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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格蕾好像还是我的学姐，讲师你从来没有说过这些。”罗维询问，他其实有点在意两个人和莱妮丝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谁会天天炫耀自己的学生，那只能说明他自己太无能罢了，而且我教格蕾的时候，还不是现在的这种模式，那个时候是学生来找老师单独上课的，可不是老师跑到时计塔去授课。”
“那。。。。为什么学姐成了埃尔梅罗家的女仆呢？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埃尔梅罗二世看了罗维一眼，随即说道：“罗维，想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直说，没必要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来诱导我，我是不会在意你直接提出问题的。”
罗维打马虎地笑了一下，这种事情果然还是瞒不过讲师的。
“那我就直接问了，讲师，你和学姐还有莱妮丝家主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很好奇。”
说到这里，讲师和格蕾对视了一下，点点头，似乎是同意将这些事情告诉罗维。
“嘛，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说给你听好了。”以此为由，讲师朝格蕾伸出手，格蕾无奈地将铁盒交还给讲师。
大概是不抽烟无法好好讲故事的缘故？埃尔梅罗二世最终还是点燃了雪茄，深吸一口吐出一圈白烟之后，他才开始缓缓讲起以前的故事。
十几年前，正值远东第五次圣杯战争爆发的前夕，得知此消息的埃尔梅罗二世开始准备前往远东，也就是前往日本冬木市，不过这件事被莱妮丝阻止了，理由自然是“你还欠着家族钱，不能肆意离开伦敦，在你还清债款之前，就给我好好地在伦敦待着吧。”
二世虽然无奈也带着一些愤怒，却也接受了这个要求，他只能去处理一些拥有大量赏金或者说重要事情，来还清埃尔梅罗的债款，当然光是他一个人的话自然是不行的，毕竟二世的战斗力在君主中，无论碰上谁，都只有战死一个结果，说白了就是君主中手无缚鸡之力的魔术师。
所以作为助手兼职保镖协助二世行动的，便是他当时的学生，格蕾，亚瑟王远亲的后裔，一个来自乡下的天真少女。
二世凭借着自己聪慧的头脑，在拥有圣枪的格蕾保护之下，解决了一系列的事件，还清了埃尔梅罗的欠款，本来的话他已经准备好行李已经要飞往远东了，这时却又被莱妮丝叫到了埃尔梅罗府邸，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偌大的客厅中，和讨论罗维的事情时一样，二世和莱妮丝坐在两侧的沙发上，不同的是，站在二世身后的是披着披风的格蕾，而莱妮丝身后，则是一个由月灵髓液构成的自动人偶，也就是特里姆玛乌。
“哥哥，圣杯战争有多么危险自然不用我说，你也是参加过的人了，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我想你还是不要再度前往远东的好。”
“这一点不用你操心，我自然知道圣杯战争的危险性，但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这一点上我不会退让的。”
莱妮丝的脸上露出了不满的表情，不过却没有在语气中表现出来。
“那也可以，不过在去远东之前，至少先给我留下一个孩子好了，虽然你的血统不怎么样，头脑也不算聪明，不过比外面的那些大猩猩要强，万一你在远东遭遇了意外，回不来了怎么办？为了不让家族的血脉在我这里断流，你不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么？”
二世窘态乍现，捂住肚子，不过嘴上却依旧不放松。
“这种事情到合适的时候你自己看好了，并不包含在我的责任之内吧。”
“啊啦，如果没有后代的话，那埃尔梅罗就要在我们这一代终结了哦？这难道还不算是你的责任么？”
“所以说为什么找我，合适的人选不是还有很多的么？”二世有些头疼地扶住脑袋，他不明白自己这个义妹到底执着地要做什么。
“你就当这是一个家主的任性吧，总之你做不到这件事情的话，我是不会让你离开伦敦前往远东的，你就死心吧。”似是奸计得逞的样子，莱妮丝脸上露出笑容，不同于醉心于他人痛苦的恶魔笑容，这个笑容并没有那么阴险。
一时间二世没有回话，他盯着莱妮丝，脑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概几分钟之后，他站起来，朝客厅外走去。
“认命了么？那就好好地在伦敦待着吧。”
“不，并不是。”二世深吸口气，转身说道：“这件事情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就算你是家主，我也是埃尔梅罗的君主，没必要担上无关的责任吧？那么再见了，剩下的事情等我从远东回来再说吧。”
二世头也不回，径直朝外走去，这样的行为无疑激怒了莱妮丝。
“你就那么想去送死么！”莱妮丝一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我说过了，这是我必须去做的事情。”
“哈？必须？哥哥，那家伙不过是个从者，是已经死了的人！你居然为了那种东西忤逆我的意志？你脑子坏了么！”莱妮丝脸上的怒气伴着她红透的脸颊扩散到整个客厅，谁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熊熊燃烧的怒火，这种时候再去触及她厌恶的事情，肯定是非常危险的。
不过另一位也是意外地变得愤怒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二世盯着莱妮丝的目光已经变得不一样了，尤其是瞳孔，原本很正常的瞳孔此刻已经像是猫眼一样聚集起来，死死盯住莱妮丝，这倒是让家主看到了他不一样的一面。
“怎么了？说错了么？还是说被说到痛苦之处心虚了？”
二世吐出一口气，似乎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谁也不知道他平静的表情下内心有着怎样的纠结。
“除了那个只知道征服的笨蛋以外，我谁也不会服从，这一点你最好记住了。”
也就是说，莱妮丝所谓的家主意志，对于二世来说，根本是无稽之谈。
说完这句话后，二世便继续朝外走，不过他丝毫没有发觉，他的话将本就已经成为恶魔的莱妮丝，变成了暴怒的地狱使者。
“既然你那么想去送死，你现在就给我死在这里吧！”莱妮丝一挥手，身旁那个水银女仆已经朝二世冲了过去。“杀了他！特里姆玛乌！”
水银女仆的速度很快，不过还有另外一位的速度更快，挥舞着镰刀的格蕾朝水银女仆的必经之路上劈斩而去，原本就不是用于作战的水银女仆，在格蕾镰刀的锋利刀刃下，瞬间变成了两半。
一切都发生地太快，无论是二世亦或者是莱妮丝都没有时间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不过这样的结果，正和莱妮丝的意思。
“你看，哥哥，格蕾是你的弟子，作为师傅你不该为弟子的冲动行为负责么？不过重做特里姆玛乌需要的材料，我想你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再找到了吧。”
构成水银女仆的核心要素正是前任家主死后被二世带回来的月灵髓液，还有一个残缺的魔术刻印，想要重新复制出色位魔术师的月灵髓液和一个大家族的魔术刻印，凭二世现在的魔书水平还是太困难了。
既然无法重新制作一个人偶，那就只能以等价的金钱来做交换了，不过这种东西的价格，也可以说得上是天价，也就是说，二世又欠了莱妮丝一笔钱。
“该死的。”挠着头，二世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搞得有些头大，错并不在于格蕾，毕竟如果不是格蕾将水银女仆斩断的话，恐怕死的就是二世了。
“这不是师傅的责任，是我自己的决断。”这时，格蕾站了出来。“既然我斩断了埃尔梅罗家的女仆，那么空缺的位置就由我来补上吧，这样总没有问题了吧，莱妮丝家主。”
“别犯蠢了，可爱的格蕾，你的价值可比不上特里姆玛乌的魔术价值。”莱妮丝不以为然。
“那这柄圣枪呢？”格蕾将手中的镰刀平放下，指着莱妮丝。“我想亚瑟王的武器，价值总不比一位万能的女仆低吧？”
“你是认真的么？”莱妮丝的眼中露出阴霾，格蕾说的没有错，圣枪的价值远比一名色位魔术师留下来的月灵髓液要高。
“当然。”格蕾说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随后转身向二世一鞠躬，似乎是在做道别：“师傅，这边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吧，师傅就请去远东，和那位大人相见吧。”
“你。。。。。为什么？”说实话二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总觉得就这样走掉似乎有些不好，但是那个只有在远东才能达成的夙愿，毫无疑问吸引着他。
“因为这是我作为学生最大的愿望，希望师傅你可以在远东与那位再度相见。”
听到这里，二世也只能叹口气，伸进披风下面摸了摸格蕾的头。
“那就好好保护自己，虽然不是什么优秀老师的赞叹，不过你确实是一名出色的学生。”
披风下，格蕾露出了非常符合少女的可爱笑容。
“不，师傅是我知道的最优秀的老师。”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下一步
“最后，虽然争取到了前往远东的机会，不过因为拖沓的时间太长，等我准备前往冬木市的时候，远东第五次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这件事也就算是结束了。”二世抽完了一只雪茄，也讲完了一个故事。
“总感觉。。。。有些不值得呢，明明学姐都那么努力的为讲师争取机会了，结果却是这样么？”罗维也是感觉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不过却想到了一个问题。“讲师的愿望，难道是召唤某个英灵么？嗯。。。。难不成是讲师参加那次圣杯战争时召唤出来的从者？”
“嘛，确实是这样没错，不过还有另外一个要做的事情，不然的话，单是召唤从者，在伦敦也可以做到，而且那件事我也和你说过了不是么？”
解体大圣杯么？作为各地发生的亚种圣杯战争的起源，冬木市的大圣杯毫无疑问便是所有圣杯战争的始祖，所以讲师的目的并非单纯地召唤出某位英灵，而是要与他一起解体大圣杯么？
“话说回来，那位少女真的是莱妮丝家主么？”这是罗维的第二个疑问，听完讲师格蕾以及莱妮丝的故事，罗维总觉得这件事情归根究底还是讲师的问题。
“嗯？少女？莱妮丝可不是那种天真的生物，你从哪里总结出来这一点的？”看着讲师完全没有理解莱妮丝家主那么做的真正原因，罗维也是有些无语。
他看向一旁的学姐，问道：“讲师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格蕾摇了摇头，将手指竖在唇上做了个不要说出来的动作。
也是，毕竟莱妮丝家主是因为喜欢讲师所以才重重设阻找麻烦什么的，这种话如果告诉讲师的话，肯定会让他还没看到本人就会感觉胃疼吧。
“嗯。。。。难道说莱妮丝家主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讲师的缘故？”罗维不禁想到这种可能，那种恶魔一般的性格，如果不是因为遭受了特别大的灾难，恐怕不会如此。
而对于当时还算是少女的莱妮丝来说，讲师义无反顾地想要去别的地方见另外一个人，还不听她的劝阻，无疑是会造成很深的心理伤害，那么莱妮丝那么喜欢调戏讲师也就可以解释地通了。
“不。。。家主一直都是那个样子，不过是在那次争吵之后，更加严重了而已。”
好吧，还是莱妮丝本来的性格，不过是从小恶魔的恶作剧变成了真正恶魔赋予的灾难，这样子想的话埃尔梅罗家的女人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子，米莉亚也是那种带有一点小恶魔性格的女生。
“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事情？”而依旧处于状况外的二世则是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个学生交流着他想不通的事情，现在说的事情和莱妮丝有那么大的关系么？
“啊，没什么，我们还是回归原本的话题吧。”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和本人说好了，罗维总觉得讲师不会是这么迷糊的人，也许只是他装糊涂也说不定。
“嘛，无关的事情就不谈了，关于彷徨海的话，罗维，你是想要去么？”既然罗维问到了彷徨海的事情，说明他肯定是有想要去的意向。
“是的，因为某个理由，我必须要去一趟彷徨海，不过还有件事情希望讲师帮我一下。”
“什么事情？”
“嗯。。。。就是。。。别让米莉亚知道这件事情，我会偷偷离开伦敦的，但是我不希望米莉亚再参合进这种事情里来，讲师你也明白的，这种事情肯定会很危险，而且。。。。我还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了一些别的事情。”
罗维顿了一下，想到了告知他这件事情的拉斐尔，不知道关于他的事情，讲师知道多少。
“涉及所罗门王遗留下来宝物的，还有一个黑色的圣杯，我不知道这和现在的圣杯战争有没有关系，毕竟所罗门王已经是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