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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这一巴掌,他不是不想躲,可是躲不开呀!
幸亏他脸皮厚,对方也留了劲,脸上只是有些青肿,还不至于受伤。
不幸中的万幸!
“小小惩戒,望你记牢,若再出言浮滑无状,定不轻饶。”
女尼端坐于木桶之中,教训他一句。
虽然她转过了身,也只能见其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头,可见有些东西,她还是知道藏着掖着的。
“师太,您刚刚还说色即是空,区区一具皮囊什么的,现在却为了一句话就动手打人,如此出尔反尔,是不是也不大好。”
虽然是因为失言,才挨了一耳光,可李青衫仍是忍不住辩了一句。
“巧言令色!”
女尼说他一句,轻轻抬手,还未有所动作,李青衫已经双手捂脸,大声叫道。
“不能再打了,我靠脸吃饭的。”
女尼呆了一下,随即目露笑意,轻语一声。
“不知所谓。”
说话间,她向右侧虚抓一下,一件月白色緇衣,就到了她的手中。
……
隔空取物!
咱不这么吓人行么?
看她露了这一手,李青衫更是一点逃走的意思都没有了。
逃不掉呀!
女尼才不管他在想什么,緇衣一扬,人从木桶中长立而起,诱人的风光惊鸿一瞥,就掩在长衣之下。
假大方!
既然当着人面穿衣服,穿慢一点会死吗?
而且李青衫有个问题很想问她,不穿小裤裤和罩罩,里面真空着,真的好吗?
不过为了自己的脸着想,他生生忍住了没问,憋的老难受了。
眼前一花,女尼已经从木桶中出来,穿一双浅灰色的布鞋向他走过来。
旁边衣架上还挂着一些零碎,估计因为他的旁观,女尼才简化了穿衣的过程。
走到他身前,女尼才轻轻问他一声。
“刚刚看到了什么?”
离这么近,是要发大招吗?
李青衫心里蛮忐忑的,这要是再说错话,他是不是就可以和这个世界再见了?
要不是比女尼高了一个头,可以居高临下一下,他是一点底气都没了。
“也没看到什么,就一个背而已。”
稳当回答,小心无大错!
“背上有什么?”
女尼又问了一句。
纹身啊!
那么妖艳那么大一朵花,除非瞎了才看不到!
可她问这些做什么?要不要老实回答?
李青衫想了想,还是觉得老实说比较稳妥。
“就一朵彼岸花。”
应该没认错吧?
得到答案,女尼静默了一会儿,才又问他。
“什么颜色?”
你自己的纹身你问我?
还是说你色盲,分不清色?
“血红色,很妖异。”
别管她什么意思,李青衫都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一切照实了说。
“哦……跟我来吧,带你去见朋友。”
女尼淡淡说了一句,转身缓步向外走。
啊?
这就完了?
有话你倒是说明白了啊,别这么闷着人行不行?
李青衫心里这个郁闷,回答了半天问题,却猜不出人家的意图,真是憋闷的很。
不过他还不敢不跟上,毕竟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救魏福生那货的。
随着女尼从庵堂后门出去,一路向后山走,大约走了五六里,前面是一个小山坳,进了山坳,又走了三四里,就看到一个小水潭。
水潭左侧,有几块数人高的石头,其中一块石头上,盘腿坐着一个身披袈裟的大和尚。
大和尚见两人过来,从巨石上纵跃而下,轻飘飘落到他们身前不远处。
奶腿的!
又一个高手!
不记得少林寺有这等人物啊!
李青衫跟在女尼身后,老实的很,都不敢东查西看。
“阿弥陀佛,定心师姐来此,可还是为了贫僧那不争气的师侄?”
大和尚双手合十,招呼一声。
原来这女尼法号是定心,洗澡给人看到,都没大发雷霆,这心可真够定的。
李青衫在心里嘀咕一句,表面上还是装的很老实。
“也算是吧。”定心女尼应了一声,看看某人,跟大和尚道,“此人找到我那里,说是令师侄的好友,我便带他来见一见。”
“你是福生的俗家朋友?”
大和尚向某人看过去。
“俗家朋友?福生他出家了?”
李青衫好奇的反问回去,这点他可没听说过,难道那货知道和小菊无法成其好事,一时想不开,就出家了?
“现在虽未出家,但也快了。”
大和尚回答了他。
我就说嘛!
那憨货怎么舍得出家!
他可丢不下硬盘里那几百g……
“既然他未曾出家,可否让我见上一见?”
“施主随意。”
大和尚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别随意啊!
好歹你告诉我人在哪儿啊!
这事儿不能打机锋!
李青衫感觉跟和尚说话太费劲了,求助似得看向女尼。
虽然挨她一耳光,但还是感觉她比较亲切。
“跟我来吧。”
定心女尼果然比大和尚会说话,抬步就走。
大和尚留在原地看着,不言不语。
李青衫赶忙跟了上去,随着女尼走到一块大石后,就见里面别有洞天,居然有个大山洞,里面长满了青苔。
一直走到山洞尽头,李青衫也没见一个人影。
“福生呢?我怎么看不到?”
定心女尼淡淡回他一句。
“马上就见到了。”
话音落地,一股大力袭来,李青衫猝不及防,给推出数步,只觉脚下一空……
丫丫的!
女人都是骗子!
第四百四十八章 见义勇为魏福生
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这是某人挂在心头,时刻提醒自己的一句话。
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样的话套在出家的漂亮女人身上一样适用,所以他悲剧了,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推进了一个坑里。
这是真的坑!
好深啊!
噗通!
奶腿的,还是水坑!
从水里钻出来,抬手闻了闻,还不错,至少不是臭水坑!
坑底幽暗的很,李青衫适应了一下,才能看清周围五六米内的事物。
全是水!
摸出四枚硬币,分别向四个方向甩去。
叮叮当当!
很快有回声传来,李青衫仔细听了一下,就向右侧游去。
水里还不知道养着什么,得赶紧上岸啊!
“定心师姐,那边便有绳梯,你为何推他下去?虽说下面全是水,可这样掉下去,难免会有损伤,你就不担心吗?”
大和尚出现在山洞里,有些不解的问。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是在教他……放心好了,他这人粗糙的很,不是瓷做的,摔不坏的。”
定心淡淡说道,然后走到一边盘腿坐下,似乎要等某人上来。
大和尚却有些发愣,如此不负责任的话,可真不像一个出家人该说的。
莫非他们有什么恩怨纠葛?
阿弥陀佛!
莫动妄念!
大和尚自我警醒,然后问静心。
“定心师姐,抛开那人不谈,令徒与小僧师侄之事,又该如何解决?”
“万事皆有缘法,一切随缘。”
定心的意思就是由着他们去,她不管。
“小僧那师侄颇有慧根,是觉明师弟看中的衣钵传人,所以小僧不想他出任何事情。”
大和尚很郑重的求恳,眼下女尼虽说不管,可谁知将来呢?
“觉远,若我没记错,觉明练的绝情绝性的功夫,你那师侄真的合适?”
定心虽只见过魏福生几面,并不知其秉性如何,但却不觉得他是能练那种功夫的人。
“有劳费心了,觉明师弟会导他向佛的。”
觉远大和尚的意思就是,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师弟会好好教育他的,别管他是什么性子,都能给他拧过来。
“还是一切随缘的好。”
定心没说强扭的瓜不甜之类的话,而是将自己的想法又说了一遍,然后闭上眼睛,嘴唇蠕动,默诵佛经。
见她这副模样,知其不想再谈,大和尚也找了一处地方盘腿坐下,默默运功,修炼起来。
游了约有五十多米,李青衫终于爬上了岸,摸出手机看了看,泡了这么半天,什么事都没有。
军工品质,值得信赖!
他把激光手电一开,照着路,向一个山洞里面走去,要是魏福生真在这里,那他要是能出现在服务区,那才叫见了鬼。
山洞曲折,忽大忽小,大的地方能过汽车,小的地方,他侧着身子才能过去,就这样走了约有一千多米,就听到前面鬼哭狼嚎的声音。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我诅咒你不举!朋友啊朋友!你可还记得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忘记我……”
我靠!
这什么人啊!
就多余来救他!
“别嚎了,五音不全还破音,你想吓死谁!”
终于听到魏福生的声音,李青衫一下放下心来,还能唱这么无耻的歌,足见他屁事没有。
“哥!你终于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听到他的声音,魏福生一样激动的不行。
这话听着就假!
害我跑这里来,想我死倒是真的!
李青衫暗暗腹诽,加快脚步,向里面走去,不一会就看到被绳子捆个结实,吊在石壁上的魏福生。
咋看咋像被妖精抓住的猪八戒!
下面该上架烤了,还是下锅煮了呢?
“你这练的什么功夫?造型还挺别致的。”
好兄弟见面,不调侃两句,怎么说的过去?
“哥,就别拿我开心了,快放我下来,手脚都快废了。”
碰上这么一个只知道幸灾乐祸的哥,魏福生深感交友不慎,遇人不淑。
“放你下来容易,可你总得告诉我,别人为什么把你吊上面吧?”
李青衫很想知道,他是不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毕竟他的黑历史可是一大堆,现在的佛门再不济,一些规矩还是要守的,谁知道他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毕竟他那个师伯可不是卖狗皮膏药的!
人家那是真功夫!
怎么能平白无故把他吊在这种地方?
虐待他可绝没有快感可言!
“你把我放下来,咱们慢慢聊行不行?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啊!”
魏福生还是想着先落地再说,究竟是不是托词,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就长话短说,我不着急。”
李青衫说着,在他不远处坐下来,一副你不说明白,我就看风景的架势。
……
你不急……
我急啊!
看他这副模样,魏福生郁闷的不行,兄弟受苦受难,不说帮上一把,速速解救,反而冷眼旁观……
良心大大的坏啦!
“那我长话短说,你可要听仔细了……我去少林学艺,结果一直都在干杂役,直到碰上我师父,才学了几手真功夫。可他还没教多少,就云游四方去了,我就又开始做杂役。前几天有个和尚找到我,说是我师伯,要带我来蓉城参加武林大会。反正做杂役不好玩,我就跟着来看热闹了。结果就看到好多高手,然后……我就被吊这里了。”
这也叫长话短说?
李青衫掏掏耳朵,仔细分析了一下,发现全是废话,一点有用的信息没有,所以他决定……
先睡一觉!
双手抱头,向后一躺,二郎腿一翘……
舒服!
……
你是来救人的!
不是来睡大头觉的!
看他这副样子,魏福生恨不能跳下去,踢爆他的蛋蛋,看他还能不能睡得着。
假如他能下去的话,一定会这么干的,可现在……
老实交代吧!
“我们这两天一直住在慈心庵,本来相安无事。就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之前,我闲着没事,就到后山溜达去了。走着走着,就口渴了,然后我就去找水喝,结果水没喝上,麻烦就惹上了。”
他说到这里又停下来了,李青衫只好催促他。
“继续说。”
“剩下没什么好说的了,就是我不小心看到一个尼姑在洗澡……本来我是想扭头就走的,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不会干偷看女人洗澡这种事的!可是,我走的慢了些,结果就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魏福生说到这里,偏了偏头,一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