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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开药的时候也一般避开断肠草,能不用的便不用,等用其他药草替代的便用其他药草替代。
这姜姨娘怎么会中断肠草的毒呢?
这断肠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韩氏想到这些一筹莫展。
秋平见状,悄声在韩氏的耳边道:“主子,昨天知道姜姨娘中了断肠草的毒,奴婢猜度着她吃剩下的吃食和饮用的茶水可能会排上用场,便命人留了下来,您看是不是再从这方面入手查一下。”
韩氏听了此话,顿觉眼前一亮,抬头笑道:“到底还是你能替我分忧,快去请个大夫验一验到底是什么食物中有断肠草的毒。如此我们便可将责任具体到某个人身上了,到时候,有了物证,他们再想推责便不能了,只是这断肠草不是一般的毒,这人是从哪里弄到的呢?”
秋平听了之后只低头道:“奴婢倒没有想这么复杂,只是想着病从口入,中毒也不例外,便将姜姨娘吃过喝过的东西都留了下来,想着主子可能会用到,没想到竟真的能帮到主子。”
她对韩氏最了解不过。这些年之所以只有她能留在韩氏的跟前,就是因为她比其他三个丫头能审时度势。
她最了解韩氏的性子,心眼多,却只是些小伎俩,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她若一言不发,韩氏定然嫌她无用,可是若说多了,她又会在心里嫉恨,所以她便只说一半。然后装傻充愣。
韩氏听了秋平的话以后很是受用。笑道:“你只知道将东西留了下来,哪里知道这些东西有多重要。”说罢,便命秋平去请大夫了。
这种事情相瞒是瞒不住的,很快全府上下便都知道了姜姨娘中毒的事情。
柳琀听了此事之后。第一反应便是柳珍做的。
心里到对柳珍有了几分佩服。
吃过早饭之后便兴冲冲的去找柳珂了。
柳珂刚从议事厅回到秀竹园。便看到柳琀已经在门口迎着她了。
柳珂一看柳琀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便知道她是为什么来的。
“大冷的天怎么在门口站在?”柳珂对上前挽着她的胳膊的柳琀笑道。
“姐,你也知道了对不对?”柳琀脸上忍不住一笑问道。
柳珂故作不解的问道:“知道什么,我刚从议事厅回来。何曾知道什么?”
柳琀对她翻了一个白眼,道:“何必装傻,难道三婶没有跟你说姜素琴那女人昨晚中毒的事情?”
柳珂听了此言没有说话,拉着她进了自己的房中。
柳青早就将各色小吃食摆在了柳珂的炕桌上,因为她知道柳琀最爱这些东西。
果然,柳琀一进门便将鞋子踢掉,去炕桌前坐了。
柳青又将能抱在怀里的小手炉放在了柳琀的怀里给她暖着,这才去沏茶。
“柳青这丫头越来越招人喜欢了,真是体贴入微。”柳琀一面剥着干桂圆一面夸道。
柳青将沏好的茶放在柳琀与柳珂的跟前,躬身笑道:“二小姐谬赞了,奴婢只是在尽本分而已。”
柳珂脸上淡淡一笑对柳青道:“你去打探一下三婶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进展。”
柳青躬身应是下去了。
柳珂看着柳青离去的背影没有说话。
柳琀将身子往柳珂一边凑了凑,小声道:“姐,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好像不太信任这丫头的感觉。”
柳珂一回神,侧头对柳琀道:“敢情今天你是为了她来的?”
柳琀吐出了一个桂圆核,道:“我就随口一问,你不爱说就算了,”说完她一脸神神秘秘的接着道:“姐,你说会不会是柳珍拿丫头给姜姨娘下了断肠草的毒?我才十成十是她做的,在咱们家就只有柳珍最恨姜素琴了。”
柳珂拿起一颗桂圆便放进了柳琀的嘴里,道:“你说话用点脑子好不好,就算是柳珍要下手对付姜素琴,也不会选在昨天动手啊,昨天姜素琴才刚刚的回来,而且还在花厅与柳珍发生了冲突,除非她脑子真的有毛病,不然绝不会昨天便动手的。”
“万一她做事就是顾前不顾后呢,我比你了解柳珍,她就是一个只要结果不计后果的人,只要是她想做到的事情,不管是想什么办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一概不管,她就只管做成自己想做的事九成。所以我才说这件事十成十是她干的。”
“那她手中的断肠草是哪儿来的?”柳珂一句话便将柳琀堵得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柳琀才一脸困惑的道:“对呀,为什么是断肠草呢,要害人什么东西害不了,弄点子砒霜之类的不就将问题解决了,干嘛非要弄什么断肠草,显得她好像来头多大似的。”
“就是这个话,所以这次肯定不会是柳珍做的。”柳珂接过柳琀的话道。
柳琀觉得柳珂说的也有道理,心里便不由得对姜姨娘中毒的事情更加好奇,微微一邹眉头道:“那会是谁?在咱们家还有谁与姜姨娘有仇。”她说到这里之后,将眼睛落在柳珂的身上。
柳珂无奈的一叹气,将手中抓着的一个桂圆丢到了柳琀的脸上,道:“看什么看,不是我!”
柳琀捡起了桂圆轻轻一磕,笑道:“不是你还能是谁,在咱们家谁还能做出这么高明的事情。”
“连你都这么想,就可想而知别人是怎么想的了,若是三婶抓不到真凶,我岂不是会一直这样被人猜忌。”柳珂说完这话,心里一阵烦乱。
柳琀轻声笑了笑道:“好了,我相信不是你了,其实我就是随便一猜的,等三婶查过不就知道了。”
虽然柳琀这样说,可是柳珂心里却并没有变得轻松。
刚才柳琀的话提醒了她,若是不找出真凶的话,那她便很有可能成为替罪羊了。
没等柳琀离开,柳珂便将玉叶叫到了跟前道:“你跑一趟大觉寺,让长兄回来一趟,我有事跟她商量。”
说到这里,玉叶刚要离开,她又将玉叶叫住了,叹道:“长兄耿直,还是算了。”
柳珂很了解柳峰的性子,刚直不阿,若是被他查出什么人要诬陷自己,他一定会跟人拼命的,所以此事还是不要跟他说的好。
想罢,柳珂起身走到书案边做了,提笔写了一封信,交给了玉叶,道:“去趟良园庄吧,早去早回。”
玉叶什么也没说,接了书信便出去了。
柳琀不解的问道:“你派个丫头去良园庄做什么,难道良园庄有什么人可以帮到你吗?”
柳珂此时,心里的烦闷稍减,故意逗柳琀道:“偏不告诉人,让你胡乱猜测。”
柳琀走到柳珂的跟前,一通摇晃,求道:“姐,你不带这么小心眼的,你也说了,家里肯定不会是只有我自己这么想的。”
“你我都是女子,不方便出去查实,若是派柳府的人去查,又难免引起那人的注意,所以我想让良园庄的人帮忙查清楚父亲昨天请的那个大夫到底是什么来路,可能对查找姜姨娘中毒的事情有所帮助。”柳珂对柳琀道。
柳琀见柳珂一脸的愁容,生气的道:“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妾侍,原本死了就死了,还带累的你来替她查凶手,不知道要折她多少寿呢。”
听了柳琀的话以后,柳珂反倒笑了,“好了,不要生气了——”
她正说着,柳青走了进来,知道柳珂有什么事情不会闭着柳琀,便直接走到了柳珂的近前,低声道:“大小姐,三太太请了大夫来查实姜姨娘的昨天吃过的东西,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柳珂与柳琀像是一看,都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柳珂开口问道:“昨天姜姨娘多有入口的东西都查了吗?会不会三婶遗漏下了什么?”
“东西是秋平命人留下的,也是秋平带人查的。”柳青说完便不再插话了。
柳珂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秋平做事一向谨慎,应该是不会有遗漏,姜姨娘的食物中没有被下毒,那她是怎么中的毒呢?”
她说完不由得看了看柳琀。
柳琀摇摇头,道:“你都想不出来,我更猜不到了。”
柳珂没有接柳琀的话,只对柳青道:“姜姨娘是昨天晚上中的毒?”
“是昨天晚上毒发,却未必是昨天晚上中的毒。”柳青低声道。
她这句话让柳珂不由得心里一亮。
柳青说的不错,毒发的时候却未必是中毒的时候,只是她不了解断肠草的毒中了之后会多长时间才毒发。
若是清逸在的时候,一定一下便能断定姜姨娘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就在此时,只听外面的小丫头祁红道:“大小姐,三小姐来了。”
话音刚落下,柳珍已经带着碧荷进了柳珂的房门。(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真凶
柳珂的目光首先落在了碧荷的身上,信念一转,站起身不动声色的道:“不早不晚的,你怎么有空来秀竹园?”
此话是对柳珍讲的。
柳珍看了看依然盘膝坐在床上吃桂圆的柳琀,迟疑了一下,道:“我,我就是来看看长姐。”说完便低头站在原地,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柳珂暗叹一口气,怕是柳珍也以为这毒是她下的。
今天她来是来与她握手言和,结盟对付姜姨娘的。
“进来坐吧,外屋冷。”柳珂往里让了让柳珍。
柳珍摇了摇头道:“我不坐了,”说着她向后一伸手,碧荷将一副狐皮的护腕放在了她的手里。
“这东西是在瀛州的时候买的,前段时间妹妹一直病着,也没得空送给姐姐,今天觉得身上好些了,便给姐姐送来。”柳珍的话说的有些生硬,显然是不惯说这些话的。
柳琀侧头瞅了一眼,笑道:“哇哦~不容易啊,不过你送礼不该只给长姐吧,我那份呢,我也是你姐呀?”
其实,她从瀛州回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给任何人准备礼物,想想当时她已然自顾不暇,那里还有心思准备礼物。
这个狐皮护腕也是她翻腾了半天才找出来的,原本也不是给柳珂的,今早听说姜姨娘昨晚中毒了,而且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毒,她便将心思移到了柳珂的身上。
在她看来,此事一定是柳珂做的。只是没想到姜姨娘的命这么大,竟然能撑到大夫到来。
虽然这次没有要了姜姨娘的命,可是却将她假怀孕的事情给戳穿了,这就比她做的要高明。
所以柳珍思前想后,决定向柳珂示好。
只是没想到柳琀会在这里,一下被柳琀问的有些不知所措。
柳琀见她神情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冷笑道:“这东西原也不是给长姐准备的吧?你早不送晚不送,偏偏今天给长姐送来这么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柳珍便被柳琀抢白惯了。可是那时候有朱氏暗里护着。柳琀也只能在嘴上赚些便宜。
现在不同了,朱氏被大归了,在柳家连一个替她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别说护着她了。
想到这里。柳珍心里一阵难受。红着眼圈道:“我就是觉得长姐为我做了这么多。想表示一下我的感激之情而已。”
“想表达感激之情,早干嘛去了?非得今天来感谢。”柳琀越说越生气,从起初的冷言冷语。直接变成了低声怒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吗?”
柳珍何曾受过这种气,强忍了忍心中的气,到底没忍住,回嘴道:“二姐姐说话好没道理,我好心好意的来给长姐送东西,碍你什么事儿,不就是没有给你吗?你至于的这样吗?”
柳琀将正磕着的一个桂圆狠狠的丢在地上,从床上下来,走到柳珍的跟前,指着她的鼻子道:“你给姐姐送东西来了还是嫁祸来了,谁还不清楚吗?你给我送东西,我还怕让你的东西咬了手呢。”
柳珍自己为什么来的自己心里最清楚,如今被柳琀说成是嫁祸,顿时便恼了,与她吵嚷道:“你少血口喷人,谁嫁祸了,我又没暗里做什么伤天害理害人性命的事,我嫁什么祸,你把话说清楚了。”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柳珂见她们吵得差不多了,扬声呵斥道:“好了,都别吵了,一大早的便吵吵闹闹的,成什么话。”
柳琀与柳珍听了便都住了嘴,可是却依然谁也不服气的样子相互怒视着。
柳珂慢慢的在床边坐了,意味深长的看着柳珍,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回来有快一个月了,生病也是起初七八天的事,在此之后的十几天里你都没有对我说过一个‘谢’字,昨晚家里刚刚的出了事,今早你便来道谢,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不多想。”
她说到这里之后,不待柳珍回话,接着道:“我对你的照顾,只是出于长姐的责任,不求你对我存什么感激之心,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