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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豆腐脑的方子、不是被偷了吗?”刘安的黑眸闪动了几下,如果他的记性没差错的话,眼前小胖子的家不是被盗了么?
“瞧爷这话说的,咱又不识字,家里哪会有啥方子。”叶子有些吃惊刘安对她家情况的了解,可转瞬一想,如果刘安不懂的家里发生的情况,怎么会知道自己病了,并且好意救她一命,因为以田守土和田春花的性子,他们怎么可能会主动上门找上刘安来帮忙。
“那……”刘安的思绪有些乱了。
“方子都在这,就像咱的故事一样,也一并在这。”叶子笑了笑,下一秒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哦,不错嘛。”刘安的话里带着半调侃。
叶子自然是听出了刘安话里隐藏的含义,可她又不傻,别人暗说她的‘坏话’,她怎么可能直接捅出来,“咱记性好,没办法。”
“哼。”见叶子不上钩,又把自己的话给转了过去,难免有些懊恼,他心里默想着:小胖子的脑子里头到底都藏了些什么。
“爷,咱能不能开始讲故事了?”一想起在刘安庭院里赏花的田春花和田守土,叶子哪里还有空和刘安瞎贫嘴。
“讲。”刘安黑着脸,表情好似再说:我拦着你不让你说了吗?
“传说在很早以前有个偏僻的小国,那里的山地居多,土地不适合种植粮食,老百姓如果想要吃到粮食,得从周边的国家购买。因为这个小国自身不产粮食,可见粮食在这个国家是有多精贵。粮食贵,老百姓穷,没钱买不起粮食,就得饿肚子。久而久之,这个小国就越来越穷,人口也就越来越少。”叶子说完看了一眼认真‘听课’的刘安,表示很欣慰他的好学。
“想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国家还不亡了吗?为了这件事,可没少把这个国家的君主给愁的吃不下饭。宫里的厨子见日益消瘦的君主,心里也是万分忧心,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寻找可口的饭菜供君主食用。而在这个国家,因为地势的原因,不适合种植粮食,却非常适合种植黄豆,这个厨子在试了无数次后,终于用一种方法把吃多了容易胀气的黄豆,变成了另外一种美味可口的食物。”
“豆腐脑?”认真‘听课’的刘安口中不自觉的就丢出这三个字。
叶子见刘安安静的样子,只是简单的笑了笑接着说:“爷说的极是。”
“哼。”听到叶子的‘表扬’,刘安表示不屑,可嘴角微微露出的笑意,却是透露出他的好心情。
“把黄豆用冷水浸泡几个时辰,等到黄豆发胀,便把黄豆放到石磨上磨成生豆浆,生豆浆放到锅中煮熟倒进木桶里,加上一定比例的石膏,摇匀后放一旁,不久就会变成豆腐脑。”
“石膏?”当刘安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不可思议的直接转头盯着叶子看,“石膏能食用吗?”
“这石膏的用量很少,一斤的黄豆,仅用六钱石膏便可。”叶子想着这个地方的一斤等于前世的一公斤,那么前世一斤黄豆用三钱石膏的分量,也就得适当的修改下了。
“六钱?确实不算多。”刘安听到这个比例,脸上的吃惊表情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石膏的份量,决定了豆腐脑的可口程度,可豆腐脑仅限吃食,却不宜蒸煮,如果石膏稍微多加一些,做出的便是豆腐,而不是豆腐脑,豆腐适合煎炒煮炖。”
消化了叶子说的故事,刘安接着问:“然后呢,这个故事应该还有下文吧。”
“是,爷可真是聪明。”叶子妹妹是真心的在称赞刘安的聪明,可当她的眼睛收到刘安的白眼,才没好趣的吐吐舌头接着说:“老百姓经常饮用豆浆,经常食用豆腐做成的吃食,身体也就跟着强壮起来。随后,这个国家的百姓便大力的种植黄豆,在统一卖给国家,由国家出钱出力到别的国家出售美味可口的豆腐。”
“然后国家富裕了,百姓也跟着富裕起来,可见豆腐确实是个好东西。”明白一环扣一环的刘安,轻声的笑了笑。
“可这个国家的百姓都忙着种植黄豆,没有空地种蔬菜,蔬菜的价格也就跟着提高了,这个厨子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刘安追着问。
“爷别急,咱这就说。”也不赖叶子故意吊刘安的胃口,是他太着急了不给叶子补充的时间,“这个厨子将黄豆浸泡在水里,直到黄豆长出了牙,然后在做一个是黄豆分量十五倍的木箱子,把湿布扑在箱子的底部,把发芽的黄豆放到湿布上面,在黄豆上面铺上一层湿透的布块,每天浇两到三次的水,等到豆芽全部都长了出来,便可当作蔬菜食用,味道也是十分可口的。”
“这个豆芽、你吃过?”刘安反问叶子。
“是咱饭桌上经常出现的一道菜肴,爷要是得空,咱可以抽空给你做一下。”叶子绝对只是客气的说一声。
而心急的刘安却想早些吃到叶子口中的美味,“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如何呀?”
VIP211
听了刘安的话,叶子没好气的送了他一记白眼说:“爷,今日怕是不成?”
“怎么,难道爷还吃不起你口中的豆芽了?”刘安听到叶子的反驳,脸上立马就写出不悦的神情,从来就只有他说别人做的份,那有人敢违背他的道理。
“爷,瞧你这话说的,咱能给爷做吃食,那是天大的荣幸啊。”叶子见刘安不爽,赶忙解释道:“可这光是发豆芽都的用些时日,所以今儿咱可能真的没有办法给爷做吃食了。”
“哼,那就算了。”刘安听了叶子的解释,脸色才好了些,想到自己心急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快速转过脸去。
“对了爷,这个磨好的豆浆,切记一定要煮熟了才能食用,如果吃了未熟的豆浆,可是会中毒的。”叶子想起什么的赶忙把这个故事补充完。
“中毒?”刘安不解的问。
“是,黄豆本身是可以吃食的,只不过煮不熟的豆浆,不宜人持用,就像坏掉的生肉,人要是吃多了,也容易生病。”叶子在解释这样的问题时难免会有些困惑。
总不能让叶子和刘安说:生豆浆中含有一些有害成分……抗胰蛋白酶、酚类化合物和皂素等。抗胰蛋白酶影响蛋白质的消化和吸收,酚类化合物可使豆浆产生苦味和腥味,皂素刺激消化道,引起呕吐、恶心、腹泻,从而破坏红细胞,产生毒素,以致引起全身中毒。
那以刘安好学的性子,肯定会问叶子什么是抗胰蛋白酶啊,什么是酚类化合物啊,什么是皂素啊等等前世的知识。
这些知识让叶子怎么空口和刘安讲,关键是她自己也是个半吊子,前世小到细胞,大到宇宙,让叶子对着个古人讲,还不如给她块豆腐撞死来的简单。
“嗯,好,我记下了。”刘安在一边听叶子讲故事,脑海中就跟着画出了运用故事的蓝图,不可否认他经商、管理的潜力是无限好的。
“那爷,故事讲完了,咱就先回去了。”叶子想着外头的田春花和田守土该看花看吐了,才跟刘安说了要归家的事。
“嗯,好,你先去找你家人,我让人准备马车送你们回去。”刘安觉得叶子病才好,不宜太过奔波,便好心的让人准备马车,也能顺带送些补药让叶子一并带回去。
可这话听到叶子耳朵里头却成了棘手的山芋,“爷,还是咱自个回去吧。”
“为什么?”刘安不解的问。
“爷,咱家豆腐脑的方子刚被人偷走,这才多久的功夫就坐着爷的马车回去,那到时候谁还相信张家村的人偷了咱家豆腐脑的方子换钱呢?”叶子的意思很明确,一来她不想太过招摇,二来她想借刘安的手,诬陷张家的一些人偷了豆腐脑的方子换钱,到时候不用叶子出手修理小张氏娘家的人,他们就自己动手了。
“可惜了,你是个女娃!”刘安认真的看着叶子平静的脸,他想不到眼前的小胖子的心思会细腻到这个地步,如果将来小胖子成了他的敌人,那势必会是一个很强大的对手。
杀了她?那万一将来他需要听故事了怎么办?收了她?就凭小胖子的年纪、样貌和身段,刘安又有些下不了手。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刘安腹语着,不是问题的问题,开始慢慢的困扰着刘安,而没有交集的人,却因为命运的作弄,渐渐的缠绕在一块。
“爷,女娃当自强。”叶子的回答很平静也很简单,这个时代对女性的看法,仅仅停留在传宗接代,仆人丫鬟老妈子供一家人的使唤,可那绝对不是叶子想要的生活。
“女娃当自强?”
“爷,应该是人人当自强才是。”叶子笑了笑回答,她没办法和刘安解释自己受教育的思想,没办法和刘安说她的理想和抱负,因为她懂得自己和刘安不是一路人。
“好个人人当自强。”刘安听了叶子的话,心里很有感触,他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如履薄冰都心甘情愿。
叶子等人是坐着田守土家的牛车回去的,而刘安原本打算送的东西,也只剩下几计草药。
刘安是个聪明人,他明白叶子不是慷慨的不想要自己的东西,而是叶子明白财大招人嫉的道理,那有些东西,刘安也只能背地里送了。
到了田家村,叶子等人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去了田木头家,田雪花和黄秋兰两个小孩子见了叶子就跑过来抱着她的腿哭,田守地和黄秋志的眼圈也有些微红,田木头站在一旁默默不做声。
“三姐,你可吓死咱了。”做为第一个发现叶子生病的人,田雪花此刻有义务抱着叶子大哭,好发泄下自己担忧的情绪。
黄秋兰虽然不会说话,可她的耳朵又没有毛病,也跟着田雪花抱着叶子干哭。
“三姐。”田守地哽咽的说着话。
“好啦,咱没事啦,瞧你们、都快把咱给弄哭了。”叶子见到一群人在担心自己,快乐的像是鸟儿般的飞到天上。
“好啦,叶子病才好,可别站在这里吹冷风,到时候着凉了又该有的折腾了。”田春花做为家里的女主人,自然是得出来说话。
“木头哥,家里没事吧?”田春花被田木头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却不忘问他正事。
“咱家没什么事,只是衙门派了两个衙役,到守土家看了看,估计是来求证守土报官的事吧。”
衙役来到田家村,对田家村的老百姓来说,可不是往平静的湖面丢了个大石头吗,他们见衙役往田守土家去,又见田守土家被人又砸又碰的,故事便出现了几个不同的版本。
田守土家被窃了;田守土家的人犯了事,被衙门给抓了起来;田守土家的人得罪了镇上有钱的老爷,被人下黑手给打了。
“木头哥,衙役有说这件事情要多久才能解决?”
“说是一两日,不过他们该看的都看了,所以咱们应该可以整理屋子了。”
“嗯好。”叶子想了想,又接着问:“那咱爷他们知道这事了吗?”
VIP212
“爹,田家的事情,好像变得有些不太妙。”小张氏的兄弟名叫张奎武,他从田家村一熟人口中听到田守土报官的事,神色慌张的从外头快速的跑回来,进了屋,就对坐在椅子上抽旱烟的老汉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抽旱烟的老汉,便是小张氏的爹,张光绪,他的身体有些微胖,慈祥的脸上露出一双贼精的眼睛,听到自家儿子说出的话,狠狠的瞪了一眼,“急啥急,有什么好急的?就你这性子,啥时候能稳重些?”
“爹,咱听二狗子说,田家的人报官了,昨儿衙门都派衙役到田家查看了。”张奎武一脸着急样,写出了他的胆小怕事。
张光绪听了儿子的话,停顿了一下抽旱烟的动作,抬起头来,他认真的看着张奎武说:“哦,他们居然敢报官?”
“爹,这下可怎么办?”张奎武是有名的欺软怕硬,让他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张奎武是很有冲劲,可让他和衙门的人对着干,张奎武立马成了一个缩头乌龟。
“有爹在,你怕个球?瞧你怂的样,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张光绪前日见自家婆娘哭哭啼啼的说着被叶子打的事,又因为认识了镇上一个掌柜,愿意出高价购买豆腐脑的方子,于是乎他便心生一击,假借婆娘被打的事情,到田家‘偷’方子。
到时候就算闹起来,大家也只是会说是亲戚间的一些小打小闹,把两个村的村长找来,私底下调解下双方的损失便可。
偷豆腐脑方子的事情被田家发现,就算他们报了官,当时人那么多,无凭无据,衙门又能查出是谁偷的呢。
张光绪的算盘是打的特别精明,可他千算万算却怎么都没料到,田