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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反应是差了些,但也不能沦落到,连这样一个完全没受过训练的女人窥伺在侧,他都发现不了的地步。
见他陷入沉思之中,像是要拼命记起些什么,顾倾心摇头道。
“别想了,当初你喝醉了,我故意在你身边来回走了三次你都没认出来我,除了……”
她忽然住口不说。
某人好奇的随口问了一句。
“除了什么?”
“除了很流氓的拍了我屁股一下,就没有其他举动了。”
……
难道你还想我有其他举动不成?
还有什么叫很流氓?
你去那种地方玩,就得做好被占便宜的准备。
拍一下屁股那都是轻的,碰上真流氓的,能直接给你拖厕所里叉叉了。
你还没地儿说理去!
警察叔叔都对去那种地方的女人有偏见,更别说一般人了。
好人家的女孩儿谁去那种地方啊,藏污纳垢的!
不对!我这是琢磨什么呢!
还是把该搞清楚的赶紧搞清楚吧!
“你找我做什么?”
顾倾心瞪他一眼,这不明知故问吗?
找你还能有什么事!
“当然是把那晚的事情问清楚,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你怎么没问就走了?难道就因为我喝醉了?不对啊,这机会多好,酒后吐真言啊。”
李青衫觉得她这行为举止也太古怪了,本就是来求证的,结果却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是不是有点那啥……
顾倾心看他一眼,缓缓说道。
“我回去好好检查了一下,有点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被欺负了。本来是想找你求证一下,结果看到你的所作所为,就一下子确定了……既然都能确定了,还用多此一举的问你什么吗?万一你再兽~性大发欺负我怎么办?”
怎么办?
往死里打呗!
我保证不怪你!
不过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说的怪吓人的,弄的我这心里毛毛的!
“你看到我干嘛了,怎么就那么容易确定了呢?”
“先是看到你借故打人,然后就走错了房间,再然后你干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让我彻底的认清了你的丑恶嘴脸……当时我就连一点侥幸心理都没了。”
顾倾心慢慢说完,整个人显得很平静,似乎进入了哀莫大于心死的状态中。
某人却听的心脏狂跳不已,敲敲脑门,拼命去回忆当年的事情。
借故打人还好说,左右没把人打的怎么样,不然早就有人找上他了。
可后面这些,又是走错门,又是人神共愤丑恶嘴脸的,怎么吓人她怎么说,可偏偏他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不见鬼了吗!
“你确定看到的是我吗?”
“就你这模样,化成灰我都认得,怎么会认错!”
……
都这时候了,咱就别说的那么暧昧了!
记我这么清楚干屁啊!
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过某人倒是相信她没撒谎,事隔多年,她还能一眼认出他,闹个鸡飞狗跳,更遑论当年了。
可问题出在哪儿呢?
“你什么时候找的我?”
现在李青衫完全顾不上别的了,急于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就我从你床上离开的第二天晚上,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耽搁太久。”
顾倾心给出了一个还算具体的时间,她就怕直接说年月日,某人会直接懵逼傻掉。
某些事情,男人总没有女人记得清楚。
李青衫听的这个郁闷,你直接说个时间不就好了,干嘛非得加那么多修饰词?
不把人往邪道上领就不舒服是不是!
还从我的床上离开,整的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那是宾馆的床好不好!
不过她这一提醒,某人还真的想起一些事情来。
那天比他早两年离开部队的耗子请他喝酒,还介绍了一些朋友给他认识,因为是老战友,喝的比较嗨。
他上厕所放水的时候,貌似是打过一个人,不过当时喝的头重脚轻的,估计也不能把人打的太重。
反正从厕所出来那家伙就不见了,应该没多大问题。
然后他就去了隔壁包厢,因为耗子说给他准备了个学生妹,让他乐呵乐呵。
他记得那学生妹起初还挠了他两下,后来就配合的不得了……
具体过程有点记不大清了,连女孩的样子都记不起来了,就记得乐呵完了出来,耗子正领着几个人,在包厢门口狂揍几个大汉,他上去帮了把手,然后几个人就走了。
事儿估计也就这些了,在夜店里面,打架睡女人或者被女人睡,很平常啊!
怎么就和人神共愤扯上关系了?
李青衫不解的看向顾倾心,她不会以为那个学生妹不是自愿的吧?
很有可能!
“你是不是看到我睡女人了?”
他试探性的问道。
“请准确用词,你那叫强~暴好不好!你还挺会洗白自己的!”
顾倾心的话里带着浓浓的不屑!
“我想你大概误会了,那女人是我兄弟帮我准备的,人家是自愿的。”
李青衫赶紧辩白一句,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就戴一顶强x犯的帽子。
“呵呵!刚刚忘了我说什么了吗?你走错门了,你兄弟帮你准备的女人在隔壁。”
顾倾心笑得有点诡异,像是有些幸灾乐祸。
……
某人直接呆掉了!
我靠!
老天你玩死我吧!
怎么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情!
“你是怎么知道我走错门的!”
李青衫已经不能平静的对待这件事情了,倘若顾倾心说的都是真的,那他这个混犯的可就太大了!
关键他还一直懵懂不知!
那个可怜的女孩儿怎么样了?
“听你兄弟说的,他们一个说,‘我靠,李哥走错门了!’。另一个说,‘走错就走错吧,玩的那么嗨就别打扰他了,反正来这里的女孩不就是给人玩儿的嘛’。你说听了这样的话,判断你是不是走错了门,是不是已经够了?”
行了,就别挖苦我了!
你记得清楚也就罢了,还把那两个混蛋语气神态,学那么惟妙惟肖干嘛?
就嫌刺激我不够是吧!
看他苦着一张脸不说话,顾倾心莫名觉得有些快意,就又加了一句。
“你知道本来包厢主人是谁不?就你们打那些人。还有,你在上厕所的时候,就已经打过人家一次了。”
……
擦!真是日~了狗!
这干的都叫什么事啊!
打了人家!
抢人家屋子!
抢人家女人!
完事又把人打一顿……
让我死了算了!
这事干的缺大德了!
李青衫捂住了脸,要不是怕把人家车子搞坏,他真想一头扎下去!
“你确定那个女孩不是包厢公主还有那个什么之类的?”
为避免良心受到谴责,某人试图做垂死挣扎。
“那个女孩第二天去警局报了案,她报的可是被强~x!”
顾倾心一剑穿心,将他牢牢钉死在耻辱柱上。
李青衫颓然坐倒,他终于明白连一点侥幸心理都没了,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了。
呆坐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不对啊,怎么警察都没来抓我呢,我记得在j市又玩了好几天才离开的,临走之前还去了那个夜店呢。”
“那是因为那个女孩告错了人。”
……
这都能弄错?
不是那么呆吧!
“想不想知道她告的是谁?”
“不会是我们打的那家伙吧?”
除了那倒霉蛋,这故事里也没别人了。
“答对了。”
顾倾心给了肯定的答案。
这剧情发展的……
某人已经彻底跪了……
老天,你丫太会玩了!
玩死人不偿命的!
“那女孩那么可怜,你怎么就不说站出来为她作证呢,把我抓起来,你不是也能出一口恶气?”
现在李青衫是多么希望,当年唯一明白事情来龙去脉的顾倾心,能站出来主持正义啊!
就算真的给他抓进去关几年,他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为她作证?到时候我怎么说?说一个常务副市长夫人,为了求证她没有被那啥,所以目睹了一场惨剧的发生?”
顾倾心何尝不想把侮辱了他的某人绳之于法,可有些事情她没脸让人知道啊,躲都来不及,怎么还能傻乎乎的凑上去。
当你的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就不同,所要考虑的事情,也就全然不一样了。
所以你能说顾倾心的做法就一定错了吗?
事情的是非对错,要真的那么好分清,世间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是是非非了。
李青衫摸出手机,拔了一个很久不曾打过的号码。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混蛋!
闲的没事换个屁的号!
无奈之下,只能拨打另外一个。
“周伟啊,你有耗子的消息不?”
“哥,你找他干嘛!那小子不地道!”
是挺不地道的,看着哥犯错误都不说拦一拦。
“我就有点事想问问他,你就说能不能找到他吧。”
“前两年听说他在非洲倒腾钻石呢,这两年不清楚。”
……
靠!
我这边都焦头烂额了,他还有心情去搞黑妞!
“帮我查一下!”
“哥,您稍等!”
听着他语气不善,周伟马上去查了。
“哥,他最后一次出入境记录是两年前,目的地南非。”
……
这小子不会得艾滋死外边了吧?
“哥,你找那小子到底什么事……哥……哥……靠!又挂我电话!”
周伟郁闷的放下了手机。
某人也愁眉苦脸的坐在车里。
顾倾心冲他嫣然一笑。
“我们现在是不是能谈笔交易了?”
……
靠!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第二百零六章 难以讨价还价的交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要想着和人谈交易,因为你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半点福利都要不回来。
“我没有什么交易和你做,那个女孩我能找的到,大不了多花一些时间罢了。”
所以李青衫明智的选择了不谈。
“信不信我一定能比你先找到?”
顾倾心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李青衫对这点也没有怀疑,就点点头。
“我信,可那又怎样?”
“你就不怕我带着她告你强~奸?”
原来她说的强~奸是这么回事儿!
还以为她真的能把自己豁出去呢。
“原来你先前威胁说要告我强~奸,是指这件事。”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当然是以为你肉搏上阵,亲自出马呢。”
……
都这时候了,还不会说句好听的呢。
“难道你不怕?”
顾倾心从他眼里看不到一点担忧,不禁好奇的问了一句。
“有什么好怕,做错了事,就得自己担着,她无论要对我做什么,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
李青衫觉得就是现在给他抓牢里,天天蹲小黑屋,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他又怎么会怕面对审判。
顾倾心眼睛一亮,想了想,坏笑着说道。
“其实我还可以选择另外一种方式,比如,把她藏起来,让你永远也找不到。”
……
李青衫瞬间瞪大了眼睛。
“你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让你一辈子活在自责愧疚中,比让你用几年时间来赎罪,更能让我觉得舒心。”
……
你这恶毒的女人!
咱们多大仇多大怨啊!
至于这么整我吗!
不过李青衫倒是很清楚,知道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想逼他就范而已。
可有些事情能妥协,有些事情是不能拿来做交易的。
“随便你怎么做吧,我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和你做交易的——而且你也不一定能比我先找到。”
“我知道那女孩儿名字还有住址,我还知道那件事后她怀了孕……”
“你说什么!”
李青衫猛然站了起来,结果“砰”的一声撞到了车顶上,人又给撞了回去。
“我的车……你脑袋什么做的,看把我车撞的。”
顾倾心看着车顶凹进去的一块,心疼的不行。
李青衫哪里还顾的上她的车,他连自己的头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