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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你还好吗?可以走路吗,你不要害怕,也不要出声,最好是闭上眼睛,装假睡好了。我是沈袭玉,我已经命人在打通地道了,地道到时候就会在你背后那堆乱草下面。不要问是我怎么做到的,一切等出去再说,最迟只在明天晚上,请千万切记!接头暗号是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周子兴眼睛虽然闭了起来,但是身体却猛然一震,这句诗是那丫头抄给自己的,看来她是真的,不像是烈日国的探子了,只是烈日国何其危险,她是怎么来的?
周子兴一时激动又害怕的握紧了手上的镣铐,开始担心起来,。
又一晚后,沈袭玉和赵启浩在光芒微弱的地道里面对图纸,兴奋的发现,只要再往上方挖十来米左右,就能挖到周子兴的那座牢了。
周康也带着手下蜇伏在地道里。
白日里,沈袭玉和赵启浩等人,故意浩浩荡荡的携带了东西,在现在下榻的客栈老板前面走了出去,寻到没有人处时,集体进入空间。
沈袭玉先扮成乞丐婆子,将小白和眼镜大叔等小动物放到了城主府的隐蔽处,再一个人回去了,对客栈老板和伙计说的是,她太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觉,没有她的吩咐,无需打扰。
小金让手下们停下来,还剩下最关键的一层,它得自己来,它磨好爪子,快而利落的将最上一层地面给钻透了。
立即有灰尘落了下来,还夹带着几十根臭熏熏的稻草,大家屏气静声的听着,头顶上方隐约可传来金属镣铐在地上拖动的声音,时而还有狱卒训骂犯人的声音。
小金偷偷摸摸的从洞口探出头去,果然看见前几日见到的周子兴正靠在监牢柱旁边喘气,正好是背对着狱卒,正对着它的方向。
它吱溜一声爬上了周子兴的腿上,周子兴睁开眼,却看见一只通体金色毛发的老鼠,正想出声,却听见一个细弱的声音道,“周先生不必惊慌,我是来救你的。你看那边,我们家主人已经打穿了地洞,待一会前头乱起来之后,我们立即从那地道离开。”
周子兴惊异不定的看向那金色的老鼠,满脸不可思议,没想到一只老鼠竟然能开口说话,难道成精了不成?
“周先生不用害怕,我不是老鼠精,只是就如同那鹦鹉一般,学会人言罢了。”
鹦鹉也会学舌,周子兴想到这点原因,立即觉得心头好受了许多,要不然还真觉得他自己神经错乱了呢。
只是这只老鼠说的什么前头乱起来是什么意思?
小金看周子兴已经清楚了,便又溜了回去,沈袭玉立即放出一条小花蛇,让它沿着监牢爬出城主府,给城主府里潜藏的小白和眼镜大叔发信号。
果然没多会儿,周子兴就听见了前面乱哄哄的,有一个人在地牢门口大喊道,“有人要刺杀城主,快,快来帮忙!”
狱卒们立即抓起钢刀就跑了出去。
沈袭玉时机差不多了,立即从地道口钻了出来,紧跟着她身后的是周康几个得力的下属。
“周先生,你受苦了!”看着周子兴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被打的遍体鳞伤,沈袭玉的鼻子便一酸,眼圈就红了。
赵启浩低声道,“前面的人很快会发现是有人在虚张声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快走!”
周子兴原本看见沈袭玉就感激加惊异不定了,现在却是再度看见了赵王爷,怎能不叫他吃惊。
周康和手下,将周子兴背在背上,慢慢一点点的将他从地道口挪了下去。
赵启浩协助周康和手下背着周子兴往前跑,沈袭玉心肠大大的坏,一边往前走一边将空间里原先收走的土放了出来,果然冲在最前面想要追的那个狱卒顿时吃了满口的土,脚下一滑,跌了个狗啃泥。
再往前,地道就整个被松松的土给堵住了,等他们好不容易把土扒开时,劫狱的人都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
338、暗度陈仓
沈袭玉也没想到四季城的城主反应如此灵敏,他们刚到地道口的时候,城外大街上就传来许多官兵守卫的急喝声,另有人一骑着烈日狼四处宣告:有天启国奸细潜入烈日国,救走了人质周子兴,现在全城戒严,只准进不准出。
“现在怎么办?”周康脸色铁青,没想到四季城主如此厉害,幸好是通过地道救人,如果是直接去,恐怕现在能否回来都两说了。
沈袭玉笑嘻嘻的摆了摆手道,“既然他们要戒严封城就让他们封啊,与我们何干?”
赵启浩瞟了一眼她,立即明白她的意思,沈袭玉朝着他莞尔一笑,二人心灵相通了。
周康还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怎么能不急,如果他们到时候挨个房间搜,我们要怎么办?”
沈袭玉不急不忙的掏出灵泉水,给周子兴治伤,当周子兴看见自己浑身的伤痕,在瞬间修复时,一时惊讶的嘴都合不拢。
“丫头,我倒小看了你,你不但做菜手艺了得,会写诗,居然还是神医?”周子兴看向沈袭玉,心里五感交集。
沈袭玉在地道挖到监牢时就观察过周子兴对自己的好感度,经历清照姐姐妙词和帮忙照顾不死药事件之后,好感度更是一路攀升,加上现在的救命之恩,沈袭玉相信周子兴对自己的好感度现在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五了,只欠捕捉而已。
“周大哥,你傻了吗,你忘记妹子我有空间么?走,先带周先生进空间安顿。”
周康这才拍拍脑袋,还真是一着急就忘记了呢,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随着沈袭玉说了一声。“走你。”
大家都消失在房间里面。
大概是经历了这诸多的变故,沈袭玉带给周子兴太多的惊讶,是以在看见空间里的山水后,周子兴反而喜欢多过惊讶,特别是看见那一间间的竹舍后,竟是直接就点名,就要那间紫竹苑。
反正主楼后面有十几间竹屋,其中一间是沈袭玉和沈自秋住着,庄东秋原占了一间,一间周康住了。其它大半都是空的。
沈袭玉对周子兴是非常尊敬的,知道他在牢里肯定受了太多的苦楚,便立即让蝶影准备热水。让周子兴沐浴,空间里幸好有以前庄东秋留下来的衣服,周子兴的身材比庄叔叔要矮一点,但是总比他原先的那件要干净的多。
周子兴原本就不是讲究的人,只要有衣可以蔽体。长短新旧都没有关系,从他和沈袭玉初遇时的情景就能看出一二了。
众人在地道里救周大儒时也是捏了一把汗,紧张的要命,他们原本都是军中的精英,可没有那么娇气,更别说哪里敢让蝶影那么漂亮的姑娘给他们烧水洗澡。纷纷都跳进了灵泉水里洗了起来。
幸好现在灵泉河成了活源,而且流向很长,要不然如果是死水。岂非要被这几个大男人给洗臭了。
“小玉,这河可有名字?”周康洗过之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坐到石凳旁边,沈袭玉正在煮花茶。
沈袭玉帮周康倒了一杯花茶。他低头一闻,眼前一亮。“好清冽的梅花香气,现在这天气,你哪里弄来的梅花?”
“去岁,庄子上的红梅开的极好,我采了许多,便保存了一些在空间的厨房中,现在拿出来泡茶,倒别有一番滋味。”
“好清新的梅花香气,玉丫头,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不舍得拿出来给老头子尝啊?”周子兴的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却是他急奔过来,一把夺过周康还未端起来的杯子,一仰头便将那梅花茶给喝了。
喝完便闭上眼睛沉吟,满脸回味悠长的样子,再睁开眼时,连声赞叹道,“好茶,不但这梅花和水配的好,而且这火候也是相当不错,丫头,真没看出来你还是才艺双绝的才女呢。”
沈袭玉抿嘴一笑,把石亭里的那个天然自动烹茶器指给他看,“都是前任灵主留下来的瑰宝,我可没有那个好本事,沏出连周先生这样的大家,都能赞叹的好茶来。”
“这设计当真是巧妙之极,周某佩服啊。”周子兴一边趴在石桌底部研究那机关一边赞叹起来,丝毫不注意自己的大儒形象。
沈袭玉站起来,拍了拍裙角,拂去刚才沾在衣裙上面的天星花粉,“周先生,你和周大哥,王爷在这里喝茶,我出去片刻,先接回小白他们,再将此间的房舍退掉。等玉儿回来,给您做好吃的,可好?”她竟是将周大儒当孩子来哄。
周子兴正研究的起劲,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趴在地上摆着手,“你自去做你的事,无需管我,我知道厨房在哪里,如果饿了,自去取食便可。”
沈袭玉出了空间,又将自己妆扮成老年丑妇的形象,先出去退了房舍,又到街上看了看情况,大街上面的兵力好像一下子多了起来。
沈袭玉走到一个拐角的地方,发现后面好像多了一个尾巴,她勾唇一笑,急步拐进一个胡同口,转身踏进空间。
周康看她又进来,正要说话,却听她竖指轻嘘,然后似是侧耳聆听一般,只是这空间是沈袭玉的,除非她授权,要不然旁人是听不到外间的消息的。
在沈袭玉消失之后,果然有两个烈日国的兵士穿着便民的衣服,急匆匆赶了过来,将这胡同里里外外都寻了一遍,却是没找着人,便不由大为光火,用烈日国语言交谈了起来。
沈袭玉顿时傻眼了,“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晕,虽然那位老伯教过我一些烈日国的俚语,但是这些人说的太快,太复杂,我有些不太懂。”
周子兴正好研究完了,走过来,“烈日国语言?我能听懂,需要我当翻译吗?”
沈袭玉忙授权给周子兴,只见他听着听着脸色便变了,半天居然都沉默不语。
“先生,他们说了些什么?”沈袭玉急了。
周子兴站在天星草丛中,仰望着星空,还有远处朦朦的青山河流,竹苑花园,长叹一口气道,“周将军,麻烦你回到烈日国之后,就说我虽然被救了出来,但是因为伤势太重,不治身亡了。”
周康一愣,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说。
“玉丫头,你这里不错,可介意老夫长住?”
沈袭玉笑道,“住一辈子都没有问题。只是先生,您能告诉我刚才听到了什么吗?这对我很重要发。”
“好吧,老夫告诉你就是了。”周子兴叹了口气,随意就坐了下来,将刚才那两个烈日国士兵唧里瓜啦说的一通话,大概意思告诉了沈袭玉。
旁边的周康等人听了之后,也面色各自阴晴不定,赵启浩却是十分淡定。
那个人是他的亲叔叔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对自己的亲侄儿毫不留情,他真的不懂,难道当了帝王就一定要无情吗?
原来天启帝竟是和烈日国皇室中人互相勾结,这次周大儒出使烈日国也不过是天启帝阴谋中的一部分罢了。
双方互有承诺,天启帝将唯一知道不死药下落的周大儒送到烈日国手里,烈日国的那位则想办法在知道不死药下落后,会将周子兴秘密处死,这样天启国便有了借口攻打烈日国。
天启国攻打烈日国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防卫缰土,而是为了协助那位阴谋家夺位,待那位篡位成功后,便送五座城池于天启帝,而且会向天启朝称臣,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沈袭玉拍案而起,“太过份了,您可是他的老师啊,他怎么可以这样,为了五座庄池,就把你卖了,这样无情无义的帝王,根本不值得我们百姓拥戴。”
赵启浩冷冷一笑,“老师亲得过兄长吗?我父王和母妃都放下爵位,隐居山林了,他不是照样不放过,派人暗杀吗?还有你,你不过是不相关的人,他不是照样派十二追魂杀手辣手摧花吗?”
周康默默不吱声,从某方面来说,天启帝的确是有些卑鄙无情了,但是古往今来,最是无情帝王家了,皇上也是没办法。
如果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估计是个人都不会放弃吧。毕竟烈日国称臣加上五座城池,这样的诱惑力可不小。
“皇上或许有难言之隐,虽然如此,他不是也派我们来营救周先生吗?”周康自己都觉得这话说不响。
沈袭玉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说朝庭秘使还交待你另一个旨意吗?”
周康低下头去,“那道旨意不过是说,如果周先生实在伤的太重,实在救不回来,就不妨借一借烈日国的名头,如果能救出来,肯定不会这样无情的。”
赵启浩瞟了周康一眼,“不,你错了,你不觉得奇怪。城主府的人从城主府到大街上,和我们从监牢里到客栈的距离是差不多的,我们在暗,他们在明,前头还有小白等人在捣乱,按理说,他们不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