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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柳珂如此想着,看了看正低头啃咬路边枯草的马儿,忍不住有些发愁。
就在此时,她被人猛的从后面捂住了嘴,柳珂一惊,握着簪子的手猛的朝着马背扎了过去。
在她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看到载着柳琀的马车飞一般的朝前跑去。
马车骤然疯跑,让坐在车中的柳琀大惊。
她身子不停的摇晃着,大声喊着柳珂,可是柳珂那里还能听得到。
又不知道跑了多久,马车终于又停了下来。
柳琀不知所措的掀开车帘朝后,那里还有柳珂的影子。
她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景,坐在车厢里默默哭了一会儿,才想起刚才柳珂跟她说的话。
若是她沿着原路回去的话应该能与其他人汇合,遇到岔路就停下。
柳琀如此想着爬到了车外,可是她不知道怎么让马掉过头去。
伸手拉了拉马缰,马儿在原地踢踏了一下没有动。
她又使劲儿拉了一下,马儿依然如故,急的她身上都出汗了,可是马车却依然没有掉过头。
柳琀心里那股犟劲儿被生生的逼了出来。
她跳下马车站到那匹马的一测,使劲儿拽着马儿朝一边走,一面拽着一面道:“你快点给我回头,快点回头……”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匹马被柳琀拽的竟然真的慢慢的开始挪步了。
柳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之后,那匹马终于转过了头。
她高兴的不得了,又爬上了马车,一想到柳珂还不知道怎么样,又坐在马车里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拽着马缰慢慢的抽打马背。
马儿慢慢的开始向前走了起来。
柳琀的马车正走着看到前面迎面飞一般的跑来了一个和尚。
她有些奇怪的朝前张望着,待那和尚走进了之后,发现那和尚有些眼熟,忽然想起他便是那日在大觉寺见过那个给他们算命的大和尚。
虽然跟她不是很熟,可是总算是一个可以帮到她的人,柳琀朝衍戒挥了挥手。
衍戒到了车前的时候,柳琀发现衍戒的衣袖上有些鲜血,仿佛受伤了。
衍戒见到柳琀在车上,仿佛松了一口气,上前拉住马缰问道:“你没事吧?”
柳琀点点头道:“我没事,你从那边过来,你有没有看到我父亲和姐姐,哥哥?”
衍戒听了此话之后,脸上的神情一下便变了,慌忙问道:“你姐姐没在车上吗?”
柳琀猛的摇了摇头,道:“刚才马车惊了的时候,我们不知道停在了什么地方,姐姐下车查看。我在车里等候,不知道为什么马车忽然又疯跑了起来,姐姐没有来得及上车,我们就这样分开了。”
她说到这里之后,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衍戒听了她的话之后,赶紧道:“你赶紧道车厢里去,我陪你去找你姐姐,你告诉我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失散的。”
柳琀听了点点头,听话的爬进了车厢,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总之是在前面。我的马车就是从那个方向跑过来的,经过那个地方的时候,我能够认出来。”
衍戒跳上马车,坐在车厢外。猛的一抖马缰。马车瞬间便跑了起来。
柳琀掀着车帘朝一直看着外面。
不多时。柳琀喊道:“就是这里!刚才姐姐就是在这里下车的,她下车之后,马车便又跑了起来。”
衍戒听闻此言。赶紧下了马车。
仔细观察这地上,希望能从脚印分辨出柳珂的去向。
这里前后就只有一条路,柳珂肯定没有往回走,若是往回走的话,一定能与他遇到,那便可能追着柳琀的马车先前,可是衍戒也没有发现柳珂向前的脚印。
忽然,他在路边看到了一双男子的脚印,这双脚印前面隐隐的似是有一双纤弱的脚印踏痕。
柳珂着了别人的道了。
衍戒一想到这里,顿时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要爆炸了。
她回身对车上的柳琀道:“你赶着马车继续向前,你的父兄正在往这边来,一会儿便会郁闷他们碰到,我去找你姐姐。”
柳琀听了衍戒的话以后,虽然觉得自己走回去有些害怕和紧张,可是她也非常的担心柳珂,便忙道:“好,多谢大和尚了。”
衍戒没有再耽搁,他看了一下两边的山脊,东边的山脊稍稍的平缓,且有高草矮丛可以藏人,相信若是柳珂被什么人掳走的话,一定是被人带着沿着东边的山梁翻过了山的那边。
他一跃身上了山梁,沿着山间的小路一阵疾驰便上了山。
他飞奔了不一会儿,便到了东边的山顶,从山上俯视下去,在山的另一边也是一条管道,是从徐州通往青州的路径。
在路上有一辆马车正在疾驰。
衍戒不知道柳珂在不在那辆马车上,可是他觉得若是不追上那辆马车看看,便不能死心。
想到这里,他飞一般的朝着那辆车追了过去。
不长时间,那辆马车上的人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疯狂的抽打着马背。
只是,他的马现在已经是到了极限了,他的抽打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而另一边的衍戒,挡巨石的时候,他的一只手臂受了很重的伤,又经过刚才的一路追赶,翻过山之后,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已经快将体力耗尽了,可是他的脚下却依然没有减速,他现在是在跟那匹马拼毅力。
终于,前面的马车速度慢了下来,此时的衍戒距离马车就只有十几丈远,他奋力一跃朝着马车飞了过去,身体稳稳的落在了马车上。
赶车的人见状,从腰间抽出了一个东西,便丢到了空中,只听一声刺耳的响声划过天空,天空一道火光一闪而逝。
衍戒知道这人是在给他的同伴传递消息,心知柳珂就在车上,不敢恋战,出手便是毙命之招,朝着那人袭去。
那人本就武功不高,被衍戒如此一吓,从车上跌落到了地上,重重的摔在路边,不知死活。
衍戒见状,死命的拉住了马缰,一掀车帘,看到柳珂果然静静的躺在车厢里,一双美目紧闭,眉头拧着,让他见了不由一阵心痛。
幸好她毫发无伤,不然,他以后的日子便要在追悔与心痛中度过了。
他要尽快带柳珂去与柳家的人汇合,只有那样她才是最安全的。
他探出手去抱柳珂的身体,可是刚刚的一用力,手上的胳膊便传来了刺骨的剧痛。
衍戒又缩回手,从袈裟下面撕下了一个布条,使劲儿的将手上的手臂捆绑了一下。
一咬牙将柳珂抱起,只是,他刚刚的将柳珂包下了马车,便听到耳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一定是刚才那人的同伙,现在衍戒哪里还有力气迎战——(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救命之恩
衍戒看了看怀里依然昏迷的柳珂,一咬牙,拼了一口丹田之气,拼命朝着山梁上跑去。
不多时,几匹马从青州方向赶来,停在了马车的旁边。
他们眼见着衍戒抱着人翻过了山梁,赶紧下马追赶。
可是当他们翻过山之后,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为首的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色的戎装,见状有些急切的道:“李风,四处找一下,我不相信那人的轻功如此厉害。”
“去看看那匹马吧,都已经口吐白沫了,能够追上咱们的马车,还能从马车上将人就走,你能说那人的轻功不行?”站在他后面的人轻哼了一声说道。
“你说怎么办?我们没有将人安全的带到世子跟前,世子会轻易饶了我们吗?”高个子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被称作李风的人倒是很淡定,一脸轻松的道:“若是我们将这个女人给世子带过去,被王爷知道了能轻易放过我们吗?”他说完嘴角扯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笑完之后,一抱肩膀道:“倒不如以此为借口去回了世子,世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一定不会将我们怎么样的。”
李风说完之后,也不等别人说话,自己便想朝着山下走去。
躲在高草深处的衍戒,听到他们的话以后,心里不由得气的发颤,没想到竟然是容烁的人。
那些人离开了寨山,直接朝着青州城而去。
此时的容烁正在青州城的一个小院中焦急的等待着。
“世子。李风、韩雨前来复命。”守在门口的护卫见到李风等人赶紧的跑了进去给容烁通报。
容烁听了此话之后,直接便站起身,披着披风出了房门。
可是没想到出门之后,却只看到了李风与韩雨两人垂头丧气的站在房门外。
容烁见状脸色一下便拉了下来,冷冷的问道:“你们没有完成任务?”
李风赶紧跪地回道:“启禀世子,原本柳小姐已经到了我们的手中,可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和尚,武功搞钱的很,竟然连我们的马车都能追上,还伤了我们的人。将柳小姐抢走了。属下等该死,请世子恕罪。”
容烁听了李风的话以后,眉头静静的拧了一下,“什么样的和尚?”
李风在容烁跟前当差不是一提那两天了。对他的很多事都是了解的。包括跟容烁去博陵。
他听了容烁的话以后。故意支吾了一下道:“好像是大觉寺的衍戒的大师,他蒙着面,属下也没有看太清楚。”
韩雨见李风编瞎话编的跟真的一般。他们远远的追赶那和尚,根本就没有看出那和尚是谁,他忍不住朝李风看了一眼。
李风一脸的沉痛,就好像说的是真的一般,丝毫看不出这是他臆想出来的。
容烁咬了咬嘴唇,对李风的话深信不疑,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到处都有他的事情,”说完手握成拳,却不知道该打向何处,“算了,柳珂被他带走总比让父王的人带走要好。”
李风听到容烁这句话之后,便知道自己蒙混过关了。
他不敢喜形于色,带容烁进了房门之后,侧头冲韩雨挤了一下眼睛。
而此时的衍戒去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轻松。
在李风与韩雨带人走了之后,衍戒便带着柳珂从高草中走了出来,接着朝山下跑去。
不多时,衍戒抱着柳珂的双臂便麻木了,完全靠着强大的毅力支撑着。
他到了官道之后,便迎着柳家车队走去。
可是没走两步,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后面冷风嗖嗖,好像有什么东西朝着他飞了过来。
他来不及回头,赶紧侧身躲避,可是只听“扑哧”一声,一把短箭还是射在了他的肩头。
衍戒只觉得原本已经麻木的肩头瞬间传来了钻心刺骨的一痛,脚下不敢停留,回头一看,两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正手持小弓弩对着他。
他怎么跑得过黑衣人手中的箭,见状便赶紧将柳珂放在了地上,伸手扯掉了颈上的一串佛珠握在双手中,停留了一会儿,伸手朝着那两个人便掷了出去。
只是那两人也并非等闲之辈,双双跃身躲闪。
衍戒掷出的佛珠只有一颗打在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手腕上,那人的小弓弩应声掉在了地上。
衍戒将手上的手中的佛珠放在了另一只手中,以迅雷不掩耳之势单单朝着另一个人掷了出去,那人见状,赶紧躲闪,可是终究躲闪不及,身上多处被佛珠打伤,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不知道死活。
敌人终于少了一个,这对衍戒与柳珂来说无疑是有利的。
虽然此时衍戒占了上风,可是他并没有主动出击,而是盘膝坐在了柳珂的身边,等待着对方的反映。
他并不是不想早点脱离危险,只是此时的他也已经无力在战了,只有守在柳珂的身边,稍稍的养一下精神。
对面的黑衣人仿佛看出了衍戒现在的状况,飞跃着朝衍戒这边袭了过来。
衍戒强撑着站起身,可是一运功,眼前顿时一黑便什么也看不到了,直觉喉间一股腥甜之气传来,一口鲜血忍不住直喷出来。
落在周围的干草上,点点鲜红,触目惊心。
黑衣人本以为自己已经得手了,眼见着衍戒的身体慢慢的朝后仰去,可是不成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了一人,从后面将衍戒的身体接住了。
那人一身月白色锦袍,头上是羊脂玉簪,面如冠玉,肤如凝脂,脸上挂着一丝不羁的笑,不是别人,真是以前曾经到过博陵的清逸。
他冲晕倒在自己胳膊上的衍戒道:“和尚,看你以后怎么还我今日对你的救命之恩。”
说此话时,仿佛没有看到站在衍戒对面的黑衣人一般。
那黑衣人知道打不过他,转身便跑了。
清逸也不追,只是冲着离去的黑衣人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冷笑。
想利用他?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