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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呢?只因生意冷淡,所以至今也无人问津。”
“姐,你打算做什么啊?”
“买宅子?姐,以后我们要住这里吗?”
“一旦离开了这里,就是另一番天地了,你还那么小,准备好了吗?”
“我说老板啊,我们家小姐脾气有些古怪,不愿意下车,就劳烦你去车前和她谈价钱了。”
“那个商人还在吗?”
然后,驾着马车,绝尘而去。霄翰听了春鹊冷淡客套的话,对着离去的马车喊道:
抬起头来的卖家望向车内,看见一位端庄秀丽的女子坐在那里,神情恬淡温和,一点也看不出来哪里怪异。
等姐弟两人来到那个宅子门前,朱红的大门和偌大的院子,让两人不免有些疑惑起来,这么大的宅子,在连城里卖八百两很值啊。两人又不做买卖,离集市远点就远点吧,反而图个清净。
说完,甩了一下衣袖,慢腾腾的走了。乔雨声站在原地,不知该庆幸还是该痛哭一场。庆幸的是,自己的决定得到了王爷的更加信任;痛哭的是,自己错过并失去了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
“这个宅子原本是我一个朋友的,两年前他就过世了,因为膝下无儿无女,就把自己名下的一个书画铺子和这座宅子留给了我。我是京城人氏,这次是因为近来生意的亏损,手头有些紧,所以就准备把这里出手。”
“好的。”
“人生有些善意的自我欺骗是好的。”
“老板不必多礼。”
看着霄翰还有些憔悴的模样,春鹊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只是抱拳说了一句:
“春鹊,你们一定要回来啊。”
“幽静点的,最好有个小湖什么的。我们先去城里专门负着卖宅子的地方去问问,你去打探一下路。”
“这样啊,难怪我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只剩下半条命了。不过,我们能这样名正言顺的离开王府,真好。这样,以后也不用东躲**了。”
“那个书画铺子卖了没?”
春鹊驾车按照师傅的地图一刻不敢耽搁,只要到了没有人的大路就一路狂奔,当过了一座城池的时候,春蚕竟然奇迹的醒了过来。望着陌生的马车,起身费力的xian开车帘,看见拼命赶车的弟弟,沙哑的说:
说完,跪下,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然后,转身离开,动作干脆利落。
“王爷,世事难料,说不定将来大家还会遇上。”
“鹊儿真聪明。这些东西对王爷来说不算什么,可对我们来说确实关系生计的东西呢。这里到翠笛山庄已经不远了,现在不急着赶路,先在连城里逗留一天吧。”
急着赶车的春鹊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所以就没怎么在意,直到这声音在身后叫了几次后,才不确定的转过头来,然后不敢相信的看着马车里正望着自己的姐姐。
看着林管家并没有因为自己人走茶凉,感动的无以复加,除了擦眼泪,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见春鹊泪流满面的样子,林管家叹了这几天来不知道是第几百次的气,说: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本王也就不再挽留你了。一会儿让林管家给你姐姐结了工钱,你就可以离开了。另外,大家相识一场,临行时本王送你一辆马车吧。这样,长途跋涉,春蚕躺着也舒服些。若是将来你们想回来了,王府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
“卖家,我看你这宅子保存的挺好的,不知为何
要卖?”
“我都不客气的带着了。”
“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师傅看好你,加油。”
说完,舀出一块雪玉递给卖家。接过小姐的玉,卖家两眼冒光,心下叹道:那么好的玉,自己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这位小姐,一定出生不凡。
说完,跃上马车,拉起缰绳,准备启程。这时小王爷霄翰匆匆忙忙的从府里跑了出来,气喘吁吁的说:
“既然姐姐觉得好,那我们以后就住这里吧。姐姐喜欢什么样的宅子啊?”
见姐姐醒了,春鹊突然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心情也开朗了许多。当马车赶到第二座城池的时候,春蚕望着这个比平桥县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连城,想着这里离翠笛山庄还有两三天的路程,自己是否要在这里给两人的未来做个打算呢?若是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也好给弟弟留点东西。
“林管家,这是?”
“那我若买下你这两处地方,你打算出多少钱啊?”
“这乃玉中极品,要说价格嘛,还真难估量啊。不过,前段日子有个别国商人曾想在这里买块上好的玉,他口中形容的玉和这有几分相似。”
“在。”
“好,你躺好了,我要加速了。”
“我想在这里买个宅子,留着以后我们安家用。”
因为春蚕身体虚,不能下车,只能让弟弟向卖家撒谎道:
“王爷,春蚕已经走了,就不要再说这些了。”
“这个嘛,也不多了,就一千两吧。”
虽然卖家多有抱怨,但为了卖了这宅子,只好来到这富家人专用的马车前,施礼道:
“姐,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竟然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半个月,连神医都说已经没救了。所以师傅让我去翠笛山庄去找鬼医帮忙。”
“嗯,那徒儿就先在这里拜别师傅了。”
“卖家,你蘀我跑一趟吧,若是把这事办成了,你的宅子和铺子我买了,另外还会给你一笔辛苦费。”
“还好,我们继续赶路吧。姐这身体如果不找高人医治,恐怕也拖不了多久了。”
看着活泼了很多的弟弟,春蚕欣慰的想,自己这些天的昏迷把他折腾的够呛吧。不过,自己这个姐姐不会那么早就去见爹娘的,起码在给你安排好一切之前,不会独留下迷茫而不知所措的你。
“这是你姐姐这几年当教习的工钱,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没有领过。既然你要走了,就一次性结清,总共是白银三百两。我怕你带着不方便,就把大部分的换成了银票,剩下的就当路上的花费吧。”
“鹊儿,我们现在有多少的家产啊?”
“不好吗?我看这里人来人往的,商贸也很繁盛,是个可以久居的地方。”
“小姐好。”
说完,朝弟弟使了个眼色,两人就走了。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卖家心想,这回自己算是交上好运了。若是事情办的顺利,自己的生意就有望转机了。
说完,拍了拍小家伙还稚嫩的肩膀,就摇了摇头离去了。梁师傅把春蚕抱到马车里,安顿好,拍了拍徒弟的脑袋,说道:
“春鹊,你等等。”
“姐,我打听了一下,前面不远的地方有家宅子要卖,环境不错,就是地方有些偏,离集市远了些。”
“你一定要治好教习的病,一定要回来。”
“小王爷,还有事吗?”
“春鹊谢谢王爷这几年的栽培。”
“我们去看看吧。”
“可能吗?连神医都说春蚕没救了。”
“你也很喜欢春蚕吧?可要说来,她算是你拱手让给我的,若是当初你肯有所表示,也许你们会走到一起。”
“是的,王爷。姐姐虽医治无效,但春鹊还不想那么早的放弃,哪怕还有一丝的可能都要去试上一试。”
“老板觉得我这块玉值多少?”
“小王爷,后会有期。”
“卖家,我因为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所以不会在这里逗留很久,你明天就把那商人找来吧,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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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看着突然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的春鹊,王爷叹了口气,说道:
看着小王爷那么真心的一面,梁师傅觉得这个徒弟比他父亲要有人情味多了。就是不知道,多年后,长大成人的他会不会还能保持着这份善良。
“那王爷赏赐给我的那些礼物呢?”
“那就有劳了。”
“什么?你要离开?”
“加上姐姐这些年赚的钱和我们积攒的压岁钱,总共差不多有八百两。”
听到春鹊的辞别,客厅里的几人都惊讶不已。但心意已决的春鹊斩靳截铁的说:
“卖价多少啊?”
商人本性就是有钱不赚是傻子,一听小姐大方,就爽快的答应了。
“雨声,也许我和他们姐弟真的是俩有缘无分。难得找到一个这么合适的女孩子和这么一个将才。”
“姐,你还难受吗?”!~!
。。。
404、床下有人
“那假如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沈袭玉有点担心,人家毕竟是亲生母子,她很害怕赵启浩答应欧阳菲的条件,跟着她回西泉国,那样他们俩岂非隔的更远了?
赵启浩投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不会答应她的要求,更不会离开你。”
不管是昨天以为他们是堂兄妹,还是今天发现他们其实毫无血缘关系,他其实早就决定,不论如何都要和她在一起,就算天崩地裂海枯死烂也没办法阻拦他们在一起。
沈袭玉的小心思被看穿,脸一下子就红透了,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低下头去,撅起小嘴儿,扭捏着用手指在他的手心里画圈圈,就连朵垂上面都沾染了羞涩,就像一朵清晨雨露中绽放的花,清丽而美好。
赵启浩忍不住轻轻托起她的下颌,和她深情对望,沈袭玉俏皮的一弯嘴角,探身在他的唇上啄了下。
他立即如受到启示般的吻了下去,他的舌尖很轻很柔的摹画着她的唇线,生怕像把她吓着了似的。那灵活的舌尖舔的沈袭玉嘴角痒痒的,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咬住它,却不料却让他的舌头趁机溜了进来,大肆索取着她嘴里的蜜津。
“嗯、嗯、浩,我爱你!”沈袭玉闭着眼睛,承接着赵启浩的吻由轻柔到霸道再到狂风暴雨,最后变成一场深情的浩劫。
“呼、呼、呼,玉儿,我也爱你,这下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拦我们在一起了。”赵启浩一边吻着一边喘着粗气,手还不老实的攀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捏了捏,轻声道,“嗯,好像长大了一点。”
“你讨厌啦~!”沈袭玉羞红着脸,想要躲开他的吻,想要推开他的手,却不料被他圈的更紧,一刻也不的松的索取着她嘴里的花香蜜津。
这是一场舌与舌的盛世共舞,或是你追我逐,或是相互依偎,缠缠绵绵共此生。
赵王府的承恩怨里,雪玉郡主再无往日的高傲和冷静,满脸是泪,满眼是哀求的看着坐在上首的承恩候赵天恒。
赵天恒许久才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抬起手捏了捏眉尖,“起来吧,地上凉的很,别再哭了。”
雪玉郡主连忙用手帕净了净脸,如小媳妇般的站了起来,却仍是不敢抬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从翡翠轩出来回到家,雪玉郡主思量了许久,还是决定和丈夫主动坦白,总比被欧阳菲说出来让丈夫被动的好。
没想到丈夫听完之后,竟是久久都不说一句话。
“其实我早知那孩子不是我的儿子了。”承恩候声音沉沉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雪玉郡主苍白的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嘴唇哆索着,“候、候爷,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记得十二岁那年随我去军营中玩从马上摔下来的那次吗?”赵天恒的目光变得迷茫起来,仿佛陷入了很深的回忆里。
这件事雪玉郡主的确记得,而且当时还是皇上将宫里最好的太医院首,加上无数珍稀药草才把赵启浩给救了回来,好不容易才没有留下疤痕来。
“其实在军营里头时吕军医曾说有一种办法,可以及时抢救,就是用匹配浩儿的血液给他供血,而我做为浩儿的父亲是一定匹配的,结果却不匹配。吕军医说出现这种不匹配的情形,只有两种情况,一孩子不是我亲生的,二孩子的血液中含有什么东西产生了变化。”
赵天恒每说一句,雪玉郡主的脸就苍白一分。
“其实很早我也在怀疑,你说儿子一般都像娘,就算他长的不像我,也那至少像你呀,可是他却谁都不像。最为关键的是,我们二人的相貌只是中上之姿,但浩儿从小就生的唇红齿白粉妆玉琢,长大了更是倾国倾城,连京城里的绝色美女见了他都要黯然逊色。细观你我二人的祖上就从未出过这等美人胚子。”
雪玉郡主再度瘫坐在地上,嘴里嚅嚅着,“恒哥,我,我,都是我一时糊涂。”
赵天恒将雪玉郡主从地上扶了起来,又在她哀求的目光中将她扶到榻上,脸上的神情淡淡的,说不出有什么喜怒哀乐,倒像心如死灰的感觉,“当时的情况我也了解,母亲逼迫的紧,上一世我们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