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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文海本就盼着慕早早跟苏言之和好,现在两口子终于准备回去一起住了,他自然举双手赞成。
“爸,那我们先走了,等过几天再来看你。”慕早早说。
“不用,不用来看我,还是我去看你们吧。”慕文海反应有些激动,他是不想慕早早再跟苏言之闹矛盾。
苏言之抱着时时,慕早早带了一点随身用品。慕文海和慕婉晴送他们出了别墅。
走到苏言之车子旁边的时候,慕文海说了一句:“言之你说你也是,早说昨天晚上不想回去,让晴晴给你收拾出一个房间,在家里睡多好。看你现在盯着俩黑眼圈,睡车里多难受。”
“咳咳……”苏言之抱着时时,低头轻咳两声。有些郁闷。明明都跟他说好,这件事不要让慕早早知道,没想到这老丈人这么不靠谱。自己说过的话,转头就忘了。
“你昨天晚上在车里睡的?”慕早早秀眉微蹙,看向了慕早早。
“哎呦,你瞧瞧我这嘴。”慕文海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急忙道歉:“早早你别听我瞎说。好了好了,赶紧上车吧。”
慕文海帮慕早早拉开了车门,推搡着她进去。
苏言之也拿慕文海没办法,心里清楚他明明就是故意的,却也不好说什么。
一家三口上了车,慕文海跟个后爹似的摆摆手催促慕早早跟苏言之走吧。
苏言之点头对着慕文海轻轻按了按喇叭,告别之后,车子缓缓驶出别墅区。
慕早早的耳根终于清静下来,她怀里抱着时时,转头看向了正在开车的苏言之。
本来想问问,昨天晚上苏言之为什么没走。可看着男人一本正经的模样,慕早早又放弃了。
不用苏言之说,慕早早心里也猜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车子直接驶去了公寓,终于回到这里,最开始的要数时时了,高兴的满屋子又窜又跳。
苏言之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面包,开始做早餐。
慕早早在一旁挖火龙果。
“言之……”慕早早一边用挖球器将火龙果挖成一个一个的芝麻球,同时开了口。
“嗯?”苏言之刚把面包放进了多士炉,又动作熟练的将鸡蛋打进碗里。
“没事。”她又摇了摇头,感觉心情有些沉闷。虽说这一次他们的婚姻危机,看起来好似过去了,可慕早早心里总感觉有东西膈应着,并不是很顺畅。
看到慕早早不高兴,苏言之原本想跟她说关于安回国的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他原本就不确定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慕早早,虽然昨天晚上在车里已经想了很久,可苏言之还是不能确定。
早饭上桌,一家三口平静的吃着。原本应该和谐温暖的清晨,此刻气氛竟然有些压抑。慕早早闷不做声,苏言之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错。明明刚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张妈带人过来帮忙收拾东西,慕早早跟苏言之提前去了别墅。
苏靖廷已经回国,上午去苏氏集团总部开了个会,此刻快午饭时间,他提前下班回来了。
苏皓轩还在公司,客厅里,慕早早和苏言之坐在一起,苏靖廷坐在对面。时时在临时准备的儿童房玩玩具。
“怎么突然又想搬回来住。”苏靖廷面上和善,问出的话却让慕早早觉得有些紧张。
自从慕早早从英国回来之后,苏靖廷就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没能见上一面。上次本来说一起吃个饭,后来还是因为工作太忙搁置了。时间长了不见,慕早早这个公公身上自带领导人气势,让慕早早有些怕怕的。
“想让你带孙子。”苏言之倒是没有丝毫的紧张,毕竟这是人家亲爹。
听他这么说,苏靖廷笑了一声:“你这是变相的让我退休么?”
“如果你想的话。”苏言之也勾唇笑着。
“继承人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我现在退了,公司怎么办?”苏靖廷半开玩笑的说。
“我觉得培养你孙子成为新一代接班人,要比现在公司里的事情更重要。”
看着爷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慕早早也插不上话,坐在一边保持着微笑,心里却想着,她建议和苏言之搬回来住,会不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以后日日夜夜又要面对苏靖廷和苏皓轩,她能顶得住么?
吃过午饭之后,苏靖廷又跑去公司了,最近一直在国外出差,公司里面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苏皓轩中午并没有回来吃饭。
下午时分,偌大的别墅只剩下慕早早一家三口,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时时在房间里睡午觉,慕早早和苏言之去了楼顶的天台。
“早早,我有话要跟你说。”坐在太阳伞下面,佣人端来茶水和零食。
慕早早站在天台边缘,看着楼后的游泳池,问:“我们可以去游泳吗?”
“喝完茶再去。”苏言之对着慕早早招了招手:“过来坐。”
微风吹动着慕早早及肩的发梢,她背着手一蹦一跳雀跃着回到太阳伞下面坐着。感叹一句:“这里比我爸那边舒服多了。首富果然就是不一样。”
“身为首富家的儿媳妇,你有什么想说的?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运?”苏言之望着慕早早,脸上带着隐隐笑意。
“钱又不是你赚的,嘚瑟个什么劲。”慕早早暗自白了苏言之一眼。
苏言之脸一黑,这小娇妻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么。”慕早早端起面前的茶水,轻轻吹了吹。
气氛还算和谐,苏言之深吸一口气,在心中为自己加油打气。
“什么事情还要这么认真。”她放下茶杯,去拿桌上的小饼干。
“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坦白。但是害怕你会生气。”苏言之先放了一个*,试验一下慕早早。
“你还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慕早早一瞪眼,凶巴巴的望着对面的男人。
“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什么叫‘还’,我就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这个一会儿再讨论,说吧,什么事。”慕早早好奇心被勾起来,目不转睛的望着苏言之。
事到如今,就算苏言之想要逃避,慕早早也绝对不让了。自己把自己逼上绝路的感觉,也没有那么恐怖。
他想了想,缓缓开口:“最近家里可能还会多一个成员。”
“怎么,你想要二胎?”
“……”苏言之有时候真是不得不佩服慕早早的想象力,他解释道:“不是我们两个人的家,是这栋别墅。”
“有什么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慕早早听得出来,苏言之想要打迂回战术,似乎那个人并不是慕早早欢迎的人。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爸以前跟一个女学生好过。”
…
第四五三章:坦白
“你是说爸爸以前的怪癖?”慕早早记得上次在医院的时候,慕文海跟她提起过这件事。正是因为如此,慕文海一直都痛恨苏靖廷,预期说是苏言之的妈妈杀了慕早早的妈妈,倒不如说导火线是苏靖廷这个见不得光的怪癖。
见慕早早听说过这件事,苏言之也算松了口气。至少不用跟她解释苏靖廷的丑事。
“当初那个女学生怀了孩子,爷爷一气之下心脏病发作,还没到医院的,就已经……”苏言之没有说下去,慕早早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苏言之顿了顿,继续道:“当时奶奶为了苏家的名声,帮爸爸介绍对象,这才认识了妈妈,两个人结了婚。之后就生了我,几年后又有了皓轩。”
慕早早没说话,继续听苏言之说着。
“结婚之后,那个女孩来找过他几次。后来被我妈发现不对劲,跟爸爸吵了一架,后来就得了躁狂症。家里几乎天天硝烟不断,爸爸恨不得每天躲着妈妈。那个女孩却说对爸爸是真爱,两个人又偷偷在一起了。”
慕早早点了点头,上次慕文海说的,还不算很准确。他说苏言之妈妈病发杀了慕早早妈妈那次,是因为看到苏靖廷跟一个高中生好。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样。而是以前的老相好毕业之后找上门来了。
想到这里,慕早早开口问:“她现在又准备再来找爸爸一起生活?”
“嗯。”
“这是爸爸的事情,也可以说这是你们苏家的事情。我好像没有什么发言权,毕竟论起来她是长辈。”
“她是钱静的亲生母亲。也是我的师姐,韦德医师的另外一个学生。”
慕早早眼中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应该跟你说一下。”
“钱静……她真的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虽然之前苏言之说过,可慕早早并没有真的完全相信。可现在听苏言之把这关系完完整整的说出来,慕早早好像再也找不到怀疑的理由了。
“嗯。”
慕早早沉默下来,手里咬了一半的小饼干,好像一下子也没有食欲继续吃了。
半晌,慕早早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我只是想跟你坦白,你说过,我们是夫妻,是要一起携手走后半辈子的人。”苏言之看着慕早早脸色不太好,他也略带担忧:“不过你放心,虽然钱静是她女儿,但是她从来都不管钱静的死活。她们母女关系一直都很差,就算这一次钱静去世了,她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影响到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事后说起这些事的时候,你觉得我刻意隐瞒你。”
苏言之真怕慕早早再一次跟他提出离婚或者分手的事,那种担忧焦虑的感觉,死都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她什么时候来?这件事爸爸知道么?”慕早早秀眉微微蹙了蹙,将手里的半块饼干丢进了嘴里。
“那是爸爸跟她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也管不了。我只是同意让她回中海。”
“你一直都知道她的身份么?她为什么也成了韦德医师的学生?”
“一开始我不知道,是后来知道钱莹原来是做了整容手术的钱静时,才知道这些的。”
“你一直知道钱静是你妹妹?从她在你诊所当助理的时候,就知道?”慕早早问。
苏言之神情看起来有些为难,不知道这么多问题一时间究竟该怎么跟慕早早说。
“既然都已经说开了,就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吧。”慕早早神情淡漠,苏言之有些不太敢直视慕早早的眼睛,所以也不知道慕早早现在是什么心情。
想了想,苏言之有些豁出去了。打电话让楼下送酒上来,三杯马提尼下肚,苏言之的勇气也涨了不少。
真没想到,自己当心理医生这么多年,现在跟自己的老婆聊天都要喝酒壮胆。
他习惯于听别人倾诉,自己却并不擅长这种事。
慕早早坐在对面,好脾气的等着苏言之再次开口。
苏言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才缓缓开口:“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钱静差点在办公室吻了我么。那次之后,我就不想再用她当我的助理了。后来钱静知道这事,到我办公室里道歉,并说出了她的真实身份,我当时不信。但事实面前,我的怀疑没有半点意义。后来钱静在古镇的钟楼坠楼身亡,我当时还松了一口气。只是后来知道那个活下来的钱莹,实际上是做了整容手术的钱静时,我一下子方寸大乱。”
“所以那时候就算她对我跟时时做出那么恶劣的事情,你也没有真的伤害她。是因为你知道她是你姐姐?”
苏言之没有说话,端起酒杯仰起头灌了一杯。
或许外人眼中,苏言之是一个理智成熟又稳重的男人。实际上,他胆小懦弱的要命,只是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没人发现的了罢了。
此时此刻,借着酒劲才敢继续开口:“你知道当年那起坠楼身亡事件,我也有一定的责任。那些年我以为死去的人是钱静,虽然心里松了一口气,却一直自责。后来知道原来钱静还活着,说句不该说的话,我当时有些欣喜。”苏言之酒意上头,眼神也有些迷离:“说出来你可能会生气。钱静没死这件事,让我那些年的自责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而且我觉得自己对她有所亏欠。”
苏言之说的没错,慕早早听到他这样说,心里的确很不舒服。尽管知道,苏言之对钱静并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也理解当初因为苏言之的疏忽,才纵容了一起命案。更知道血缘关系这种事,有时候是理智无法控制的。
可慕早早就算再善解人意,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理智的对待。
她不说话,害怕一开口就是指责。今天刚准备跟苏言之重新和好,要是真的再吵起来,慕早早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