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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丰赶忙输送内力,缓和贺兰勋身上的冰冷。
还魂丹可以救治一个人,却必须在油尽灯枯的时候,否则会给身体带来强烈的撕裂感。而所谓的油尽灯枯,不是你感觉不行就可以了,而是在各种方法后都不能。才能用。
“人终归是要进入黄土,早前我就已经说过,决不能动心,动情。然而你们偏偏将自己置于死地。这样的患者,我救了又有何用,自己都不珍惜。”
九三针这时正用着丝绵蘸着酒精,仔仔细细的擦着银针,慢悠悠的说道。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且三针师傅不也正因为有情有义才离开宫廷吗?”云山原本恭敬的心换成愤怒,大胆的说道。
“你知道些什么。”说着,九三针将银针对准云山的脖子冷冷说道。
“只是猜测。神医九三针莫名离开皇宫,并且发誓永不踏入云都城。肯定有着耐人寻味的故事,而师傅你刚刚说的话,不正是因为有情才说的吗?公子也是如此,若真正做到无情的,或许只有木偶才能做到。”
“哦?就凭你的猜测?”九三针斜着眉毛看着云上。
“求您看在公子是您徒弟的份上,救他一命。”看着九三针不为所动的样子,云山跪了下来,他耽误不起。
“为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弄到如此,实在是不值,就当我没这个徒弟,况且,我不过是人,没有传说中那样的出神入化。”
这时九三针已经擦完了银针,又开始摆弄起药材,随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七色药丸,放在一个药庐之上。
“所谓大夫,定是仁心仁术,不分等级,不分敌友,不会让自己留有任何遗憾,难道所谓的神医名号只是虚有其名?
那当日在芳华医堂所说的也只是为名为利的庸医。”
“我学医自然有我的道理,我不用和你说,更不用解释,我不想治的人,逼我也是没用。”
九三针似乎是铁了心,这让云山急坏了。
索性拿着铁链将九三针给捆了起来,带回在药庄,那药庄设备齐全,也不会被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哼,蛮牛,带回躯壳有用吗?”九三针冷哼着讽刺说道。
“是吗?若说云山是蛮牛,你就是犟牛。”这时一个讽刺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云山向后望去,看见来人是花御风,心里大喜,他是一个嘴笨的人,不会说话,惹恼九三针就算了,但是却害了公子。
“哪里来的狂妄之徒,滚出去。”说着九三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板栗大的药丸扔了出去。
花御风冷笑这在瞬间内将药丸接住然后仔细端看。
“犟牛,你在这里下了**散,你以为我不知道?”花御风已经进了屋中坐在九三针的对面。
“不知阁下闯入我的药阁是什么意思?不怕侍卫来了将你拿下然后关入大牢吗?”
即使九三针仔细的打量着花御风,手下的动作却一直都没停过。
“一个只会在背地里玩小动作的男人算什么?救不了自己的小徒弟,任由被坏人害死,如今又因为无能而放弃另外一个徒弟,我只为你感到悲哀。”
花御风给自己倒着茶,鼻子间闻了一下说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听见这样的话,九三针脸色通红。
“花御风,不要说了。”
云山看着九三针变色,再算算时间,更是急了,这个时候若是惹怒了九三针,那一切都完了。
“云山,听说你要带这个老顽固给贺兰勋诊断,是因为他的医术好是吗?
若果他不去……再没有别的大夫替代是不?
现在他已经表明不去,所以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了。”
花御风想的很开,然后拿出小型的铜镜捏捏自己的脸,感叹着自己的容颜。
“既然都不去了,又何必在意,让我在这骂骂这个老顽固,给你们家公子泄恨也是好的。
况且本公子说的也没错,这个老顽固,是一个懦夫。
“几个月前救不了云都城的百姓,也救不了被陷害的女徒弟。
几个月后倒是来到云都城找不相干的人算账,更是因为无能放弃救治自己另外一个徒弟,你说这样的人可靠吗?”
“你一派胡言,是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害了我的徒弟,更是因为她让我另外一个徒弟危在旦夕,而我不过听天命而已。”
“哼,听天命,可否尽人事?
你什么都没尝试,就说无药可救,我相信,只要有一丝希望,一口气,人都是可以救得,而你却放弃了,就如杀人凶手一样。”
“你……。”(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ps:1 6 9 4 0 7 6 1 喜欢的亲们可以入群。
…… 亲们 周末快乐。
“我?我什么?心虚了?说不出来话了?云山,愣在哪里做什么,还不动手。”
花御风打开折扇坐在凳子上面吩咐着云山。
“啊……是,谢谢花公子。”
云山愣了一下,对着花御风说道,然后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捆在了九三针的身上,拉着就要飞出去。
“蛮牛,无礼,至少也要等我将东西带好。”
九三针气的胡子就要炸了,对着云山就吼道。
云山回头松开绳子,也不怕他有什么想法,就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
当看见九三针将刚刚擦好的银针,以及那七彩药丸,还有一杯神秘腥臭的汤水放在特制的药箱里头,云山就叹然眼前的老头一直就没变过,永远的口是心非,和你对着干,其实心里也是很紧张。
“看什么,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跟你飞天,你当你自己是神仙吗?”
九三针脸色有些别扭,说出的话也是没好气且又心急。
“我已经备了最快的马,不消半刻就应该能到药庄了。”
花御风站起来走向门外说道,一眨眼,人就已经不见。
“快点,快点。”这个时候九三针反而催促了起来。
素宛就坐在苑中的四角亭,看着中间的古琴。不由自主的弹了起来,而曲子也是当日贺兰勋来求亲的高山流水。
感情就如滴水,一点一滴的融聚在一起。泪水朦胧中是过往的一切,她的恨,她的喜,她的厌,他都看在了眼里,明明没有接触,偏偏懂了她。
“啪嗒……。”弦断了。
“小姐。锦丰在门外交予竹桃盒子,说是让小姐亲启。”这时候竹桃从院外走内,听见琴音容色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将盒子递过去。
“拿过来。”
清冷的声音里满是不安,素宛接过那紫蓝色金丝边的锦盒看了看,心里咯噔一跳。
是用上好和田玉做成的睡莲簪子,经过名匠打磨制作而成。算不上价值连城。却也是匠心独具,再难找一模一样的。
“锦丰说,公子的意思,小姐看了就明白。”竹桃小声的说道。
“生也好,死也罢,我不会让你有反悔的机会,竹桃,带我去见他。我要见他。”
素宛小声说着,口中的鲜血便是一吐。脸色瞬间惨白。
“小姐,你怎么样,我这就去找大夫。”竹桃起身就要去寻大夫,却被素宛抓住。
“我就是最好的大夫,不用再找大夫了,带我去见他,我要见他。”素宛喘着气说道。
“九三针已经去诊脉了,你可以放心,他毕竟是云都第一神医,自然有着过人之处,反倒是你,若再不修养,恐怕就麻烦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花御风从屋顶上跳下来,担心的说道。
“九三针……九三针。”
素宛一遍一遍重复着九三针的名字,身子坐在了石凳上面有气无力。
“师傅,你究竟瞒着徒儿多少事情,师傅,你看到徒儿,就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吗?”
花御风想从身后为她输气,素宛却阻止了起来。
“不要再耗费内力了,没有用的,身体上的痛,远不如这痛。”素宛比划着。
现在的贺兰勋就像一樽漂亮的瓷娃娃,面色苍白透明,连表面的青经都能看见。
在医术上来说,这叫气血亏损,身体寒弱,以往都是靠着阳刚的内力来控制,现在却是危急。
“大夫,公子他怎么样。”云山担心的说道。
“怎么样?九死一生。
说一百遍都不听,每次都跟自己对着干,我就不明白了,这么一个不爱惜身子的人怎么就是我的徒弟,早知道如此不听话,当初就该放弃,一了百了,省的现在痛苦。”
“大夫,求你救救我们家公子,而且大夫你也知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难道大夫您真的能做到断情绝爱。”锦丰一听,猛然间说道。
“烦死了。”九三针嘟哝这,然后瞄了锦丰一眼又道:“小子,我看你印堂发红,眼睛有血充斥,,是不不练了流火拳无法散热?”
“正是,每到午日的时候就会热的难受,现在刚好又入夏了,更是难以忍受。”锦丰快速说道。
“当真是命不该绝,快快,将你的内力,已经你那火热之气,输送到他的身体内,不过在这之前,这股热气要在你丹田内绕上一绕,这样缓解你的热气,对公子也是极好的养品。”
听见锦丰话,九三针大喜的说道。
眼看着锦丰就要上前输送内力,九三针拍着脑袋一股后怕的吼道:“等等……差点就送了人命,这七彩丸先要让傻徒吃下。”
眼看着贺兰勋服下七彩丸,锦丰焦急的说道:“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了。”
这时,锦丰的手臂上的衣服撕裂开来,皮肤火红,好像由火再烧一般,而脸色煞白的贺兰勋接触这团火的时候,不仅没有任何不适感,脸色慢慢好了起来。
“蛮牛,将这包药给煮了,一刻钟,时间必须要刚刚好,武火快煮,水放十分,听见没有。”
“是,是,是,云山这就去做。”看着公子的起色,心里欢喜着,不在乎对方说什么。
只是事情明明好转了,九三针的脸上还是忧愁不定。
这贺兰勋已经伤了根本,要想彻底恢复已经不能了,就算是以后找到了解药,可以清除身体上成年累月的余毒也是不能。
“小子,你绝对不能停,在云山的药未煮好前,绝对不能,虽然你身上可能无法承受,若你坚持了下来,你这套功法就成功了一半,内力也会提升不少。”九三针又说道。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贺兰勋的头发变成紫色,脸色是蓝色,手臂青色,上上下下真的就如之前的七彩丸一般。
“好家伙,没想到我炼制的七彩玩这么难以消耗,小子,坚持住,只有等七彩褪了才能精神放松。”
只是……当云山端着熬好的药来到屋子内,贺兰勋还是没有任何好转。
“大夫,这是为何。”
“我来看看。”
这时,九三针拿着一张铜钱对着贺兰勋的皮肤上贴了上去,半晌,他才昂起头有些气愤的说道。
“他在抗拒。”(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错过
“丫丫的呸,就说我不该来,我将压箱底的宝贝都放在你的身上,你竟然敢抗拒,我九三针告诉你,我想让你活,阎王都要站一边哆嗦。”
这是一个怪人,别人若求他,他可能不放在眼里,若是看不起,说不定还想凑上去。
原本嘲弄着对方没有生意,不想救,现在又不想这样的人给自己的人生来个败笔,所以拼尽了全部。
因此,当云山看见同样脸色通红,输送红火的内力时,他已经完全惊呆,看这个架势,刚刚自己强行带他过来,可以一巴掌被他扇死,还不带喘气的,这真是怪老头,怪老头。
“蛮牛站在那里作甚?快将你手中的药水灌入他的口里。”
看见云山发愣,九三针就有掐死他的冲动。
“哦好。”
说着云山就小心的将药倒入茶壶中,然后灌入贺兰勋的口中。
看着贺兰勋反射性的吐出来,赶忙将他的下巴抬起来,让药水自行进入喉咙里。
“嘶,好烫,公子能受得住吗?”
云山单单是摸着贺兰勋的下巴,就发现灼烧一般滚烫。
“只能以暴制暴,最后是死是活也只能听天由命。
老夫要离开了,若是死了,别来找我,活了,给我送上两罐好茶吧,当初他答应我的。”
原本还是精神的九三针突然蔫了,他已经尽力了。
云山他们看的出来,所以不再勉强。要是一般大夫也就看一眼然后叹一下,让他们处理后事。
这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当贺兰勋在寻找着什么,只看见一个小女孩,可爱的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