来。

    陈越扒拉扒拉头发,拿了烟跟打火机走出房间,老两口在客厅里等着呢。

    陈母先开的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陈越拿根烟出来,在烟盒上点了点,“建筑师,画图的。”

    陈父冒了一句,“那不是很废脑力?”

    陈越说可不是,“他辛辛苦苦画张图,客户不满意就得改,改到满意为止。”

    陈父似乎有感触,“那是没办法的事,有的客户是外行,根本不懂设计,就是个暴发户,除了钱啥也没有。”

    陈越把打火机往桌上一丢,“不是,爸,你说暴发户的时候,干嘛往我身上看?”

    陈母抢在老伴前头说,“你们父子俩别把话题扯远。”

    陈父说,“那孩子没有走歪,一直很优秀。”

    陈越勾勾唇,“是啊,他上学的时候不出去玩儿,每天认真学习,考试考满分,是大家眼里的天才,毕业以后努力工作,没有给自己放假。”

    陈母下结论,“别人家的儿子。”

    陈越,“……”

    陈父纳闷道,“儿子,你说他跟你一个年纪,他怎么看着比你小很多?”

    陈越扯扯嘴皮子,“这不是废话吗?我以前风吹日晒的,皮都糙了。”

    老两口想起儿子艰苦不堪的那几年,都没有说话。

    陈越暗骂自己,他说笑,“主要还是黄单长的好看,是吧爸妈。”

    陈母摆弄摆弄桌上的茶具,“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把好基因遗传到我们家。”

    她抹抹眼睛,“我进屋躺会儿,谁都别进来烦我。”

    父子俩互看一眼,都叹口气。

    陈父说,“你也愁?”

    陈越把目光挪到院子里,“愁啊,我想要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的时候能开开心心的。”

    陈父琢磨琢磨,“我去屋里看看你妈,哭着呢。”

    陈越说,“爸,谢谢啊。”

    陈父在他肩膀上按了按,进屋哄老伴去了。

    黄单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他没在房里看到陈越,也没自己出去,而是拿手机打对方电话。

    陈越在外头修剪花枝,一看来电显示就赶紧回房,“醒了?”

    黄单坐在床头,发丝微乱,脸上有在枕头上压出的红印子,还是带花纹的那种。

    陈越一看就心痒痒,他反手把门一关,正准备来个扑倒,门外就响起他爸的声音。

    “吃饭了!”

    陈越揉揉额头,得,在家是别想干什么事了。

    午饭过后,陈父把陈越叫到院子里聊天。

    陈越往后扭脖子。

    陈父往藤椅上一坐,闲闲的给自己倒杯茶,“别看了,你没长透视眼,就是把脖子扭断了也看不到。”

    陈越靠着椅背,胳膊抱在胸前,“爸,大冬天的没有太阳上院子里干什么?你不嫌冻?”

    “一年四季,也就这个季节能冻一冻,没什么不好的。”

    陈父吹吹茶水上面漂浮的热气,颇有些惊魂未定的意味,“昨天我把你的事说了,你妈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我差点没被她赶出家门。”

    陈越的面部一抽,那画面他能想象得到,“不是让你先试探的吗?”

    陈父哼了声,“还试探呢,你今天过来,昨天才跟我说,时间这么赶,试探除了让我费心思,其他什么用都没有,还不如直截了当点,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陈越啧啧,“姜还是老的辣。”

    陈父的眼睛一瞪,“少在我这儿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偷着乐。”

    陈越也给自己倒杯茶,“行,那我就不偷着乐了,我大大方方的乐,爸,这回多亏了你。”

    “你爸我好多年都没在你妈面前那么紧张过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捋不直,胆战心惊的,就怕她一时想不开,蹲在大门口拍大腿哭闹,你是知道的,那场面没法看。”

    陈父说着说着就长叹一口气,“儿子,还好你妈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就是耳根子软,我上午跟她说了很多,她看样子是听进去了。”

    当年儿子想不跳楼以后,他们就没敢再干涉儿子的感情问题了,怕人再出个什么事。

    陈越猛地抬头,“这么说妈同意了?”

    陈父说,“反正最坏的情况也就是今天这样,往后不会更坏了。”

    陈越说谢谢爸,他知道对他妈做思想工作很难,所以才先让他爸打头阵,毕竟两口子过了大半辈子,对彼此都很了解,沟通起来要容易些。

    陈父心里头不是滋味,“你要是才跟人认识一两个月,或者是一两年,三五年,你爸我都不会替你说一句话。”

    偏偏是十几年,从年少到成年,即将三十而立,这个跨度太大了,一路走到今天都没有放弃过,哪儿可能放弃得了,别指望了。

    一阵短暂的静默过后,陈越把交叠的腿放下来,上半身前倾点,“爸。”

    陈父一看儿子这么个样子,心里的警钟就顿时大响,他拿着茶杯往后靠靠,拉开点距离,“有什么就说,别给我来这一套。”

    陈越说,“下个月初七你要跟我妈去一个地方,不对,要早两天去,初五从家里动身。”

    陈父皱皱眉头,“怎么,又给我们安排了旅游?取消掉年后再说吧,天气好点儿,可以看看花花草草什么的。”

    陈越说,“不是旅游,是去参加你儿子儿媳的婚礼。”

    陈父惊的站起来,手里的茶水都晃了几晃洒出来不少,“婚礼?”

    陈越把人拉回藤椅上面,还顺便给他把茶杯端走了放小木桌上,“爸你小点声,别把我妈给招来了。”

    陈父胸口大幅度起伏,一张老脸难看的很,他边点头边说,“先斩后奏是吧,儿子,你有种,这一招都敢使了。”

    陈越笑着说,“我这不是遗传的您老人家嘛,有其父必有其子,您说对吧?”

    陈父气的火冒三丈,半天憋不出一句话,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儿子还留了这么一手,“昨天在电话里怎么不一起说了?”

    “我怕你吃不消。”

    陈越拍拍腿上不存在的灰尘,“其实吧,是我喜欢了他十四年,一直扒着他不放手,就是所谓的单相思,一厢情愿,前段时间他才愿意跟我在一起,婚礼的事是他提的,当时我笑的合不拢嘴。”

    陈父满脸的难以置信,他以为这十几年是儿子跟那孩子的十几年,哪晓得是儿子一个人的。

    自己紧攥着一头,另一头是空的,再怎么使劲怎么努力也没什么用。

    陈越自顾自的说,“本来我还想着怎么跟他提结婚的事比较好,没想到他先提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吗?早点办了我心里踏实。”

    陈父心生感慨,儿子单方面的坚持让他无话可说,他起身背着手来回走动,这是命吧?如果不是命还能是什么?

    “儿子,你确定你对他的心没变?还跟最初的时候一样?爸的意思是,婚姻是很神圣的,也需要慎重,别害了自己,更不能害了别人。”

    陈越挑眉,“不然呢?我三十了,又不是小孩子,结婚意味着什么我一清二楚。”

    陈父斟酌道,“儿子,有句话爸说了你别不乐意听,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真得到了发现也就那么回事。”

    “也有例外。”

    陈越打了个哈气,手指的指缝交叉在一起,“还有句话叫什么时间能冲淡一切,是这样说的吧?在我这儿不管用。”

    陈父的脸一板,就是命,“没出息的东西!”

    儿子把最好的时间都花在那孩子身上了,要是对方还是不愿意跟他在一起,那真可悲。

    陈越耸耸肩,不觉得那是什么丢人的事,“爸,这事还要劳烦您跟我妈说一声,要是您不愿意,那我自己来,就是到时候还得您出面,毕竟您才是一家之主。”

    陈父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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