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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叫醒你。”苏言之不答反问。
“不是说好回公寓睡么。”
“只要你在,睡哪都一样。”
“油嘴滑舌。”慕早早面上瞪了苏言之一眼,心里却甜蜜的很。
她想要起身,却被苏言之揽入怀中:“别动,再让我抱会儿。”
“现在几点了?你今天不上班吗?”
“陆深不是告诉你了,我请了半个月的假。”苏言之抱着慕早早,贪婪的吮吸着她发间的清香,专属于慕早早的香甜气息。
慕早早想了想,上次打电话的时候,陆深似乎是说过这件事。可是……
“那你不是要出差吗?”
“现在不用了。”
苏言之循着慕早早的耳后,在她脖间轻吐气息。惹的慕早早脖子一缩,闪躲着苏言之的碰触。
苏言之似乎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慕早早,翻身将慕早早压住,覆上了她的娇唇。
昨天晚上就差点没忍住,最后还是怕打扰到早早和肚子里的宝宝休息,后来一个人去外面客厅睡的。只睡了几个小时,天还不亮他又醒了。回到房间,迷迷糊糊的抱着慕早早,这才踏踏实实的一觉到天亮。只不过,怀里女人稍微一动,苏言之再次清醒过来。
身体里面的欲念和渴望,却不太好压制下去。
自从慕早早怀孕之后,苏言之就一直克制着自己的**。他自然知道现在是危险期,不能乱来。可抱着心爱的女人在怀,真的很折磨。
大手探入慕早早的睡衣,慕早早嘤咛一声,更让苏言之饥渴难耐。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慕早早的身体缓缓下移。游走在她香滑的肌肤上,每一寸都似有蚂蚁啃噬,酥酥麻麻的,恨不得现在就冲破那层障碍。
慕早早像是触电一般,随后整个人瞬间恢复了理智。
“不!言之,不可以!”她出声阻止,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她也想要,很想很想。但是他们不能。
苏言之粗重的喘息着,在慕早早唇畔吻了一记,缓缓从床上起身,开门走出了卧室房间。
浴室里,冰冷的水从头浇下,身上的燥热,瞬间平息了很多。
自己刚才真是被冲昏了头脑,差一点就……
慕早早现在正怀着孕呢,他如果连这点都忍不了,也实在是太可恶了。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这么贪恋那种事情。想当初就算有女人投怀送抱,他的身体也从来不会有任何反应。可每次面对慕早早,就跟吃了*似的。
再一次回到房间,慕早早坐在床上,像个犯了错的小姑娘。
“怎么了?”苏言之擦拭着头发。
“我怀孕还有九个月呢,你总不能、总不能一直不要吧……”
“我二十七年没要,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苏言之失笑。
“你以前是处男?”慕早早像是听到 了多么惊奇的事情。难不成,上次在酒店的时候,是自己破了他的处?
想到这里,慕早早脸色一红。自己疯狂起来,还真是有点吓人。
苏言之嘴角一抽,没有说话。上床坐在慕早早身边,拥她在怀,就这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贪恋着只属于两个人的美好。
“早早,如果,我是说如果……那天坐在你对面的人不是我,你还会喝那杯红酒吗?”苏言之问。
这个问题,听起来有些耳熟。
因为慕早早也曾经问过:如果那个人不是她,他也会娶吗?
当时苏言之给她的答案是,他们本就认识。而且认识多年。
可对于慕早早来说,记忆之中并没有苏言之这个人。所以,就算当初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也会喝下那杯红酒,然后两个人发生那样的事,甚至会结婚,在一起过一辈子吗?
面对苏言之的问题,慕早早白了他一眼。
苏言之被慕早早瞪的有点不明所以。
“当时可不是我主动喝那杯红酒的。而且……”慕早早顿了顿,终究还是开口说道:“虽然我不记得你,但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很亲切。”
“亲切?”
“很难理解么?就是感觉你不是坏人,你不会害我。很信任你。”
“真的?”苏言之眼角一抹喜色。
“废话,你以为我真的这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么?要是你真的让我看不上眼,我才不会跟你结婚呢。”
“可当时你是为了你爸爸……”苏言之道。
“对,一开始的确是为了我爸爸。所以跟你结婚的时候我就说了,我们的婚姻只维持一百天。但是后来,你听过我还说那一百天的期限了么?”慕早早真是对苏言之无话可说,这男人矫情起来,有时候比女人更难对付。
“那也就是说,你喜欢我?”苏言之似乎刚刚抓到重点,眉眼之中的笑意更浓。
慕早早喜欢他。虽然这些日子,他也有所察觉,可现在亲自跟慕早早面对面说起来,还是觉得好开心,好幸福,好满足。
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你深爱的人,同时也深爱着你。而苏言之,这么糟糕的一个人,竟然也能够遇到这样难得的幸福。
两个人从酒店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一进门,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个女人。
慕早早脚步顿了顿,这女人正是昨天晚上在金碧辉煌包间里的安娜。她怎么忽然到家里来了?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请客人来家里?”苏言之看似是在对旁边的佣人说话,话里话外却针对着安娜。
安娜也不恼,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没有理会苏言之,径直走向了慕早早。
苏言之下意识挡在慕早早前面,对上面前的安娜。
看着苏言之这么小心的样子,安娜心里不好受,面上还是笑了笑:“真的很难想象,一向对待感情淡漠的苏言之,竟然有一天会这么在意一个女人。”
苏言之没说话,只是这么静静的站着。
安娜继续开口:“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今天过来,是跟你老婆道歉的。”
“呃……”慕早早没想到安娜会说这种话。虽然慕早早跟安娜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也知道她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又是安家的大小姐,会主动跟慕早早道歉?没搞错吧?
“不用道歉,因为你的那点小手段,根本破坏不到我和早早之间的感情。”苏言之再次不给面子的泼了安娜一盆冷水。
安娜脸上有些挂不住。要不是安奕琛昨天晚上那些话,安娜一夜没睡。今天也不会破天荒的决定亲自上门来道歉。只是不想在苏言之心里落下一个不好的印象,还真以为她愿意道歉?
从小到大,只有别人对她道歉的份。今天她已经够给慕早早面子的了,苏言之却这么让人下不来台。
慕早早站在一旁不说话,让安娜心头更郁闷。
她强忍着心里的不爽,看向了苏言之:“我知道你们夫妻关系很好,但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还是觉得很抱歉。倒不是怕影响你们的夫妻关系,只是觉得一个玩笑如果闹得大家不愉快,真的很没有必要。”
这话说的,好像慕早早多么开不起玩笑似的。
慕早早生性不喜欢跟别人争论什么,不过此时此刻,听着安娜的这些话,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她笑了笑,说:“对于别的事情,可能会大方一点。但是如果有人乱认老公这种事,我觉得还是认真一点比较好。毕竟每一个玩笑都有点认真的成分在里面。如果让安娜姐觉得我小气,那我也只能说句抱歉了。”
旁边苏言之一直沉着的脸,因为慕早早这句话,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那是我唐突了,谁让言之跟逸琛关系好,我又是逸琛的姐姐,自然没把苏言之当外人。言之,你说呢?”安娜嘴上不饶人,明里暗里想要证明一件事,她在苏言之心里,纵然不是最喜欢的一个女人,却也绝对比慕早早的身份地位高出很多。
一个卖宝石的小公司,怎么能够跟与苏家有过这么多年交情的安家相比。
…
第一八一章:钱莹是凶手
安娜望向了苏言之,他们两家是世交。安娜从小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苏家的这位大少爷能够有资格当她的丈夫。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苏家竟然把苏言之的婚事,对准了那个在中海市根本就不起眼的天海公司。
这让她怎么接受得了?
慕早早也看向了苏言之,不知道苏言之会怎么说。
“当然。”苏言之这次倒不生气了,嘴角挂着盈盈笑意:“安娜姐永远是我们几个人当中永远的大姐。”
“噗……”慕早早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大姐,亏苏言之会选词。虽然安娜比苏言之年纪大,但她怎么说也是模特出身。这么*裸的形容她的年龄,真的好吗?
安娜脸色果然难看之极。
慕早早倒是不介意再补一刀:“老公,我肚子饿了。”
苏言之温柔的将慕早早揽入怀中:“都怪我早上太用力,把你累坏了吧。”
安娜脸色彻底铁青,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去。
慕早早心中哼笑:撒泼撒到家里来了,真是不知分寸。
“走,看看午饭吃什么。”苏言之领着慕早早,往餐厅走去。
早在从酒店过来之前,苏言之已经给佣人打过电话,说是准备午饭。佣人倒也及时,饭桌上,已经有热气腾腾的饭菜准备好了。
吃饭的时候,慕早早望着苏言之,问:“刚才我那样说,会不会有点过火了?”
虽然当时觉得挺爽的,但是过后再想想,毕竟安娜是安奕琛的亲姐姐,而安家跟苏家关系又那么好。她只是安家的儿媳妇,如果因为她,破坏了安家和苏家之间的关系,自己岂不是成了罪人?
“你说的很对啊。”苏言之觉得刚才的慕早早,非但不过分,还可爱的很。
“我现在想想,觉得有点泼妇了。”慕早早有些后悔起来。自己毕竟是苏言之的妻子,怎么连这点肚量都没有。
“你可以随便撒泼。有我在,没人敢说你。”苏言之笑了笑,帮慕早早夹了一块鱼肚子上没有小刺的肉。
“这么宠着我,会把我宠坏的。”慕早早心里偷着乐。
“我这不叫宠。只是想要让你安安心心的做自己,不要想太多。怎么开心怎么来,有问题,老公帮你摆平。”苏言之怕慕早早不信,又道:“你忘了,你公公可是中海市首富。”
“噗……”慕早早差点没忍住一口鱼汤喷他脸上。想嗤他一句,有钱了不起啊。可仔细想想,苏家的确挺了不起的。至少在中海市,她这个苏家儿媳妇,有那么点资本可以横着走。
慕早早更觉得,嫁给苏言之真是赚大了。
“想什么呢,一个人偷笑都这么欢。”苏言之看着慕早早,抬手帮她擦了擦嘴角。
慕早早摇摇头,这话,她可说不出口。
吃过饭,慕早早这头小母猪又困了。她回房睡觉,苏言之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看着这次的婚礼策划表。
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苏言之接起电话。
“苏医生,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来电话的人,是林远。
小区对面不远处的咖啡厅里,林远约苏言之出来。
没有拐弯抹角,林远直接开口说道:“我觉得,五年前静静的死,有蹊跷。”
“嗯?”苏言之一皱眉,没想到林远会找他说起钱静。
“你知道,静静她很保守,所以钱莹才在静静生日那天,给我和她的酒里下了药。虽然那天我跟静静发生了关系,可静静醒来之后,表现的并没有那么冲动。怎么会忽然就自杀了?”林远的精神病,如今已经恢复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么情绪化。
关于他跟钱静的那一夜,自始至终,都没有很清晰的跟苏言之描述过。后来钱静就自杀了,大家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钱静心里是怎么想的。
现在林远这么一说,苏言之也是第一个知道事情真相的。
“你是说,那天晚上你跟钱静发生关系,不是酒后乱性?”苏言之问。
林远点了点头:“我一直都没有说出来,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我不能接受这件事,如果不是那天跟静静发生了关系,她也不会走极端。”
“那你现在怎么看?”苏言之看得出来,林远的情绪又有些激动。他引开话题,没有让他继续去想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
“是钱莹。”他望着苏言之,说:“我怀疑,钱静不是自杀,而是被钱莹杀死的。”
“有证据么?”苏言之问。
“暂时没有,所以我才来找你。你认识的朋友多,而且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