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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行孙此时还是十分硬气的,梗着脖子阴狠狠的瞪着姜尚,不发一言。
姜尚端起身前长案上的杯子,“吱溜……吱溜……”的喝上两口,慢条斯理的说道:“土行……孙!听说……你喜欢邓九公的女儿,叫什么来着?嗯……邓蝉玉?”
土行孙冷笑一声,“嘿,消息倒灵通,我家小姐已经得神人之助,撤到城内,我亲眼所见,别想用小姐来威胁我!”
姜尚哈哈一笑,“神人之助?哈哈哈哈……,你口中那神人,姓孔名宣!!”
土行孙身子一僵,脸色大变,狂叫道:“不可能!孔宣那小白脸儿,……不可能!!”
姜尚深深的盯住土行孙的眼睛,缓缓说道:“是真是假,你回去叁山关,一切便见分晓!”
土行孙一愣,呆了半晌,这才不能置信的问道:“你……你要放我回去?”
姜尚舒适的靠在帅椅上,悠然说道:“你想不想拥有邓蝉玉?”
“……想!你……你是什么意思?”土行孙抬眼瞄向姜尚,想从那张老脸上看出些端倪。
姜尚人老成精,哪会让他如愿?沉默半天,看土行孙在下面急得呼呼直喘,这才缓缓说道:“我的意思嘛……很简单!你这样的人,也威胁不到我的大军,放你一马也无不可,但你可知道,这回孔宣救了邓家,那蝉玉小姐肯定是没你的份了……”
“我……我杀了那小白脸!!”土行孙急得两眼通红,疯了似的喊道。
“你?”姜尚脑袋一仰,无声的一笑,极尽轻蔑,“你能杀了孔宣?他杀你还差不多,嘿嘿,就跟捻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土行孙……你若是真想娶蝉玉小姐,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什……什么机会?”
“你按我的计策行事,可以助我擒下孔宣,夺得叁山关!那时,我保证将邓家全家人交给你处置如何?你在商军中是什么阶位,我提你三级!”姜尚眯着眼,细细的锐利的目光在土行孙脸上来回滑动。
土行孙只稍做犹豫,便头一抬,野兽般的喝道:“好!干了!就依你!”
26灭常曦寻根究底 迫孔宣周营索战(3)
困守孤城的将军最易烦躁,经历了几十年沙场的邓九公也不例外。这天,他正在将军府内没头苍蝇似的东转西转,眉头紧锁,这锤一拳那揣一脚,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几十年的老军人了,怎生如此沉不住气!
其实也不怪九公,商周之间虽然小战不断,但商朝这边还是有压倒性优势的,叁山关内屯兵十万,关城坚厚,若想攻下,非得西周举国之兵不可!故而,往日里,邓九公纵横沙场虽然小有挫折,但从没有这般被人兵临城下却束手无策过!
门外一阵喧嚣吵闹声传入九公的耳朵,让他大为光火,气呼呼冲到前厅,喝道:“谁人喧哗!军法从事!”话音一落,前院顿时一片寂静。
邓九公凌厉的目光一一在众兵士脸上扫过,却发现他们的神情中只有惊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羞愧,不禁问道:“尔等所为何事喧哗?”
在场的兵士都是邓府的侍卫,众侍卫连忙向两边分开,中间露出一个满身泥土的矮子,邓九公仔细一看,这不是土行孙?!
从前邓九公对这土行孙没什么好印象,但自从前两天那一仗之后,虽然是中了周人的奸计,但土行孙勇于担当,最后还舍命救主,掩护邓九公逃脱,可以说,土行孙在九公眼里,已经完全是一副顶天立地的热血好男儿的形象!
“孙将军?!你不是陷在周军中?将军逃了出来?”邓九公惊喜交加的问道。
“大帅!”土行孙跪倒,满腔热情、语带颤音的说道:“末将趁他们不注意,施展地行之术逃了出来!大帅!末将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帅了!”
邓九公“噔噔噔”几步上前,搀起浑身是土的土行孙,吩咐旁边的侍卫道:“快带孙将军去沐浴更衣,孙将军,一会儿回来我们再细说军情!”
大半个时辰后,土行孙穿着极不合体的一身袍服“逶迤”而来,邓九公对那袍服拖地的怪态视如不见,极热情的将土行孙请上座位,又吩咐侍卫道:“去!让后厨准备酒宴,今晚给孙将军接风洗尘!”又转头问土行孙,“孙将军,现在军情紧急,老夫也不客套了,你刚从周营回来,对周军虚实可知一二?”
土行孙眼睛一亮,从容说道:“大帅客气了,大帅就是不问,末将也是要说!那日我们偷袭周军,不知何人走漏了消息,那姜尚便把戎族都添在前边,自带周军埋伏,我军这才大败,但也并非一无所获!现在城外,戎族几乎全灭,只剩十万周军,再有十几万的杂役,对我们叁山关,已无压倒性的优势了!”
“哦?!”邓九公听了这话,心中顿时恢复几分底气,急问道:“可有致胜之机?”
谁知那土行孙却是一阵沉默,手里把玩着茶杯,似乎满腹心事,“不知蝉玉小姐还好吗?”
邓九公一愣,心说怎地叉到此处?又看那土行孙的神态,心知这矮将军痴恋蝉玉几年,不忍骗他,便照实说道:“自从孔宣救了我们回城,蝉玉……便和他出双入对,唉……那孔宣是老夫的救命恩人,老夫也不好说什么,也只好顺其自然……”
土行孙脸色一片青白,他深深的低着头,不让主位上的九公看到自己的表情,此时此刻,土行孙的脸上是一片狰狞,目光阴狠毒鸷的扫视着青石地板,眼白红的似乎要滴下血来。过得半晌,他似乎决心已定,抬头说道:“大帅不必为此事牵心,如今大敌当前,还是推演敌情,议定进退最为紧要!”
邓九公听得如此说,对土行孙是更为欣赏,心中便偏信了他几分,对他的话几无怀疑。
“如今也不是没有致胜之机,”土行孙抬起头来,神情激动,满面红光,“末将这里有两个问题,胸中自然也有答案,只是不知大帅如何想!”
“说来!”
“其一,谁人通风报讯?当时定计,只有赵升孙红、我还有孔宣等将官知道,这几天城防甚严,并无人流出城外,众将官也是一个不少,消息怎生传递到周营?其二,不知那孔宣孔将军到底有多大神通?听大帅所言,似乎那天的五彩光柱便是孔宣所发,那这光柱有何威力?若有大威力,为何周军在光柱下却无死伤?若威力弱小,为何弄出那般浩大的声势?请大帅三思!”
邓九公捻须说道:“前一问题我们姑且不论,至于孔宣,孙将军似乎多疑了,他那光柱大概是有收摄的作用,我和蝉玉便是被那光柱摄回城里,对于周军,倒真是无多杀伤,至于声势浩大,很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必多虑!”
土行孙一声冷笑,“嘿,大帅,城外周军精壮十万,而城内,若是末将所料不差,大都是老弱新丁了吧?城内可堪出战之人,最多一万!这样的差距,胜机在何处?孔将军这样的高人若是再不出战,龟缩城中,那我们可真要困死在这里了!”
不等邓九公答话,土行孙抿口水,继续说道:“孔将军法力高强,却拒不出战,又从不杀伤周军,四天前那夜,光柱闪后,戎族随即大举进攻,两天之前,光柱一闪,将大帅救入城中,周军随即退兵,并不乘胜攻城,坐失良机,这都是为何?”
邓九公听了这话,面色冷峻起来,大声说道:“孙将军!老夫敬你是个有男儿胆色的好军人!你怎么说出这等不负责任的话来?孔宣跟我数年,他若想献城,机会多的是!他若想献城,又为何救我?以他的神通,要开城门,谁拦的住?孙将军,我本以为你会一心探讨军事,谁知你还是一心想着蝉玉!我说这话,你得听进去,蝉玉不是你构陷了所有对手就能得到的!她不喜欢你,你便是构陷了孔宣又能如何?孙将军,你累了,回营休息吧!”
土行孙目瞪口呆,心中大悔!怪自己一时激愤,老毛病又犯了,开始不择手段的污蔑孔宣。这番话可并不是姜尚的意思,完全是他自己编的,姜尚只是叫他怂恿孔宣出战,他借口伤痛,又借助英雄的名号接管城防部队,到时候开城门就可以。土行孙后悔不已,早知如此,老老实实照姜尚所言行事,不就行了,现在却不知如何是好。
不提土行孙失魂落魄的走回自己的营房,那邓九公在土行孙走了之后,心里还是起了念头。老头子踱到孔宣房前,正好看见女儿邓蝉玉在和孔宣依依惜别,不知白日里到哪里温存去也,老头子耐心的等到二人分开,各自回房,这才闪身出了角落,推门进入孔宣房中。
孔宣早知道这未来的老丈人在旁边窥视,但全当没看见,等九公进了房,这才假作惊讶的迎上前,“大帅!深夜来访,不知何事?”
“呵呵,深夜来访……宣儿你深夜方回,又是所为何事?”邓九公深深的盯着孔宣。
孔宣嘿嘿一笑,看看邓九公,叹口气,说道:“罢了,终究要面对,大帅请在府中宽养,孔宣今夜就前去周营探勘,若是有机会,便会同大帅的军队一同击破周军!”
“好!唉……我老了,宣儿,我向你保证,只要这次破了周军,九公我就告老还乡,把这叁山关交还给朝廷,你和蝉玉可要养我的老!”邓九公笑吟吟的说道。
孔宣一怔,接着心中狂喜,此时多事之秋,能够觅地隐居,实在是最好的选择!这两天他细想那分天剑的种种迹象,实在不像是有大修为的人在操控,心里胆气也壮了几分。
三更过后,鬼啼夹杂鸦鸣,声声凄厉,骇人心魄。周营灯火点点,更鼓声声。姜尚提着棒槌,清虚带着他潜到周营北边小山上伏下,而文殊普贤二人静坐营中,严阵以待。
“姜师弟,你确定那孔宣今夜会来?”清虚仍有十分不解的地方。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姜尚回头瞥了一眼清虚的老脸,暗叹口气,解释道:“无论土行孙回去说什么、怎么说,叁山关的将帅都会产生疑虑!四天前他们虽然败了,可终究灭了十几万的戎人,心,肯定不死!既然如此,必然有人出城探察,我们就天天等,若是三天内来的,那肯定是孔宣!三天以外……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清虚听了,倒是觉得很有道理,哪里有漏洞还真是说不上来,便抛开疑虑不去想它,附姜尚耳边低声说道:“我们的师尊,元始天尊老爷,明天就到了……”
“哦?好!好!哎!注意!孔宣来了!”
叁山关城中腾起一片彩云,五色霞光腾挪闪耀,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形状。这彩云似慢实快的飘到周营头顶,似乎在炫耀他的力量,巨大的压力镇的周营中纤尘不起。威严的声音响在天际:“昆仑修士来见!再不出来,休怪孔宣不客气了!”
27离纷争叁山城落 阐截教会聚佳梦(1)
孔宣身化彩云威压周营,营中文殊、普贤二人应声迎了出来,远处山头上的姜尚扭头对旁边的清虚说道:“小心这点儿啊!一会儿我们去偷袭那孔宣一下,然后你带着我有多快跑多快,不过注意啊,别太快了,我这老筋老骨的,你可别把我弄死了,总之,就是要示弱,嘿,当然,本来就是弱的,嗯……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放心吧!我会把棒槌丢下,那厮拣了棒槌,不会急着追我们!”
姜尚话音刚落,天上孔宣发话了,“就你们两个?元始在不在?叫他出来见我!”
文殊普贤对望一眼,更不搭话,抢先出手!
文殊双手结印,十指如花,随着他手指的跳动,空中蓦然浮出十五张巨大的花瓣形帘幕,翻翻滚滚的向孔宣罩去。原来这文殊虽然在元始众门徒中修为中等,只得七维,却也自出机杼,修成这七宝金莲的手段。所谓七宝金莲,乃是文殊将自己领会的七种维向中每三种相连,结合成十五种结构迥异的平面,这些平面中灌注文殊的能量,使用起来如臂使指,灵活无比,而且,不光可以用这十五张平面裹人、斩人,还可以将这些平面相互结合,形成更复杂的结构,直至最终架构成一个七维的牢笼。
普贤也是七维的修为,他的手段却更加的凌厉,然而,凌厉则已,却失于太过着相,元始众徒中,他是不多的几个使用有形武器的人。他的武器名为吴钩剑,其实就是两块九维结构的固体,元始帮他将这两块固体加工的锋利好用,他便自己凝练出十四条极韧的能量索,每七根连接在一块九维固体上,驾驭着吴钩剑在七种维向中穿行,有神鬼莫测之妙。
文殊和普贤都知道孔宣的厉害,出手就尽了全力。文殊打出的十五片平面毫不耽搁的互相一阵穿插,组合成一座迷宫似的牢笼,在三维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