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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将他们处以极刑。
但是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太爱自己的丈夫了。
她决心给丈夫一个机会。
她刻意闹事,将两人的关系搞僵,并且威胁男子,她要将他们的事给全部捅开,最后假意不知丈夫和女人的合谋,准备试探丈夫的选择。却不料,最后丈夫还是选择要杀了她。
女人在愤怒伤心下,亲手设计打断了丈夫的腿,并将丈夫外面的那个女人诱入牢中,第二天那女人的尸体就被四分五裂地挂在爱情都市的墙头上,实在是见者诛心。
虽然丈夫有错在先,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女人下手太狠,但倘若女人如此作为还算是情有可原,那么之后她做的事则是人神共愤。
男子的腿是彻底残了,女人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一点退路,更不会给男人留下一丝退路。她在将男人打残、将女人杀死后,男人终于在她的折磨下疯了。
对男人来说,要装作爱一个不爱的女人是难事,但叫他装作爱一个杀人狂魔则是绝无可能。就是这夫人如何逼迫她的丈夫也没有丝毫用处。
男人疯了,终日坐在轮椅上浑浑噩噩度日,但是夫人的怨气无从发泄,她想要男人清醒地说“爱她”,但是她等不到那样的机会。
夫人想要救回男人,便想着拿别人的命来换。
便有了她杀害更多人取乐的事。
钟蓝将这些听完后,总算对夫人“蛇蝎女人”的称号有了个更好的理解。
但是在她看来,并非所有源自爱的行为都可以被理解,夫人这般作为,只能将男人推入更绝望的深渊。
该放手时,就该放手。
故事本该在报复结束后终止,可奈何这夫人执迷不悟。
她抬首向夫人看去,这时候的夫人已经转移了视线,自顾自地在一边饮酒。光是看着这一副画面,倒是赏心悦目。
然而谁知道这夫人心底是如何想着。钟蓝对着落魄小子使了下眼色,后者没会意,还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钟蓝一脚踹向他,道:“上去打声招呼。”
落魄小子惊奇道:“疯了?她恨不得杀了我们!”
钟蓝淡淡道:“这是任务目标。”
“系统没有颁布。”落魄小子道。
“隐藏的支线剧情,你指望系统告诉你?”钟蓝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忽然笑道,“果然是个榆木脑袋。”
落魄小子被骂,倒也没有生气,他往后走了几步,指着白夜初等人,问道:“需要他们吗?”
钟蓝往那里瞥了一眼,正好和白夜初偷偷摸摸的眼神对上,她摇头道:“不用了。”
白夜初见其摇头,却是瞬间紧张起来,她往这里走了几步,却被李恣一把拉住。
她瞪眼道:“你想干嘛?”
李恣笑眯眯道:“人家的二人世界,你就别去打扰了吧。”
白夜初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怒声斥道:“什么二人世界!光度才不会和落魄小子在一起!”
李恣闻言,却是笑出声,他手指向不远处的两个人,就笑道:“你就没有发现现在的光度无论去哪里都会带着落魄小子吗?”
“这是任务要求!”
“你就不觉得他们之间有点小小的暧昧?”
“你眼睛瞎了。”白月初算是看出来,这李恣是铁了心的在忽悠她,以为她智商低说设呢么都会相信,白夜初冷冷一笑,她一脚踩在李恣的皮鞋上,顿时叫他疼痛不已。
眼睛瞧着后者非常痛苦,但是又不得不憋住的表情,她顿时觉得好笑。
但是好笑归好笑,眼看着钟蓝和落魄小子往门口的方向走去,白夜初以为两人这是要离开,慌忙跟上,身后的李恣就是忍痛也得跟上白夜初。
白夜初浑然不知李恣被限定折磨的痛苦,她快步往钟蓝的方向走去,却不料这时候被什么东西绊倒,她“哎哟”一声,却感觉周围一静。
她慌慌张张地抬起头,却瞧见自己被桌角绊倒,而桌案上的酒水被自己全部弄泼掉。最重要的是,似乎这些酒水都泼到了面前的这个人身上。
周围静谧到可怕。
白夜初只感觉心里一突,直觉不对,但是眼下再看已经来不及抬头。
第十九章 争端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白夜初有些惊悚。
她面前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往这边走过来的夫人,夫人的下半身衣服全部被淋湿,她的面色已经是一片阴沉,当她垂首看着白夜初的时候,眼里的寒气几乎要渗透出来。
白夜初的手心里一片**,她胆战心惊道:“对……对不起。”
夫人冷冷地弯起唇角,眼里的阴狠之色几乎要将白夜初吓退。
但是后者捏紧拳头,她只感觉锋芒在背,但是她还是胆大地站起来,对着夫人躬身道:“对不起,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为您将衣服打理干净。”
“呵呵……呵呵。”夫人挑起唇角,露出一丝鬼祟的笑容,她问道,“你是爱情都市里新来的人?”
白夜初回答道:“是啊。”
“怪不得。”夫人轻轻一笑,她眼眸里闪过一道波光,就道,“小姑娘啊,看来是没有人告诉过你……”
夫人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白夜初就被拉走,而此时此刻,和她面对面的就是钟蓝。
钟蓝笑眯眯地看着夫人,口里问道:“您还记得我吗?”
夫人一怔她似乎没想到钟蓝竟然有胆子当着她的面说话,而钟蓝背后站着的,赫然是昨天从她手下逃走的男人。
这一下,更是叫夫人怒火中烧,只是她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她反而是“咯咯”地笑出声来,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就嬉笑道:“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要不是我今天有事,还真想陪你玩玩……”
钟蓝一怔。
这个女人来这里是有事?有什么事?是不是和剧情有关?
这一系列的问题从钟蓝的脑海里掠过,她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夫人一眼,心下便隐隐明白,这夫人今天怕是不会找他们麻烦,而关于她为夫杀人的事也不是秘密,她倒也是毫不畏惧钟蓝和落魄小子将昨天的事给捅出来。
也许,于她而言,眼下的事更重要。
钟蓝心里各种思绪闪过,紧接着她就道:“真的吗?其实我找夫人您也是有事啊……”
夫人一愣,嘴角挑起一丝颇有些兴味的笑容,她道:“是吗?”
她眯起眼看着钟蓝的时候,那眼底写满的仿佛是种**裸的嘲讽意味。
也许她是在想,这世上还真有不怕死的人。
钟蓝却是笑了笑,她开口说话的时候,不仅是夫人脸色大变,就是站在她身后的落魄小子都恨不得直接将她的嘴巴给捂住,这货说起话来简直就是毫无顾忌!
钟蓝笑道:“夫人,您一定很爱您的丈夫吧。是不是很想将心爱的丈夫藏起来,永远不要被任何人看见?很可惜呢,您是不是忘记了,昨天我们可是将您丈夫的面容看得一清二楚呢。”
这话一出来,别说别的人是如何惊悚脸,就是白夜初也感觉空气里的杀意越发浓重,这两个女人口上的交锋已经叫整个派对没法正常进行下去。谁都不会怀疑,他们中的一个会立刻拔出刀来。
第二十章 口炮:所谓之爱
可是最后,钟蓝没有拔刀,夫人也没有拔刀。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是面带笑意。
夫人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抿了一口小酒,她说道:“按照你的意思,我是要杀了你咯?”
“并非如此,因为你是杀不了我的。”钟蓝毫不客气地说,“您曾经试过,您是知道的……”
夫人的面色顿时刹那间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她的脸上鬼祟的笑容渐渐收起,最后变为面无表情地看着钟蓝,说道:“杀不了你。呵,小妮子,你的运气是不错,但是想要从我手下逃生,还需要一些更厉害的本事。”
钟蓝一怔。
她那样说并非毫无道理,之前被夫人抓住的时候,夫人没有展现出她自身的武力,反而是命令家奴完成一系列事件,就是钟蓝和落魄小子最终逃跑的时候,也没有看见她有出手。
所以在钟蓝看来,夫人自身的实力不强。但是眼下听其言论,似乎并非如此?
但也有可能只是诈一诈她。
钟蓝的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她微微眨眨眼睛,凑近了夫人,在这位貌美如花的蛇蝎美人身侧说道:“夫人,您很有能耐,更有的还是耐性。只是我实在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将这一身本事全部为了一个没用的男人呢?”
夫人眯眼,一双黢黑的眼里透出些许怒火,但是她只是笑道:“怎么?你觉得呢?”
“呵呵……”钟蓝轻轻一笑,她往后一退,上下打量起夫人的衣着,说道,“今天只是一个派对,您却穿着一身华贵的礼服,这把慎重莫非是为了我?”
“你让我感觉到恶心。”夫人道。
“可是藏不住杀意是不可能将所有人一网打尽的哦。”钟蓝想笑眯眯道,她伸手按在夫人的肩膀上,那股杀意是愈发明显。
如果现在不是在公开场合下,只怕这夫人就要叫出声,或者将钟蓝给碎尸万段。
她盯着钟蓝,就像盯着一个仇人。
钟蓝耸耸肩,她觉得自己可能叫这位夫人误认为自己是个“同性恋”,并对她造成了侮辱和性骚扰。遗憾的是她目前也没有一点解释的**。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位夫人的怒火已经达到极致,只怕再随便刺上几下,就要火山喷发。
然而,在彼此实力都摸不清楚的前提下,钟蓝还是不顾一切地说:“你所谓的爱,只是囚禁、占据和欺骗。也许你觉得拥有了就是幸福,但是你却忽视了一种暴力……你成功杀死了你的丈夫,不爱你的他成功被你永远关在自我的世界里,但是你也终日受到冷暴力的折磨。夫人哟,你这炽热的爱真的会灼烧死人的。”
“闭嘴!”夫人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她警告道,“你以为我不敢在这里杀了你?”
“哦?”钟蓝笑眯眯道,“您不需要遵守爱情都市的规矩吗?”
“杀人需要规则吗?”夫人冷冷一笑,“你很快就会明白,我会让你如何生不如死。”
第二十一章 热衷杀死所有bug
我会如何叫你生不如死?
这真是一句相当嚣张的话,就连钟蓝都忍不住笑出声,但她绝非是嘲讽,仅仅看着夫人怒火中烧的面容,倒是可以理解她心里的想法。
只是,钟蓝说的没错,在爱情都市里每个人都会受到极大的制约。
爱情都市被称为恋人的天堂,因为这里决不允许恋人之间的背叛,背叛就是死,当初夫人没有一并解决她的丈夫,仅仅只是将其两条腿给废了,也算是一种仁慈。
但是她后续的在爱情都市内造成杀戮的行为,理应触犯了爱情都市的戒律。爱情都市最根本的规则是“和平”,但是这“和平”中却滋养了一个杀人犯。
眼下这杀人犯在她的面前说着要杀死她的话,却也没有受到任何警告。
钟蓝忽然想起来之前追杀她的那个机器人,眼神一阵闪烁,忽然就笑道:“我可是……热衷杀死所有bug的人呢?夫人,您愿意献上您的眼吗?”
钟蓝话里的意思仅仅只是要杀了夫人,但是后者明显认为这是钟蓝对她的侮辱和挑衅。
两个人的视线交锋一瞬,钟蓝忽然感觉到手腕一热,一扭头就和落魄小子严肃的视线对上,后者的神情冷淡,他径直向前,将钟蓝的手腕给抓住,然后和夫人面对面道:“抱歉,她不是很会说话,如果不小心触怒了你……”
落魄小子这般怂?
那还不可能的。
钟蓝迅速回味过来。一定是还有什么地方是她忽略的,难道这位夫人危险到连落魄小子也忌惮的地步?
在落魄小子和夫人说话的时候,钟蓝的视线已经将四周的人给打量一遍。这才注意到一个躲在墙角,慢慢往楼上挪的人。
那个小姑娘和这里格格不入,在别人都惊惧得一动不动的时候,就只有她小心翼翼地往楼上挪动。
这是在逃跑,她也是在畏惧。
但是钟蓝觉得她和夫人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
以钟蓝之见,能让夫人过来的事必定和她一心痴恋的丈夫有关,眼下这女孩极为恐惧她,却还得上楼,只能说明楼上藏着什么绝不能叫夫人发现到的东西。
比如说,她的丈夫。
但能够将男人从夫人手里救出来极难,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个女孩本就是在夫人手下劳作的家奴。钟蓝眯起眼,细细一看,果然见其神态动作都是一副卑微的模样,而钟蓝笑出声,这笑声叫其猛地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