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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袭玉很想亲自喂奶,只是这两个孩子就跟大胃王似的,她尝试了下,自己的奶水只够一个人吃的,总不能厚此薄彼吧。还是后来沈自秋劝说,说是空间里里羊奶加上灵泉水,不但比她的奶水好,而且还不用她那么辛苦,以后这带孩子的职责就交给她和庄东秋了。
然后便说到起名字的事情,这可是大事,当即便将所有人都喊了过来,虽然赵启浩是生父,按理说这权利应该是由他来的,但是鉴于他现在还没有完全得到沈袭玉的原谅,暂时被排除在起名人员名单之外,把他郁闷的呀,一个劲的给周康挤眼睛。
“周大儒才高八斗,要不就让周先生给起吧?”沈自秋看着自家的女儿,一晃都长这么大了。而且还和她一样当娘了。
沈袭玉点头,这主意不错,便将起名的权利交给了周子兴。
周子兴能担起重任,当然十分开心,便拈着胡须摇头晃脑半天方道,“男孩叫思之。取三思而后行之意,女孩就叫灵之,希望她长大以后能够聪明灵巧,孝顺父母。如何?”
沈袭玉假装不经意的瞟了一眼赵启浩,看见他脸上有了笑容,估计也挺满意的。这才点头道,“那好,就听周先生的,以后这两个孩子就叫思之和灵之。男孩叫庄思之,女孩叫伏灵之。”
众人一愣。女孩叫伏灵之,他们并不意外,因为沈自秋和沈袭玉的身世并不是秘密,她们娘俩皆来自东月皇室,回归姓伏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但为何男孩要姓庄?
赵启浩也疑惑了,但庄东秋却是突然嘴唇颤抖起来,眼眶里的泪就在打着转,“玉儿,不可。不可啊。”
“孩子是我生的,我说姓庄就姓庄,爹,你就别再推辞了,反正我还年轻,以后的孩子再姓赵就是了,相信某个人应该也不会有意见吧?”沈袭玉冷冷的转向赵启浩。
赵启浩也不是笨蛋,在庄东秋流出泪水时,大体就明白了,他愣住是因为听见了沈袭玉说的那句。以后的孩子,他突然心底涌出一阵狂喜,这样是不是代表,玉儿已经原谅他了?
他终于要熬出头了吗?
“没意见,我当然没意见,一切都是夫人说了算,爹,你们庄家就你这一脉了,总不能断了吧,你就别再推辞了,反正我和玉儿还年轻,以后还会再生的,夫人,你说是吧?”
赵启浩的小意讨好只换来沈袭玉的一个冷哼和白眼,还有轻声一句,“想得美!”
他几乎是立即阴沉下去,危险的看着周围的人,除了赵文和周子兴庄东秋以外,他狠狠的盯住了周康和青儿,周康连忙摆了摆双手,“别看我,我现在只把玉儿当妹子,那是不可能的。”
青儿还有些呆愣,直到周康推脱,他才反应过来,不过他却是觉得自己有希望了,立即兴高采烈的挤到沈袭玉的旁边,“玉儿姐姐,你终于想通了,看到我比那家伙优秀一百倍吧?我一定会对你千好万好,才不会像那家伙一样,背叛你呢?玉儿姐姐,只要你愿意,青儿随时等候你――”说罢他还不要命的撅起了嘴。
满室的人都无语了。
而且青儿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样真的没事吗?
事实证明,就算赵启浩在沈袭玉面前是披着狼皮的小绵羊,但不代表他真的没有狼性了,他的温柔他的好说话那只是针对沈袭玉而已啊。
周康和赵文一起捂住了眼睛,为青儿默哀一声。
最后青儿哀嚎的被捏着脖子扔出去了,并且被某人下了死命令,三个月内不准靠近沈袭玉和孩子。
悲催的青儿发现沈袭玉非但没有为自己说话,反而很没有同情心的笑的很大声,真是没天理了,他没活路了。
孩子生完了一身轻松,沈袭玉现在最重要的事情除了带孩子以后,当然就是产生健身了,她才不要像现代某些女人一样,生完孩子整个就胖一圈变成水桶呢。
所以她给自己制订了周密的健身计划,原本只有她一个人的,不过每次都有一个讨厌的跟屁虫在后面,真是讨厌。
其实经过这么久,她已经慢慢说服自己,在克服心中的那些阴影了,甚至说在看见他端来鸡汤的那一刻起,她就原谅他了,不过呢觉得他这样子很有趣,而且她啊还想到以前初遇时,赵启浩是怎么折腾她的,她现在就是要把场子都找回来。
她也要为难为难赵启浩,让他也吃吃自己当初的苦。
一年之后,思之和灵之已经能满地跑了,沈袭玉和赵启浩也终于决定要出去看一看了,过了一年的稳定的安逸的田园生活,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去面对外面的风风雨雨了。
他们改头换面,乔装打扮,先回到了青菊镇,赵启浩则是打扮成了相貌普通的农家汉子,而沈袭玉也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农家妇女,他们俩以厨师之名前去吉祥酒楼应聘。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只不过沈袭玉对花卉美食的熟知让钱子轩心生疑窦,最后只得坦开天窗说了亮话,钱大轩大喜过旺,自从一年前沈袭玉离开后,他们就一直在等她回来。
东月国和年洪伍及倭寇勾结的越发猖撅,现在天启朝已经名存实亡,国内时局动荡不安,边境常起战事,因为大部分忠臣良将被谴,天启朝并无可用之人,时常被欺负,版图也一步步被它国蚕食,现在已经是危在旦夕了。
原沈氏大部分分店现在已经收回,暂时只留了青菊镇和长寿县的分号在经营。
国难时候,保住大本营的策略是对的。
钱子轩不无担忧的说道,“父亲为了保存实力,不与年洪伍起正面冲突,只好称病不朝,年氏一族蠢蠢欲动,可能会在近期打算进行逼宫造反。”
沈袭玉脸色也十分凝重,“皇上呢,皇上是做什么的,年老贼谋反意图如此明显了,他为什么还不反击?”
钱子轩叹道,“就算他现在明白了,估计也是有心无力了。皇上因为服食过量丹砂,现在已经瘫痪在龙榻之上,除了还能说几句话,全身上下都不能动弹。后宫那些女人还争斗不休,千方百计想要接近皇上,想让皇上立他们的儿子为太子继承皇位,岂不知人家快要打到大门口来了。”
“对了,启浩兄,有件事忘了跟你说,承恩候和雪玉郡主都被年洪伍借皇帝之手,废了封号,承恩候在王府里自尽身亡,而雪玉郡主似乎是逃往了东月国,投靠东月国的四殿下去了。”
赵启浩握着茶杯的手猛然一紧,咔嚓一声,茶杯就碎了,茶水流了一桌子,钱子轩忙唤下人进来打扫干净,又换了一杯新茶。
沈袭玉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他沉默良久才说道,“左相既然病了,我等理应探望,不知道现在是否合适?”
钱子轩看了一眼他,又看看沈袭玉,见沈袭玉微微摇头,他这才点头道,“家父现在家中只管侍弄花草,什么时候都有空。”
赵启浩站了起来,“那好,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去拜访左相。”
钱慕正在院里给花浇水,乍一看见赵启浩,大为吃惊,但是转瞬便恢复了原状,请赵启浩和沈袭玉进内室坐。
别说是钱慕了,其实就是刚开始钱子轩看见赵启浩也很吃惊的,因为从西泉国那边传来的消息,有传言说赵启浩为国事操劳,已经仙逝了,但现在人却好好的活在这里,怎么不让人震惊?
大家先互相问了近况,寒暄一番之后,钱慕便脸色一正,屏退左右,站了起来朝着沈袭玉一揖下去,“请公主拯救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沈袭玉赶紧站了起来,将他扶住,“左相此言差矣,我不过一介妇人,哪里有那个本事能够拯救天下苍生?”
“福玉公主不必谦虚,您乃东月国正宗皇室血脉,可通兽语,能控兽群,这并非是谣传,乃是事实,西泉国的诸件事端皆可证明,公主的能力非凡,只要公主愿意,相信必能做到!”
。。。
476、临危授命
沈袭玉长长的叹了口气,“左相,你觉得现在的这个皇上,还值得你们孝忠吗?你们这样是愚忠,或许换一个皇帝百姓会过的更好呢?”
钱慕激动起来,“就算要换个帝王,那也不是年老贼,他来自毒门,又与??结,肆意挑起战端,还妄自拓药引,根本不配坐拥天下。退一万步说,皇上只是暂时mi失了心智,相信现在已经悔悟,只要公主愿意出手,皇上就一定还会是个好皇上的。”
在左相的万般垦求之下,沈袭玉只得答应进宫见天启帝一面,至于后面的事到时候再说。
虽然皇宫已经袏的人包围的跟铁桶一般,皇家御林军里还有东月国的人在,但是想要拦住沈袭玉的去路,还是有些难的,只消一个小小的调皮离山之计,便可混入宫中。
时隔一年再见天启帝,他躺在龙榻之上,早已经没有昔日的威严风度,只是一个等待垂死的老头罢了。
赵启浩帮忙打晕了看守皇上的几个宫女和太监,又吩咐周康前去望风,而沈袭玉则是坐在chuang边,看向此刻正处于昏睡中的天启帝。
或许父女之间是有七灵感应的,天启帝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再无先前的清澈犀利,只有混浊和悔悟,他全身都无法动弹,只能用力张嘴,喊出微哑的字符,“玉、玉儿、父、父皇终、终于等、等到、你、你了!”
沈袭玉微挑长眉,“你在等我?”
天启帝嘴叆数次,混浊的眼泪从眼角流淌下来,“对、不、起!”
沈袭玉心里一酸,眼角也情不自禁的湿了,“你没有对不起谁,你只是对不起那些相信你的天下百姓。”
“帮、帮帮、帮帮父皇!”天启帝眼里满是殷切的期望。
想到天启帝做的那些荒唐事儿,沈袭玉狠了狠心,“由于你的昏庸无能,现在年氏一族已经掌握大局,还有??月国勾结,??力,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天启帝很用力的想要抬起头来,用头磕着玉枕,反复不停的磕着玉枕,不停的张着嘴大口的呼吸,“拿、拿――”
沈袭玉尚未反应过来,但是旁边的赵启浩却是有所顿悟,“皇上的意思是说有东西在玉枕里,让我们拿出来?”
天启帝这才喘了口气,平静下来,混浊的眼睛里有着赞赏。沈袭玉立即动手,将天启帝扶到一旁,敲开玉枕,居然在里面发现了一封信和一份圣旨。
她打开信一看,便明白天启帝是什么意思了,这封信是东月国的吕梦和盘红两位大臣写来的,说是天启朝的七皇子利用神仙散控制了女皇和四殿下,他们十分震怒,四殿下做出许多伤害百姓的事,现在已经被皇室除名,成为丧家之犬,逃往天启朝,希望天启帝能够协助捉拿伏月。
而那份圣旨居然是说要传位给五皇子赵文。沈袭玉眉头微皱,看向已经喘成一团的天启帝,“父皇,莫非你是糊涂了,文哥已经不在人世了,为何还要传位给他?”
天启帝嘴角流出涎来,“不、不、他一定、一定还活着。那尸体、那尸体不是文儿。”赵启浩和沈袭玉对看一眼,天启帝竟是早就知道那尸体是假的?
“帮帮我、找??、登基,解救苍生,?天启帝今天大概是说的话最多的时候,现在体力已经完全用光,只能张着嘴拼命的呼吸了,他的眼里逐渐溢了泪光,“文儿、皇儿,你在哪里?”
沈袭玉鸀旁,转入空间,将天启帝的情况告诉了赵文,他沉默了许久才道,“虽然我从小就中了毒像傻子一样,但是父埃苛词钦娴模还芪沂钦娴牧昊故鞘辏及盐业闭浦斜σ谎展俗拧F涫底畛醺富誓敲慈菀拙拖嘈拍蔷呤迨保乙灿校还衷谖蚁胛掖蟾拍苊靼琢耍富士隙ㄊ侵懒素臁
“我看他的样子大概熬不褩了,你要不要去见他最后一面,你自己做决定。”
“玉儿其实你能救他的对吧,我记得当初西泉国王吉姆也是这要死了,你却救活了他,你难道不能、不能救救他吗,毕竟他也是你的父皇。”
沈袭玉摇头,“不是我不想救他,而是他想死,你知道吗?在我娘亲假死之后,他就已经没有了治理天下的心思,也没有活下去的心思了,一丂果没有了活下去的生机,我就算救活了他的身体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赵文知道沈袭玉说的有道理,也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他在犹豫,那份圣旨他看了,如果他去见了天启帝最后一面,就意味着要接受他的旨意,接受那份责任;如果他不去见,自然就可以置褖,只管过自己逍遥的生活。
“蝶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蝶影温柔的握着他的手,“你是我的丈夫,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相信你,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