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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韩妩会妖术。见谁不顺眼就做法害了谁……韩妩夜里还会长出獠牙利爪。她身边的丫鬟都是她吃掉……不然这样的妖孽。肯定要千刀万剐……”
这样的话语,她记得很清楚,像刻在心里一样。怎么都忘不了,她更忘不了的,是顾琰的反应。
顾琰失态地驳斥了张妙等人,顾琰神不守舍差点在倚宵楼那里掉了筷子……顾玮时时不忘这些,入了夜,这些便变成了梦。
梦中,有一个长着獠牙利爪的妖孽,害了她身边的人,还咆哮着挥舞着利爪朝她扑过来,那个妖孽,长着一张顾琰的脸!
梦见的次数多了,惊叫醒来的顾玮便不害怕了,反而变得无比冷静。
她冷静地回想着有关顾琰的一切。顾琰以前是个娇娇女,对所有人都不设防,尤其听信二房的话。
顾琰是什么时候开始聪明的,顾琰怎么能将母亲送进礼佛堂,顾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顺心顺遂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是从掉下假山醒来之后开始!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一下子就变得聪明,变得无法击败。
掉下假山醒来就变了,那韩妩会口出胡言,是在落水被救起来之后,太相似了!
顾玮双唇紧紧地抿了起来,双眼却越发明亮,亮得有一种森森寒意。
第二日,顾玮去了垂花门,仍在那里等着顾重庭,将他迎进了玉堂院。
这段时日,顾重庭来玉堂院的次数不少,与顾玮杂七杂八地说着话,关心她的起居饮食,父女感情与日俱增。
“以后不用去垂花门那里等着了,若是有事,让人来告诉为父一声就好了,怎么看着又瘦了?仍没有睡好?”顾重庭看着顾玮眼底的青黑,心疼地说道。
上一次他来玉堂院的时候,就知道顾玮时常做噩梦,看来情况还没有好。这孩子心里到底有什么事?
“父亲,我着实是怕,总觉得那些姑娘们说的都是真的,真的会有人变成妖孽。可是那个妖孽是大姐姐,我就更加怕了……”顾玮用帕子印了印眼,哭着说道。
她边哭说边颤抖,像是怕极了一样。
这些话听得顾重庭一头雾水,什么人会变成妖孽,妖孽是大姐姐,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待他听清楚顾玮的意思时,他立刻蹦了起来,忍不住擢住顾玮的肩膀问道:“这些,你确定你没有想错?”
他语气十分急切,一瞬不瞬地盯着顾玮,想从她口中再听到确定。如果是真的,那么顾家就完了!
顾玮被顾重庭抓得肩膀生痛,哭得就更真实了:“没错的,女儿总是觉得大姐姐像变了个人一样,会不会像韩妩那样?!父亲,我是不是想错了?”
顾重庭放开了顾玮,“哈哈”地笑了起来,才说道:“你想得很好,没有想错,没有想错,哈哈。”
顾重庭和顾玮父女两人,一个哈哈笑着,一个脸上垂泪,相同的是他们的双眼都亮得吓人。
这一日,恰是水绿休息的日子。可是不到半天,她就匆匆跑回了尺璧院。
她脸色灰白双眼通红,沙哑着声音说道:“姑娘,出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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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穿越过来遇“重生”,
不为宅斗为美食。
帅哥王爷不能扑,
因为已经定终身。
家族重担惹上肩,
经营享受两不误。
找美食,谈恋爱,
更要厨门生娇俏。
美食美男我全要。
064章 亲伦(25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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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听清楚水绿的话语,饶是顾琰再镇定,都忍不住手脚发抖。
水绿说,现在京兆的市井街头,都传着一件事,道宣平顾家的大小姐是个妖孽,能作妖法能预言生死来事,就和先前的韩妩一样!
宣平顾家,大小姐,直指顾琰。
这事是突然就传得沸沸腾腾,先前一点风声都没有,显然是有人暗中操局,目的就是要置顾琰于死地,让她像韩妩那样被活生生烧死。
如果朝廷查探这谣言是真的,那么顾琰定是凶多吉少。朝廷已经烧了一个韩妩,就能再烧一个顾琰。
顾琰仿佛觉得眼前起了熊熊烈火,炽热逼人朝她烧过来,马上要延及身上,几乎要承受不住。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息自己的慌乱,现在最重要的是平静和镇定,要想出及时应对的办法,惊慌只会自乱阵脚,一点用都没有。
“立刻让山青来尺璧院,我有事交代他。”顾琰垂着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语气却听不出有惧怕。
“哥哥已经在院外候着了,奴婢这就让他进来。”山青知道事态紧急,想着顾琰有重要的吩咐,便随意找了个“急事找娘子关氏”的理由进了内院,此刻正在院外等着顾琰的吩咐。
这会儿,顾琰也顾不上男女避忌了,即刻让山青进来,给他下了一道道指令。
她之所以要见山青。是要确保他能明白她的每个吩咐,经水绿转述的话,怕当中有所遗漏差错。
“一,追查谣言的源头,查出是谁经手散播,看看他们有什么条件才能停下来;二、让陈通记的人扬出两库事,分散京兆的谣言;三,查探司天台对此事的关注,尤其是查探司天少丞古清臣的态度。立刻去办,若有其他的。我再吩咐。”
这些指令。顾琰说得很快,山青却听得很清楚。他没有多说话,只道一句“请姑娘放心!”就离开了尺璧院。
顾琰很清楚,这事一下子就传开了。这样迅猛。如果只是让一两个乞丐或茶客去说。肯定做不到,这事,背后是有专门的堂口在运作。
京兆专司散布谣言的堂口。太多了。每一坊每一街都有,所以陈通记要去查,查出来再谈交换条件,看能不能将消息压下来。
至于古清臣,就是提议烧死韩妩的官员,他的态度便代表了朝廷对此事的态度,顾琰不得不慎。
山青离开之后,顾琰又将这三个指令回想了一遍,她脑中纷乱无比,目前就只能想到这三点。但是,若陈通记做到了这三点,这情况还不算坏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她觉得头脑一突一突,差点喘不过气来。心中最隐秘的事情一旦被解开,就像幽鬼暴晒在阳光之下,痛苦得恨不能立刻消失。
可是顾琰不能消失,就算她是重活一世的幽鬼,也要对抗这世间所谓的烈烈阳光。那些人,凭什么要了她的命?!她重生以来,不曾胡说一言,不曾暗害一人,他们凭什么能要她的命?!
忧惧愤怒至极点,顾琰反而怪异地冷静下来。她看着犹在惊怕的水绿,慢悠悠地说道:“水绿,不要怕,我们不存歹心,便不是妖孽。”
妖孽是什么?无非就是人的歹心。真正的妖孽,反而是那些设局陷害的人!
而这个设局陷害的人,顾琰第一时间就猜了出来。这真的不难猜,能这么清楚顾家的状况,发现她醒来前后的变化,除了二房的人还有谁?
她想不到,最近无比乖顺的二房,在不动声色地设了这个局,还瞒过了她在顾家的层层布防,真是厉害。
只是,这么大的手笔,连氏和顾玮都做不出来,那么,主导这事的,肯定是顾重庭了。
顾琰一步步推算着这些,神色越发冷硬。想了想,她唤来了月白,往傅氏所在的叠章院走去。除了己身的安危,她还担心着傅氏,安心她听到这个事情会受不住。
傅氏见到顾琰的时候,笑着说道:“阿璧来了,娘亲正想让人去唤你呢,今日厨房煮的蛋花羹很不错,你肯定会喜欢的。”
傅氏因为有孕显得丰腴不少,这样笑着便显得祥和,让人看了都觉得喜乐。
顾琰松了一口气,娘亲这样高兴,说明这件事还没传到后院,想来京兆其余权贵后院的情况还差不多,事情还不算太糟。
“阿璧想娘亲了,娘亲一定要平平安安为阿璧生个弟弟,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以身体为重……”顾琰倚靠在傅氏身侧,笑嘻嘻地说道。
这一番话,是亲昵,又是提点。她怕傅氏听到这事会怒急攻心,伤了自己的身子。
这个下午,顾琰一直在叠章院陪着傅氏,直到晚饭时候,才见到父亲顾重安。
顾重安脸色阴沉得厉害,见到傅氏和顾琰,却极力挤出一丝微笑:“阿璧也在?正好,你在这里陪陪娘亲,晚饭我就不吃了,我去松龄院一趟。”
顾琰知道他去松龄院是为了什么,便乖巧地应着话,笑着让顾重安放心。
顾重安神色复杂地看着顾琰的微笑,阴沉的脸色又暗了几分。这么乖巧的姑娘,我疼爱还来不及,到底是谁那么歹毒,要取了我顾重安女儿的性命?
松龄院内,顾霑也急得晚饭都吃不下。他才让顾忠将碗筷撤下去,顾重安就来到了。
父子两个都阴沉着脸色,相对着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良久,顾重安才吐出一口气,咬牙说道:“阿璧不是妖孽,我不能像韩家那样交她出去!”
他语气极重。眼神坚毅,向顾霑表明自己的态度和决心。不管外面和朝廷怎么想,他都不会送女儿去死。
顾霑也不会,他和韩士元不一样。韩士元是个老糊涂,舍得看自己的孙女活活烧死,可是顾霑,做不到这一点。所谓骨肉至亲,若送孙女去死,顾霑觉得就像自己骨肉被剜下来,无法忍受。
顾琰是他的孙女儿。他这些年看着长大的。一直那么乖巧,怎么可能会是妖孽?这是有人针对顾家,从顾家的女眷着手而已。
熟悉顾家情况,针对顾家。这样的情况太熟悉了。顾霑又想起了空翠山的杀戮。这事查到现在也查不出什么。这两件事,对顾家的仇心是一样的。
那个顾家的内奸仇人,又有动作了。此时此刻。这一对父子根本就不会想到顾琰知未来之事,对他们来说,顾琰就是他们一直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而已。
他们如今想的,只是如何应对这个危机,而不会召来顾琰询问真假,这太没必要了。
“阿璧我一定会保住,我已经和司天台的古清臣打了招呼,他允诺朝廷不下令,他便当什么都不知道。”顾霑这样说道,宽着顾重安的心。
古清臣早年和顾霑同在湖州府任职,有过不少交往,如今顾霑有求于他,他念着旧情便答应了,但表示如果朝廷有令,那他也只能执行。
“古清臣既答应了,总比没有的好。我已经派人去平息流言了。不管京兆有多少个散布谣言的堂口,我都要去查探。朝堂那里,就麻烦父亲了。”顾重安略叹了一口气,对顾霑说道。
他虽这么誓言,心中却无比忧虑。京兆太大,专司散布的堂口太多了,要查清的话耗时甚久,而且这些堂口都有所谓的道义,就算查到了都很难知道背后的人是谁。
“先去做吧。如今没办法,这事已经扬开了,我会通知各家姻亲、相熟官员,斥责这些无根据的说法。阿璧在权贵夫人间的口碑不错,并没有韩妩那样胡言落实,事犹可为。”顾霑皱着眉头说道。
他无法轻松,能知未来这个事情,太敏感了,若是处理不当,不仅仅是顾琰身死,就连顾家也难幸免。
韩士元当初是主动交了韩妩出来,可是顾霑不肯送孙女去死,皇上那么会怎么看?会不会认为顾家有不臣之心?
一想到这严重的后果,顾霑就觉得背脊一冷。铁血的崇德帝,顾霑无法揣度这个帝王的底线。
“都绝对不能承认阿璧这个事。让你媳妇封住后院,非有要事不得出入,前院下人也都要再三敲打提醒。其余的,见步行步。”顾霑继续说道。
顾重安点点头,记下这些措施,想着回叠章院应该和傅氏怎么说。
“重庭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迟?家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正是需要他出主意的时候。他在殿中省消息灵通,若是朝中有什么动静,他能及时告知。”顾霑想起了此时尚未返来的顾重庭,眉头皱了皱。
“二弟已经去找司天台的官员斡旋了,要晚些才能回来。”顾重安返家的时候正好遇着顾重庭,便知道这一点。
忽而,他想起了什么,不解地问着顾霑:“古清臣一向深居,只在司天台观星测象,怎么这么快就知道外面的消息?”
刚才顾霑说起古清臣的时候,顾重安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如今说了顾重庭的去处,他才知道哪里不对,司天台的人似早就知道了阿璧的事,会不会太早了?
顾霑眉眼一抬,眸中有了几丝冷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