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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采薇果然端端正正的坐好,那姿态仪容比好些贵女都标准,又是一脸恭敬的样子:“您请说。”
摄政王满意的点头:“以后在人前就这般,没人的时候,你想怎么闹孤都由着你。”
陈采薇一听,眼睛有些发亮:“您的意思是叫我装了,人前做出一副贤良恭谨的样子来,人后怎么着都成?”
摄政王应了一声:“正是这个意思。”
“那我要是想出去玩,您也由着我?我不想一直呆在京城,想游山玩水,想看遍大楚朝的山山水水,想走遍整个天下,您能不能叫我随意?还有,我也不想一直呆在后宅,整日的算计来算计去,抬头就看到那四四方方的一片天,我想有自己的喜好,能做些自己爱做的事情,您能不能帮我?”
陈采薇一迭声的问出心底最深的渴望。
摄政王是真笑了:“孤已经走遍了大楚朝的山山水水,除此,孤还去过许多其他的国家,你要是想去,孤带你去,在京师,孤是摄政王,你也是陈家的女儿,必要做出个样子来,等将来……出了京师,你做什么都由你,孤也从未想过将自己的妻女圈在后宅不叫出头,只要你嫁予孤,什么都由你做主。”
“真的?”陈采薇眼睛亮的惊人,一脸的悠然向往:“往常读书,我便极向往那些能游走四方的人,一直可惜我生为女儿身,这一辈子注定要耽于后宅之中,没想到……您竟然,竟然和别的人想法不一样。”
“怎么样?”摄政王笑问陈采薇:“嫁给孤好处多的紧,你看地理书中那些作者写的多好,其实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时常的风餐露宿,还有诸多的危险,虽说体会了山水之乐,但好些时候却拖垮了身子,但是你嫁给孤就不必担心这些,孤在各处都有宅子,有下人伺侯,你只要舒舒服服的去玩就成,而且,依着孤的身份地位,谁敢为难于你?你嫁给孤,上无公婆伺侯,下无下人作乱,有多轻松自在,虽说也有些小辈,但是,他们除了恭敬,并不敢如何。”
摄政王用引诱的语气问陈采薇,把嫁给他后的前景说的好极了,好到,陈采薇真的被诱惑了。
“我能问您个问题吗?”陈采薇向往了好一会儿那样的生活,后头定了定心神,问出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
摄政王摸着下巴思索:“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陈采薇横了他一眼:“您别想糊弄人,我虽小,可真话假话还是能分得出来的。”
摄政王一笑,伸手捏捏陈采薇的小鼻子:“真话便是孤看你有趣,是这些年唯一能引起孤兴致的人,自然想圈在身边好生观察,假话便是,你救过孤,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孤只好以身相许了。”
“没一句好话。”陈采薇又瞪摄政王一眼:“我怎么听着都像假话,哪有您这样哄人的。”
她自己都没发觉,这会儿她在摄政王面前说话都跟撒娇一样,整个人也是娇娇软软的,显的十分放松,跟在别人跟前都不一样,就是在陈庆跟前,她也没这样的放松过。
但摄政王却发现了,嘴角笑意更深:“孤说的都是真话,你偏偏不信,孤有什么法子。”
陈采薇见他越说越不像,干脆不理人,把头扭到一边。
摄政王好笑的拉拉她的手:“行了,别生气了,坐过来,孤和你说件事情。”
“什么事?”陈采薇还是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可却真坐近了些。
摄政王拽拽她的小辫子:“小丫头。”
见陈采薇又要炸毛,赶紧道:“江家那位大姑娘和荣昌侯府定了亲,怕过不了几****就能听说了。”
陈采薇一愣,随后想到荣昌侯府的世子爷,惊道:“怎么会?江帆实在是太……据说蒋世子有些,有些孩子气。”
她不好说蒋世子是个傻子,只能拐个弯,换个说法。
摄政王笑道:“并不是江帆强迫她的,据说,那位大姑娘也十分乐意,她看中的是荣昌侯府的地位,甭管是不是嫁给傻子,她只知道,不出意外的话,她以后就是侯爷夫人,她所生的孩子将来也有侯爷的爵位可以继承。”
陈采薇捂脸:“倒也是,依着采芑的性子,确实会有这样的想法。”
摄政王又指了指他自己:“你怎么想的?要不要立时和孤定下亲事,等到江大姑娘在你跟前炫耀的时候,你就能一脚踹过去,指着她十分骄傲的说,你不过是个世子夫人,有什么她卖弄的,本姑娘还是将来的摄政王妃呢,论理,你都该称本姑娘一声老祖宗。”
摄政王平时面上一本正经,这会儿和陈采薇说话满脸的笑,而且,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把陈采薇的语气声音模仿的维妙维肖,逗的陈采薇乐不可支:“您别逗了,笑死我了,哪有这样的,我才说不出那样的话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玩闹
“那你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摄政王凑近了问陈采薇。
陈采薇支着下巴,脸上带着笑:“您容我想想。”
见摄政王面有急色,陈采薇推他:“我才十二呢,还没到嫁人的年纪,再怎么也得等到十五吧。”
“先订下亲事。”摄政王往前又凑过来,拉下陈采薇的小手:“怎么着也该叫我安心一点。”
这话倒叫陈采薇冷笑起来:“您还不够安心呢,您都威胁我爹除了您,我谁都不能嫁了,现如今又和我说什么安心不安心的,您是摄政王,我们惹不起您,我除了嫁您,也只有出家一条路可走了。”
“还有。”陈采薇见摄政王不说话,继续道:“隐庄那些人您别说和您没关系,那可都是您手底下的能人,一个个眼巴巴的盯着我呢,我还能怎么样。”
“孤……”说起高老那些人,摄政王就有些气虚:“孤也是为了你好。”
“呵呵。”
陈采薇笑了两声,又推了推摄政王的脑门:“您别逼着我了,容我好生想想,等回家和我爹叙叙再给您答复。”
摄政王无法,只得应了。
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极可怜的对陈采薇道:“孤如今二十有九,眼瞅着都要到而立之年了,像孤这般大的儿女都一大群了,而孤却还是形单影只,你就能眼瞅着孤一直单身么?”
呃?
陈采薇十分无语,抿了抿唇:“那我不能眼睁睁瞅着,我闭上眼睛总成了吧。”
她果然闭上眼睛不再张开。
摄政王是又好气又好笑,苦笑摇头,趁她闭着眼睛的时候伸手一搂,把小小的人儿搂进怀里低声道:“成,孤不逼你,由着你的性子来,你爱怎么就怎么总行了吧。”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进山谷,赶车的跳下来低声道:“主子,到了。”
摄政王点头:“知道了。”
他跳下马车,伸手去扶陈采薇下车。
陈采薇也没避让,扶住摄政王轻巧的跳下车。
她下了马车,极目远眺,果见这山谷中的景色和画上一模一样,真是美如仙境一般,登时先前的不快都去了,换上甜美笑颜。
摄政王牵着陈采薇的手一刻不松,带着她往前走去,翡翠赶紧跟上,摄政王回头看了翡翠一眼,那其间的冰冷叫翡翠停下脚步,再不敢往前走一步。
摄政王带的那些人也不敢跟随,只能眼巴巴看着两个人走远。
陈采薇走在不知名的野花间,看着远处高高的树上飘下来的点点花瓣,又有绿柳扶风,绿粉相间之间,透出碧蓝的天空,各种的色彩明亮澄净,十分的喜人,她嘴角的笑容更大了,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原先我还和爹说叫他在外头买块地盖庄子,如今瞧了这块地方,我再瞧不上旁的地方了。”
摄政王指指不远处一块平整的空地:“那里建个庄子如何,出门便有山有水,孤也查看过了,这里住着冬暖夏凉,可谓四季如春,夏可避暑,冬可取暖,十分适宜居住,且有诸多美景可观,住在这里再好不过的。”
“是真好。”陈采薇赞了一句,往前蹦跳着走了几步:“只是这里偏僻的紧,想要建庄子恐不易,也不知道多早晚才能建好。”
摄政王笑了:“不过一二月的功夫,保管叫你夏天能住的上。”
“真的?”陈采薇一双眼睛闪着光,带着惊喜之色。
“再真不过的。”摄政王又开始诱哄陈采薇:“你答应了孤,孤保管叫他们加紧赶工,叫你早早的住进来。”
“哼。”陈采薇爱娇的哼了一声,又朝前走了几步:“这些花倒是真好看。”
摄政王伸手就要采花,陈采薇赶紧制止他:“你采它作甚?”
摄政王不解:“你不是说好看么,我采下来给你带回去看啊。”
陈采薇皱眉:“它好生生的长着又没碍着你,做什么不叫它安生,我夸它好,是说它长的好,如此的生机勃勃,比供养在院中瓶中的花看起来自在多了,你却偏要采,去了它的生机,是成心和我过不去呢。”
“总归孤惹着你了,如今怎么着都不对。”摄政王抚额:“孤如今倒有些后悔看重你呢。”
“那您后悔去吧。”陈采薇轻笑,低头嗅了嗅花香。
“没良心的小丫头。”摄政王笑骂一句:“枉费孤为你牵肠挂肚,替你操碎了心,反倒讨来你这么几句话,着实叫人心寒。”
陈采薇直起腰来,小心的避开几朵花朝前走了几步,然后突然松开摄政王的手,欢快的朝前边飞奔,跑了好一段路才回头对摄政王做了个鬼脸:“我是没良心的小丫头,您是什么?总想骗小丫头的老爷子?”
“好啊。”摄政王郁闷极了,抬脚就朝陈采薇那边跑去:“且等着,叫孤抓着你,定罚你。”
陈采薇哈哈一笑,越发跑的飞快。
只是她再跑的快,也不及摄政王,摄政王脚步轻松,几个起落间,已经拦在陈采薇前头:“小丫头,可算是抓着你了,这一回,本大王定要扛你回去做压寨夫人。”
摄政王脸上带着笑,显的十分轻松自在,和在人前完全不一样。
这要是叫正通帝,或者是他手底下那些人看到,定然要惊掉一地眼球的。
任谁都想不到成日冰冷的不像真人,身上不带一丝温度,且又沉稳大气的摄政王在江采薇面前竟然和个小孩子一样,跟她完全不避讳,且这样笑闹到一处。
陈采薇笑着去躲,摄政王伸手呵她的痒,陈采薇笑的喘不过气,一时不察,竟然绊倒在草地上。
她还使了坏心,把摄政王也给拽倒了。
两个人平躺在草地上,陈采薇娇喘着:“没想到您年纪虽大,力气却也不小,我再不敢和您玩闹了。”
摄政王呼吸平稳,一丝都不累,心中反倒觉得轻松自在无比,他躺着,右手去牵陈采薇的手:“丫头,孤知道你的心事,你且放心。”
“呸!”陈采薇啐了一口:“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摄政王一笑:“孤原是想差了,也是关心则乱,你若是没有几分意思,如何肯跟孤出来。”
陈采薇立时羞红了脸,也不理摄政王,只从袖中摸出一块绣花帕子盖在脸上遮掩羞意。(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实言相告
陈采薇回到陈家,进屋就看到陈庆阴沉着的一张脸。
“爹……”
她虽然处事沉稳,又因在宋氏手底下受了磋磨性子变的坚强了许多,可到底年纪不大,还有些孩子心性,今儿跟摄政王出去玩,私心底下极高兴的,脸上也带出几分来。
“回来了。”陈庆沉声道。
“嗯。”陈采薇行了礼,在陈庆对面坐下,嘴角的笑怎么都遮不住:“爹什么时候回来的?衙门里的事情可忙完了?”
陈庆满心的郁闷,看到陈采薇笑的开心,郁气更重,可又不忍心为难陈采薇,只得叹气一声:“出去玩的如何?”
“好啊。”陈采薇托着下巴,笑吟吟看着陈庆:“爹,你说摄政王此人如何?可是守诺之人?”
陈庆看了陈采薇一眼,又沉思半晌方道:“他为人虽然冷淡些,但确是个重信之人。”
陈采薇垂头,嘴角有些下垂,过了好一会方抬头道:“爹爹,摄政王的亲事应了吧。”
“什,什么?”陈庆惊的差点掉到地上:“你再说一回?”
陈采薇又重复一遍:“摄政王的亲事爹就答应了吧。”
“他跟你说了?”陈庆气的捶桌子:“这个登徒子,他都能当你父亲了,偏生那样惦记你一个小丫头,真是不知羞。”
他十分恼怒,又不好去说陈采薇,只能怪到摄政王头上。
陈采薇却有点不乐意了:“爹要怪就怪我,他就是再惦记我,我若没有几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