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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嘴唇:“那天,钱静吻了我。”
“!!!”慕早早惊讶的瞪大了眸子,瞬间从慕早早的腿上弹起身子。
“她怎么可以吻你!你们日久生情了么!”慕早早厉声质问。
她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怎么可以!那个女人怎么可以吻苏言之?而且,苏言之不是不喜欢她么?他不是没喜欢过别人么?
骗子,骗子!感情骗子!
慕早早内心的情绪升腾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你听我说嘛。”苏言之没想到慕早早反应会这么大。虽然心里因为慕早早的在乎觉得小小欣喜,但更担心慕早早会误会什么。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慕早早捂着耳朵,狠狠瞪着苏言之:“你个骗子!你说过你没喜欢过别人的。”
“我是没喜欢过别人啊……”苏言之委屈,他这辈子,光喜欢慕早早,就已经耗尽了所有心力。哪里还有多余的爱给别人。
“骗子!”慕早早一拳打在苏言之胸膛上,接着第二拳,第三拳:“骗子骗子骗子!”
“早早……”苏言之一把将慕早早揽入怀中,不让她太激动:“没亲上,她没亲上。”
“我不信!骗子!你就是个感情骗子!”慕早早想起演唱会洗手间听那两个女孩说的话,心里又难受起来。
并不是她不信任苏言之,只不过,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而苏言之原本在外面的名声就很难听。此刻的慕早早,也有些耍小脾气。晚上经历了那么多,她的情绪现在还在崩溃边缘,并没有完全恢复往日的理智。
察觉到慕早早话里的不对劲,苏言之紧紧抱着慕早早,柔声问:“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跟老公说说,嗯?”
他的声音很轻,很软,温柔的像一朵云,轻柔的包裹着慕早早那颗像小刺猬一样尖锐的心。将她的刺慢慢抚平。
慕早早抬起眼皮,看着苏言之。
男人眼睛里面闪烁的尽是宠爱,可这样的宠爱,让慕早早有些担忧起来。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害怕失去的感觉。
如果苏言之这一切都是一个谎言,她可以承受的起么?当有一天这个男人忽然变脸,冷漠的对她,她能够勇敢去面对么?
这一刻,慕早早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不知不觉的在苏言之这里彻底沦陷。已经贪心到把这一切都当成是理所当然。
她很想亲口问问:苏言之,有一天你会不爱我吗?你会抛弃我吗?
可这话却终究底气不足,没办法说出口。
“我没事。”慕早早失落的沉下眸子,在苏言之的怀里安静下来。
是啊,她在奢望什么。她在奢望苏言之的爱可以持续一辈子,这么温暖的陪伴可以持续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长,她竟然在奢望一辈子。
见慕早早不肯说,苏言之继续解释:“钱静没跟我亲上。当时我靠在椅背上休息,她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没有。你知道,心理医生对周围情绪磁场的感知力都很强。我睁开了眼,钱静就尴尬的闪躲开了。”
“可你刚才明明说,钱静吻了你。”慕早早嘟嘟嘴。
“是吻了,可没吻上。”
“没吻上就不叫吻了。你肯定是见我生气,所以撒谎。”慕早早继续嘟嘴,不高兴。
“真没吻上。但当时林远就站在办公室门口,只看到钱静背对着门口,俯身,离我近在咫尺。他以为吻上了。”
“谁知道吻没吻上,你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什么都是你说的。”慕早早挣脱苏言之的怀抱,一个人在枕头上躺了下去:“我不听了,睡觉。”
其实慕早早现在情绪很复杂,很多事堵在喉咙里,说不出,也咽不下。
她承认,在演唱会洗手间里听到的那些话,影响到她对苏言之的信任了。虽然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想多了,毕竟,如果苏言之真的是感情骗子,他没必要三番五次的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但有些情绪,并不是理智能够强压下去的。
苏言之在慕早早身后躺下,从后面搂着她的腰。
“早早,转过来。”他道。
慕早早不动。
苏言之起身,绕到她的面前。强迫慕早早与她面对面。
“睁开眼睛。”苏言之说。
慕早早强行闭着,因为紧张,睫毛有些抖动。
“乖,睁开眼睛,看着我。”苏言之声音软了下来。
慕早早终究是挨不过,缓缓睁开了双眼。灯光映照在苏言之脸上,俊逸的面容,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笑意不浓,但是很暖。
“看着我的眼睛。”苏言之嘴唇动了动。
慕早早小心翼翼的望向了苏言之的眼睛,那深潭一样的眸子,望进去就被吸走,纵使心中再抵抗,却也没办法再将眼神从那深潭当中抽离。
让慕早早再次觉得,苏言之会催眠术?
“早早,不管一个人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不管一个人再会掩饰,再喜怒不形于色。他的心事,都会透过眼睛流露出来。”
慕早早静静听着,并未作答。
“人会骗你,有时候感觉也会骗你。但是眼睛,它不会。”苏言之顿了顿,见慕早早认真望着他的眼睛,他缓缓开口:“早早,我爱你。”
慕早早听到心‘咚’的一声,好像一块石子丢进水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胸口微微有些发紧,感觉呼吸都有些急促。心脏砰砰乱跳,哪管刚才是不是还在生气。这小鹿乱撞的感觉,叫做心动么?
苏言之轻轻抓着慕早早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如果你觉得,连眼神也可以骗人,那么,这颗为你跳动的心,会不会让你……”
慕早早没让苏言之把话说完,娇唇上前,堵住了苏言之的唇。
苏言之愣了一下,随即揽上慕早早的腰,回应着她的吻。
良久,慕早早从苏言之的唇畔离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什么。
她竟然!她竟然主动吻了苏言之!
脸颊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整个人都有些燥热。
“早早。”苏言之喘息声有些重。他倾身,将慕早早压在身下。
“那个,你还没说,后来钱静怎么样了。”
“管她怎么样。”苏言之低头,亲了亲慕早早,在她耳根低语:“我现在只想跟你怎么样。”
“唔……”
中海市,已过深夜。
钱莹一个人躺在洗手间的白色浴缸里,原本清澈见底的水,此刻被染的有些红。
她的大腿被刀片硬生生划了一道血口子,并不是很深,但是鲜血直流。
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五年了。从姐姐死后,她就一直觉得自己有罪。很多话只能闷在心里,她不能跟任何人说,任何人都不行。
想起今天晚上在演唱会发生的事,她躺在殷红的血水中,脑袋倚靠在浴缸边缘,微微闭上了双眼。
为什么她那么渴望的东西,纵使费尽心力都得不到;可有些人,却轻而易举的拥有,还不觉得珍贵。
她多么多么的想要让苏言之多看她一眼,曾经还奢望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她已经没那么贪心了。只要每天能够看见他,可以正常的交流。哪怕是当一个朋友,都好。为什么,为什么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没办法实现?
为什么慕早早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苏言之所有的关注和爱。还有雷启明的守护,雷阮沁的关怀。甚至连陆铭……
她的前夫,陆铭,都对慕早早那么特别。
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漂亮么?钱莹觉得自己长的也不差。她家世好么?好像也就那么回事吧。还是说,慕早早性格好?没钱莹温柔,也没她在人群中招人怜爱啊。
钱莹想不通,在床上时而躺下,时而坐起来。一会儿走到窗边站着去看窗外的风景,一会儿又蒙进被子里想要与世隔绝,什么都不想。
就这样纠结着,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她翻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
良久,电话被接了起来。钱莹声音冷淡的问:“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好,这一次,不能出差错。”
七点多的时候,慕早早床头手机闹钟响了起来。今天是幼儿园的毕业典礼,已经准备了快一个月了。慕早早起床的时候,苏言之还没有醒。
昨天晚上,这个男人又折腾了她大半夜。真不晓得他哪里来的那么好的力气,好像永远都不知疲倦似的。
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下楼。
这些日子,大多都是苏言之为她做早饭。今天好不容易比苏言之早起,她也想为苏言之做一顿早饭。
太复杂的不会做,煮了四个鸡蛋,热了几片面包,又温了两杯牛奶。切了两份火腿,从冰箱里翻出水果,切成块做了一小份水果沙拉。
等一切都做好之后,慕早早上了楼。
…
第一二六章:你公公给的红包
苏言之还在睡。
慕早早轻手轻脚的再次钻进了被窝。
感觉到旁边的人儿,苏言之虽然没醒,胳膊却很自然的将慕早早抱进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睡了过去。
慕早早坏坏的笑了笑,小手顺着苏言之的身体,缓缓往下。
因为昨天晚上做了那事,苏言之并没有穿衣服。清晨的生理反应,让睡梦中的苏言之都硬着身子。
慕早早探上那处神秘领地,感觉脸颊火辣辣的。
听到男人闷哼出声,舒服的往慕早早身上抵了抵。
慕早早又羞又有趣,手上动作渐渐加大力度。用这个方法叫醒苏言之,应该不算打扰他睡觉吧?毕竟,慕早早一句话都没说,算起来也是苏言之自然醒的。
感觉身上的臂膀紧紧搂着她,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面。
慕早早窃笑,心中腹诽:让你昨天晚上折腾我,也轮到我折腾折腾你了。
再大的困意,男人也禁不住这样的折腾,苏言之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慕早早红着脸,低着头,小手还在不老实的放肆着。
“昨天晚上还没满足你么?”男人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慕早早一跳。下意识想收回手,却被苏言之按住:“继续,很舒服。”
“那个……起床吃饭了。”慕早早哪里好意思继续,从床上起身,逃也似的跑出了卧室。
苏言之被惹的心头燃起熊熊*,无奈何起身去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
吸着鼻子下了楼,慕早早已经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早饭了。
“你感冒了么?”听见苏言之吸着鼻子,慕早早关切的问了一句。
苏言之摇摇头:“没,有点着凉,一会儿就好了。”
“怎么着凉了?昨天晚上没睡好么?”慕早早因为担忧,也顾不上刚才那丢人的一幕了,抬手摸了摸苏言之的额头:“怎么湿漉漉的?”
“刚才冲了个冷水澡。”苏言之语气平静,但是情绪中明显带着一股子埋怨。
“大早上你冲冷水澡干嘛?”慕早早瞪了他一眼。
苏言之一阵嘴抽:她还好意思问他冲冷水澡干嘛?到底是谁这么没良心,点了火不负责灭。
慕早早纵使反应迟钝,此刻也忽然间明白过来。乖乖回自己的位子做好,不再吱声。
苏言之见她害羞,笑了笑,也没再逗他。他怕自己一会儿万一把自己逗的忍不住,又要再去冲个凉水澡。
“今天学校里毕业典礼?”苏言之问。
“嗯。”慕早早点点头,耐心的剥着鸡蛋壳,道:“一群孩子终于可以毕业了,放了暑假,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要是累了,就不干了。”苏言之可不忍心让自己的女人受半点罪。
“不干了你养我啊。”慕早早白他一眼。
“哪用得着我养,你公公给你的红包,够你花一辈子的了。”
“……”
沉默。
“问你个正事,这次苏氏集团撤资,我爸爸的公司,没什么大问题吧?”慕早早最近没有跟慕文海联系,但心里还是会记挂着。
“那有什么问题,只是南非那边的新项目暂时不能启动了,损失了以前前期投资而已。”苏言之道。
“那以后你爸爸还会跟我爸爸合作吗?”慕早早又问。
“那得回去问老爷子,我哪知道他心里什么想法。”苏言之似乎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
其实说实话,如果慕文海不是慕早早的亲生父亲,这一次闹出那么大的事情,绝对不只是撤资那么简单。
只不过很多话,不好当着慕早早的面说的太明白。
“虽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但我还是不想让我爸爸的公司出事。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