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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bad:啊啊啊,为什么,天要亡我**军!】
直播间本来观众已经很多了,这个分组出来之后,更是成几何倍的爆涨,估计决赛都比不上这阵仗。
【这真是死亡之组啊!】
【完了完了,肯定有一组进不了决赛,那决赛还有个鸟的看头!】
【我不管,我a神战无不胜,干他们,叫他们跪下叫妈妈呀!】
【可闭嘴吧,上回就被mmy教做人了,这回还没学乖?直接认输得了!】
不管弹幕怎么说,世界冠军art绝不认输,就算输也要输得体面、输得轰轰烈烈。“怕什么,撸起袖子就是干!”魔王撸了撸自己的短袖,拍拍肱二头肌,假装自己有花臂。
一往无前的**军冲了上去。
半决赛比之前小组赛要认真得多,双方都是目前国内的顶尖高手,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看得观众大呼过瘾。
然而最后还是输了。
看着屏幕上魔王视角逐渐变成灰白色的战场,废墟中缓缓竖起了写着“**军”大字的白旗,张臣扉绝望地闭上眼:“败了。”
大势已去,他的队伍败了,不能再守卫这万里河山。八国联军又入境在即,怎么办?
在心中念完一整首“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被现实压弯了脊梁的军阀大人哑声开口:“焦少爷,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嗯?什么钱?”焦栖给魔王扔了个一块钱的礼物,转头看向自家老攻。
“我把资产都抵给你们焦家,给你家做上门婿,借钱给我养兵。”
“……”
不忍心打破军阀先生的英雄气概,焦栖拿出昨天那本支票,签了一百万银元给他。
张臣扉拿着自己的卖身钱,指尖发颤,半晌,突然开始脱衣服。
“你又干啥?”焦栖单手抵住欺身过来的家伙,警惕地瞪他。
“卖身啊,”张大帅一脸认真地说,“你给老子钱,老子自然要做到该做的。毕竟你是个小淫|娃,没有我和我另外六个兄弟根本活不下去。”
“……滚!”
93、小娇妻(3)
试图履行被包养义务的七兄弟被赶出了卧室; 张臣扉站在紧闭的房门前,一点一点攥紧了拳头。失去了权柄,失去了华东十三省; 他又变回了那个一无所有的山土匪。
他再也不能强迫小娇妻做什么; 相反,拿人手短的前军阀只能任由大少爷搓圆搓扁。
抱着枕头走到书房去,点亮桌上的台灯;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空白本子; 开始写日记。
……
星期四,书房
22:03; 老子的队伍败了,前功尽弃,一无所有。其实这也没什么,反正我本来是个光脚的山土匪; 大不了从头再来。就是放不下那刚找回来的俊媳妇,以后只能吃软饭了。
啊,这纷乱污浊的世界,为什么这么对待土匪!
……
张大帅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早上睁开眼发现怀里抱着狗皇帝,瞬间蹿了起来。
“呸呸呸,张光宗; 你恶不恶心,为了口吃的竟然睡到老子怀里!你有没有点骨气?”
“汪汪汪!”
“还跟我顶嘴,这就忘记你的狗命攥在谁手里了!”
听到声响; 焦栖揉着眼睛下楼查看,发现是一人一狗在吵架,还吵得声情并茂,很是无语:“你跟他较的什么劲,早上还在家吃吗?”
“吃,当然在家吃。”做什么事都兢兢业业的张大帅,绝不白拿金主少爷一分钱。
色香味俱佳的早餐吃得焦栖很满足,接过老攻递过来的酸奶吸一口:“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跟你去洋行,”张臣扉站起身拿外套,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mini穿甲别在腰间,“以后我就是你的护卫,谁要是惹了你,我就崩了他。”
“……”作为一个正经生意人,焦总觉得自己没必要雇个军阀当侍卫,拒绝了张先生的提议。让智脑查看这家伙的行程,安妮使用夫夫权限直接调出了路易十三里的工作表,显示周五都是日常工作,倒是周六有个外出活动——给《星河荣光》华国赛区前三名颁奖。
周四晚上半决赛,周五晚上决赛。周六上午在体育馆颁奖,之后|进行表演赛。
目前的剧本是“军阀”和“破产总裁”的混合,没什么杀伤力,焦栖便激励破产的军阀先生自己上班:“跟在我身边能有什么出息,我给你一百万银元就是让你东山再起的,去好好工作。”
满目颓然的张大|**,眼中渐渐有了光亮:“你就这么相信我?”
“嗯。”
“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
周五,石扉司令部。
9:00,焦栖相信我能东山再起,承认我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看着他那崇拜的目光,老子立马就石更了!忍不住赋诗一首:
娶妻太俊易短命,奶奶说时俺不信。
如今娇妻家中坐,才觉腰子不够劲。
不够劲呐不够劲,必须补补俺兄弟!
兄弟不行子孙尽,准短命!
……
平静无波地安全度过周五,迪奥先生除了写日记以外,没有做别的威胁生命安全的事。到了周六早上,扫帚显示的进度条达到了10%,然而张臣扉睁开眼又跟光宗吵架了,证明他还在军阀剧情里。
焦栖看着那宛如蜗牛爬的小扫帚,很是惆怅。为了防止张大帅胡说八道,只得跟着去参加颁奖典礼。
“叮咚!”智脑提示有新闻。安妮会自动筛选主人感兴趣的内容,会提示就说明是与焦栖平时关注的东西相关的。
【神秘研究所疑似进行非人|道实验,居民报警!】
看到下面的配图,焦栖心里咯噔一声。虽然隐去了研究所的名称,但他一眼便认出来,那就是张臣扉他爸所在的“知识就是力量研究所”。
点开看新闻详情。报道是对那位报警群众的采访,应该是一位热心大叔。大叔的原话是“在废料里看到了血肉模糊的东西”,确定不是动物器官,且有非研究员进入研究所,“最后一次看到那个人是半个月前”。
随着智脑时代的来临,人们的工作效率得到大幅度提高,许多科学研究在这几年突飞猛进。迅猛发展的副作用,就是出现了很多超出人们认知范围的争议性研究。之前有媒体曝光过非人|道研究,得到了很高的关注度,民众现在对这方面是非常敏感的。
这骇人听闻的标题,语焉不详的描述,很容易把人引导到某些方面上去,让寻常人忽略了其中的漏洞。比如,严格保密的研究所怎么可能让路人看到试验废料。
点开新闻下面的评论,果不其然,大部分人都被带进了这种义愤填膺的情绪中。
【我的天,是人|体试验吗?】
【这也太突破下线了吧!必须彻查到底!】
【这个研究所我见过,就在我家附近!阴森森的特别神秘,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转头看看专心开车的张臣扉,焦栖犹豫片刻,还是给张爸爸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智脑不是手机,通常是不会关机的。电话打不通,要么是进入了无信号去,要么是主动关闭了电话功能。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更有可能是后者。因为这空穴来风的新闻,不停有人联系他,而一心扑在研究上的张教授索性关了机。
给公关部的人发消息,让他们查一下这个新闻的来龙去脉,焦栖再次转头看向自家老攻,提醒他道:“一会儿如果有媒体问有关你爸爸或者实验室的事,千万不要回答,知道么?”
“我爸爸?”张臣扉皱起眉头,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些陌生,半晌才想起来那是谁,嗤笑一声,“怎么,那老头儿又惹什么事了?”
“现在还不清楚,我觉得一时半刻也问不到你头上,但有备无患。”
话刚说完,就到了场馆前。聚集在场馆外的媒体,瞧见臣扉爸爸的车,立时蜂拥而至。焦栖不再多言,跟着张臣扉下车。
还未进场的粉丝们也在外面,瞧见两人下车立时尖叫起来。
“啊啊啊,臣扉爸爸,看我看我!”
“少爷,少爷,我们少爷也来了,嗷嗷嗷!”
张臣扉孤傲地抬起下巴,这些人都是知道**军战败来看他笑话的,决不能让他们小瞧了。
颁奖在表演赛之前,获得前三名的队伍依次上台领奖。魔王虽然输给了mmy,但轻松赢了第四名的战队,拿到了第三。
毕竟是主播战队,所有的战队中,**军是人气最高的。五人穿着统一的队服上去,引得现场一片沸腾。并不是什么正式比赛,更偏重娱乐一些。颁奖典礼上还有主持人。
主持人笑着采访**军:“你们一群说相声的,竟然也有队服吗?”
“别拿说相声的不当电竞选手,我们虽然是业余的,但我们的装备是专业的!”bad梗着脖子道。
魔王打了个响指,指挥自己的队员:“给大家看看,我们是有队服的!”
一二三,转身。
五个大大的“**”字印在背后,精神污染程度堪比七彩炫光特效。
“哈哈哈哈……”观众顿时失控了,连一边等着领奖的冠军和亚军队伍都忍不住捂脸闷笑。
主持人赶紧让他们转过来:“好了好了,快转过来吧,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听说这个队伍名是张总给起的,是么?”
“这个得问张总。”魔王打了个哈哈,不知道张臣扉愿不愿意承认,作为讨生活的打工仔要时刻保持眼力见,便把问题抛了出去。
了悟的主持人把话筒递给了上台颁奖的张臣扉。
张大帅面色凝重地说:“既然已经战败,这名字便没有意义了。”
焦栖坐在台下,看了一眼直播频道,弹幕瞬间被一句话填满了:【魔王,爸爸对你很失望啊!】
台上的魔王也是一怔,随即反应来,跟着张臣扉瞎演:“主公,我们作为官方战队却没有秘密武器,还带了这么个容易被揍的名,真的已经尽力了!下回给我们发点终极武器,我保证战无不胜!”
“呵,还终极武器,mini穿甲也供不起了,我现在都是靠老婆养的!”张大帅看着自己昔日的部下,长长地叹了口气起,“这仗是打不下去了,你还是继续给我媳妇家当长工吧。”
魔王惊了:“怎么,焦总对我的定义是长工?”
现场有一瞬间的安静,众人以为他对这个说法不满。毕竟是金牌主播,到哪里都是让人捧着的,说长工有些过分了。
然而没等主持人出来解围,魔王高兴地锤了bad两下:“太好了,看来焦总是想长长久久地留住我呢!我会努力搬砖的!”
现场和弹幕瞬间笑疯,主持人觉得自己有点多余,这些人完全可以表演群口相声到结束了。
然而张臣扉却不怎么开心,颁完奖回到总裁位,坐到小娇妻身边,悲愤地掏出日记本。
……
周六,体育馆。
手下的大将又回去给焦小栖当长工了,十分没有骨气。可耻,可叹,可怜,可悲,可恶!可气死老子了!
……
94、小娇妻(4)
早上的新闻虽然关注度很高; 但暂时还没有人往张臣扉身上引,直到夫夫俩安全离开体育馆也没有一个人提。
公关部发来消息,说那篇新闻是有人买的通稿。
“很明显是买的; 官方不会这么发布消息。我们查了一下; 是一家叫做酱缸传媒的营销公司。对方的目的还不清楚,可能是什么恶意炒作,也可能是别的。”
这家酱缸传媒早年在业界很有名气; 以恶意炒作、泼脏水为主要业务; 人脉广泛,水军众多。宣传口号是“酱缸一出手; 就知臭不臭”。后来大家对他们的套路都熟悉了,生意渐渐不好,便开始转型,也做一些正常营销。
焦栖听到“酱缸”这个名字就眉梢突突跳; 知道这事不简单。让公关部继续查,看看是谁委托酱缸做的这笔生意,并且盯住舆论方向。
周末照例在别墅度过,焦栖在按摩浴缸里一边泡澡一边跟张臣扉说这件事。
“研究所的废料是不可能让外人瞧见的,如果是恶意炒作波及到了还好,我现在就担心这事是针对你的。”
张臣扉从来没有公开提过父母,这些年跟父亲的关系也非常淡; 基本上不来往,因而很少有人知道他爸是做什么的。但有心人要挖的话,肯定是能查到的。
破产军阀尽职尽责地给金主擦背; 顺道揩油:“针对我做什么?老子的队伍都没了,一穷二白,怕个毛毛。”
焦栖叹了口气,就知道跟他说不明白。
“别担心,宝贝儿。老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