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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凛的表情开始变得扭曲,由震惊朝冷酷变动。
“我说,他死了啊,本来好好地接受我们圣堂教会的入驻就好了,结果那个家伙偏偏不肯,没办法只能让他安静一些了。”
“你。。。。。你这混蛋!”虽然凛不算多么喜欢一成这个人,但是也不至于讨厌对方,加上他与士郎的关系确实不错,突然听到他的死讯,还是让人感到愤怒的。
男人走到凛的身前,又是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我说过了吧?这是侮辱的词语,不是说过让你注意一点的么?”男人像是很无奈地样子,摇着头。
受到这一次重击的凛再也无法忍住,大量的呕吐物混杂着粘稠的液体从口中吐出,虽然只是一瞬间,也在榻榻米的地板上留下了淡淡的污浊。
“啊。。。。真是麻烦。”挠着后脑勺,男人又一次朝房间外走去。
“你们。。。。你到底是什么人。”无力的凛最后问出这句话,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缓缓地抬起头。
“说起来忘了自我介绍呢。”男人想起这一点,转身,对着凛说道:“圣堂教会的代行者,沙罗曼阿克提亚,嘛,其实你也没必要知道的我名字,毕竟等我用完你,你也不会记得这件事情了。”
“肮脏的人棍。”凛丝毫不畏惧对方,哪怕他再度一拳打上来也是一样的。
“啊。。。。。说实话异教徒的想法我真的不是很明白啊,还是说根本就忘了自己做过的事情呢?你是觉得我会无缘无故地抓你来的么?”沙罗曼走近凛,并没有再度出手,毕竟再这么打下去,凛可能就要丧命了。
“上一任来冬木市的代行者,圣堂教会的代理神父,言峰绮礼,他的死应该和你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吧?”
“那是。。。。。”
“嗯嗯,我知道不是你杀的,毕竟那种武器可以肯定是从者的没问题。”沙罗曼甩了甩手,他很清楚言峰绮礼并不是凛杀死的,不如说她根本杀不死那个家伙。
“只是我们从他的尸体上找到了残存的毛发,在你昏迷的期间我从你头上借了一根头发,最后发现是同一个人的,所以你和他的死没有关系,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是比较牵强的理由,只是凛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并不是说她和言峰绮礼的死有什么关系,而是对方要让她和言峰绮礼的死有什么关系,这样的话怎么样的辩解都是没用的。
凛垂下头,不再说话。
“看来是没有疑问了。”沙罗曼笑了笑,走出房间,边走边说道:“好好享受最后的时间吧,虽然被吊着也没什么事可做就是了。”
房间的门关闭,黑暗笼罩整个房间,月光也渐渐变淡,凛的身体与黑暗融为一体,在昏暗的房间中,渐渐失去了踪迹。
“圣堂教会的人袭击了你们?”二世看着刚醒来的士郎,问道。
“啊,看来我和凛的行动早就被对方发现了,他们也早做好了准备,我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躺在沙发上的士郎在经过紧急处理之后,身上绑了不少绷带,虽然大部分伤口都不算很大,却意外地深。
能造成这种伤口的,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圣堂教会的常用武器,黑键了。
现在士郎身上的伤口虽然差不多都愈合了,但也只是表面现象,剧烈活动的话,肯定会裂开的。
“明白了,那么你就先休息着,我和罗维他们立刻前往柳洞寺。”回来的只有士郎,可以猜测凛是被对方抓起来,虽然不知道目的何在,不过必须要赶快去柳洞寺才行,谁知道那群人会做什么事情。
“不,我也去。”士郎撑起身子,想要走下沙发,但是胳膊刚一用力,绷带下便渗出血渍,疼痛之下士郎痛叫一声,又倒在了沙发上。
“别勉强了,你这次受的伤很重,不是那么快就能好的,总之你先在这里休息着。”二世思考了一下,随后对着站在楼梯半中间的梅瑟莉说道:“梅瑟莉,你会治疗方面的魔术么?”
二世自己并不擅长这些,格蕾也是,罗维和米莉亚的魔术倾向他也都很清楚,唯一不算了解的,大概就是梅瑟莉了,毕竟在之前的两年半,她都是呆在病房度过的,并没有更深一步地学习魔术知识。
茶发少女走下来,撩起袖子,右手臂上的魔术刻印亮起来。
“会一些。”
二世点点头,他不会说就这么不让士郎参战了,他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战力,所以只能让会治疗的人留下来为他治疗,他先和罗维前往柳洞寺查看情况。
“那么就这样,我和格蕾还有罗维先行一步去柳洞寺,你们等士郎恢复一些,再赶过来吧。”时间是现在最重要的东西。
“诶?我也留下来么?”米莉亚一脸不解,她明明更想和罗维一起行动。
“如果在士郎恢复之前,对方就找到了这里怎么办?”二世反问,这样的话梅瑟莉和艾斯特将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有让米莉亚留下来,才能保护一下她们。
虽然更大的可能,就是所有人都会往柳洞寺聚集,但是也无法保证就一定不会有人找到这里。
米莉亚撅起嘴,虽然不愿意,但她也承认,二世的说法是对的。
见米莉亚不高兴,罗维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拥抱。
“放心吧,我们这边可是有三名从者的,没问题。”
米莉亚没有拒绝罗维的拥抱,只是在他的怀中点了点头,随着相处时间地增长,米莉亚也是没有了以前那种强势的感觉。
第二百七十六章 柳洞寺门前
“禁止进入?你们圣堂教会的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就算你们擅自将大圣杯定义为你们所谓的圣杯,那也依旧是时计塔的财产,你们没权力插手并且占有。”
罗莱雅没好气地对着守在山门门口的人说道。
长长的阶梯整齐而平滑,两侧树林之间,一条通往山上的阶梯前,古老木头雕刻的山门,依旧坚挺地伫立在这里,门上的刻痕体现了它度过的岁月,这是唯一一条通往柳洞寺的路,而此时却被身穿黑衣的圣堂教会人员挡住了。
罗莱雅是一个人,根据伊诺莱的说法,圣堂教会已经抢先一步占据了这里,倒不是说她在请报上有所缺失,而是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们一到冬木市,便占据了这里,丝毫不给伊诺莱反应的时间。
而这群代行者加起来的力量,远比伊诺莱和爱德森两个人要强大的多,所以她也只能等到罗莱雅到来,才敢打这里的注意。
“嘛,这位小姐请不要生气,我们也不是说霸占大圣杯,只是履行职责来保护这里而已,这一点还请您理解。”
沙罗曼阿克提亚作为代行者的头领,从山门后走出来,试图用温和的语言缓解罗莱雅身上的火药味。
“哼?保护?那不让受保护之物的主人进去是要干什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罗莱雅双手抱胸,手指在胳膊上打着节拍,满满的女王气息逼问着沙罗曼。
“这个嘛,不是最初就说好的事情么?一旦有圣杯战争发生,就由圣堂教会的人作为监督者,现在我正是旅行监督者的职责,保证每一名参战的人在不违背约定的情况下,进行圣杯战争,请问这样有什么问题么?”
沙罗曼说的很轻松,脸上还有着轻松的笑容,这让罗莱雅很是不舒服。
“那又如何?当初可没有约定过禁止参战者接触大圣杯的,你们这是越权了。”说着,罗莱雅就打算往前走,丝毫不在乎几位代行者的阻拦。
“我并没有越权,因为诸位时计塔的人有不轨行为的想法,所以我就必须要带领代行者在这里守着,以防你们利用大圣杯做成什么违背主意愿的事情。”
沙罗曼没有退让,直到罗莱雅走到他的面前,也没有退后的意向。
这也是最初时计塔与圣堂教会说好的东西,如果说魔术师有打算利用大圣杯做一些违背约定的事情,那么身为监督者的人自然会出手阻止魔术师的行动。
“你从哪里的出来的想法?你从哪里看出来时计塔打算做不轨的行为了?”
“远坂凛,好像还有个男的叫做士郎是吧?他们不都是时计塔的魔术师么?之前一直在周围偷偷监视着柳洞寺,我想应该和您脱不开关系吧?”说完这句,沙罗曼便眯起眼看着面前的罗莱雅。
罗莱雅微微皱眉。
“他们曾经是,不过现在也是我们要找的人,她们做了什么,都和时计塔没有关系。”
“这可不好说啊,谁知道是不是你在背后之时着他们,暴露之后就过来打算救人?我们前脚刚抓住她,你后脚就来了,你能说这没有关系么?”
这句话直接将罗莱雅逼到了无法反驳的境地。
就算她很清楚,凛以及士郎应该是埃尔梅罗二世安排过来的,但就算她说出这一点,也只是没有根据的说法而已,不具备任何可信性,虽然对方也是同样的情况,不过从他先提出这一点上来说,对方就占据了谈判的优势。
当然罗莱雅也可以强行进入,只是事后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免不了时计塔与圣堂教会的又一次争锋相对,身为法政科代表的她自然是不会这么做,现在正是爱琴海事件之后的麻烦时期,再加上这么一件麻烦事,足够让其他君主指责罗莱雅的行动了。
可以说,当凛被对方抓住的那一刻,时计塔行动的可疑性就被证实了,而唯一可以证明凛的行动与时计塔没有关系的方式,也就只有罗莱雅充分的展现出与凛一方的敌对行为了。
在那之前,沙罗曼肯定会不让罗莱雅她们进入柳洞寺的。
不管沙罗曼知不知道双方的敌对关系,一旦他纠住这一点不放,罗莱雅就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进入柳洞寺。
“你早就知道这些事了么?”至少在罗莱雅看来,面前这个代行者,肯定是早早就计划好的了。
“嗯哼,我不知道你在说的是哪件事?没事的话还请在山下待着吧,等会儿来了敌人,还望诸位好好地展现一番。”
看着沙罗曼脸上狡猾的笑容,罗莱雅甚至想要上去给他一拳,不过现实情况,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你叫什么?”
“沙罗曼阿克提亚。”
“沙罗曼,你记住了,等一会儿我再来的时候,你最好不要用同样的理由来搪塞我。”说完,罗莱雅便转身,顺着阶梯走下了山。
“当然,下次我定当盛大地欢迎诸位进入柳洞寺。”说着,沙罗曼还对离去的罗莱雅微微鞠躬,虽然这不是他的习惯,不过出于对方英国贵族的身份,还是用这种比较符合礼仪的送别方式目送对方吧。
“前提是你真的能再回来这里。”
“啊啦,我们的魔道元帅大人,也会失败么?”
就算不去询问,看着气冲冲地从阶梯上走下来的罗莱雅,也能明白交涉失败了,而且毫无疑问是罗莱雅吃了亏,马利斯比利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少嗦,反正进不进柳洞寺都一样,只要在这里等着,君主埃尔梅罗二世也会来的,如果他们从其他地方偷偷潜入,真的将大圣杯解体了,那也是圣堂教会的问题,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你这说的好像是要逃避责任一样?我们来的目的不是为了防止大圣杯解体么?真的被他解体了,又有什么好处?”莱妮丝在一旁低声说道,不过她也知道罗莱雅就是一时气愤,还不至于那么不冷静,不然她也不会是法政科的代表了。
“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分开行动吧,罗莱雅你守在这里,马利斯比利你也呆在这里,其他人都到山脚下四处警戒,以防让韦伯还有沙漠上的老鼠们偷偷溜进去。”说完这话,泽尔里奇便不等别人回应,抢先一步离开了阶梯前。
有罗莱雅以及她的从者吉尔伽美什守在这里,基本上不会有很大的问题,让马利斯比利待在这里只是为了防止他到处乱跑,而能限制住他的情报,都存在罗莱雅的脑海中,所以只有他们两个一起行动,马利斯比利才不敢随意搞事。
其他人分成了几组行动,独行的泽尔里奇,伊诺莱和爱德森的两人组,还有莱妮丝和她的从者兰斯洛特,这样划分下来,三组的实力倒也算是均衡。
等到其他人都离去,马利斯比利便无聊地坐在了阶梯上,看着昏暗的月亮,渐渐被黑云所遮盖,因为位于山区的缘故,这里的路边并没有修筑多少路灯,所以失去了月光之后,世界就显得非常黑暗。
“这种时候,正好做些秘密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啊?罗莱雅。”
高傲的贵妇人丝毫不给对方脸面,哪怕是在这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