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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苏言之用没受伤的胳膊,轻拍自己旁边的座位。
“干嘛?”慕早早一脸警觉,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没有动。
“要不我过去?”苏言之说着,站起身来。
慕早早总归是担心苏言之刚上了药的胳膊和后背,虽然心里察觉到苏言之肯定没好事,却还是起身走到苏言之刚才所指的地方,坐下身来。
“我伤成这样,你是不是得安慰安慰我。”果然,苏言之没安好心。
“你说过这不怪我。”慕早早急忙撇清关心。虽然她担心,心疼,但是她可不想被这只狐狸算计。
“是不怪你,可你身为我媳妇儿,是不是得安慰安慰你受伤的老公。”苏言之说的也在理。
“怎么安慰?”
“扶我回房。”苏言之道。
“你腿又没受伤。”慕早早白了他一眼。
“可是我的胳膊和后背好疼,疼的我浑身没劲,站都站不起来。”苏言之说的一本正经。
慕早早刚才看着柳老帮苏言之上药的时候,这个男人疼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想着那么严重的伤口,他却勇敢的一声不吭。可不说不代表不疼,慕早早难得听苏言之这么‘软弱’,所以她信了。
起身扶着苏言之,迈步走向楼梯。让男人将没受伤的胳膊,搭在她的肩上。扶着他慢慢往楼梯上走去。
这楼梯忽然之间变得似乎很长,长的像一辈子。好像两个人这样相互搀扶,就可以一直走到白头。
而这楼梯,又很短,短到慕早早还没来得及多想的,两个人已经上了二楼。
“好了,不用扶了吧。”慕早早道。
苏言之搭在慕早早肩膀上的手,开始使坏,抓着慕早早胸前的高耸,轻轻的揉捏。
“苏言之,你要不要脸!”慕早早火了。
正在书房下棋的二老,急忙出来。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小两口,苏靖廷问:“怎么了?”
…
第六十四章:不作死就不会死
“爸,没事,你们去下棋吧。”苏言之一脸正色,跟刚才那只骚狐狸完全不是一个人。慕早早已经败给他这表里不一的模样了。
柳老望了慕早早一眼,转头对苏靖廷道:“你们这个儿媳妇,还有点小脾气呢。”
苏靖廷只是笑笑,又跟柳老回房下棋去了。
慕早早无语望天,怎么好人都让苏言之给当了,她成了一个脾气不好的女人。
天理何在啊!
回到房间,关上门。再也没有外人知道这两口子在干嘛。
慕早早把苏言之推倒在床上,质问:“我脾气好不好?”
“老婆最温柔,脾气最好了。”苏言之此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慕早早心头虽气,可是看着苏言之这副模样,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苏言之,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慕早早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丧气的坐在床边。
每次自己被这个男人气的半死,想要发火的时候,他都是一副乖巧的小模样。让慕早早的火气瞬间消散。
可他不管是在外人的传言中,亦或是在苏嘉铭跟苏金雅的面前,甚至于在苏靖廷的面前,都从来不曾显露过这种性格啊。为什么一到了慕早早面前,这个男人就完全没有下限了?
“傻样。”苏言之躺在床上,将脑袋搁在慕早早的腿上,仰着脸望着她。
他抬起没受伤的手,捏了捏慕早早的脸蛋,笑着问:“我这样,你不喜欢么?”
“不是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咯。”没等慕早早说完,苏言之就接过话来,“喜欢就好啊,管那么多干嘛。”
“可是,我分不清那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在我跟你见面之前,听说你是一个变态,恶魔;跟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觉得你是一个挺温和,挺绅士的一个男人;后来相处下来,你在爸爸和其他人面前,很理智,也很成熟。可为什么每当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又完全变了一个人。你是变色龙吗?还是川剧变脸?”
“你喜欢哪一个我?”苏言之问道。
“我只是想看到一个真正的你。”
“我们不可能完全看到一个人全部的模样,就连自己,都没办法了解自己全部的样子。”苏言之忽然哲学起来。
“知道,你是心理医生。”慕早早低头,看着躺在她腿上的男人。
苏言之长的不算那种韩星一样的帅气,他的脸上,仔细的看,能够看到些许沧桑,跟小鲜肉的那种帅气,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可他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故事。如果说每个人的眼睛里面,都闪烁着星星,那苏言之的眼睛里,则闪烁着整个星空。很耀眼,也很迷人。
只是这样静静对视,就会被勾住,再也挪不开眼。
慕早早俯身,有些情不自禁的吻上了苏言之的眼眸。
苏言之微微闭眼,任由慕早早亲吻。感觉眼皮被一股温热的气息触碰,很轻很轻,却很舒服。
他轻轻歪了歪脑袋,吻上了慕早早的唇。
慕早早的娇唇被开启,苏言之的舌尖探入她的芳香领地。
苏言之起身,将慕早早按到在床上。
“你的胳膊……唔!”慕早早的担忧,被苏言之的热情淹没。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慕早早,只是这点伤,压根就不会影响他带给慕早早幸福。
这一夜,慕早早没有喝酒,没有吃药。
这一夜,苏言之带给她的感受,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要更真实,更强烈。
次日一清早,慕早早起床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开。
她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时钟,八点多了。
她上午没课,所以也没有定闹钟早起。想起苏言之今天要去诊所上班,难道已经走了吗?
慕早早起床,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她心头一震。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涌入脑海,哪怕现在周围没有人,慕早早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苏言之简直就是个超人?他明明背上有伤,一只胳膊不敢动,可昨天晚上,却比前面几次都要强烈。慕早早最后累的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甚至连今天早上苏言之什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
穿好衣服,在镜子前面照了照。脖子上有两个吻痕怎么样都挡不住。
这可是在苏家别墅,不是她和苏言之的公寓里。万一被佣人看到,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她想找个围巾一类的东西稍微挡一下,可这个房间里连个衣橱都没有。
心中暗骂:苏言之你这个贱人,亲哪里不好,偏偏就喜欢亲脖子。第一次在酒店的时候,出门被记者拍到她脖子上的吻痕。现在又给她亲了两颗草莓出来。越是在外面,他越来劲。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看了一眼四下无人。心中暗呼天助我也,小跑着进了洗手间,开始洗漱。
正在此时,厕所里面响起冲水的声音。慕早早还没反应过来的,厕所的门已经被人拉开,苏靖廷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慕早早,慈爱的笑了笑:“丫头起这么早,没多睡会儿。”
每次苏靖廷管慕早早叫‘丫头’的时候,她都觉得格外亲切。
苏靖廷说着话,走到洗手池这边洗手。
慕早早浑身不自在,手里拿着牙刷和牙膏,有些木讷的点点头,赔笑:“是啊,爸你还没去上班啊。”
“正准备走呢,对了,言之在下面吃早餐,你也趁热下去吃吧。”苏靖廷并没有真的直直的盯着慕早早看,但慕早早还是很紧张。
慕早早点点头,说道:“我手机好像响了,爸,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她直接拿着牙膏牙刷,快步跑进了房间,关上门。
作势‘喂’了一声,然后耳朵贴在门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其实她手机根本就没有响,只是害怕被苏靖廷看到脖子上的吻痕,不想丢这个人而已。
“早早,你醒了吗?”门外,苏言之从楼下走了上来。他听到爸爸说话的声音,猜到应该是慕早早醒了。
慕早早没吱声,因为她不知道苏靖廷到底走了没。
苏言之走到他们的卧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早早?”
没有听到苏言之跟苏靖廷说话,苏靖廷走了?
慕早早轻轻推开了房门,四下看了一眼。
“怎么了?”苏言之察觉到慕早早不太对劲。
“爸呢?”慕早早问了一句。
苏言之还没说话的,隔壁房间里,苏靖廷系好领带走了过来。
“怎么了,丫头,有事吗?”这一次,他正视了一眼慕早早。
慕早早闪躲不及。
苏言之也一脸好奇的望着慕早早,不知道她找爸爸什么事。
“啊,没!没事,爸,你去上班吧。”慕早早现在真是,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没事找事。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嘴贱个什么劲。
苏靖廷也没多问什么,转身欲走。
慕早早心中思量,他应该是没看到吧?
“言之。”苏靖廷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望着自己的儿子。
“爸。”苏言之不明所以。
“以后晚上小点动静,你们来日方长,别把身体累坏了。”苏靖廷说完便走。
慕早早当场石化。
苏言之对着苏靖廷的背影,很认真的点点头:“知道了爸。”
慕早早崩溃:“苏言之,你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啊。”
“怎么了?”苏言之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我真是……”慕早早再一次拿他没辙。
“早早。”苏言之看了一眼慕早早的手里。
她挤出来的牙膏,已经从牙刷掉落到地板上去了。
“呀!”慕早早暗呼一声,急忙快步去了洗手间。
望着慕早早的背影,苏言之宠溺的笑了笑。其实慕早早不知道,刚才苏言之上来的时候,苏靖廷小声对苏言之说了一句:“丫头正害羞呢,你别叫他。”
苏靖廷这个过来人,怎么会不了解。他知道慕早早的尴尬,所以刚才洗手的时候故意不看她。脖子上的吻痕那么明显,一眼就发现了好嘛。
只是苏言之一时间不了解到底什么情况,还是敲开了慕早早的门。
一看到慕早早脖子上的吻痕,他立马就懂了。
想起慕早早看到爸爸时候那傻样,苏言之心里欢喜的紧。
这个小媳妇儿,真是越来越萌了。
慕家别墅,慕文海在客厅里打电话,楼上,林芮帮他收拾了一个行李箱,提着行李箱迈步走了下来。
慕文海挂了电话,接过林芮提过来的行李箱。
林芮帮慕文海整理了一下他脖子上挂着的蓝白条纹领带,嘱咐道:“南非那边听说很乱,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啰里啰嗦的,又不是第一次出国。”慕文海虽是这么说,不过,有人关心总归是开心的。他理了理林芮额前的碎发:“你在家辛苦一点,好好盯着晴晴,可别再让她惹出什么幺蛾子。”
“你就放心吧,晴晴懂事了,不会再淘气了。”
“嗯,那我走了。”慕文海拉着行李箱,换好鞋离开了别墅,钻进了司机开的车子里面,往机场而去。
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林芮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狠辣。
她命这么好,连老天爷都帮她。慕早早该绝,现在慕文海远在天边,谁也奈何不了林芮接下来的行动了。
…
第六十五章: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慕早早和苏言之吃过早饭,一起去了诊所。
交浅言深心理诊所,有五名专业的心理医生。还有几名导诊人员和心理热线的接线员。另外,还有两个大学过来的心理学实习生。
慕早早本来以为这不过只是一个小诊所而已,可到了才发现,哪里像小诊所,专业性堪比很多医院的专科了。
“这个诊所是你创立的吗?”慕早早有些好奇,主要是因为诊所的名字,跟苏言之的名字,看起来似乎有点关系。
苏言之点点头,带着慕早早回了他的办公室。
“什么时候创立的?你不是刚从过来回来一个月嘛。”
“六年前创立的,是跟我大学同学一起创办的,但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后来我出国,他一直在这里管理诊所。”苏言之实话实说道。
“那这五年你都没有回来过吗?”
“偶尔国外那边休假,我会回来看看。而且这些年虽然我们分隔两地,但是会在网上交流很多个案,这边的很多患者资料,我也都有。”苏言之帮慕早早整理了一下沙发,让她坐下。
“那你那个朋友呢?”慕早早有些好奇,从外面走进来,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