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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更要解救商王回归正道上来,这不也是功德无量之事?”
王崇阳听申公豹如此说,暗道这申公豹看来是心意已决,自己也就不再和他多说什么了,反正这货的最终也不过是为封神榜添了一把柴火而已。
到了前院的时候,费仲已经早就在那等候了,见二人前来,立刻上前拱手行礼,随即请二人跟自己出府。
虽然费府与世子楼只是一百米都不到的距离,但是门口依然安排的马车,费仲请王崇阳和申公豹上了马车之后,这才朝王崇阳和申公豹道,“今日世子宴除了我王之外,还有朝中不少大臣也会出席!”
王崇阳闻言心下一动,申公豹则笑着朝费仲拱手道,“到时候,还要请费大人一一介绍了!”
费仲哈哈一笑道,“道友乃是世外高人,到时候众臣定是结交还来不及呢!”
很快就到了世子楼下,三人下车后,世子楼门口一个看上去各自不高,留着一撇八字须的人上前朝费仲拱手道,“费大人!”
费仲也笑着脸,拱手迎上,“尤大人!”
王崇阳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尤大人定然就是商纣王身边另外一个出名的弄臣尤浑了。
看尤浑那嬉皮笑脸,一脸奸诈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费仲和尤浑一阵客套寒暄之后,尤浑看向费仲身后的王崇阳和申公豹,这才朝费仲道,“费大人,这两位就是你向我王举荐的世外高人?”
费仲立刻点头,给尤浑介绍道,“这位是申公豹道长,这位则是他的师叔公……”说到这里,费仲才想到自己似乎至今还不知道王崇阳的道号呢,立刻问王崇阳,“仙友,您的道号是……”
王崇阳想到了之前黄老君让自己弃道入佛,给自己法号为菩提的事,立刻朝费仲道,“菩提子!”
申公豹闻言却一阵纳闷,自己这个师叔公,他只知道俗家名叫张阳,原来道号叫菩提子么?
尤浑闻言立刻朝王崇阳和申公豹道,“原来是申公道长和菩提道长,失礼失礼!里面请!”
费仲这才带着王崇阳和申公豹进了世子楼,世子楼里此时有不少下人正在忙前忙后,今天虽然是以为诸侯世子接风洗尘之名办的这酒宴,但是不但朝中各大臣都会出息,大王也会来,所以不得不加派了下人过来帮忙。
在大堂之上摆着一排排的座位,而在两侧则有珠帘挡住,后面则是一个个的小间隔,正是让宴前宾客休息之所。
费仲带着王崇阳和申公豹走到一侧的间隔旁,挑了一间给王崇阳和申公豹坐下,又让下人看茶后,这才朝两人拱手道,“二位道友稍坐,我去拜会一下其他同僚!”
申公豹闻言立刻顷刻了两声,费仲立刻会意,朝申公豹道,“道长若是有兴趣,也可同来!”
申公豹立刻起身拱手,“如此,就请费大人引荐了!”
等申公豹和费仲走后,下人过来上茶,王崇阳则盘膝坐在间隔中,看着对面间隔中似乎都坐上了人,三五成群的正在说笑。
而费仲此时正带着申公豹到处串门,而楼道处,此时有几个下人,正从楼上带下来一众少年,石博伦就在其中,想必这些少年都是各方诸侯的世子了。
世子们被下人引着坐进了大堂正中的坐席上,就在这个时候,世子楼门外传来一声高呼,“大王驾到!”
一听这话,顿时所有在场的人纷纷起身站立起来,本来还热闹非常的大堂顿时肃静了起来。
王崇阳依然坐在那边,朝着门口看去,却见门口先是进来一众带刀的侍卫,分列在门口的两端,随即进来的是仪仗队一样的下人。
最后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哈哈大笑之声,随着声音走进来一个身材雍容,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而在他身后紧跟着的则正是以苏妲己面目示人的胡仙儿。
络腮胡子进门后,所有人都跪倒在地高呼,“拜见我王!”
络腮胡子频频点头,随即又是哈哈一笑,立刻朝着首席走了过去,胡仙儿紧随其后。
世子群中一众人闻到一股芳香,都不禁好奇,抬头看到胡仙儿之时,各个都看的如痴如醉。
特别是石博伦,简直是惊若天人一般,就差要站起身来,好好的端详胡仙儿了。
这时身旁有下人清咳了几声,这些世子们才纷纷回过神来,又低下了脑袋,唯独石博伦特别出神,一直到络腮胡子和胡仙儿坐到首席,这才将脑袋微微低下,但还是时不时 瞥几眼胡仙儿。
络腮胡子刚刚坐下之后,扫视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诸位世子,这时大声问道,“诸位世子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今日寡人特设此宴为诸位接风洗尘,诸位也就不必如此拘礼了,都坐下吧!”
世子们纷纷落座之后,商王帝辛捋了几下自己的胡须,又朝两侧的朝臣道,“列位臣工,也都坐下吧!”
这时两侧的朝臣才纷纷从珠帘后面走出来,找位置坐下。
王崇阳却依然坐在一侧的间隔之中,申公豹此时走来,朝王崇阳拱手道,“师叔公,你不出去?”
王崇阳朝申公豹道,“你去你的,不用管我!”
申公豹心中一动,多看了一眼王崇阳后,立刻转身出去,坐在末端。
商王扫视了一眼群臣和诸位世子后,这时朝一侧的胡仙儿道,“爱姬,你觉得如何?”
胡仙儿莞尔地朝商王一笑,“此乃大王宴请群臣之大事,姬妾不过是来凑凑热闹而已,大王莫要管我,我就是看看,不说话!”
商王哈哈一笑,立刻点头,这时再转头看向朝臣和诸位世子之时,却见那些人都花痴一般地盯着胡仙儿,仅仅几人例外。
帝辛立刻面露不快之色,立刻重重地将酒樽朝面前桌子上一放,朝一侧的下人喝道,“还不斟酒?”
石博伦此时的眼睛盯着胡仙儿看,心中早已经是心猿意马,世间居然有如此美女,如果能够一亲芳泽,哪怕是让自己五马分尸,也值得了。
商王这时待下人斟酒之时,用余光一扫众人,却见石博伦盯着自己的爱姬看,立刻一拍桌子,朝石博伦道,“你是何人……”
石博伦正盯着胡仙儿看的发痴呢,听商王突然问自己,立刻吓的面色惨白,连忙起身弯腰行礼道,“臣是西伯侯世子伯邑考……”
商王一听这话,立刻冷笑几声道,“原来是姬昌的儿子,寡人听闻你在西岐素有贤名,号称是什么忠孝全子,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嘛!”
石博伦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商王的问题,身体不自觉的哆嗦了起来。
商王见状怒气全消,心中暗骂,不过是一个狗胆孬种罢了,立刻哈哈一笑,端着酒樽道,“来,寡人就敬你这个忠孝全子一盅!”
石博伦早被商王吓的快要魂飞魄散了,一听商王要敬自己酒,连忙伸手去拿酒樽,却抖抖索索的,将酒水撒了一桌。
其他世子见状不禁也是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商王更是不屑之极,一口将酒喝完,用力往桌上一放。
石博伦刚准备喝酒,一听这声响,吓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商王见状更是得意不已,抚须长笑道,“姬昌世子怎么如此窝囊?”
第828章 杯葛姬昌
石博伦此时格外的尴尬,不过他倒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自己,他只在乎胡仙儿会怎么看自己。
不过当他抬头看一眼胡仙儿的时候,胡仙儿的眼光甚至都没在他身上停留过,让石博伦显得格外的失落,坐在下面一言不发。
商王不屑地看了几眼石博伦之后,心中暗骂道,如此之人也配被人叫作忠孝全子,真是可笑。
费仲此时站起身来,朝商王拱手道,“我王,我给您引荐两位……”说着看了一眼末端的申公豹,却没见到王崇阳,四下一瞥也没发现王崇阳,立刻改口道,“引荐一位世外高人!”
商王看向费仲,问道,“哦?”
费仲立刻朝身后不远处的申公豹一点头,见申公豹端着酒樽起身后,这才继续朝商王道,“我王,此乃申公豹道长,有通天彻地之能!”
商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申公豹后,朝他笑道,“道长高能,可否向寡人展示一下?”
申公豹则朝商王道,“贫道之能不是展示的,而是济世救国之能!”
商王闻言不禁哈哈一笑道,“我大商至今已过五百年,繁荣昌盛,道长说要救国,似乎说的我大商是内忧外患一般!”
申公豹立刻朝商王道,“大王所以极是,但是即便再繁茂的大树,不免也有蛀虫为患,如今天下道者都在说,天下大势在周不在商,虽然是流言蜚语,不过众口成金,也不得不防范于未然!”
商王却皱眉道,“天下大势在周不在商?寡人怎么没听过周?”
申公豹立刻道,“西岐立与周原之侧,当地人都自称为周人!”
商王一听这话,心下一动,不自觉地又看向了石博伦,朝着他喝道,“伯邑考,你是西岐世子,可曾听过此等说法?”
石博伦惊魂未定呢,只盼着商王的注意力别在自己身上了,不想这申公豹一说话,就又把*引到自己的身上了。
此时他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支支吾吾地朝商王道,“臣,从未听过此等说法!”
商王一声冷笑道,“西岐荒芜之隅,就算是西伯侯姬昌有此等雄心,只怕也未必有这个能耐吧?”
申公豹却说道,“大王有所不知,西岐今年年年招兵买马,而且拜了姜尚为太师,对内是深化教民,对外则结交各方诸侯,早有谋逆之心,行不臣不举,只怕也是时机问题了!”
商王一听这话,立刻哈哈一笑道,“道长言之过重了吧,那姬昌我是见过的,文文弱弱之人,你说他深化教民寡人还相信,你说他结交诸侯有谋逆之心,寡人不信!”
申公豹则也是一笑道,“大王不信也是情理之中,姬昌为人诡辩,蒙蔽大王和群臣以久,不如让贫道问西伯侯世子几个问题,一问,大王便知了!”
商王点头默许,申公豹立刻朝石博伦一拱手道,“世子,你父亲姬昌最近是否有扩充兵马?”
石博伦又不是真的伯邑考,哪里知道这些,他支支吾吾地朝申公豹道,“我不清楚!”
说着眼睛四处张望,盼着王崇阳能出来搭救自己,可惜看了一圈也没看到王崇阳的身影。
申公豹一声冷笑道,“世子不必为你父亲遮掩,西伯侯三年连颁了两道征兵令,这事西岐上下皆知,你身为世子不可能不知道吧?”
对于征兵令的事,石博伦倒是知道,毕竟他也是西岐人,当初就是为了躲避征兵令,才到西岐的富贵人家做下人去了。
想到这,石博伦点头道,“的确是颁布过征兵令!”
申公豹一笑道,“你父亲进来可否有拜姜尚为太师?”
石博伦又点头道,“却有此事!”
申公豹这时朝商王拱手道,“大王且听,贫道没有半句虚言吧?”
商王也不禁点了点头,随即问申公豹道,“这个姜尚是什么人?即便是姬昌拜他为太师,也似乎和谋逆扯不上关系吧?”
申公豹则朝商王道,“姜尚姜子牙,号称有鬼谷军神之能,一个号称是军神的人物被姬昌拜为太师,这问题就大了吧!”
商王眉头一皱,这时却听座下一个白须老者起身道,“老夫听闻这姜尚不过是西岐的盲流而已,而且格外的惧怕老婆,经常被他的悍妻骂的狗血喷头,如此只人,能有什么鬼谷军神之能?”
商王一听这话,不禁哈哈一笑道,“比干王叔,此话当真?”
王崇阳坐在珠帘之后,不禁多看了那白须老者一眼,暗道这就是被妲己挖了心肝的比干?
比干则朝商王道,“此事千真万切!”
商王又是哈哈一笑道,“姬昌是不是老糊涂了,居然拜了这么一个混账东西为太师?”
申公豹则神色一冷地朝商王道,“大王有所不知,那姜尚人前装疯卖傻,其实早有反商之意,据闻当日姬昌拜姜尚,亲自为姜尚拉车,走了八百多步,姜尚下车之后和姬昌说,他可保周室江山八百年!”
商王闻言眉头又是一动,“他姬昌之时一方诸侯,何来的江山?”
申公豹立刻道,“由此可见姬昌、姜尚狼子野心日久,大王如果还是不信,可将姬昌招来朝歌,当面问问,如果他敢前来,就说明他心中无愧,如果他不敢来,那就昭然若揭了!”
商王闻言没有再说话,端着酒樽,眼睛却盯着石博伦看,堂下也是一片鸦雀无声。
石博伦此时早已经汗流浃背了,当初替伯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